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前,京浩哥開始說了起來:“彭少華給了我和崔成一年時間,我們負責招兵買馬,他負責在背後支持,首先要在首爾開一間房地產公司,然後利用社會關係來進行暗箱操作。”
“房地產公司?”
“當然,你以爲我們回來是開黑澀會收容所的?”
有點刺耳
張賢到沒多說什麼,至於什麼暗箱操作這些也沒去問,怎麼操作的張賢不關心,反正跟他沒關係。
原計劃是按照彭少華的意思先在首爾這麼進行,人是我們在負責,自然會找一些忠心耿耿的人,他不外乎要的就是錢,然後用首爾做一個跳板,去翹掉s建設所有在外海接觸的業務。
擡手
張賢這裡有些聽不懂了,感覺說的也差不多了,問題是彭少華就沒有半點想搞黑社會的心思?這可不是他的風格,當年在芽莊,他可是和李弘勝對着幹的。
這幾年長大成熟了?只是想單純的走賺錢的道路?而且還都是合法的?
“怎麼了?”
看着疑惑的京浩哥,張賢說的很直接:“他是想走正道?”
京浩哥一聽笑了,連連擺手道:“走屁的正道,就算他想走我們也不會讓他走,你以爲s建設的項目那麼好搶過來?商業間諜?那太low了,不動點真格的誰能輕易撼動s建設的地位。”
崔成也插嘴說着:“是啊,賢,這只是彭少華的原計劃,把我們送回首爾想這麼做,可是他自己也清楚,我們是爲什麼離開首爾的,也就有了讓我們找你的目的。”
“你們的計劃呢?”
崔成在開酒,京浩哥笑着道:“對了嘛,我們的計劃你還沒聽呢,這個世界上有人想利用你,而你也非常清楚,你會怎麼做?”
“讓你以爲在利用我,然後給他致命一擊,比如我現在就在做的事情。”
儘管,現在張賢和w金融沒有瓜葛,儘管現在大父沒有利用張賢去做任何事情,但張賢是這樣打算的,等到z勞務中介公司的勢力可以進入到大父的法眼,或者說有些事情大父只能交給他們來做的事情,那麼大父肯定會重新利用張賢,就如同三年前那樣,這個機會一出現張賢會牢牢抓住,然後給予大父致命一擊。
同樣
崔成和京浩哥也是這麼想的,他們想的不只是彭少華,他們的根本目的和張賢一樣目標是大父,當年要不是大父他們也不會跑路,至於他們當年要造反獨立門戶也是有很多原因的。
這頓酒吃的時間不短,三年前的事情張賢也聽了很多,如果當時崔成和自己說清楚的話或許張賢當年的選擇也會不一樣。
夜深
崔成接到了彭少華的電話讓他們兩個去酒店找他,酒席也在這個時候散了,張賢打車回家,兩人趕往酒店。
聖水洞
小區門口,張賢沒有進去,不是他不想回家,而是在公寓大門口的水池前面有一個熟悉的人影佇立在那裡。
隔着有二十米的距離,張賢一眼就認出了人影的身份。
“哈啊”
吐出一口濁氣,掏出香菸點燃,張賢緩步走了過去。
“回來了啊。”
這語氣,感覺像是妻子在這裡等着接下班回家的老公一樣。
張賢的語氣略顯冰冷的迴應着:“我們好像不是這樣問候彼此的關係吧。”
“切”
沉默了三秒,人影先說着:“我來這裡只是想知道這兩天你和我爸爸到底在搞什麼?”
“問你爸去”
“你什麼態度”
張賢不覺得自己的態度有問題,很淡定的說着:“這種事情難道不該問肯定會告訴你的家人嗎?你是有什麼信心認爲我會告訴你的?”
一愣
這話說的沒毛病啊。
“我……”
擺手
“我累了,你走吧。”
邁步朝着的公寓走去,人影沒有跟來,但也沒有馬上離去,直到看見張賢進入了電梯才轉身離開,走的時候還一步一回頭。
18樓
走廊上,張賢還在電梯裡就聽到了聲音,出了電梯一看,慶收真雙手叉腰站在那裡和金石頭正在互懟。
“你還算男人嗎?”
金石頭一臉的茫然,他剛纔被叫出來,還不知道什麼事情,慶收真一個人嘰嘰喳喳的說了一通,感覺沒聽懂,自然也沒辦法迴應,然後就被質問了這麼一句、。
“他算不算男人你不知道自己證明一下啊?”
張賢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慶收真一回頭就知道不妙了,這傢伙突然出現是自己沒有預料到的,而起出現的時機太巧妙了。
“我和石頭說話你別管。”
“我沒心情管,我只是建議你,語氣問那麼多不如自己去證明一下,脫掉他褲子就解決的事情何必囉嗦。”
一個女人,還是待字閨中的女人聽到這樣直白的話能不臉紅?能不害羞?
即便是慶收真這樣大大咧咧的性格也有害羞的的時候,每次遇到張賢自己就會吃虧,大概這也是慶收真更喜歡和金石頭說話的關係,因爲金石頭好欺負?哪怕他塊頭那麼高大。
腳步沒有聽,經過慶收真來到金石頭身邊,張賢故意大聲提醒着:“石頭,你不打算主動點脫掉褲子自我證明一下?都說你不是男人了,嘖嘖嘖,悲哀啊。”
“哥ni……”
“啊”
“別脫,你別脫。”
已經走到門口的張賢在輸入大門密碼的時候慢悠悠的補了一句:“是男人就別慫”
轉瞬間,金石頭看到了可怕的一幕,那是他第一次看見慶收真充滿怒火和報復的目光,那目光略過了自己落在了張賢身上,然後金石頭親眼見證了小宇宙的大爆發。
誇誇誇
幾個大步跨出,慶收真繞過了金石頭,不知道是因爲速度快還是因爲氣場強大,金石頭身形有些不穩,似是被慶收真帶起來的風給吹的搖搖欲墜。
緊跟着,慶收真衝到了張賢身後,她沒有給張賢任何反應的時間,張賢也完全沒去想過慶收真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直接一把抓住張賢的褲子,那是一條休閒褲,沒有皮帶的休閒褲,估計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整個人半蹲下去雙手往下一拉。
“撕拉”
撕裂褲子的聲音。
“啊”
被褲子勒到腰部骨頭生疼的吼叫聲。
然後是一片寂靜,兩人的位置很邪乎,張賢站在那裡慢慢轉身,半蹲下去的慶收真腦袋的位置就在張賢盆骨位置,她的臉靠的很近,鼻尖幾乎都……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