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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雞毛撣子抽棒梗

第406章 雞毛撣子抽棒梗

本來棒梗能不挨這頓毒打,卻因爲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人在一旁不住氣的煽風點火,用管事大爺的大帽子套路劉海中。

說什麼棒梗要是學壞了,這就是劉海中的責任,是他身爲管事大爺不作爲,王主任知道了,不但不提拔劉海中,還會擼掉劉海中管事大爺的頭銜。反過來,劉海中要是能把棒梗教育好,還四合院街坊們一個朗朗乾坤,街坊們都對劉海中感恩戴德,說街坊們看在棒梗被教育好的份上,聯名給街道、給軋鋼廠寫表揚劉海中的表揚信。

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街坊們,一個個的附和起來。

尤其那些遭遇過棒梗毒手,卻因爲賈張氏撒潑,吃了暗虧的街坊們,更是表明了他們的態度,會親自將寫有他們名字的表揚信送到街道,送到軋鋼廠。

智商不夠用的劉海中,被忽悠的五迷三道,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了,當即攬下了教育棒梗的重任。

劉海中是棍棒教育的實踐者,也是堅持者,更是四合院內有名的打兒子專業戶,棍棒底下出孝子這句話,可被劉海中視爲了人生格言。

論打兒子。

劉海中排第二,沒有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被兩個兒子一番忽悠,又見街坊們同意,這件事便定了下來。

手一揮兒。

棒梗就被劉海中抓在了手中。

盜聖落到劉海中的手中,還不老實,出言反威脅起了劉海中。

“劉大腦袋,你鬆開我,你要是打我,等我奶奶回來,我讓我奶奶喊我爺爺收拾你。”

由於賈張氏某些不按套路出牌的行爲。

街坊們都把賈張氏當臭狗屎看待。

看一眼都覺得晦氣的那種想法。

面對賈張氏的撒潑,習慣性的不去理會,自認爲跟賈張氏一般見識,丟了自家的人,這種啊Q式的自我退讓辦法,讓賈張氏更加的肆無忌憚,滿四合院撒潑。

久而久之。

闖出了一個四合院亂不亂,賈家說了算的諺語。

也讓棒梗誤會了,錯以爲賈張氏是四合院內的皇太后,賈東旭是皇帝,他就是名副其實的四合院太子。

認爲賈張氏出馬,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下意識的擡出了賈張氏。

劉海中本來還想跟棒梗講講道理,棒梗的言詞,刺激到了他,突然意識到棒梗這孩子必須要好好教育教育。

有了暴揍棒梗的想法。

這孩子。

就得打。

不打不成器。

嘴裡冷哼了一聲,不屑起來。

“棒梗,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知好歹,我這是受街坊們囑託,在教育你,讓你成才,你居然讓你奶奶跟我鬧騰,你奶奶回來,我劉海中就怕她了?我可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爺,又是軋鋼廠的七級鍛工。”

“劉海中,我不要你教育,我有我奶奶教育我。”

“你聽了你奶奶的話,滿四合院的偷東西?還說這不是偷,這是拿,是你們賈家在給街坊們創造做好事情的機會,棒梗,這麼不要臉的話,你賈家怎麼能說出口?你再跟着你奶奶學下去,你真的沒救了。”

“爹,別跟棒梗廢話,這孩子就得你教育,要不然長大了就得進監獄,咱四合院可就真成勞改犯之家了,還怎麼工作,怎麼提幹,爹,你打棒梗,這是在挽救棒梗,是在挽救賈家,街道知道了這件事,也會支持你的。”

劉光天一本正經的說着胡話。

劉光福比他都狠,趁着機會,一個人跑到了後院自家,將劉海中打他們哥倆的那張木頭凳子搬了出來,隨之一起的,還有一根雞毛撣子。

雞毛撣子,可是無數小朋友心中的惡魔,多少小朋友捱了父母的雞毛撣子。

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記事起,最起碼打斷了七八根雞毛撣子。

要讓棒梗嚐嚐劉海中雞毛撣子的威力。

來到劉海中跟前的劉光福,將雞毛撣子遞給了劉海中。

劉光天卻將棒梗扭到了凳子上,跟劉光福兩人一起合作,一個按着棒梗的腦袋,一個壓着棒梗的腿,將棒梗壓到了凳子上。

屁股被故意顯露了出來。

雞毛撣子只有抽在屁股上,人材不會有事。

周圍這麼多人看着,都在用眼神鼓勵着劉海中,讓劉海中頗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吞嚥了一口口水。

一狠心。

一跺腳。

手中的雞毛撣子,指向了被按在凳子上的棒梗,出言問道:“棒梗,你知道自己錯了沒有,小小的年紀,還敢不敢偷東西了?放着好好的學不好好上,作業不寫,課文不讀,帶着兩個妹妹偷東西,還理直氣壯的說自己這不是偷,這是拿,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莫不是真想坐牢?”

棒梗也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怎麼好。

劉海中明顯要抽他。

賈張氏不在。

秦淮茹不在。

易中海也不在。

往日裡能保護棒梗的三大依仗,全都指望不上,沒辦法的棒梗,只能用言語先糊弄劉海中。

“二大爺,我錯了,我知道自己錯了,不該偷東西,偷東西是不對的,我保證再也不偷東西了,你饒了我吧。”

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一琢磨。

不對勁啊。

依着棒梗這種說法,鬧不好劉海中不打棒梗了。

這可不行。

他們身爲劉海中的兒子,對劉海中可知根知底,知道劉海中現在一肚子的火氣,不打棒梗,一會兒回去就得揍他們兩個人。

捱打這事。

自然能不捱打就儘量不捱打。

“爹,別聽棒梗瞎說,這孩子,可是說謊說慣了的主,前腳答應的好好的,不偷了,後腳肯定還偷,咱們院內,看在街坊鄰居的份上,不跟棒梗一般計較,萬一棒梗偷到別的大院,被別的大院的人抓住,打一頓都是輕的,估摸着會將棒梗送少管所,出來後,棒梗的前途可就沒有了,爹,打吧,棒梗不打不成器。”

“我哥說得對,偷東西這事,越偷膽子越大,就像棒梗,一開始就偷中院街坊們的東西,糖塊瓜子啥的,現在都滿四合院偷,還偷紅薯,這可是救命的東西啊。”

“劉光天,劉光福,你們混蛋。”棒梗很是意外的朝着傻柱呼救起來,“傻柱,救救我,我不想被劉海中打。”

“爹,你聽聽棒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麼大的孩子,一口一個傻柱的喊着,骨子裡就壞了。”

劉海中舉起了雞毛撣子。

棒梗見狀。

趕緊求饒。

雖然沒有嘗過雞毛撣子抽在身上的滋味,卻也聽到過劉光天和劉光福被劉海中抽雞毛撣子時的那種慘叫的聲音。

太悽慘了。

他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而且劉光天和劉光福能好幾天不出門。

據說被劉海中抽爛了屁股。

棒梗可不想落個跟劉光天和劉光福一模一樣的被抽爛屁股的下場,朝着劉海中喊叫了起來。

“劉海中,別打我,我知道錯了,我知道偷東西是不對的。”

“爹,他都不喊你二大爺,喊你名字。”

“啪。”劉海中手中的雞毛撣子,抽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嘴巴也沒有閒着不動彈,“你這孩子,十來歲的年紀,正是學品德的時期,好的不學,整日跟着你奶奶學歪門邪道,還偷東西,整個四合院,誰家被你偷過東西?這一雞毛撣子的抽,就是讓你知道,偷東西不對的,不能再偷東西了。”

“傻柱家。”捱了一雞毛撣子的棒梗,糾正着劉海中的言詞,“我就沒偷過,你再打我,我奶奶回來,我真讓我奶奶收拾你。”

“傻柱家是你不偷?是你沒機會偷。”

“你們別吵吵了,我爹正在教育棒梗。”劉光天朝着劉海中媚笑了一下,“爹,您繼續教育棒梗,棒梗捱了您這頓打,肯定不會再偷東西了,賈張氏回來,也得感激你,要不然這孩子,肯定要吃槍子。”

“啪!”

“啊!”

啪,是雞毛撣子抽在棒梗屁股上發出的聲音。

啊,是棒梗捱打後發出的那種慘叫。

“別打了,我不敢偷東西了,我保證再也不敢偷東西了,要打打我奶奶,這都是我奶奶讓我做的。”

好孫子棒梗。

想也不想的將賈張氏給出賣了。

“我奶奶說偷食物不算偷,這是幫扶,我們賈家窮,街坊們有錢,就應該幫扶我們賈家,卻因爲街坊們冷血,看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換種方式將這些東西拿回來,這都是我奶奶的主意,我奶奶還嫌棄你們不給我們賈家捐款捐物,說你們都是禽獸,說我偷你們的東西是替天行道。”

“你奶奶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也是十來歲的大孩子,上過學,懂道理,能分辨好壞,學校裡,老師沒跟你說過偷東西是錯誤行爲嗎?不聽老師的話,聽你奶奶的話,你聽了你奶奶的話,遲早要進監獄,我這頓打,是讓你長長記性,免得再犯這樣的錯誤。”

劉海中抽了幾下。

打的棒梗哭爹喊娘。

盜聖不是了盜聖,真正的乖孫子,淚如雨下的朝着劉海中給出了保證,保證自己不會再偷東西。

劉海中沒搭理,又抽了幾下,這才住手,居高臨下的看着棒梗。

“棒梗,我問你,你還偷東西不了?”

“我不敢再偷東西了,我害怕被打。”

“棒梗,我告訴你,這是咱們一個大院住了這麼些年,低頭不見擡頭見,有街坊的情誼在。”劉海中手中的雞毛撣子,指着棒梗的鼻子,教訓了起來,“你要是去別的大院偷東西,被人家抓住,人家打的你更狠,打了你,還得送你去少管所,這就是你偷東西的代價。”

傻柱對劉海中不怎麼感冒。

看不上劉海中。

打兒子專業戶卻在老大的事情上儘可能的偏袒老大。

但是這幾句教訓棒梗的話。

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棒梗這孩子。

說實話。

就是欠打。

偷雞摸狗的行爲,可不是一兩天就能養成的,肯定有先兆,要是棒梗剛開始偷東西,哪怕就是偷了街坊家的一根針,賈張氏或者秦淮茹好好的教育,打一頓,棒梗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小小的年紀。

四合院內人嫌狗煩。

這比劇本上面交代的更加惡劣。

劇本上,傻柱聽了易中海的話,接濟賈家,又是飯盒,又是錢款,無微不至,棒梗一餓了,就去傻柱找吃的,傻柱家沒有,滿四合院尋找,還偷了許大茂家的老母雞。

現實中,因爲傻柱娶了李秀芝,不跟賈家來往,也沒有聽易中海的話去接濟寡婦,所以秦淮茹沒辦法從傻柱手中拿走飯盒,棒梗他們自然沒有好日子過,偏偏又遇到了物資極度匱乏的年月,賈家的定量不夠,賈張氏是鄉下戶口。

爲了吃飽肚子。

棒梗就只能在街坊們身上想辦法,不是前院誰家的土豆被棒梗烤着吃了,就是中院誰家的白菜被棒梗偷吃了,要不後院誰家的肉被棒梗偷了。

知道是棒梗偷得。

但是沒有當場抓住棒梗。

賈張氏又胡攪蠻纏。

棒梗比劇本上面的描述更加惹人討厭,這也是街坊們鼓動劉海中暴揍棒梗的原因,惹不起賈張氏,只能藉着劉海中出被賈張氏壓制的抑鬱。

有些人覺得劉海中才打了棒梗十幾下,不過癮,再一次鼓動着劉海中出手。

“二大爺,您真是我們四合院的青天大老爺,棒梗這孩子,真是被賈張氏給教壞了,有你二大爺當我們的管事,是我們這些街坊們的福氣,我們家被棒梗偷過,要是別院的孩子,我跟他們沒完。”

“誰說不是,那個什麼姓孔的人,偷人家東西,被人家打斷了腿。”

“那是孔乙己,被吊起來打,打斷了腿,成了殘廢。”閆阜貴補充了一句,後看着棒梗,“棒梗,街坊們真是爲你考慮,你聽也好,不聽也罷,反正將來的路,是你自己走的,好與壞,跟街坊們沒關係。”

“啪、啪、啪…。”

街坊們的言詞下。

劉海中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沉甸甸的,居然跟棒梗的前途掛了鉤,爲了讓棒梗有個好的前途。

又抽了棒梗幾下。

十分大力氣的那種。

打的棒梗屁股上面出現了好幾道血口子,疼的呲牙咧嘴的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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