“爲什麼不選擇跟張賢聯手……”
樸市長聽到這句話的瞬間猶如五雷轟頂,是啊,爲什麼當初在被李永烈威脅的時候不找張賢呢,他能有現在的地位,能在大選中獲得勝出一切一切都是因爲張賢的存在,如果不是張賢在最關鍵的時候幫了他幾次,新民肯定是會被新自由擊敗的,要知道新自由那邊的力量是所麼的強悍,那些調轉過頭來支持自己的財團和上流社會人士們之前可都是支持新自由的。шшш☢ t tkan☢ C○
是誰,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不就是自己現在正在對付的人嗎?
樸詩惠一看爸爸的表情立刻嘆了口氣,感情老爺子壓根就沒有想過去找張賢幫忙,或者說是聯手,是,儘管張賢不喜歡和新民牽扯在一起,他和其他有目的的企業家截然不同,但……
“爸爸,這個事情你應該跟我商量,如果不方便和我說,那至少你也該和胖子商量一下,他是你未來女婿,你孫子的爸爸,知道嗎?”
見樸詩惠的情緒有些激動
樸市長趕緊安撫道:“爸爸錯了,不是爸爸不商量,當時只顧着去應付李永烈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不晚”
樸詩惠說的斬釘截鐵,她還有底牌,一直以來都沒有使用過的底牌,張賢是最重情義的人,只要胖子去說好話的話事情肯定還有轉機的,胖子不會不去的,因爲他是自己肚子裡孩子的爸爸。
“咚咚咚”
房門突然被敲響
門外傳來保姆阿姨的聲音,說着:“老爺,有一個叫張賢的年輕小夥子來了,說要見你”
正說着這個事情,張賢殺來了?
來的人就是張賢,石頭的情況還要觀察才能知道最後的結果,醫生的態度是比較悲觀的,這起車禍可不是普通的刀傷,皮外傷,石頭反而沒有什麼皮外傷,從馬路邊墜落到海里,加上長時間的憋氣,內臟的各個器官本身就收到衝擊的情況下,上岸後石頭已經虛脫了,要不是有來這邊釣魚的人發現他的話,估計真的就涼了。
帶着沉重的心情,隱忍着憤怒,張賢在面對保姆阿姨的時候很平靜,又不是阿姨找人去製造車禍傷害石頭的,張賢沒必要去遷怒於無關的人。
“我去”
樸詩惠轉身就往門口走去,樸市長也跟着站了起來,他沒有出去,而是在房裡來回走動,張賢來了,在他看來石頭的事故肯定是自己造成的,張賢認定的事情要改變是不可能的,事實上雖然不是他直接安排的車禍現場,也跟他脫不開干係。
“來了啊”
樸詩惠出現在門口,看到筆直站在那裡的張賢開口說着。、
對於樸詩惠的反應,張賢並沒有覺得任何意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樸詩惠的肚子,開口道:“我是來見你爸爸的,你先去樓上休息”
心裡一暖
張賢爲什麼會成功,他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笑了笑,樸詩惠搖頭說着:“我聽爸爸說了,但這個事情不是爸爸指示的。”
在張賢看來,這一切都是辯解,樸詩惠作爲他的女兒,自然是要幫她爸爸說話了,也不看看現在自己的兄弟正躺在醫院裡生死未卜。
咬緊牙關
張賢低聲說着:“你先去樓上休息好嗎?”
算是最後一次善意的提醒了,樸詩惠轉身,伸手指了指書房位置說着:“走吧,我帶你去見爸爸,坐下來聊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知道現在說再多張賢都聽不進去,其實樸詩惠是很擔心的,擔心張賢進了書房之後會對爸爸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她也想好了,進去後馬上擋在爸爸身前,用肚子來讓張賢冷靜。
畢竟,胖子也是他的兄弟,就算他不顧自己這個未來弟妹和胖子未來老丈人的面子,也要顧肚子裡胖子未出生孩子的面子吧。
沒在多說什麼,張賢要馬上見到樸市長,他的雙手十指指甲深深的陷進了手掌的肉裡,此時的怒火已經快要爆發了。
“爸爸,我們進來了”
敲了門,樸詩惠開口說的都是我們進來了,也是在提醒樸市長,此時張賢已經出現在了書房門口。
推開門,張賢依舊沒說一句話,默默的跟在樸詩惠後面,直到關上房門之後,他從樸詩惠身後閃了出來,冷眼盯着站在對面的樸市長,蠕動嘴脣一字一句的開口說着:“你不該動我的兄弟。”
樸市長雙手撐在書桌上,他還沒開口,一旁的樸詩惠已經移動過去了,因爲樸詩惠噶怒鉅額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橫在兩人中間,樸詩惠解釋着:“張賢,這個事情真的和我爸爸沒關係,真的。”
“李永烈?你想說的是他嗎?”
張賢無視了樸詩惠,依舊看着站在書桌後面的樸市長。
作爲一個男人,一個即將成爲總統的男人就需要有男人的擔當,不要有什麼事情都用女人來當擋箭牌。
那個眼神樸市長看懂了,輕輕拍了拍樸詩惠的肩膀說着:“時間不早了,你先去休息,有些話我要單獨和張代表說。”
回頭
樸詩惠焦急的說着:“爸爸,我要在這裡,有什麼事情是我不可以聽的嗎?或者說我不知道的嗎?”
“聽話,不要讓我難堪,不管是作爲父親,還是作爲一個男人”
該有的傲氣還在,該有的風範不能丟了,樸詩惠雖然很擔心,不過還是挪動了腳步,走到張賢跟前的時候停了下來說着:“我拜託你,有什麼話都好說,其中的誤會都可以解決,請不要傷害我爸爸,他是孩子的外公”
“……”
看都沒看樸詩惠一眼,和之前的樸詩惠相比,她已經太懦弱了,企圖用這種親情感情來打動張賢,可惜,這個在張賢眼裡根本算不的什麼,地球離了誰都會轉動,他不會傷害樸詩惠是因爲胖子,但不代表樸市長可以擁有免死金牌。
“咚”
隨着樸詩惠出了書房關上門,碩大的書房內只剩下了張賢和樸市長兩個人,氣氛很是僵硬,樸市長的心跳比之前要跳動的快幾分,他相信任何人就算是天王老子在這個情況下單獨和張賢相處都會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