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浪簡直開心的要飛起來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機會抱得美人歸。
至於孟靜那一臉的不爽,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專屬於少女的羞澀嘛!
“婆婆,您說的都是真的嗎?”李浪還是有些不敢確信地問道。
聽到這樣的話,婆婆當時就不樂意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難不成還會騙你?”婆婆皺着眉頭說道。
李浪趕緊賠着笑:“不不不,婆婆您誤會了,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有什麼不敢相信的?”婆婆笑了笑,不過對李浪現在的態度和表現還是非常滿意的,也點了點頭,說道,“看得出來,你還是挺喜歡靜靜的,我是她的師父,就算是她的母親了,能夠爲她找一個好男人也是我一直都想要做的事情。”
而孟靜聽到這裡,簡直是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
誰跟她說,她是自己老媽的啊?
這到底是誰給她造成的錯覺呢?
“婆婆,我不答應。”孟靜黑着臉說道。
當然了。
在這樣的環境下,別人也觀察不到她的臉色是否難看。
而孟靜的話說完,婆婆的聲音陡然冷了許多。
“怎麼了,你是對我的安排不滿意?”
孟靜心裡很想開啓瘋狂吐槽模式。
我話都說出來了,還需要問我是不是不滿意嗎?
這不是明擺着的嗎?
“這個叫李浪的小子,雖然現在還沒多厲害,但是聽他說,他加入鬼宗的時間也不長,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夠成長到這個地步,這就足以證明他非常有天賦了,放眼整個鬼宗能夠有這樣天賦的弟子也不多。”婆婆放緩了自己的口氣,輕聲說道,“所以啊,你得相信我,我是你的師父,我怎麼會害了你呢?”
接着,還沒等孟靜質疑,她便繼續說道:“當然了,這件事情也急不得,咱們先回鬼宗吧,等回去之後,我們在慢慢說。”
“哦。”孟靜也嘆了口氣。
確實。
這又不是即將發生在眼前,火燒眉毛的事情。
只要回到了鬼宗,自己找到了鬼宗的所在地點,那自己的任務也就結束了。
所以,這些問題,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擔心。
想到這些,孟靜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壓在心底的大石頭,更是落了下來。
走出山洞,李浪的心情看上去非常不錯,甚至還哼起了口哨。
而這樣的行爲落到孟靜的眼裡,自然是又惹來了深深的厭惡。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她就非常討厭李浪,現在同樣如此。
不對,準確的說,心裡對李浪的厭惡,又加深了許多。
因爲婆婆的話,李浪變得殷勤許多,時不時還要問問婆婆腿腳累不累,非得撓着要背婆婆走。
婆婆看在眼裡,也微笑着迴應,一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美麗的架勢。
“婆婆,我們怎麼回去啊?”孟靜問道。
“坐車。”婆婆說,“前面有一個小鎮,鎮上就有我們的人,他們會開車將我們送過去。”
孟靜點點頭,心裡唸叨着,既然是開車,那想必也不會耽誤太久的時間了。
然而,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上了車之後,竟然要奔波好幾天的時間。
她終於意識到,鬼宗根本就不在冰城這邊,而是在華夏的另一個地方。
她很難想象,婆婆到底是經歷了些什麼,竟然能夠小心謹慎到這個地步,令人髮指……
……
隨着飛機的平穩角落,高歌和謝濯漣一同走出了機場。
一輛黑色的大衆車,已經等了很久。
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一同走了上來。
“高先生,謝姑娘你們好,我們是駐紮在拒浪城的龍閣成員。我叫葛純絨,他叫張健。”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看上去不過也就三十來歲左右,另外一個年紀要稍微大一些,估計得有四十五左右。
“你們好。”高歌和他們握了手,然後坐到了車上。
等上了車,高歌才問道:“現在,整個拒浪城就你們兩個龍閣成員嗎?”
“原本是有七八個的,但是現在只剩下我們了。”葛純絨微笑着說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你們來到拒浪城的目的是什麼,但是 想必是有什麼特殊任務,否則也不會將另外幾個調走。”
高歌有些驚訝,問道:“另外六個人,不值得信任嗎?”
“那倒不是,只不過他們加入龍閣的時間比較晚。”葛純絨解釋道。
自始至終,葛純絨也好,張健也好,到時都沒有問高歌他們這一次來到拒浪城的原因是什麼。
要說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葛純絨是十八歲就加入了龍閣,張健更不用,進入龍閣已經有二十年的時間了,他們非常清楚,什麼事情他們可以知道,他們事情不可以知道。
而且,對他們而言,其實少知道一些不是什麼壞事,因爲知道的越多,就意味着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就越多。
等車停下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漁村裡。
此時距離他們走出機場已經有三個小時的時間了。
下了車,不遠處就是鬆軟的沙灘,耳邊還能聽見海鷗的叫聲,聽上去的確悅耳動聽。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啊。”高歌笑了笑。
“這裡確實是個好地方。”葛純絨跟在後面,對高歌說道,“接下來的幾天,你們將會住在這裡,當然了,我和張健也會住在這裡,不管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們都會滿足。”
“麻煩你們了。”
“應該的。”
高歌也發現,那個叫張健的中年男人,話不是很多,簡直就是個悶葫蘆,而葛純絨,大概是因爲和高歌謝濯年紀相差不大,這可以說的話也多了一些。
進了一件院子裡,院子裡的幾間屋子都被收拾得乾乾淨淨,恰好一個包着頭巾的小女孩走了出來。
“葛大哥,張叔叔,你們回來啦!屋子我都收拾乾淨了。”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大概是因爲常年風吹日曬,所以皮膚不是很好。
葛純絨咳嗽了一聲,苦着臉說道:“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隨便你叫我什麼,不要叫我葛大哥,葛大哥葛大哥的,聽着跟母雞下蛋似得。”
女孩嘿嘿笑了笑,很是淳樸。
“對了,高先生,她叫小彩,就是這個漁村的人。”葛純絨轉過臉解釋道,“我們住的地方其實就是她家,不過他們現在搬到別的地方住了。”
“嗯。”高歌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