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在前走着,安語跟着陳偉,慢慢的到了門口。
按了電梯,安語居然一點也不用扶,走了進來。
陳偉深感張爺爺的鍼灸的神奇,其實如果他要是聽張爺爺講講張家醫術的淵源,恐怕也就覺得沒有什麼了,像張家這樣的醫藥世家,對於治療疑難雜症最爲擅長了。這些,恐怕此刻最有領悟的就是張承志了。
自從昨天跟兒子達成共識以後,張小剛跟張維鏞學習的時候,就帶了一個微型的攝像機,他變得比任何時候到好學,張維鏞傳授寶貝孫子,也是不遺餘力,而講述的這些,張小剛都錄了下來,不求甚解的張小剛學了以後似懂非懂,可張承志不同,他本身就是一箇中醫專家了,現在聽了老父親教授的這些,茅塞頓開。
張承志知道這一刻才知道,他所學的,只是張家絕學的皮毛而已。
張承志深感這次跟兒子的交易實在是划算,張維鏞除了傳授張小剛鬼門十三針之外,還從醫藥方面開始給乖孫講授,而攝像機裡錄下來的一本泛黃的書本,分明就是他們張家世代相傳的絕學醫錄,張承志小時候就聽爺爺說起過,這本書裡有各種奇難雜症的藥方,張承志經商多年,知道一個藥方背後有多麼大商機。
要是能把這本書搞到手,那可就發財了。
此時此刻的張承志還沉浸在求學的興奮當中,而陳偉卻被張家絕學深深震撼了。
一個連大醫院都束手無策的病患,只是被張爺爺鍼灸了這麼長時間,居然能夠下地走路了。
陳偉自從開了公司以後,也變得敏銳起來,之前在酒桌上跟張小剛只是隨口說了幾句,現在卻覺得,這或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現在的貿易公司雖然經營的還不錯,但是外貿行業,遠比不上前幾年了,現在,人們越來越注重保健了,逢年過節,賣的最好的往往就是保健品。
保健品,或許,陳偉思緒飄擺,看來是時候跟劉維娜好好談談未來的發展了。
門鈴聲響起,何雲麗開了門:“安語呀!你來了,快請進。”
何雲麗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她看到兒媳婦邁步走了進來,這才驚得叫了起來。
這一聲叫,把在客廳裡下棋的兩個人給驚動了。
“怎麼了?”高大魁起身,一個肩部就衝了過來:“怎麼了?”
等高大魁看到朝裡面走着的安語,驚得也叫了起來。
何雲麗激動的拉住了安語的手:“孩子,你能走路了?”
“媽,我能走路了。”
安語爸站起來,摘掉了老花鏡,朝着女兒慢慢的走了過來:“孩子,你,你終於,終於能走路了,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爸!”安語哭着走到了爸的跟前,撲入了爸的懷裡。
父女相擁而泣,這一天,他們實在是等得太久了。
陳偉給張維鏞打了電話,無比激動的感謝了張維鏞。
“太神奇了,她真的能走了,而且一點也不累。”
“她早就能走了,我只是沒想到,她到現在纔有勇氣去嘗試。”張維鏞很自信的說道。
張維鏞這一生,懸壺濟世,用他這雙手,不知道醫好了多少人。
他對自己的醫術向來有信心,上次跟安語鍼灸的時候,他就知道安語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畢竟是年輕人,身體機能好,恢復的也快,而且比張維鏞的預期要快的多。
張維鏞沒有告訴安語可以走,只是想讓她自己去嘗試這種康復的驚喜。
按照張維鏞的診治來看,安語只要再恢復半個多月,就能正常行走了。
現在,安語勇敢的邁出了這一步,看得出來,陳偉他們很開心,當然,最開心的還是張維鏞,一來,乖孫終於打算接他們家的衣鉢了。二來,安語恢復了,也算他對陳偉有了交代了。
陳偉掛斷了電話,把張維鏞說的這些話,一五一十的都跟安語說了,安語更加有信心了。
以前不敢多走,怕適得其反,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張維鏞都說她可以正常行走了,她就不應該再有什麼顧慮了。
安語在客廳裡,就好像剛開始學步的孩子一樣,不停的走來走去,越走越有感覺,雙腿都有些發熱了,腿部的血液也開始流通了。
看着安語在走路,陳偉卻在想別的事情。
“安語,我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你這孩子,這麼晚了,還出去幹什麼?”何雲麗看着兒子要往外走,趕忙說道。
“我去去就回。”陳偉說完,不等媽再說什麼,就朝着外面走去了。
陳偉到了外面,馬上就給劉維娜打了電話:“娜姐,在家嗎?我有個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談談,現在,可以嗎?”
“什麼事情這麼着急?”
“見面再說。”
陳偉在門口打了車,去了劉維娜家。
到了劉維娜家,劉維娜剛洗好澡,之前陳偉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劉維娜正在泡澡,聽到陳偉要來,換好了家居服,在客廳裡等陳偉過來,本來是想穿睡衣的,她那套在家裡穿的睡衣實在是太過於暴露,不適合見客,所以才穿了這套家居服。
儘管如此,依然掩飾不住劉維娜婀娜多姿的身材,陳偉卻絲毫沒有心情去欣賞這種美,一坐下,就開口說道:“娜姐。我有個很大膽的想法,我們開藥廠吧!”
“藥廠?”劉維娜聞到了陳偉身上的酒味,笑着說道:“你喝酒了吧!”
“我是喝酒了,但是,娜姐,我說的可不是醉話!”陳偉知道做藥廠跟他們現在所做的貿易,實在是差異太大,劉維娜跟不上他的思路是正常的,陳偉也不着急,打算慢慢的跟劉維娜解釋。
“你說的藥廠,跟我們現在做的這個貿易,根本就不搭噶的。”
“我知道,我問你,娜姐,現在的人最注重什麼?”
“健康!”
“威脅健康的是什麼?”
“疾病。”
“沒錯!現在有兩件事情,讓我知道自己未來應該做什麼,一是蕭揚與有了反應,二是安語下地走路。”
“你說什麼?”劉維娜以爲自己聽錯了,驚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