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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車庫
金石頭左右不停的張望,倒不是找不到停車位,主要是這個車庫太過於寂靜了,那種寂靜不是平常的寂靜,除了車輛外四周出現了很多黑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杵在那裡一動不動,大晚上怪嚇人的。
“茲~”
停好車,靠近電梯口,金石頭正在解開安全帶卻聽到張賢說着:“你就在車裡等我。”
“哥nim,我不和你一起去嗎?”
張賢已經拉開車門下去了,扣起了西服鈕釦,深呼吸了一口氣朝着電梯那邊走去,他,現在有點緊張。
即將要見到那個傳聞中的大父了,張賢心裡的思緒相當複雜,在來的路上也想過一些畫面,比如到了辦公室,自己和大父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找準時機抄起辦公室裡的菸灰缸直接砸向大父的腦袋,直到把他砸死爲止。
再比如利用辦公室裡的網線勒住大父的脖子,讓他窒息而亡,或者將大父從窗口上推下去摔死。
總之不管是什麼樣的方法,張賢腦海裡想的都是做掉大父,不管自己將面對什麼樣的結局,大不了就是一死,只要能夠替父母報仇死又如何,這幾年來自己活得難道不像是行屍走肉嗎?
沒有人可以理解一個孩子在需要父母的年齡孤零零一個人成長的痛苦,和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不同,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他們渴望被領養,張賢是知道自己的父母,最近更是知道自己父母是被大父害死的。
“站住,你是什麼人?”
電梯口
玻璃門後面站着的人擡手攔住了張賢。
擡頭,張賢看了一眼穿着西服的年輕男人,蠕動嘴脣開口說着:“張賢”
年輕男人和外面的安保顯然不同,他知道張賢,他也接到命令今晚會有一個叫張賢的人來這邊見大父,同時也也在確認張賢的身份,另外一個人則是拿着掃描儀器走到了張賢身前,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掃描了三遍。
期間,男人確定了眼前的人就是張賢,在沒有查到危險物品後才說着:“請上電梯”
不是張賢一個人,隨同的還有另外一個年輕男人,他站在電梯的左右,負責電梯的樓層,手裡拿着一張卡片,正準備貼在樓層按鈕上面的位置出發時,一個聲音突然出現了:“等我一下”
很普通的聲音,換做是普通的寫字樓這個聲音就更正常了,趕時間進電梯所以拜託已經在電梯裡面的人稍微等一下。
張賢微微皺眉,因爲這裡不是普通的寫字樓電梯,自己剛纔進來都經過了嚴格的檢查,現在發出聲音的人顯然也是大父手下的人了。
“西八,你tm沒有聽到我讓你們等一下嗎?狗.崽子,是不是老子的話不管用了,西八,真當老子是被流放到越南去的啊。”
一陣碎罵
說的地方方言,張賢聽的不是很明白,進來的人是一個留着二八分發型的男人,年齡三十中半,頭髮染的是咖啡色,有一股香味,好像剛從美容院做完造型出來,一身名片西服,電梯裡的燈光打在皮鞋面上閃閃發光。
個頭比較高,大概有1米82左右的樣子,長得也很帥,是屬於rain那種類型的,身材不胖不瘦,也看不出有沒有肌肉。
進電梯後第一眼就掃向了張賢,隨後擡手給準備按電梯樓層的年輕男人一耳光,繼續碎罵着:“你叫什麼名字,啊,西八,你眼睛瞎了?還是要我幫你從眼眶裡摳出來?西八。”
“滴”
年輕男人不敢說話,掃了卡之後按了28層的樓層數字。
電梯門緩緩關上,男人從兜裡掏出一盒煙,拿出一支含在嘴裡,摸了摸沒有找到打火機,這纔看着張賢道:“呀,有火機嗎?”
“……”
張賢沒有鳥他,也沒有去翻找自己兜裡的打火機。
眉頭一挑,那人眼神一變,看似在笑,實際上已經在發火了,慢慢靠近張賢,覺得張賢沒有任何防備擡手又是一巴掌扇來,就像之前扇那個年輕男人耳光一樣,可惜,這次他想錯了。
張賢既然可以做到不鳥他,自然也不會乖乖的捱打了,首先,他不認識這個一直在碎罵的男人,其次,要想動自己首先就要打的過才行,打不過?那自然就是捱打的份了。
“啊,西八,放手,我讓你放手,你tm知道我是誰嗎?”
一把抓住男人揮舞過來的右手手腕,輕輕用力往下一掰,男人整個人的重心跟着往上提,渾身的力氣瞬間消散,手腕被張賢牽制後根本做不出任何動作,除了碎罵。
“狗東西,老子讓你鬆手沒聽見嗎?”
“啊,啊啊~”
加重了兩分力氣,張賢依舊沒有說話,站在電梯口的年輕男人又躺槍了,這種情況他巴不得離開,兩個‘大哥’之間的爭鬥不能把自己這個小弟給帶進去啊,奈何張賢就是不說話,被瞪了一眼怒吼着:“你tm到是幫忙啊,是不是想死在我手裡。”
年輕男人這纔看着張賢道:“哥nim,鬆手吧。”
鬆開,張賢不是給年輕男人面子,只是不想年輕男人因爲自己在捱打,只是鬆開的時候用力往前一推,把那個三十中半的男人推到了電梯另一邊的轎廂壁上,肩膀直接撞上去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阿西吧”
穩住身形,男人作勢又要動手,張賢轉頭,一個眼神直接讓對方退縮了,活動了一下肩膀放出狠話:“你行,居然敢對我動手,準備好吧,我會把你的屍體扔到河溝裡喂那些食人魚的,狗.崽子。”
“叮”
28樓到達,電梯門緩緩打開,率先映入眼簾的是站在樓道兩邊的十幾個年輕男人,他們身材魁梧,面無表情,站得筆直,西服的外套無法遮擋腰間別着的手槍。
先一步跨出電梯,三十中半的男人突然間從一個年輕人腰間搶奪過了手槍,轉身就要朝着張賢開槍,張賢的反應也不慢,就在他注意到那些人身上都攜帶有手槍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直覺,猜測到會出現意外情況。
距離本身很近,張賢對槍支不熟悉,也做不出電影裡面迅速拆解槍支的神奇舉動,他只是在瞬息之間做出了最佳的防禦手段,右腿擡起,膝蓋直接定向了三十中半男人的下體位置。
“啊”
又是一聲慘叫,不知道蛋有沒有因爲這一膝蓋碎掉,張賢這次用力可不輕,彎曲身體,捂住下體,張賢剛要擡腿踹向男人的面部,一道呵斥聲在樓道間響起:“張賢,住手”
尋着聲音擡頭望去,動作停止,張賢看到一個體型矮小的老者站在遠端,頭髮花白,穿着一身西服,顯然,這人不是大父,極有可能是大父的管家。
“張賢,你就是那個張賢嗎?你就是那個擦了蔚山,羣山幾個地方屁股的張賢?”
聲音有些顫抖,似乎忘記了疼痛,已經雙膝跪在地上的男人艱難的擡頭看着張賢,那個一直無視自己並且對自己動手的男人,他居然就是那個張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