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九班,能夠來按時上課的不超過九個人啊,怎麼今天這一下子……
“是不是那愛情動作片老師在課堂上宣傳愛情動作片啊?不然這些學生怎麼可能來的這麼齊?”袁才國心裡暗暗道,趴在窗戶上偷偷的瞄了起來。
可是看了半天,除了鄭乾在講一些,基本的中藥常識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了。
這讓袁才國也是一愣,不可能的啊?九班這羣人怎麼可能是學習的料子啊?
下課的時候,鄭乾剛準備走,一個長得頗爲帥氣的胖子出現在了門口。
“鄭老師,你不記得我了?”那胖子滿臉的笑容的道。
鄭乾笑着道:“怎麼可能,臉上的痘痘都好了吧?”
那胖子大喜,“可不是,鄭老師,用了你的藥方啊,我臉上的痘痘三天之內全消了,現在堅持了一個療程啊,連痘印都沒了,咦?鄭老師,你是在九班上課麼?”
“是啊!”鄭乾回答道。
胖子笑着道:“那敢情好,我以後天天來蹭課!”
九班的學生愣住了,這胖子不是西醫系的學霸麼?前幾天醫科大學國家獎學金上他還露過臉的,怎麼還要來蹭鄭老師的課程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知情人在一邊賣關子道。
“來,說來聽聽唄!”
“早在一個星期前啊,鄭老師來我們學院舉行了一場講座,在那講座上,鄭老師完全的展現了中醫風采,並且用一副藥就治好了胖子臉上多年的痘痘,現在人變帥了,成績變好了,還把他們的班花給追到手了,你說,這胖子能不感激鄭老師了?最近聽說啊,這胖子啊,死活要轉到中醫系去,他的輔導員和幾個院領導死活不同意,好不容易西醫系出了這麼一個學霸,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走啊……”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看得不少的學生皆是看向鄭乾離開的背影,滿臉的期待之色。
……
這些鄭乾自然不知道了,他已經準備回家了。
就在鄭乾快要走到小區的時候,前面的路口站着一道人影,全身都被黑袍包裹着,看不清楚模樣。
鄭乾沒打算理會,剛準備直接走過去,但是那黑袍人影卻沒有打算這麼輕易就放過鄭乾。
“站住!”
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下一刻,那原本身形還在鄭乾身後的黑袍人影下一刻竟是一下子就到了鄭乾的身前。
一隻長滿綠色鱗片的手掌快速的朝着鄭乾的脖子抓了過去。
鄭乾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感覺自己的雙腳離地了,一股窒息感伴隨着一種沉重的無力感襲上心頭,讓他感覺整個人都開始出現幻覺了。
“雖然你還沒成長起來,但是現在的你,也足夠勉強可以用了!”那黑袍人影淡淡的道。
掙扎中,鄭乾看到了那那黑袍地下的人臉,那張臉猙獰恐怖,上面佈滿了綠色的鱗片,而且,兩隻眼珠子黑洞洞的,極其的瘮人。
就在鄭乾的意識開始模糊的時候,那黑袍人影慢慢的伸出另外的乾瘦的手,朝着鄭乾的胸膛抓了過去。
頓時,鄭乾感覺胸口的方天畫戟開始變得火熱了起來,一股洶涌的炙熱感覺像是火浪一般的衝擊襲來,讓他原本即將是模糊的意識,再度清醒了一些。
“神器……有了神器,我就能更加安穩的藏身於凡間了……到時候,你們這些人都得死!”
沙啞的聲音傳來,鄭乾甚至看到了那人嘴角掀起的冰冷的笑容。
鄭乾用力的敲打着那長滿鱗片的手掌,可是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沒辦法和那人相比,這根本就蚍蜉撼樹,完全沒有一點效果。
就在鄭乾苦苦掙扎的時候,一道人影卻快速的朝着這邊衝了過來,那人影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到了鄭乾的身後,她的雙手一下子按在了鄭乾身上,下一刻,鄭乾感覺自己的全身火辣辣的,不過很快,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就猛地一下子集中在自己胸口的方天畫戟之上。
“轟!”
一股洶涌的炙熱的能量猛地從他的胸口的方天畫戟洶涌出來,而後狠狠的撞擊在了那黑袍人影身上。
“嘭!”
黑袍人影重重的倒飛了出去,一下子撞在了牆上,甚至牆上的磚體都出現裂縫,一絲粘稠的綠色的血液伴隨着幾塊綠色的鱗片掉落下來,那黑袍人影頓時人影一晃,快速的消失不見了。
鄭乾一下子掉落下來,劇烈的咳嗽着,臉色漲紅。
他扭頭看着身後的人影,“你怎麼來了?”
湯紫瑤一臉的怪異之色,“鄭乾哥哥,我最近一段時間老是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裡,一個穿着盔甲的男人老在喊我貂蟬,然後我的肩膀上這塊蝴蝶胎記就開始發熱……直到,前幾天,我本來在上班,但是突然,腦袋像是被誰打了一棍子,無數的洶涌的信息流一下子闖了進來,而從那以後我也知道了自己的真正的身份!”
“咳咳……”
鄭乾再次劇烈的咳嗽起來,“你……你說什麼?你記起來了自己是貂蟬?”
湯紫瑤點了點頭,“我記起來了,呂布是不是來找過我,他現在人呢?”
鄭乾一愣,呂布不是已經當初和董卓鬼妖同歸於盡了麼?當時孟婆都說魂飛魄散了,怎麼可能還能找到湯紫瑤託夢?
不過,很快,湯紫瑤就盯着鄭乾的胸口,一下子撲了過來,小臉緊緊的貼着鄭乾的胸口,嘴裡喃喃道:“我感受到了他的氣息,他就在這裡……就是他的氣息!”
鄭乾卻是一臉尷尬,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如何解釋。
兩個人這樣僵持了十來分鐘,湯紫瑤才放開鄭乾。
鄭乾把湯紫瑤帶了回去,仔細的問清楚了情況,當然臨走之前,鄭乾還將地上的那一小灘綠色的血液和那幾塊鱗片給收集了起來,他不知道那個想要殺他的怪物是誰,但是這些東西留着,以後或許能夠排上大用場。
就在兩人剛上樓回去,柳詩韻突然不聲不響的走了出來。
“哎喲,我的鄭乾小哥啊,你咋換妹紙真和換衣服似的?你的凝兒妹妹的相思病治好了麼?”柳詩韻尤物斜靠在門框上,一臉淡笑的盯着鄭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