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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調停

第一百四十七章 調停

秦九龍無奈地捏了捏鼻樑,說:“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尤其是腦子,我剛纔問過了。”

女孩兒認真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哦,好像你還真問過了,我叫紅紅,以後你就叫我紅紅就好啦。”

秦九龍笑了一聲,說:“我又沒問你叫什麼,你不是剛纔讓我問你幹什麼嗎?”

紅紅點點頭,說:“哦,對,那你快問啊。”

秦九龍簡直無言以對了,說:“你這丫頭是特殊學校出來的吧?”

紅紅哼了一聲,嘴角微翹,說:“你纔是特殊學校出來的哩,本姑娘可是企業高管!”

秦九龍失笑道:“什麼企業?幼兒園班委會?”

紅紅急道:“你這人好壞!壞人!”說着,她忽然拿出一根電棒,嘻嘻笑道:“要不要試一下?”

秦九龍愣了愣,說:“你有這個剛纔爲什麼不用?”

紅紅嘴角一笑,說:“我這叫欲擒故縱,欲揚先抑,結果你突然冒出來嚇我一跳。”

秦九龍笑了一聲,說:“這還怨上我了?就憑你這個小棒棒,根本對付不了他們一幫人。”

紅紅吐了吐舌頭,傻笑道:“我也知道,所以還是要謝謝你啦。”

秦九龍說:“算你還有良心。”

兩人就這麼一邊吃喝一邊聊着,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小時,秦九龍說:“現在下午飯也陪你吃了,我可以回去了吧。”

紅紅秀眉微蹙,說:“你就這麼想甩開我啊?”

秦九龍說:“不是這意思,那你想……”

紅紅忽然興奮地說:“要不你收我爲徒然後帶我去辦案吧,企業高管的工作我可以請假噠!”

秦九龍說:“這可不行,辦案追兇,豈能兒戲?”

紅紅眼睛一轉,忽然抱住秦九龍的腿,哭道:“你就算不要我,也不能不要孩子啊!你當初不是這麼說的!”

此言一出,周圍的客人紛紛看過來,鄙視地瞅着秦九龍。秦九龍覺得一陣頭疼,連忙說:“好好好!我帶你還不行?”

紅紅嘻嘻一笑,說:“我就知道你最好啦!”

離開西餐廳後,紅紅說:“龍龍大俠,我們企業找我了,我不能陪你了。”

秦九龍哭笑不得,說:“那你快去吧,千萬別因爲我耽誤事兒。”

紅紅笑着說:“你真好,我走啦!龍龍再見!”

與秦九龍分別後,紅紅嘴角一笑,穿過幾個街口,信步進入街邊的一輛豪車,隋翼遙坐在車後座,皺眉道:“王嬌,等你半天了,剛纔幹什麼呢?”

王嬌嘻嘻一笑,說:“你管我呢!”

隋翼遙說:“得了,我也拿你沒辦法,蔣董安排的任務別耽誤了就行。”

王嬌說:“哎呀,放心吧,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麼?”

隋翼遙無奈地說:“你高興就好。”

兩人乘車一路疾馳,沒多久便到達西安,進入一家高級商務會所。在其中一個寬敞的房間內,黃玉瓚和一名金髮碧眼的老外分別坐在長桌兩邊,兩人身邊分別坐着一些西裝革履的男女。黃玉瓚面若寒霜,面色不善地看着老外。

那名老外則目光平和,似乎毫不在意。老外看起來大約五十出頭,淡藍色的眼睛蘊含着紳士氣質,他的穿着很講究,脖子戴着一個十字架,下顎留着胡茬,頗有不怒自威之勢。

王嬌和隋翼遙信步走進房間坐下,衆人都不自覺地看了兩人一眼。黃玉瓚操着熟練的英語說:“馬修先生,這位是王嬌女士,這位是隋翼遙先生。”

馬修很客氣地點點頭,站起來伸出手,王嬌和隋翼遙見狀,也起身與他握手。王嬌笑着用英語說:“馬修先生,您和黃玉瓚先生二虎相爭,本與我們無關,只是,最近陝西兇案頻發,我們需要黃玉瓚先生相助,所以想扮演調停的角色。”

馬修微微一笑,說:“我並沒有想要與黃先生做爭鬥的打算,上帝也不贊成我這麼做。只是這賠償問題,還需要理清楚,我們畢竟要給董事會一個交代。”

王嬌笑了笑,說:“所有賠償問題,我們二人願意承擔,並與馬修先生進行細節協商。”

馬修點點頭,說:“既然如此,我沒什麼意見。”

黃玉瓚見狀,連忙借坡下驢,說:“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意見,只是希望馬修先生遵守承諾。”

馬修摸着十字架說:“上帝的虔誠信衆都是誠實的。”

黃玉瓚輕輕點點頭,說:“那就好,我們炎黃子孫同樣是誠實的。既然如此,我們就告辭了。”

於是,黃玉瓚帶着人馬率先離開了房間,王嬌暗自鬆了口氣,心道:好歹馬修和黃玉瓚都是講理的人,不然還真不好調解。黃玉瓚走後,王嬌微微一笑,說:“馬修先生,我們可以單獨說幾句話麼?”

馬修點點頭,示意他身旁的人都離開,王嬌也給隋翼遙使了個眼色,讓他離開。衆人都離開後,馬修淡淡一笑,說:“你們中國人就是喜歡搞陰謀。”

王嬌嘴角一笑,說:“真的麼?那也不知道第一次世界大戰是怎麼打起來的呢?彼此彼此罷了。”

馬修聳了聳肩,說:“小丫頭伶牙俐齒,我無話可說,有何指教請說吧,但我絕不會背叛對上帝的信仰的。”

王嬌嘻嘻一笑,說:“那您可真擡舉我了,小女沒有什麼陰謀,這次是來求教的。”

馬修嘴角微翹,說:“有話不妨直說。”

王嬌笑道:“客隨主便,入鄉隨俗,既然來到中國,跟我繞一圈又如何?我想請教一下,如果從外交戰略的角度看,爲什麼一戰和二戰中德國都輸了。”

馬修想了想,說:“樹敵過多,自取滅亡。”

王嬌輕輕點點頭,說:“先生說得很對啊,那爲什麼在兩次大戰中美國越來越強呢?”

馬修眉頭微蹙,說:“隔岸觀火,坐收漁利。”

王嬌說:“那麼,爲什麼英法明明取得了勝利,但卻失去了在全球的霸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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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修嘆了口氣,說:“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王嬌淡淡一笑,繼續問道:“德國屢戰屢敗,爲何法國依然取得不了在西歐的霸權呢?”

馬修眯了眯眼,說:“我明白了,此事一筆勾銷,但是,不是因爲所謂謀略,而是我的信仰。”

王嬌笑道:“馬修先生高風亮節,我很佩服,不如我們可以達成長期合作意向,互通有無,皆大歡喜。”

馬修笑了笑,說:“王嬌女士真乃女中豪傑,你的背後老闆能有你這樣的部下,實在是三生有幸。我聽聞你們中國有個成語,叫作鵬程萬里,不知閣下是否有意考慮呢?”

王嬌淡淡一笑,說:“先生真是謬讚了,小女只是代言人而已。”

馬修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做小人了,祝我們,哦,不,祝我和你所代言的人,合作愉快。”

王嬌說:“合作愉快,祝我們君子之交天長地久。”

傍晚,咸陽,蔣玲和柳月坐在辦公室裡,看着同一份資料,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柳月說:“看來這個婁進才就是真正的變態食人魔了,他與前兩個受害人都有一定程度的人際關係,體型瘦小,生態學出身,在社會上工作不順利,爲人沉默寡言,這一切都相當符合。”

蔣玲想了想,說:“應該就是這傢伙無疑了,只是不知道,這顆棋子我們應該怎麼用,他們又該怎麼用。”

柳月愣了愣,說:“什麼意思?”

蔣玲搖搖頭,說:“沒什麼,婁進才的家在咸陽,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看來他比我想象的要高明。不過總而言之,局面還在掌握之中,象棋有一個規律,不知道如何下時就拱卒,既然如此,咱們也強攻一把!”

天色越來越暗,在咸陽城郊的一處小區內,便衣們已經準備就緒,蔣玲帶着一支小隊悄無聲息地沿着樓梯登上四樓,埋伏在婁進才家門前。

根據資料,婁進才家一共只有兩口人,母親早逝,他和父親相依爲命。他的父親是附近一家快倒閉的工廠的職工,前途暗淡,每天飲酒度日,此時正醉倒在小區附近的草叢裡,家裡目前應該只有婁進才一人。

柳月一襲黑衣,一路攀登,靈巧地竄到婁進才家的窗外,躲在空調與牆壁的夾角處,潛伏在黑暗中,隨時準備破窗而入。至此,天羅地網已經布好,任憑你是大羅神仙也難逃了。

蔣玲看各方都就位了,便安排一名便衣假裝物業人員按門鈴,很快,屋內便傳來回聲:“你稍等一會兒啊,我穿上衣服就去開門。”

蔣玲聽罷,隱隱覺得這說話聲調有些不對勁,心中快速計較一番之後,果斷下令:“立刻強攻!”

說罷,她扣動扳機,身先士卒地破門而入,只見婁進才正鬼鬼祟祟地在客廳里布置**!蔣玲眼疾手快,飛起一腳把整個裝置踢得稀巴爛。婁進才知道指望**是不行了,只好拼命地向陽臺跑去。

話說柳月就在陽臺窗戶外,聽見腳步聲快速逼近,她嘴角一笑,剛要動手,忽然有一絲異動傳入耳中,她連忙擡頭看,只見有三個行動敏捷的黑影疾速從樓上向自己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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