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越來越差了,昨晚喝了那麼一點點就趴在桌上睡着了,沒出息。”
“叔叔,我怎麼記得是你先趴下的?”
“難道我會說謊?小子,比不過就是比不過,輸給我不丟人。”
“可我真的沒有先趴下”
“你……”
飯桌上
早上8點
徐賢爸爸很是篤定的說着昨晚喝酒的事情。
張賢沒有認慫,他沒喝斷片,早上發呆的時候昨晚的經過全都記起來了。
看着兩人跟小孩子一樣鬥嘴,徐賢媽媽也是開口說着:“好了,吃早餐都要鬥幾句,腦袋不疼了嗎?”
“誰?誰腦袋疼?是你吧,就知道你小子昨晚喝掛了。”
張賢正要開口反駁,徐賢也起牀了,伸着懶腰出來,臉上的表情感覺她休息的很不舒服。
“爸爸,媽媽,早上好。”
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張賢身邊,吃了一口飯,徐賢這纔看向其他人。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
主要是爸爸和媽媽的眼神,他們看着自己好像是看到外星人降落地球一樣。
身邊的張賢到沒說什麼,只是埋頭吃飯。
“沒有,只是今天我最愛的女兒很漂亮。”
笑了笑,徐賢繼續吃着東西,坐在對面的爸爸媽媽則是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都沒有說什麼,只不過吃飯期間會時不時的看一眼對面的兩個孩子,僅此而已。
徐賢爸爸第一個出門,緊跟着是徐賢媽媽。
收拾整理廚房和飯廳的事情就交給了徐賢和張賢,是的,包括張賢在內。
“你不是說會洗碗嗎,去吧”
說完,徐賢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留下張賢一個人站在廚房前不知所措。
洗碗?
那是不存在的。
以前家裡有保姆,後來都是吃外賣,不然就是石頭在整理,自己會洗碗,當然是謙虛的說法了,難道阿姨問自己會不會洗碗說不會?多丟人,這麼大了碗都不會洗。
廚房
挽起衣袖。
放水,洗碗。
那種油膩膩的感覺真的很糟糕,而且水根本就衝不乾淨,手指上是油,碗裡還有油。
十分鐘後
張賢還在廚房
他在犯愁,肯定是什麼地方沒處理好,然後把手機拿了過來,高科技年代就要懂得利用好身邊的工具,網上搜索,熱水洗碗,是吧,一定要熱水才能洗掉油漬。
然後需要的是清洗液,清洗液的話……
發現清洗液,放了很多在水池裡,水龍頭在出水,泡沫慢慢變多了。
笑了
張賢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笑,只是看到水池裡出現了很多泡泡而已。
身後
“好玩嗎?看到這麼多泡泡。”
瞬間
張賢收起笑臉,回頭,看着換好衣服出來的徐賢道:“我在洗碗就不是在玩。”
別有深意的點頭‘哦’了一聲,徐賢一邊走向門口一邊說着:“我去公司了,中午你自己看着辦。”
這是幾個意思
中午自己看着辦,那就是還要留在這裡,自己一個外人,在沒有主人的房子裡,不太好吧!
“還有,下午我給你打打電話,晚點去買菜。”
買菜?
張賢趕緊開口說着:“呀,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不是寄宿在這裡,也……”
“昨晚白吃了一頓就算了?”
無言以對
昨晚是阿姨生日,自己是被邀請來的,唱歌了啊,難道沒唱嗎?這怎麼算是白吃一頓呢。
“西八”
只有自己碎念,退一萬步說,就算是買了菜,張賢會做嗎?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做,從網上找做菜的步驟?別鬧,那是需要會做菜的人才能按照步驟來搞的,不會做的只會一團糟。
於是乎
張賢無視了徐賢,整理好廚房和飯廳後他離開了徐賢家。
小區裡
一些阿姨帶着小孩子不停的看自己,視線觸碰後馬上挑開視線,然後又聚在一起交頭接耳。
“聽說了嗎?徐賢家有姑爺了,還是大型集團的代表。”
“是嗎?就是剛纔從這裡過的那個小夥子?”
“對,z集團,最近還在計劃重新開發汝矣島這邊房地產的那個公司,很有實力的大企業。”
“徐賢姑娘本來就很優秀,這不奇怪。”
張賢到是沒聽到這些小區大媽們相互間傳遞的八卦傳言,回到二村洞,張賢和來到這裡的胖子碰了頭。
徐賢爸爸的釣魚活動準備的不錯,卞武修會參加那就有點意思,但,在這之前,張賢需要從卞武修那裡搞到一點東西。
“怎麼樣,李龍的情況調查清楚了嗎?”
胖子表情很謹慎,點頭道:“大哥,調是調查到了,只不過李龍比想象中的還更不簡單。”
“恩?”
“除了是前任總統的孫子外,最近李龍還和新韓的總統候選人獨女在約會。”
複雜
這個不簡單不是說身份,按理說,根據張賢的分析總結,李龍也應該是站在新自由那邊的,用安東尼這個名字雖然還在l集團擔任法務部的理事,可他不應該出現同卞武修有分歧的事情出來。
“大哥,你是要去會會他了嗎?”
從始至終,張賢都沒有和李龍見過面,甚至這幾年李龍都沒有出現在任何報紙雜誌上面,也沒有出現在新聞裡,有關法務方面的事情,他都是交給樑振碩在處理。
就這樣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樸鎮宇是出於什麼情況下介紹給自己的,又是帶着什麼目的,他現在在準備專心對付李永烈,感覺上李龍會幫他。
“這麼多年了,也該會會這個安東尼律師了。”
說罷,張賢吐出一口濁氣,胖子知道不管自己怎麼勸說張賢都是沒用的,如果有用的話張賢早就回公司繼續擔任代表一職了,張賢在比徐賢爸爸好太多,太上皇經常讓他們哭笑不得。
“電話給我。”
李龍的私人號碼給了張賢,這個號碼不是公司的號碼,至於張賢是否能和李龍通上話,胖子也不敢保證。
送走了胖子,張賢先發送了一條信息,緊跟着才撥打了電話。
嘟嘟聲一直在持續,接近三十秒,對方纔接通了電話。
“不好意思,剛纔在開會。”
“見個面如何”
頓了頓,電話那頭才說着:“張代表nim約見面,在忙也要擠出時間,這個約會我可是等了足足兩年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