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那唐普山和唐經武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看着年紀並不大的男人的手段。
狠辣,果斷,毫不拖泥帶水。
一時間,那唐經武也是發了瘋一般的,一股腦兒的快速的將唐普山的罪行全都說了出來。
而鄭乾也沒閒着,每一條罪行,都能夠得到相應的懲罰。
相反,唐普山自然也是把自己的叔叔恨透了,那些骯髒事,也一件都沒隱瞞。
時間過去不久。
此刻的唐普山和唐經武全都趴在地上,兩人的模樣可謂是極其悽慘了。
唐普山只剩下三根手指頭,兩根腳趾頭,其他的全被切了。
那唐經武,則是隻剩下一條胳膊,一條腿了。
鄭乾盯着這兩人,眼睛裡面在冒火。
這樣的兩個人渣掌控如此重要的傳送中心,讓多少無辜的人枉死啊,就算是現在將他們千刀萬剮,都不抵恨啊。
看着兩人皆是像是一條死魚一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鄭乾看也不看,直接大手一揮,撕裂那空間門戶,將這叔侄兩人全都扔了出去。
放逐虛空。
這不正是你們喜歡的麼?正好,讓你們也嘗試一下這樣的痛苦吧!
鄭乾轉身離開了。
北焦崇迅速的跟在鄭乾身後,戰戰兢兢,一句話都不敢說。
鄭乾安排了好了空間船上那母女之後,又簡單的給那女子治療了一下,清除了寒毒病根,接下來只要稍作調養,便是能夠恢復過來。
女人甦醒過來,對着鄭乾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忙完這些,鄭乾這才讓一直侯在外面的北焦崇進來。
北焦崇的臉色有些難看,站在堂下,一句話都不敢說。
畢竟,現在整個飛蒼閣的大半產業都是乾盟的了,換句話來說,只要鄭乾願意,隨時都可以讓飛蒼閣從日不落之城除名。
鄭乾沒有看北焦崇,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沉默片刻,這才道:“你早就知道這件事?”
北焦崇一怔,點頭道,“對!”
“爲什麼?”
鄭乾反問道。
北焦崇心頭一凜,他很清楚鄭乾問的這個爲什麼是什麼意思。
鄭乾不是想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問的是,爲什麼這件事沒有向他彙報。
北焦崇嘆了一口氣,“底下的人一開始都是私底下弄的,後來慢慢的便是形成了潛規則,再然後,這樣的雙向收費,還能反哺總部,於是,就默認了……”
“放屁!”
鄭乾眉頭一皺,怒喝道,“看來,我沒有完全接手你們飛蒼閣還是一件錯誤的事情啊!”
北焦崇一顫,他可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後果的,一個不慎,整個飛蒼閣都得除名。
鄭乾的確是很生氣,乾盟,是他盡心盡力組織起來的,是他現階段屬於自己的最大的力量。
從地球回來之後,鄭乾便是意識到,他需要發展一個勢力,自己單槍匹馬,始終不是長久之計。
既然發展一個勢力,鄭乾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勢力之中有着唐經武那種壞事做盡之人。
他可以接受修爲不行的人,但決不允許人品不行的人存在。
“好好說說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鄭乾看着北焦崇,開口道。
北焦崇鬆了一口氣,至少,鄭乾還給了他這個機會。
如果連這個機會都沒有的話,那整個飛蒼閣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頓了頓,北焦崇此刻也沒有絲毫的隱瞞,將飛蒼閣所有的問題全都說了出來。
鄭乾將這些東西都記了下來,然後整理了下來,讓北焦崇連夜返回去,把這個帶回孟馥。
至於這傳送中心分部,鄭乾也直接進行了一個大清洗,將那些原本和唐經武走的比較近的人,全部都換了,然後自己重新提拔一些人。
一些有着實權的管理層人,鄭乾直接讓孟馥從乾盟之中挑選可信之人,然後調過來。
一切都在井井有條的進行着。
三天之後,這一切便是開始步入正軌。
那些從乾盟調來的人也走馬上任,新的傳送中心分部徹底改變之前懶散的習慣。
鄭乾看着這些改變,心中這才稍稍滿意了一些。
既然到了這紅昭城,他也是決定,暫時休整幾天,至少等完全確認這傳送中心分部沒有問題了,他纔會離開。
哮天犬因爲那些能量尚未消化完成,這段時間,沉睡的頻率更高了,幾乎是睡不醒。
但鄭乾也沒有打擾哮天犬,自己一個人出門去逛逛,也能夠了解一下紅昭城。
墨清箏在當日鄭乾治好了那母女之後,便是一起離開了。
吃罷早飯,鄭乾便是來到了紅昭城最爲熱鬧的街頭。
紅昭城屬於坤元大陸的邊緣地帶,因此有着不少的長途跋涉的探寶者在這裡落腳,順便售賣寶物。
鄭乾閒來無事,也想去碰碰運氣。
倒不是鄭乾希望和之前在神足島之上那般,能夠遇到摩羅之眼,在他看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出去走走。
在紅昭城寬闊的街道兩旁,有着不少的商鋪,各種東西琳琅滿目,看得讓人眼花。
鄭乾挑選了一些小玩意,讓人帶給孟馥,燕娘幾人。
正看着的時候,突然,前面傳來了驚喊的聲音。
“搶劫啊,有人搶劫啊……”一個十七八歲的身穿碎花裙的女孩子正哭喊着,“你們把錢還給我,那是我給我娘治病抓藥的錢,你們不要搶,搶了我娘就沒救了!”
女孩哭得十分傷心,梨花帶雨。
在女孩身前,一個尖嘴猴腮的漢子懷裡正抱着一個花布包,瘋狂的逃竄着。
旁邊的有幾名路人站出來幫忙,可是那尖嘴猴腮的動作十分交換,左突右閃,那幾名路人根本就不是對手,不僅沒抓到人,自己倒是被打的鼻青臉腫,慘叫不已。
眼見那尖嘴猴腮的漢子就要逃脫了,女孩急得團團轉,徹底沒了主意。
周圍的人看到那漢子手段不一般,也沒有人再敢出手了,生怕抓不到賊,反倒是讓自己丟臉。
“嘿嘿,這裡面的錢,正好夠大爺去喝一頓花酒了!”那拿着花布包的賊笑呵呵的道,他的身形一躍,縱身衝上牆頭,轉身就要走。
但就在這時,天空之中,忽然的出現了一道手掌,直接朝着那漢子鎮壓了下去。
“留下錢袋,自斷一臂,我可以讓你離開!”
鄭乾目光冰冷,上前一步,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