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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許大茂,你是不是秦淮茹的野男人

第404章 許大茂,你是不是秦淮茹的野男人

賈張氏被帶走後。

劉海中並沒有宣佈結束大院大會。

反而來了一波趁勢而爲。

環視着現場的那些人,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廢話,後突然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五塊錢,得意揚揚的將其高舉過了頭頂,唯恐吸引不了街坊們的目光,還故意用手晃盪了一下手中的鈔票。

鈔票發出的那種聲音。

很悅耳。

錢。

沒有人不喜歡。

嶄新的鈔票。

瞬間吸引了在場街坊們的目光。

五塊錢。

有些街坊一個月辛辛苦苦幹活,撐死了也就掙十七八塊,劉海中手中的五塊錢,接近他們月工資的三分之一。

不自然的吞嚥了一下口水。

後將他們疑惑的目光,凝視在了劉海中的身上,不明白劉海中爲什麼會拿出五塊錢來,難道要進行茶話會,請街坊們吃瓜子。

唯有傻柱皺了皺眉頭。

他似乎猜到劉海中這五塊錢要做什麼了。

果不其然。

就跟傻柱猜測的那樣,這五塊錢是劉海中用來釣魚的誘餌,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爲了展現自己的價值,讓自己能被領導高看一眼,劉海中使出了用錢買線索的辦法,不相信沒人願意掙這五塊錢。

五塊錢不行,那就再加五塊錢。

劉海中是這麼想的,秦淮茹的姘頭,不可能是軋鋼廠的人,真以爲寡婦那個軋鋼廠一枝花的綽號是白叫的嗎?

進廠那會兒,就有人在看秦淮茹,有男人,有女人,又是白天,不可能揹着工友們做繁衍後代的事情。

而且又跟易中海同一個車間。

兩人還鬧出了諸多的笑話。

廠內遍佈眼線,敢在廠內亂搞,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劉海中懷疑能讓秦淮茹懷孕的那個人,其實是四合院的街坊,同時也是軋鋼廠的工友,爲什麼如此酌定,是因爲劉海中剛纔突然發現,四合院的晚上是一個空白期,雖然賈張氏看着秦淮茹,卻也不能日夜盯梢。

老虎尚且有打盹的時候。

更何況是人。

前幾天保衛科來四合院檢查線索,他們從菜窖裡面發現了端倪。

根據劉海中的推測,秦淮茹應該是跟他的姘頭趁着街坊們都熟睡的機會,在四合院內約會,或者在菜窖內做這個不地道的事情,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解釋了。

賈東旭死了一年多小兩年的時間,秦淮茹已經顯懷了,這說明她跟姘頭最起碼鬼混了好幾個月的時間。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沒準有人看到秦淮茹跟人鬼混的畫面,卻因爲這件事跟他沒有實際性的利益,所以才懶得理會。

賈張氏的撒潑,可是有目共睹,不至於爲了圖一時口舌之快,去得罪賈張氏,得罪秦淮茹,得罪易中海。

但現在不一樣了,自己給他五塊錢,等於讓她有了利益方面的收入。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五塊錢。

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劉海中高舉着手中的錢,環視了一圈,緩緩開口說道:“誰知道秦淮茹的姘頭是誰,跟我說,這五塊錢就是她的。”

“老劉,你說的是真的?”

閆阜貴首先開口。

他看着那五塊錢,眼睛都要紅了。

全然沒有注意到他詢問的口風,已經讓街坊們誤會了。

站在人羣中的傻柱,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老摳,真是捨命不捨財。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劉海中看着閆阜貴,“你知道誰?”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打聽啊。”

閆阜貴的理由。

足夠強大。

“賈張氏什麼人,咱們都知道,更何況秦淮茹還是易中海的閨女,這懷孕了,是大事情,五塊錢。”

言下之意。

要加錢。

劉海中果斷的掏出了一張十塊的鈔票。

本就因爲秦淮茹懷孕一事變得喧鬧的街坊們,更加的熱切了,就連七八歲的毛孩子也動了起來。

十五塊。

這可是十五塊錢啊。

好多人都以爲劉海中爲了線索,會給出十五塊錢的高價。

就在他們期盼的眼神中,劉海中將一開始掏出的五塊錢又裝到了褲兜裡面。

明明不是自己的錢,但是街坊們卻偏偏發出了幾分不甘的嘆息,這怎麼還少了五塊錢啊。

“十塊錢,知道的私下跟我說,我保證不對外說。”

“我還真有一個嫌疑人。”閆阜貴急巴巴的搶了先機,“我是現在跟你說?還是一會兒跟你說?”

想法不錯。

準備隨便瞎編一個人的名字出來。

先把劉海中的十塊錢掙到手裡頭,萬一將來劉海中找後賬,大不了退給劉海中五塊錢,等於賺了五塊錢。

劉海中不傻。

一看閆阜貴急切的樣子。

忙補充了一句。

“錢我肯定給,當着這麼些街坊的面,我不可能做言而無信的事情,但是街坊們提供的人名,也必須有效,真跟秦淮茹有過關係,讓秦淮茹懷孕了,可不能隨隨便便說個名字,就來糊弄我,照你們這麼做,咱們四合院一百多口子人,都有嫌疑了,傻柱、閆阜貴、趙老六、閆解放,劉光天。”

“老劉,照你這麼說,我還得再考慮考慮。”

“老閆,你。”

“三大爺,你這吃相,也有些太難看了吧,你現在可是咱紅星小學的語文組負責人。”

“許大茂,你瞎說什麼?”

閆阜貴就彷彿被人踩到了尾巴。

急的跳腳了。

這小老頭可是一個聰明人。

總把二十七塊五一個月工資和家裡人多兩句話掛在嘴邊,彰顯自家的困難,但提幹、提職稱等事情,向來心裡知道就成,從不對外說,不像易中海和劉海中,恨不得將他們的工級一天到晚的掛在嘴上。

“許大茂,要不是三大爺提你的名字。”劉海中的目光,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我都忘記四合院內有你這麼一號人物了。”

軋鋼廠內的那些流言蜚語。

劉海中聽了差不多一下午,他也知道了發生在二食堂內的事情,曉得秦淮茹插隊到了許大茂前面,兩個人用‘他是我親姐,我是他許弟’之類的藉口公然打情罵俏,就因爲這件事,鬧得二食堂的那些人差點圍許大茂。

自從傳出秦淮茹懷孕的風聲後,軋鋼廠內突然有了許大茂就是讓秦淮茹懷孕之人的說法。

隨着時間的流逝,這種說法越來越被人深信不疑。

許大茂花,這是公認的事實。

工友們給出的理由,說許大茂要不是跟秦淮茹鬼混,許大茂至於在大庭廣衆之下,跟秦淮茹打情罵俏?

這樣的傳言。

傻柱也聽到了。

說實話。

還是有些不相信,他對許大茂算是知根知底,許大茂這個人,就算花,也是那種揹着人花。

現在又是許大茂搞對象的關鍵時期。

傳出許大茂跟秦淮茹搞對象,讓秦淮茹懷了孩子,還如何迎娶婁曉娥。

根據劇本上面的交代,真正跟秦淮茹打情罵俏的人,是他傻柱,秦淮茹在中院洗衣服,傻柱拎着飯盒回來,故意輕手輕腳的走到秦淮茹跟前,先用手輕輕拍打一下秦淮茹的左肩膀,然後將自己的身體快速的移到秦淮茹的右肩膀處。

想嚇唬秦淮茹。

秦淮茹察覺到了傻柱的詭伎倆,將沾滿了涼水的手朝着自己的右肩膀處彈去,讓傻柱吃了一點她洗衣服的沾手水。

後面就是賈張氏在家一個勁的咳嗽。

咬人的狗不叫,叫喚的狗不咬人,這道理同樣可以能用在人身上,許大茂給秦淮茹付飯錢的時候,還故意跟劉嵐開葷段子玩笑。

鑑於這些。

傻柱決定再看看情況。

劉海中朝着許大茂追問了一句。

“許大茂,你下午沒去軋鋼廠,你知道不知道軋鋼廠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沸沸揚揚好啊,我就怕這件事不沸沸揚揚。”

許大茂錯以爲劉海中言語中的事情,指的是秦淮茹懷孕的事情,剛纔又是婦聯來人,又是開全院大會,許大茂作爲參會人員,他全都看在眼中。

沒有將事情往自己身上琢磨。

劉海中也錯意會了許大茂言語中的意思,錯以爲許大茂這是承認了他跟秦淮茹的事情,認可了自己搞大秦淮茹肚子的事實。

心裡不自然的泛起了幾分高興。

腦海中甚至都出現了他以軋鋼廠廠長給上萬軋鋼廠人開大會的場景,那叫一個揚眉吐氣。

臉上有得色出現。

沒想到轟動軋鋼廠的秦淮茹懷孕事件,最終被他劉海中給解決了,而且沒費什麼力氣,準備花出去的十塊錢,也節省了下來。

正色的看着許大茂,準備問許大茂什麼時候開始跟秦淮茹鬼混,在哪裡鬼混,是夜幕籠罩下的四合院院內,還是菜窖裡面。

就在他心裡打着腹稿的時候。

人羣中的傻柱,看着許大茂,出言提醒了一下。

“許大茂,秦淮茹懷孕這件事,已經被廠附屬醫院的夏醫生給證實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廠內到處都是秦淮茹如何懷孕,誰是秦淮茹姘頭的言論,這些言論中,有你許大茂,說你許大茂就是那個讓秦淮茹懷孕的男人,工友們大部分都相信這說法,你剛纔的意思,是承認你讓秦淮茹懷孕了?夏醫生可說了,秦淮茹作爲上環的寡婦,懷孕,這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傻柱的話。

看似挑不出毛病。

實際上全都毛病。

等於提醒了許大茂。

閆阜貴聽明白了傻柱的意思,但是劉海中沒聽明白,官迷還以爲傻柱是在附和他,順着傻柱的話茬子,將心裡打好的腹稿說了出來。

“傻柱說得對,你許大茂是不是承認你在跟秦淮茹鬼混?我作爲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爺,爲了大院的榮譽,有些事情必須要搞清楚,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跟秦淮茹鬼混的?是賈東旭死之前,還是賈東旭死之後,在什麼地方鬼混?是中院?還是後院?亦或者你們家?有沒有去過菜窖?去了幾次?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明天隨我去軋鋼廠坦白,有我劉海中在,能讓保衛科對你寬大處理。”

劉海中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還大院榮譽。

狗屁。

他就是爲了他自己。

許大茂將感激的目光,投向了傻柱,要不是傻柱提醒,他指不定還會說些難聽的話出來。

這些話看似在對秦淮茹落井下石,卻都是砸落在許大茂自己腦袋上的大石頭。

萬幸傻柱提醒的及時。

“許大茂,你看傻柱做什麼?你看我,現在我在主持全院大會,而且我還是軋鋼廠的七級鍛工,我在廠領導面前,能說上話,你趕緊交代。”

“交代我跟秦淮茹的事情?”許大茂口風一轉,“我跟秦淮茹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又不傻,秦淮茹什麼情況,我什麼情況,一個帶着三個孩子的寡婦,還拖着一個好吃懶做的惡婆婆,又上環了,我娶秦淮茹?我瘋了啊!我許家不要後代了!”

語氣突然加重。

表情也變得認真了起來。

“秦淮茹懷孕,這是事實,但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跟我許大茂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我許大茂是誰?軋鋼廠宣傳科的電影放映員,我一個月三十多塊小四十塊的工資,我放着黃花大閨女不娶,我娶一個寡婦。”

“你既然跟秦淮茹沒關係,爲什麼在二食堂公然打情罵俏,你爲什麼幫秦淮茹插隊,還你許大茂是秦淮茹的弟弟,秦淮茹是你許大茂的姐姐,我早替我親姐排着隊,這話可不止我劉海中一個人聽到了,二食堂吃飯的那一千多人,都聽到了,你怎麼說?”

“二大爺,我跟秦淮茹是什麼?是純潔的軋鋼廠工友關係,我在前面排隊,秦淮茹來了,說易中海不在,郭大撇子給她派的任務有點多,完不成任務,要受考覈,說她吃完飯,要趕緊回九車間工作,我好心的發揚了風格,我錯了?”

許大茂化身成了正義的道德君。

反問着劉海中。

“秦淮茹完不成任務,影響的可不是她一個人,而是影響到了整個九車間,影響到了整個軋鋼廠,我爲了九車間,爲了軋鋼廠,我讓秦淮茹插隊到我前面,優先打飯,這也有錯?軋鋼廠那條規章制度寫了,可以爲了吃飯,工友們就可以不完成生產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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