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強者,可以做到化腐朽爲神奇。
特戰隊員們看着眼前的這個一幕,全都是目瞪口呆,終於是知道了兵王的恐怖。
只要他願意隱身起來,以他的手法便可以隨時更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別人休想再找到他。
朱小東看着周圍那個特戰隊員崇拜自己的樣子,臉色一變,凝聲道:“你們就按照我剛纔示範的進行僞裝,從現在開始,在敵人沒有出現之前,就算是拉屎也要給我拉在褲子裡。”
衆人鄭重點頭。
而與此同時,在東南方向不知名的山坳裡。
“張昌,你現在聯繫我有什麼事情嗎?”
一位被黑衣包裹在內的侏儒,手持衛星電話凝聲問道。
這位身高只有半米的人,正是朱小東在這次軍事行動中要弄死的h國特種兵。
在這名侏儒說完那話之後,電話中立馬傳出聲音,“現在華夏國爲了收拾你,已經派出一支小分隊,你自己在那邊要多注意一下。他們現在改變以往的戰略方式,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你自己在那邊要多注意一點。”
侏儒在聽到這話之後,嘴角上頓時露出冷笑,“先前華夏國對派出來的人都抱着信心,可是最後的結果不還是全都死在老子身上了嗎,我看啊華夏國一個個全都是孬種,根本沒有一個人配得上當我的對手。”
“他敢來一支,我就給他弄死一支。”
電話那頭,名叫張昌的中年人在聽到這戲謔的話之後,對自己這位同胞兄弟的表現感到十分的不滿。
“絕對不能夠掉以輕心,華夏國絕對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應該知道在東非戰場上槍殺了咱們全部特種兵的那個野狼,他就是華夏國的人。華夏國能夠成爲東方的一個大國,屹立千年不倒,這已經說明它的實力是不能夠小覷的。”
侏儒臉色帶着不屑,啐聲道:“竟然被一個野狼給嚇的變成個孫子,張昌你真是個孬種。老子現在不是已經被你們用外星技術改造過了嗎,難道我還會怕一頭狼?”
張昌在聽到這話之後,臉色一怔,拿着電話的手已經是輕微顫抖起來。
在沉默片刻之後,終於是艱難的說道:“你還在生我的氣?”
只見站在山坳中的那個侏儒,在聽到電話中傳出的這番話之後,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股紅光,可以看到有電流在身體表面流轉。
“你可是我親哥哥啊,我怎麼敢生你的氣呢。你爲了國家利益,寧願放棄自己的親弟弟,把我改造成不人不鬼的侏儒!”
在說到最後的時候,這名身高之後半米的侏儒甚至是咆哮起來,“我告訴你姓張的,從今以後你僅僅是我的上級,咱倆之間再沒有任何的親情!”
在這名侏儒咆哮之後,一句顫抖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把你改造成侏儒殺手,難道你以爲我心裡不痛嗎!如果不是因爲我的身子不行的話,你以爲我會忍心將自己的親弟弟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嘛!”
侏儒嘴角上發出一聲冷哼,“還有其它事情嗎?如果沒有事情的話,那通話可以結束了。”
張昌:“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安全,這次的任務只能由你自己一人執行,不管你在那裡遇到什麼事情,我們都不能夠派兵支援,要不然的話很容易引起兩國交戰,雖然咱們現在已經獲得了外星科技,但現在這一階段的整體國力還是不能夠跟華夏國對抗的……”
侏儒不等張昌的話說完,啐聲道:“你真是個娘們兒!”
聲音落下,便已經掛斷了電話。
擡頭朝着山坳上面看去,那裡是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也是這名侏儒搜尋目標的場所。
沉默片刻之後,“野狼?我倒是很希望你這個神秘莫測的人可以成爲我的對手,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這個當初被凌小雪給剝奪了一切的人到底是不是有外界傳出的那麼厲害,只要殺了你,我就會成爲國際上最頂尖的存在……”
而然,這位侏儒並不知他心中所想的那名兵王已經是參加了這場軍事行動,此時,那些特戰隊員在朱小東的指點下,已經是完成了僞裝工作。
沉悶的森林中,在某個空曠的地方站着一個農民。
朱小東看着眼前‘無人’的這一幕,在心裡感到十分的滿意。
這些特戰隊員已經是跟周圍的環境徹底的融合在一起。
他們能夠在短短几分鐘之內,便能夠將僞裝做到這種程度,說明了這些特戰隊員的軍事素質還是非常過硬的。
衆人看着隱匿在身邊的戰友,對兵王之王的實力感到越發的恐怖。
如果不是先前已經知道了彼此的隱匿位置,這些人根本不會看到自己戰友到底是‘藏’在了哪裡。
“小東的這個僞裝技巧操作起來十分的笨拙,但是能夠起到這樣的效果,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剛纔要不是有小東手把手的教,我看以咱們的那點能力,就算是一輩子也不可能掌握這種完美的僞裝技巧。”
衆人在心中感慨,擡頭朝着朱小東看去,在目光中已然滿是敬佩。
兵王之王跟普通士兵之間的差距,就像是隔着一條天塹。
即便是這些特戰隊員,對朱小東也只有仰望的份兒。
在這些人的注視下,朱小東忽然朝着西面走去。
按照生命術在自己身體中反應的強度,朱小東推斷出,魔鬼巴巴塔讓自己尋找的生命術殘缺力量就在周圍。
在仔細尋找了一陣兒之後,朱小東發現在左前方有一棵上千年的柳樹。
放在這片原始森林中,這棵需要五六人才能合抱過來的柳樹一點都不顯眼,屬於大衆化的那種。
但是朱小東卻將目光投放在了這棵柳樹上面。
因爲朱小東感受到那股劇烈的生命術波動正是從這棵柳樹上面傳出來的。
圍繞着柳樹環視一週,朱小東忽然發現在古樹露在空氣中的樹根旁邊,有一塊醜陋的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