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禮之爭!(十)
拿真金白銀出來?
所有人張大着嘴,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木家人是不是瘋了?蘇家肯拿出冰魄心法來,都是你們修了幾輩子的德,才能遇見的天大好事啊!結果你們還不要?還必須讓別人拿出真金白銀來?
一時之間,各個世家子弟都有些忍俊不禁。
這木家人……怕是在偏遠地區呆久了,也窮瘋了吧?
無價之寶看不上眼,卻看得上那些身外之物?
林晨擡了擡手,制止了衆人的議論。
“不是我木家人傻,也不是我木家人貪財。而是在這位蘇家人提親之前,其他提親的世家都拿出了真金白銀。
我要是收了蘇家的這份彩禮,那豈不是讓大家不在一個起跑線上?
爲了公平起見,所以……我纔不收蘇家的彩禮。”
這話瞬間就說進了提親世家的心坎中。
他們正在爲蘇家的突然出現而惱怒不已,結果這木家代表十分識趣啊!竟然不收!
哈哈,這不但打了蘇家的臉,還讓大家都處在了同一條起跑線上,兩全其美啊。
楊家、高家、常家和陳家,甚至喬雲恩,都對林晨投來了一抹讚賞的目光。而蘇墨風則是愣在場中,不知該如何接話。
他一向囂張跋扈慣了,此次是他第一次遇到了挫折。而且,他還不好發飆!因爲在他的眼中,這木家人就是一個奇葩!
上古武學都不要?卻要錢財?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就在蘇墨風一籌莫展時,夏老太爺又敲了他的腦門一下。
“你個笨蛋!木家都將話說得這麼明白了,你還不趕緊和家裡人商量一下?隨便拿什麼出來都行,只要是可以用金錢衡量的都可以!”
“哦哦!”
蘇墨風恍然大悟,立刻拿起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
蘇墨風再次目中無人地走進了宴會廳,並高聲叫道:
“我們蘇家開出的彩禮是……位於法國波爾多的一座超大酒莊!價值在兩百億華夏幣以上!”
蘇墨風以爲全場會出現驚歎的議論之聲,但衆人的表情似乎很平靜?
蘇墨風不知道其他世家開出的彩禮,還以爲自己家族拿出來的彩禮一定會笑傲全場,此時的他,隱隱有種不解。
此時。
幾大頂級世家也是鬆了一口氣,心中不禁對這紈絝天才嘲笑不已。
既然大家都拿出了差不多的彩禮,那鹿死誰手,就真不一定了。
夏老太爺將實情悄悄地告訴了蘇墨風后,這位紈絝天才立刻便急了。
他身爲蘇家唯一代表,竟然只拿出了與其他頂級世家差不多的彩禮,這事要是傳了出去,不但對不起他紈絝的身份,也會讓蘇家有點尷尬。
於是,他便徑直走到了林晨身邊,不滿說道:
“我還要加價!我要重新開彩禮!”
然而。
此時的林晨,早就賺得盆滿鉢滿,當下也不想再多生是非。於是,他淡然一笑,回道:
“我叫你一聲蘇少吧?不好意思,我木家的規矩是……只能提一次親,給一次彩禮,如果再重來,那就壞了規矩。所以,蘇家的彩禮只能是那麼多了。”
蘇墨風恨恨地坐了下來,剛想發作,便看到了那氣質凌人的木飄然。
頓時,他露出了一副“不過如此”的傲嬌眼神。
“罷了,這個女人姿色是不錯。但就算她是武學天才,也就這個價了!我這次就湊湊熱鬧吧。如果她不願意嫁入蘇家,那也是她的損失!
呵,我的真正目標也不是她啦。葉家的大姐姐,纔是我的摯愛啊!”
“你說什麼?”
“你說什麼?”
木飄然和喬雲恩同時出聲道,眼中均是暗含着一抹怒意!
而林晨則是眯了眯眼,全身冒出一股火氣。
“你們沒聽清?那好,我就再說一遍,我看上了葉家的大姐姐!怎麼?你們這什麼眼神?要吃了我?還是要廢了我?”
夏老太爺當然清楚林晨的心思,此刻他一見這蘇家的紈絝天才竟是在挑戰林晨的底線,也是趕緊打斷道:
“混小子!別說話沒大沒小的!在座的都是你的長輩!不可造次!否則,我將你丟到狗窩裡去呆上三天三夜!”
蘇墨風不以爲意道:
“老太爺,今天我蘇家也出了彩禮,難道就不准我說話嗎?各位都是長輩,我知道,但我一向如此,老太爺就不必訓我了吧!”
夏老太爺還想說些什麼,林晨已是面無表情地望着蘇墨風,搶先說道:
“聽說……蘇少是少年天才?在二十二歲之前,就突破了二重內勁的境界?”
蘇墨風一見有人講出了自己最引以爲傲的事蹟,也是擡起了頭,趾高氣揚道:
“沒錯!怎麼?”
林晨嘴角一扯,冷笑道:“但我卻覺得這有些誇大其詞了!蘇少在我眼中,只是一個紈絝,而不是一個天才。”
“你說什麼!”
蘇墨風被林晨一激,立刻站了起來。
“你一個末流世家的人,竟敢對我指手畫腳?”
“是的。我發現……我有些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爲了。”林晨淡笑道。
蘇墨風眼珠一轉,露出一抹狠意。
“你看不慣我?看不慣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到底想怎樣?莫非,你想和我動手?”
“正有此意。”林晨一臉的雲淡風輕。
“哈哈哈!”蘇墨風揚天狂笑幾聲,接着對林晨喝道,“好!既然如此,我們就來切磋一番!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我沒什麼本事。但教訓你一下的本事,還是有的。”
林晨緩緩地站了起來。
夏老太爺想勸兩句,但林晨卻是沒有理睬。
他只是冷冷地盯着蘇墨風,不動聲色。
蘇墨風血氣方剛,哪裡受得了別人這種態度?
他大喝一聲,已是率先出手!
一道拳影瞬間轟向了林晨的胸口,而他不閃不避,露出了一抹淡笑。
緊接着,一道更快的黑影驀然出現,下一刻,蘇墨風的拳頭已是被林晨牢牢抓住。
“年輕人,紈絝一點可以,但過分了,就要出事!既然沒人教你,我就破例來教育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