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爾
清潭洞
“女兒,水果沙拉給你準備好了,難得休假你好好休息休息。”
客廳一角,徐賢對着tv發呆,tv裡放的是之前參與的一個rb節目清熱大陸少女時代特輯。
聽着媽媽的聲音,徐賢這才從思緒中緩了過來,喃喃自語的嘀咕着:“他回來了。”
“誰?誰回來了?”
搖了搖頭,徐賢並沒有跟媽媽多說什麼,這三年,家裡很少有提起張賢這個人,大伯也改邪歸正沒有在繼續賭博,錢也還完了,跟w金融徹底沒有了關係,只是大伯似乎和金大彪走的有點近。
媽媽和爸爸之前到是提起過張賢,似乎是想讓徐賢問問張賢大伯跟金大彪的事情,後來討論的結果不了了之。
“女兒,你在想什麼呢?那麼入迷。”
去到飯廳那邊,拿着沙拉碗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吃了幾口,轉頭看着媽媽道:“媽媽,最近大伯過的怎麼樣了啊?”
“你大伯?我也不知道,最近我和你爸都很忙,怎麼了?突然問起這個?”
徐賢只好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媽媽,然後捧着沙拉碗再次陷入了思緒當中,她很肯定,張賢回來了,即便不修邊幅,但那個人絕對是張賢,徐賢很好奇張賢到底怎麼了,從三年前默不作聲的消失,到重新出現的頹廢,他遇到了什麼?
江南
culb一條街,出入這裡的人分爲三等,第一等是韓國的富二代,官二代們,他們喜歡在這裡通過泡吧的方式享受被無數人捧着的感覺,說白了就是炫耀自己身份的最佳場所,多數都是幾個年輕的二代們約好了出現,那排場,那逼格。
第二種是國外來的遊客,歐美那邊的遊客喜歡到culb放鬆,其他國家的遊客也願意感受culb的文化,尤其是江南的culb,出了名的美女多。
第三種就是那些年輕漂亮的美女了,她們入場是不需要任何費用的,而且還會有免費的酒喝,當然,更爲重要的是這裡爲她們提供了一個釣金龜婿的平臺,儘管只是互相利用。
對於進入club的條件依舊是那麼的嚴格,穿着打扮是第一點,有些culb不接收一般人進入,最起碼你要是個在大企業任職的職員,這是最低的條件,像up吧這樣的規模一般職員也都無法進入。
張賢到的時候差不多晚上十點左右,江南culb的夜生活剛剛開始,站在街邊的幾分鐘時間裡,已經陸陸續續進去了很多漂亮的美女,她們多數是打出租車來的,隨後是男人們進場,各個都開着車,也不乏進口豪車。
那個所謂的金虎哥張賢是沒有見過,或許人已經在裡面了,等到門口沒有太多人的時候張賢這才走了過去。
“站住,你不能進去”
這樣的臺詞張賢不是第一次聽到,平視攔住自己的安保,張賢觀察了他一段時間,這個安保還帶着泊車的工作,人比較狡猾,對不同身份的人用不同的態度,往往這種人就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
“讓開”
“聽不懂嗎?你不能進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這裡是up,是你能進去的地方嗎?”
“你知道一個叫金虎的人嗎?”
金虎
安保一時沒反應過來,順着張賢的話說着:“西八,誰管你什麼金虎銀虎……剛纔你說什麼?金虎哥nim?”
“在裡面?”
“你是誰?你怎麼認識金虎哥nim的?”
他必須要搞清楚眼前的人是誰,穿着那麼土,看起來那麼落魄,仇家?不像啊,故鄉來投奔他的人?
嘴角輕輕上揚,張賢一邊往裡走一邊說着:“九龍張賢”
“九龍張賢?那是什麼?九龍又在哪裡,張賢,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好像剛剛聽過,秀哲哥說的嗎?說什麼張賢打了他們,還放話讓金虎哥……”
突然間,安保想起了什麼,神色慌張的嘟囔着:“是他,我想起來了,w金融的張賢,他回來了,秀哲說的那個傢伙,他居然找上門來了,那個恐怖的傢伙。”
拿起對講機,趕緊通知裡面的人說着:“出事了,張賢來了,已經進culb了。”
culb靠左的一排休息區
金虎哥和秀哲幾人坐在那裡喝着小酒,幾個年輕美女陪伴在身邊,舞池邊有人已經在開始扭動了,dj臺上的dj正在調試音色順便活躍着場子裡的氣氛。
還算安靜的環境,一個服務員小弟拿着對講機急匆匆的跑到了金虎哥幾人面前,舌頭纏住了似的吞吞吐吐道:“不好了金虎哥,那個人來了。”
“好好說話,怎麼回事?”
詢問小弟的是秀哲,這裡的小弟都是他找來的人,也算是他的手下了,在金虎哥面前不能丟人顯眼。
“金虎哥,那個人來了。”
“誰tm來了啊,你到是說啊。”
“張賢,張賢來了。”
“什麼?”
反應最大的就是秀哲,因爲他今天才被張賢揍了,儘管不是很慘,可那凌厲的手段已經在他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相信如果張賢要收拾他們的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w金融裡關於張賢的故事不少,他有一個做刑警的好兄弟,他之前很低調,後來大父親自找他幫忙處理事情,在到後面越南失手被抓,很多像英雄事蹟一樣被相互傳播。
所以,w金融的人對於張賢都有一種主觀意識上的謹慎,害怕。
“西八,他真的回來了?這是怎麼回事,狗崽子,還敢一個人闖到這裡來,楞着幹什麼,抄傢伙,今晚就讓他留在這裡,永遠留在這裡。”
“是,哥nim”
其餘小弟去抄傢伙了,秀哲留在金虎哥身邊,小心翼翼的說着:“哥nim,我看還是穩一穩,張賢不是來找麻煩的,好像是因爲哪些他擔保的借款人的事情,還有,我們打不過他……”
“啪”
一耳光火辣辣的扇在秀哲臉上,金虎很不爽的說着:“打不過?他一個人我們打不過?不就是一條狗嗎,現在還是被拋棄了的野狗,什麼?九龍張賢?西八,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
話音未落,一道聲音從不遠處飄了過來,聲音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像是地獄使者的傳話一樣冷冰冰的說着:“看你這麼囂張,肯定就是那個什麼金虎哥了?”
猛的擡頭看去,金虎哥和秀哲都看到了那個剛走過吧檯朝這邊靠近的男人,他是張賢,和傳說中的一模一樣,走路沒有聲音,感覺是在空中漂浮的那樣,不喜歡露出面容,僅憑藉身影就可以給人無限的壓抑,嘴裡含着煙,眼神很空洞。
紛紛起身,秀哲擋在了金虎哥前面,金虎哥則是擡手指着張賢:“你tm還真沒死在越南,可那又如何,w金融已經不要你這條狗了,你敢動我?我可是金大彪的人,動我一根頭髮都讓你在韓國呆不下去,死無葬身……”
還是之前那個節奏,不同的是多了一個酒瓶子,張賢順手在茶几上抓的一個洋酒瓶直接對準金虎的腦袋砸了下去,嘩啦啦的洋酒夾雜着鮮血順着金虎的頭頂往下滴落,玻璃碎渣滿地都是。
擋在金虎哥身前的秀哲懵逼了,他還沒做好準備,不是應該先說點什麼嗎,怎麼又直接動手了,而且還是當着自己的面揍的金虎哥。
“哥nim”
等他反應過來,金虎哥已經搖搖欲墜了,張賢一手拿着半個碎掉的酒瓶,一手提着金虎哥的領口,只是看了秀哲一眼,這一眼讓秀哲不敢在多話,也沒有其他動作,他被震懾住了,這就是張賢。
其他人在圍觀,坐在沙發上的美女們早就嚇的花容失色了,媽媽桑從裡面出來,一看站在茶几上提着金虎哥領口的人,本來該是很憤怒的,敢在這個鬧事,結果她卻愣住了,然後眼眶閃爍,她認出了那個人,那個叫張賢的男人,以前自己在做小姐的時候幫過自己的人,那個消失了三年的人,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