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我把李明以及鳳族一干人等關進天牢!”秦皇黑着一張臉冷喝道。
“連我一起關押了吧,父皇。”秦月厲聲說道。
“你……孽女!”秦皇氣的都快要吐血。
這時,殿外涌出一對身着金甲的侍衛,將李明擒下。
另外,一隊人馬火速趕向驛館,擒拿二族老等人。
秦月自顧自的跟着李明去了天牢。
李明哭笑不得,費解地看着秦月,不明白她爲何要這樣做,這不是陷自己於不義嗎?自己該如何向司徒劍仁解釋?
些許,李明便被押進了天牢。
不一會兒,二族老等人也被押了進來。
牢房內,二族老狐疑問道:“族長,出什麼事了?大秦的禁軍突然闖了進來,將我們一衆人擒到此處,連戰鬥的機會都沒有。”
“是阿,大哥,出什麼事了?今日.你不是去向秦皇獻寶嗎?難道秦皇得了寶物,出爾反爾?”牛無敵也是一臉費解地問道。
李明無奈一笑,看了眼秦月,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難道是此女子作祟?”吞天神犬言辭不善的問道。
“不得無禮!這是大秦公主,秦月。”李明叱喝道。
“那再好不過了,我們挾持此女,還怕秦皇不投鼠忌器,放了我們?”吞天神犬說道。
吞天神犬是不知道李明和秦月的關係,若是知曉,哪會說出這番話來。
說着,吞天神犬便是要出手。
李明眼神一冷,狠狠地瞪了眼吞天神犬。
吞天神犬還想說什麼,只見一旁的龍魚老祖急忙拉住吞天神犬,小聲說道:“你眼瞎阿?看不出主人與那月公主的關係不一般?”
“這……”吞天神犬啞然,乖乖退到一邊。
論到追蹤、殺.戮,龍魚老祖那是比不過吞天神犬,但是人情世故方面,吞天神犬就有些遲鈍了。
這時,只聞秦月說道:“大秦的天牢佈局嚴密,有重兵把守,關押在此的人休想逃出去。但是,外面的人沒有父皇的旨意,也休想闖進來。”
聞此,李明微微一頓,問道:“你想用這種方式幫助我?”
“我肚子裡的孩子不能沒有爹。”秦月說道。
“你……我們……”李明實在難以啓齒,自己與她清清白白,怎麼會有骨肉血親?
只見秦月一把拽住李明的手,按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李明一碰到秦月的小腹,頓時感應到血濃於水的感覺。
李明愕然,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秦月:“這……我?”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李明恍然不知所措,自己與秦月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秦月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會是自己的?但是,那血肉相連,交相呼應的感覺不會錯。
秦月莞爾一笑,說道:“就是你的孩子。”
李明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懵了。
蹲在一旁悶悶不樂的吞天神犬也是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着主人,滿臉崇拜,竟然把大秦公主這樣的天之驕女給辦了,而且珠胎暗結。
如此說來,主人豈不是要叫秦皇一聲老丈人?
只見龍魚老祖推了推吞天神犬,小聲說道:“看到了吧?我說主人與月公主的關係非同一般吧。”
“確實非同一般,如此應該稱她爲女主人了。”吞天神犬小聲說道。
“閉嘴!”李明冷喝道。
吞天神犬和龍魚老祖頓時嚇得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李明看着秦月隆起的小腹,在牢房中走來走去,顯得焦躁不安。
二族老對此事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竟是這樣。
但是,說起來這似乎並不是一件壞事。
來回踱着步子的李明忽然靈光一閃,想起秦月貼身侍女討要鳳血之事。
頓時,李明愕然一驚,不可思議地看着秦月問道:“是那鳳血?”
“不錯,正是那鳳血。”秦月說道。
“你瘋了不成,這是詭技,會讓你喪命的。”李明嘶吼道。
“我願意。”秦月坦然說道。
“你……”李明啞口無言。
一時,牢房內變得沉默。
微頓,只聞李明說道:“快散功,結了那孽果。”
“不可能。”秦月冷喝道。
李明把臉一沉,說道:“秦月,如此只能得罪了。”
“李明,你敢。你要是敢殺死我們的孩子,我就死在你面前!”秦月冷喝道。
“你……”李明氣結,這是一腳踏進了水深火.熱。
發生這樣的事,該如何向司徒解釋?
然而這時,天牢外走進一人。
不是別人,正是司徒劍仁。
些許,司徒劍仁來到牢房。
司徒劍仁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板着,黑着,不苟言笑。
見到司徒劍仁,李明急忙解釋道:“司徒,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我和秦月是清白的,我們沒有……”
聞此,司徒劍仁嘴角抽了抽,顯然說道了他的痛處。
只聞司徒劍仁說道:“回家。”
“是父皇命你來的?”秦月問道。
“不是,我自己來的。”司徒劍仁說道。
“你自己回去吧,我哪也不去,就待在這裡。”秦月說道。
“你……”司徒劍仁被氣得不輕,不由低沉提醒道:“你是我司徒劍仁明媒正娶的夫人。”
“那你現在休了我。”秦月說道。
“你……”司徒劍仁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你不休我?那我休了你!”秦月說道。
說着,秦月憑空捏了個法決,打給司徒劍仁,正是休夫之書。
在大秦,公主是有資格休夫的。
見此,司徒劍仁一張臉沉到了谷底,喝問道:“當真如此。”
“當真。”秦月斬釘截鐵的說道。
司徒劍仁握着靈扎,惡狠狠地看着李明。
李明如處水生火.熱,急忙解釋道:“司徒,事情不是這樣,秦月,你快向司徒解釋,向他道歉。”
“解釋什麼?解釋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秦月反問道。
“李明!”司徒劍仁目光變得更加狠毒,恨不得直接將李明生吞了。
“司徒……”李明還想解釋。
只聞司徒冷喝一聲,說道:“不要說了,從今日開始,你我兄弟之情到此爲止,日後再見便是生死不共的仇人!”
說着,司徒劍仁掌氣一劃,直接將袍子一分爲二。
這是,割袍斷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