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搜隊辦公室
張賢走後,徐仁赫和他的家人依舊在那裡等着。
洪忠浩給三人倒了一杯咖啡,徐仁赫恢復精神看着洪忠浩道:“剛纔都沒精神,真是謝謝你了。”
擺了擺手,洪忠浩迴應着:“叔叔沒關係的,我和徐賢也是同學,而且哥nim既然決定幫忙的話幾乎就沒問題了。”
“真的嗎?他真的那麼厲害?”
提問的是小女孩兒
洪忠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至少在他心裡張賢就是無所不能的,徐仁赫代替洪忠浩回答着:“傻丫頭,你是不知道你這個未來的姐夫,他真的很厲害,哎,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當初我就該聽他的勸告。”
“老公,會沒事的,以後好好的就行。”
婦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很多事情不是她可以介入的,她的願望也很簡單,就是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沒指望過大富大貴,只求無病無災,對於張賢,她心裡的評價也很簡單,是個好人。
三成洞
入夜後的三成洞格外幽靜,空氣中充滿了淡淡的香氣。
一棟別墅門口,張賢按下了門鈴。
很快有人響應,詢問是誰。
“告訴金大彪,我是張賢”
張賢離開警署後直接來到了這邊找金大彪,事情他一個人是有辦法解決,但要保證不會有人從中作梗,這個梗除了金大彪外沒有其他人。
大概過了半分鐘的樣子,大門在打開。
沿着擺滿花花草草的階梯往上走,別墅裡的燈也亮了起來,開門的是保姆,領着張賢進了屋到了書房那邊說着:“請稍等片刻,老爺馬上就下來,需要茶還是飲料?”
“白水”
書房很寬敞,裡面陳列了很多書籍,張賢看到這一幕覺得很搞笑,金大彪這種人再怎麼想改變自己都是不可能的,這裡的書恐怕他一本也沒有看過。
又隔了五分鐘左右,水喝了一半,金大彪姍姍而來。
穿着睡袍,手裡拿着一杯洋酒,笑嘻嘻的招呼着:“這是誰啊,不是賢嗎?怎麼有空來找我啊。”
沒有起身,坐在椅子上的張賢甚至都沒有回頭,等金大彪坐到了自己對面的位置,張賢這才慢慢開口說着:“金大彪,你會不知道我爲什麼找你?”
抿了一口洋酒,金大彪嘚瑟着:“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該不會是想請我吃夜宵吧。”
輕輕一笑,張賢身子往前湊了湊,看着金大彪語氣也變冷了幾分道:“屎,吃嗎?”
金大彪很是鬼火,不過強行壓住心裡的怒火,拿出一支雪茄把玩着道:“你看你,還是以前那個樣子,難怪沒有辦法成長,上流社會的人講究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是氣質,是紳士風度,是禮節。”
很突然,張賢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抄起桌面上的水杯直接朝着金大彪的腦門砸了過去。
距離本來就很近,張賢的動作就突然,金大彪根本來不及閃躲。
“框”的一聲,玻璃杯碎了,有碎片還扎進了張賢的手心裡,不過金大彪的左邊腦袋也被砸出了血,血和白水交織在一起順着太陽穴往下低落。
“西八”
金大彪火了,嘴裡開罵,但沒有罵出幾句話,因爲張賢已經從桌面上翻了過去,一把掐住金大彪的脖子,抄起他的洋酒杯又砸了下去,然後淡淡的說着:“去TM的紳士風度,金大彪,今晚過後你去地獄保持紳士風度吧。”
“賢啊,不要,我錯了,我錯了。”
嚇壞了
這是多久了,金大彪沒有感覺到生命的威脅,就連剛纔,知道張賢來了金大彪都是不屑一顧的,在他看來張賢是來求饒的,徐仁赫的事情就是自己安排的,他肯定也猜到了。
張賢現在能做什麼,開了一間小公司拿了兩個地盤真以爲自己就是老大了,他可不同,李氏集團的常務,是可以直接指揮W金融的存在,大父之下就是他金大彪。
可惜他忘記了一點,以前張賢就不鳥他何況現在?張賢是什麼樣的狠角色還用重複提醒?
於是
金大彪回過神來了,他能做的只有求饒,他知道張賢說的出做的到。
自己的脖子也傳來勒住後的窒息感,臉漲的通紅,張賢再不鬆手自己就要死了,但他卻沒有反抗,因爲他知道反抗無效。
“呼,哈,呼”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金大彪覺得活着真好。
眼睛有些犯暈,耳邊傳來張賢的聲音:“聽着金大彪,從現在開始,只要你在敢插手徐仁赫的事情我保證你會離開這個世界,李氏集團也不要在插手,明白了嗎?”
能說不嗎?顯然不能。
連連點頭,金大彪應承着張賢,他還以爲張賢要自己做點什麼,比如把徐仁赫撈出來,讓另外一個小弟去頂罪,可這就不是他想要的了,徐仁赫最近有點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金大彪纔要收拾他的,至於坐牢,跟金大彪沒有半毛錢關係,反而因爲競爭對手的退出他還會得到大父的獎賞。
“啪啪”拍了兩下金大彪的臉頰,張賢留下一句:“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然後瀟灑的走了。
前腳張賢剛走,後腳金大彪摔了書房的所有東西,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出去,可打通對方電話後卻沉默了,想了想,金大彪還是掛斷了電話,他知道張賢的意思,不管是誰只要有人找徐仁赫麻煩都是你金大彪乾的。
離開別墅,張賢緊跟着去了仁愛醫院,記者那邊到是搞定了,可是受害人家屬那邊有點麻煩。
鄭大倫帶的兄弟不少,那幫記者又不敢報警,一個個都被城北三十三給嚇到了,別人摔了你的東西,沒問題,賠錢了啊,至於你的內存卡不見了,那也賠錢了,買新的啊,你還想要什麼?小命要嗎?
張賢是在一衆人的簇擁下進的醫院,那陣勢直接把護士和醫生都嚇到了,人已經沒有生命危險轉去了VIP病房。
樓道口
“站住”
兩個穿西服的保鏢試圖阻止要闖入病房的張賢。
鄭大倫上前一步逼近說着:“滾”
然後,氣場擺在那裡,人多勢衆,鄭大倫一把將病房門推開,裡面一共五個人,包括躺在病牀上的受害人。
“什麼啊,你們是什麼人?保鏢,保鏢。”
擡手
張賢做了一個讓這羣人都驚悚的動作,其實也不是什麼動作,就是左手的食指放在嘴邊“虛”了一下,示意他們都安靜。
一步,兩步,三步
漸漸的靠近病牀,站在病牀周邊的四個人也跟着節奏在後退,退無可退,都抵住病牀了才停下腳步,重複着:“你到底是什麼人,這裡是病房,你不要亂來,否則我報警了。”
“別害怕,我不是壞人,那個受害人,我是來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