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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不堪回首的往事

第四十五章 不堪回首的往事

這個聲音,如同來自深淵的呼喚,瞬間勾起了黛娜那塵封在心底的回憶。

她驚恐地回過頭來,便瞅見一個留着一頭中長碎髮的年輕男人,正色眯眯地打量着自己的身體。

“你……你怎麼來天海市了?”

年輕男人國字臉,丹鳳眼,棱角分明,充滿視覺感的肌肉將身上的黑色坎肩快要撐破。他的手臂上紋着一條吐着蛇信的青蛇,一眼望去,讓人不寒而慄。

這男人眨了眨眼,便慢悠悠地走到了黛娜面前,瞄了林晨一眼後,冷笑道:

“幾年不見,現在改邪歸正了啊,不但做了白領,還找了個耐看的小白臉,日子過得不錯嘛。”

說完,他的雙眼便直勾勾地停留在黛娜身上。

一瞬之間,黛娜只覺被一條致命的毒蛇盯上了。她的全身開始不住地顫抖起來,就連手上的竹筷也沒握住。

鐺鐺,竹筷掉落在地,她的眼中充滿了驚恐。

黛娜神色的變化,被林晨看得清清楚楚。他皺了皺眉,主動出聲道:

“你是誰?你認識黛老大?”

“嘿,小子,黛娜的滋味嘗過沒有?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很懷念她呢!只是當年一不留神讓她跑了,這可是我至今爲止最大的遺憾呢。小子,你撿到大便宜了!”

此話一出,林晨頓時猜到了這男人的身份。他面色一沉,冷喝道:

“無論你是誰,趕緊消失!不要再說話了,因爲你滿嘴都在噴糞!”

年輕男人大怒。

“你他媽的有本事再說一遍?”

“聽不懂人話?我叫你……滾!”

林晨的聲音提高了八度,而就在此時,這年輕男人的背後,忽然竄進來了七八個人。這些人凶神惡煞,一看就是在道上混的人。

其中幾人怒氣衝衝地想要動手,這年輕男人已是擺了擺手,陰笑道:

“跟你們說了多少次!我們是文明人!打打殺殺不是我們的事!小子,你很有種,這裡人多嘴雜,我不想與你計較。一個女人而已,還不值得我動怒。不過你竟敢對我不敬,以後出門的時候小心點!”

甩下這句狠話後,這男人便欲帶着這些小弟離開。而林晨則是不緊不緩地叫住了他:

“站住!你的狗窩在哪裡?不用等以後了,今晚我就去找你!”

黛娜一聽這話,趕緊拉了拉林晨的手,焦急說道:

“林晨,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叫做何帆,外號青蛇,本來他一直在深川市混社會,不知怎麼來到這裡了。你可千萬別惹他!他……他是個打手!”

何帆的眉毛揚了揚,趾高氣揚道:“可惜啊,黛娜你說晚了!這小子惹怒我了!小子,有本事就到西郊的828酒吧來!不要當縮頭烏龜噢,我等你!”

何帆領着七八人鬧哄哄地離開了這家雜醬麪鋪,一個小弟皺着眉頭,滿是不爽地問道:

“帆哥,爲什麼剛纔不讓我們教訓他?那小子太狂了!”

何帆冷冷地憋了他一眼:“你忘了我們來天海市的目的了?一個小雜毛而已,不要爲了他妨礙了我們掙大錢的機會!如果今晚他真敢來828酒吧,就讓他豎着進來橫着出去!”

“呵,那小子就嘴巴厲害,他絕對不會來的。”

“等事情辦完了,那個女人,我賞給你們!那個男人,我要他斷手斷腳!”

……

望着何帆的背影,黛娜身子一直哆嗦個不停,這讓林晨很是詫異。

“老大,你怎麼了?那人已經走了。”

“是,我知道他走了。但我一見到他,就會想起我的過去……”黛娜目光有些渙散。

安撫女人,對於林晨而言,一直是一門還未掌握的學問。他瞧着黛娜那魂不守舍的模樣,於心不忍,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黛娜定了定神後,忽然向老闆點了一瓶五十二度的老白乾,這更是讓林晨爲之一驚。

“老大,你別喝酒啊?有什麼事,你給我說吧!是不是剛纔那小子欺負過你?放心好了,我保證讓他滾出天海市!”

黛娜沒有說話。

她自顧自地給兩人分別摻了兩杯白酒,每一杯足足有三兩多。然後,她端起自己的杯子一飲而盡。

“喂喂,老大,別這樣喝,身體遭不住!”

林晨剛想阻止,但三兩多的白酒已經灌進了黛娜的喉中。

烈酒入口,酒勁頓時上頭。黛娜強忍住內心的不安和驚恐,認真地看着林晨。幾秒後,她竟是忽然露出一個有些絕望的笑容。

“林晨,你想不想聽我的故事?”

此時此刻,林晨只得重重地點了點頭。

“在幾年前,我才十八歲時,便跟隨幾個朋友跑到了深川市。在我老家,人人都說沿海的大城市是個可以撈金的好地方,所以我去了。

不過我只有箇中專文憑,也沒有什麼職場經驗,所以過得一直很艱難。幾個月後,我遇到了一個男人,就是剛纔那綽號青蛇的何帆!這段經歷,一直像夢魘一樣纏繞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也無法忘記!

那個男人,是個畜生!你知道他對我做過什麼嗎?

他花言巧語,身手又不錯,我一個花季少女,自然便在他的攻勢下陷了進去。我與他成爲了男女朋友。

起初,我以爲找到了這輩子最值得依靠的男人,但漸漸地,我發現他要吃搖頭丸,和很多女人有染,所以我一直沒讓他碰我。

可是,就在我想分手的時候,他竟然……竟然將我賣給了一個夜總會的老闆!那老闆收了錢後,便將我關在了一個小黑屋裡,然後某天他喝醉了,便想強暴我!

我拼命地反抗,但那老闆力氣實在太大,眼看着他就要得逞時,我抓住了一個燈罩,朝着他的腦袋用力地砸了下去!

我來不及看那個老闆是死是活,瘋了似的逃出了那家夜總會。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我躲在天橋底下,躲在公園裡,靠撿別人的剩菜剩飯過活。那段日子,是我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痛苦!

我單純地以爲,只要能夠靠撿破爛湊足回家的車票,我就可以離開那個男人,離開這個傷心地,但那男人竟然又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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