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些對自己發動攻擊的所謂警員,朱小東在心裡搖頭。
現在官場上的人渣實在是太多了。
嚴華竟然已經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身爲省廳公安局副局長目無王法,竟然敢當着他人的面實行這種黑社會的行爲。
朱小東在眼神中放出一抹冷意,對於這種人,根本不用再手下留情。
但是,朱小東的表現讓嚴華看着眼裡,不斷的冷笑。
“現在熊了?剛纔你的架勢哪去了?給我弄死這個癟三!”
嚴華衝着手下再次吼道。
身爲省廳公安局副局長,不管在哪裡都得讓人當成祖宗一樣供着,可是在這個農民的手裡,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癟,這讓嚴華這個人渣決心要整死這個農民。
此時,不單單是爲了乾女兒出手,更是爲了自己的面子出手!
可是,在他剛將這話說完之後,在他眼中那個已經‘熊’了的農民便已經有了動作。
在嚴華的注視下,那個農民從訓練有素的警員的包圍中輕而易舉的‘走’了出來。
雖然身邊那些警員的攻擊十分的凌厲,但是在整個過程中那個農民竟然沒有受到絲毫的攻擊。
嚴華看着那個農民的動作,在心中無比驚駭。這人的身手實在是太強了。
一時間,嚴華被那個農民所展示出來的身手給震住。
現在不再敢小視這個農民,知道了爲什麼平日裡擁有手段的乾女兒爲什麼會向自己求助。
然而,事情纔剛剛開始。就在嚴華心中驚駭整個人愣住的時候,那個農民已經一步跨到這個人渣的面前,臉色平靜的讓人恐懼,對準面前這個人渣‘哐’的一下,就是一拳。
直接將這個人渣的鼻子打爆。
現在,衆人已經開始有些同情嚴華那個人渣了,對方是過來‘弄死’那個農民的,可是現在卻一直被那個農民‘弄’着。
根本沒有絲毫還手的能力。
何大呂看着自己滿臉都是血的主子,纔剛剛被強壓下去的恐懼現在又突然涌了上來。
在他的注視下,那個農民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留,揮去一拳之後,緊接着又是踹出一腳。
身材臃腫的主子在這個農民的腳下,像是稻草人一般,朝着後面倒飛出去。
‘duang’一聲沉悶的響聲發出,嚴華重重的趴在地上。
隨着嚴華在地上再次來了個狗吃屎,周圍早已經看不慣這個人渣作風的那些人全都笑了起來。現在已經不再顧慮這個人渣的身份。
這種惡人就該有這種報應!
聽着周圍傳來的譏笑聲,嚴華臉色無比鐵青,眼神中的怒火幾乎可以噴出來,衝着周圍那些人吼道:“老子養你們這羣狗是****用的啊!全都給老子衝上去!”
嚴華在這邊大吼着,可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一人敢動手,包括嚴華帶來的那些警員。
有的人是在瞧嚴華這個人渣的熱鬧,有的是被那個農民展示出來的手段給震住了。
再加上現在嚴華哪還有一點省廳領導的架勢,所有人全都撂挑子,不再聽這個人渣的話。
看着周圍人的態度,嚴華心中怒火更盛,這是踢到了鐵板上,必須要將失去的尊嚴給找回來,要不然的話,以後休想再讓這些人在自己身邊俯首帖耳。
現在不再有人攙扶,嚴華自己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臉上的肌肉抖動着,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掏出槍。
劉勇看到那個中年人手中的警槍,在心裡咯噔一下。
但是,在看到那個臉色依舊平靜的農民之後,劉勇心裡的擔心消失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農民的具體身份,但是他的資料能夠被軍方設爲秘密檔案,這足以看得出這個農民不簡單。
如果連這種場面都沒有辦法應對的話,那眼前這個農民也不配得到軍方的高度重視。
在劉勇的注視下,那個農民雖然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但是他那平靜的表現,卻讓劉勇在心裡舒了口氣。
“你,把他給我用鐵鏈子綁起來!”
嚴華衝着何大呂冷聲道,“老子現在改變主意了,不立馬弄死他,老子要一刀刀的把這個東西給活颳了!”
在這個農民的手中被揍的跟個孫子似的,嚴華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拿這個讓自己出醜的農民開刀立威,要不然的話以後休想再讓手下聽話。
何大呂看着自己主子手裡的警槍,對身邊那個農民的恐懼瞬間減少很多,這個農民就算再怎麼能打,那也不是槍的對手。
這麼近的距離,他要是敢反抗的話,只要自己主子輕輕動一下手指,就會立馬將這個農民的給廢掉。
衝着嚴華急忙點點頭,然後朝着外面衝去,很快就將一條鐵鏈給拿了回來。
看着眼前這個依舊面色平靜的農民,何大呂下意識的嚥了嚥唾沫,剛纔這個農民的表現可是有目共睹,絕對的危險人物。
雖然自己主子用警槍對準了這個農民,但是何大呂依舊在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危險。在朱小東的注視下,何大呂衝着旁邊的警員示意一下,然後將鐵鏈交到對方的手裡。
看着這個小蝦米的動作,朱小東在心裡冷笑。
在整個捆綁的過程中,朱小東沒有任何的反抗,甚至可以說,還很配合。
劉勇看着這個農民的動作,在心裡感到十分的詫異。
要知道嚴華可是不擇手段的人,說到做到,要是落在他的手裡了,這個農民的下場註定不僅僅是死那麼簡單。
但是這個農民此時此刻的動作被嚴華看在眼中,嘴角上露出冷笑:“現在怕了?已經晚了!”
目光十分的陰毒。
場中其他人看着這個農民的動作,有搖頭嘆息的,也有感覺大快人心的。
只是沒有人知道這個農民此時此刻心裡的真實想法。
即便被鐵鏈束縛住,但要是想結果了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人渣,對朱小東來說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沒有絲毫的反抗,這是因爲他在等,等一個可以讓這個人渣哭爹喊孃的電話。
使用武力,可以輕輕鬆鬆的解決眼前的問題,但是並不能夠徹底的解決後患,畢竟這個人渣是省廳級官員,死而不僵,只有動搖了他的心,纔可以徹底的解決掉這個麻煩。
算算時間,那個電話應該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