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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是無恥者的通行證,善良是善良者的墓誌銘。
新堂2洞的那間餐廳
晚11點,陰雨綿綿。
張賢已經打開了第四瓶燒酒瓶蓋,而他對面的空位也被人填補。
大叔詢問了張賢的意思,有一個客人可否拼桌,張賢表示無所謂,然後那個戴着眼鏡的男人坐在了他對面,叫了一份滷豬蹄,然後兩瓶燒酒,兩人各吃各的過了半小時,男人嘴裡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張賢擡頭看着眼鏡男,他知道對方絕對不是無意間說出的這句話,即便兩人在吃東西的時候都沒有看過對方一眼,都沒有和對方主動說過話,但當時他進來的時候肯定就是衝着自己來的。
印象中,自己不認識這樣一個長相斯文的高大男人。
“你認識我?”
這是張賢說的第一句話,眼鏡男依舊擡起自己的左手撥了撥鏡框支架,這似乎是他的習慣性動作,隨後看向張賢,輕輕一笑,蠕動嘴脣說着:“現在認識算晚嗎?我叫樸鎮宇”
語氣很誠懇,不像是喝醉酒的樣子。
“抱歉,我沒有心情交朋友。”
樸鎮宇驚訝了一下,表情恢復的很快,低聲說着:“好像也是,這麼多年你的朋友只有一個。”
果然
這個傢伙是衝着自己來的。
放下酒杯,張賢揮手招呼着大叔,他沒有興趣去打聽這個接近自己的樸鎮宇懷揣着什麼樣的目的,他也不是喜歡八卦的人。
樸鎮宇苦笑連連,他已經有心裡準備了,從他所瞭解的張賢出現這樣的情況真不意外。
是的
他了解掌握張賢的所有信息,之所以這樣做的原因是張賢可以被自己利用。
w金融
從2007年到現在,張賢從頭到尾的事情他都打聽的一清二楚,當然還有張賢的身世以及他周圍的人羣。
“喝一杯怎麼樣?我覺得我們有共同話題”
不能就這樣放走張賢,來到新堂2洞偶遇了他,這就是上天給自己的機會,想要扳倒李永烈,就要從根部去瓦解他,讓他上面那位老人家沒有去救他的閒心,要做到這個程度,張賢是關鍵中的關鍵,尤其是他最近的發展。
“我沒興趣”
回答依舊是讓樸鎮宇失望的,語氣略帶冰冷,估計在說下去就要動手打人了。
“李東閔會長”
主題,如果不拋出這樣的話題張賢肯定會走,沒辦法,樸鎮宇只好說出了這個讓張賢無法從凳子上移開的名字。
“你究竟是什麼人?”
指着自己,樸鎮宇聳了聳肩道:“樸鎮宇,我自我介紹過,職業是檢察官”
檢察官
這是緣分?
張賢心裡也是一顫,今晚正打算和李永烈檢察官聯手,可惜李永烈讓他失望了,好巧不巧在這裡居然又遇到了一個檢察官,還對自己很熟悉的檢察官。
那麼他的目的呢?
追自己的消息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年紀不但,要對付大父?
說不期待是假的,但也要看對方的本事,於是乎,張賢變回了之前的坐姿,大叔過來之後張賢又叫了一瓶燒酒,看着樸鎮宇道:“你是檢察官?對我知根知底的目的是衝着李東閔會長去的?”
笑了笑,樸鎮宇卻搖着頭道:“不是”
吐出一口濁氣,對自己剛纔的決定稍稍有些後悔,如果不是樸鎮宇繼續說着:“我覺得我們是一路人,所以纔會坐到這張桌子來,當然,你想要對付李東閔會長的話,我會盡我所有的能力來幫你”
不信
張賢當然不相信這個檢察官的話,他只是一個年輕的檢察官,憑什麼能夠扳倒大父那樣的存在,雖然自己有點看不透這個傢伙。
“你有什麼能力可以讓我信服,再說我沒有打算對付李東閔會長,你知道我的底細,也知道我是w金融的人。”
不等張賢說完,樸鎮宇直接接過話題道:“我不止知道你是w金融的人,我還知道最近李東閔會長對你的態度有很大的變化,看來張賢xi是要上位了,我想如果一個w金融的高層,一個隨時可以和大父溝通見面的人能夠跟我合作的話,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了的。”
“憑什麼?”
還是那句話,對方不亮出能夠說服張賢的強硬底牌,張賢肯定不會和他多說一句相關話題。
“我是剛從麗水調到首爾的檢察官,確切的說我剛通過司法考試2年時間。”
能力
在司法界,如果你沒有關係想要從地方的檢察官調職到首爾起碼要挨十年的苦,他只花了2年,也就是說眼前這個樸鎮宇非常有能力,只可惜僅僅憑藉這一點是無法說服張賢的。
他要對付是的李東閔,這個讓韓國都可以抖三抖的巨鱷,不是對付阿貓阿狗,而且還是在首爾這個地方。
“你認爲你父母的車禍是單純的交通意外事故嗎?”
提起自己的父母,張賢整個人瞬間繃緊了神經,捏緊拳頭直勾勾的盯着樸鎮宇。
樸鎮宇緩緩說着:“我調查過那期車禍的檔案,結案草率,檢察廳和被告律師串通一氣,駕駛者患有神經方面的病?兩個月後送往美國治療?據我所知那個肇事者在美國開了一間韓食堂,5年了,從你父母車禍過世後的第三個月開始,之前他只是一個家境貧窮的人,突然暴富?中彩票?”
“你到底想說什麼?”
之前又說不對付李東閔,現在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我母親在麗水的水產市場裡做生意,從小到大就是靠這個把我拉扯大的,只是我很不懂事,到27歲那年都還在混天過日,四處闖禍,不上班,天天不是pc房就是檯球室,跟一羣人混跡於夜店酒吧。”
“直到那天,我的一個兄弟跑到pc房找我說我母親遇到交通車禍進了一員,肇事者是一個年輕男人,25歲左右,開着一輛進口豪華跑車,當時有目擊者稱那個年輕人渾身酒氣,坐在副駕駛的女人還精神恍惚,莫名興奮,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是什麼情況,結果……”
沉默
十秒過後,樸鎮宇表情變得冷漠起來,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當時負責這件案子的檢察官是一個叫李永烈的檢察官,我會親手埋葬了他,就在不久後……”
李永烈
這已經是第二次出現的名字了,一次是自己的好兄弟洪忠浩介紹給自己認識的,另一次就是從樸鎮宇嘴裡出來的,相信是一個人,前者在司法機構裡面被看做是能夠秉公處理所有案件的正直人物,後者則是一個骯髒無比的權利交易者。
“你不想埋葬李東閔會長?”
樸鎮宇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周圍的客人依舊在自娛自樂,沒有人注意到角落餐桌的兩個男人,也沒有人去關注他們在說什麼。
頓了頓,張賢來了句:“爲什麼不呢,也會是在不久之後。”
“那麼,慶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是的,我會給你解釋爲什麼我這樣說,當然不是今晚,今晚我們應該舉杯暢飲,第一輪喝完第二輪去我家。”
“搞基?”
“我可不感興趣,你不是有徐賢了嗎?對了,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主動離她遠點的,畢竟真愛的女人不能夠因爲自己做的事情承擔任何風險。”
“瘋子”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