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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昔日事情重提,易中海心亂如麻

第333章 昔日事情重提,易中海心亂如麻

證據確鑿之下。

根本沒有活路可走。

知道自己活不成的一大媽。

突然意識到易中海當初讓她去領匯款單和去銀行兌換匯款單這事,就是一個陰謀,爲的就是能讓自己借這件事身死道消。

好狠的易中海。

狗屁。

權當是爲了報復易中海。

一大媽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以自己犯罪當事人的身份,將截留傻柱的錢款從一千二提到了三千。

又說明這筆錢進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肚子。

這錢。

易中海要出,聾老太太要出。

兩人能不能翻臉。

一大媽不知道,但知道兩人委實要難受一陣子,一下子給出三千塊,真正的傷筋動骨。

第二件事。

將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關係說了出來,沒有說兩個人如何如何亂搞,她說了兩人是父女的大實話。

那個被易中海戴了綠帽子的秦老實,可是一個狠人,看着老老實實,一腳踢不出半個屁來。

但份外在意女人名節。

被易中海戴了綠帽子,還替易中海養了這麼多年的閨女。

這怒意。

一旦爆發,易中海會有什麼下場,一大媽也不好說,估摸着也得去下面。

易中海死了,聾老太太靠誰給他養老?

一大媽搶在張世豪拉走她之前,將自己打聽到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說當初易中海在秦家村搞支援對口建設,無意中遇到秦淮茹母親,又從秦淮茹身上看到胎記,認出秦淮茹就是自己閨女,並且得到秦淮茹母親承認,不忍心讓秦淮茹在鄉下受苦,將其撮合給賈東旭,在賈東旭死翹翹後,擔心閨女的生活,給秦淮茹花錢買了工作,又泛起了撮合傻柱娶帶三個孩子寡婦的事情。

現場最難受的人。

是秦淮茹。

易中海居然是她親爹。

瞬間後怕了。

這話要是傳到秦淮茹老家那個爹的耳朵裡面,估摸着會拎着殺豬刀來砍殺易中海的狗頭,不想易中海被砍掉狗頭,也不想老家爹死,便出言反駁了一句。

“一大媽,你瞎說,我不是易中海的閨女,我爹是秦家村的秦老實,一大爺照顧我,是因爲我男人東旭是他徒弟。”

“秦淮茹,我瞎說?你好好想想,你如果不是易中海的閨女,易中海爲什麼會送一臺縫紉機給你們,爲什麼替你買工作?爲什麼想把你婆婆送到鄉下老家?秦淮茹,你肯定很納悶,易中海怎麼成了你的親生父親,我告訴你吧,易中海做了給你現在爹戴綠帽子的事情,就在你們家屋後的菜地裡面,當時你爹喝醉了酒,睡在了裡屋,易中海在一牆之隔的菜地裡給他戴了綠帽子。”

看着有些氣急敗壞,但更多是驚詫表情的易中海。

一大媽咧嘴笑了笑。

瞅了瞅秦淮茹。

呵呵了一下。

“你如果不是她的親生女兒,易中海如何肯爲你買工作?別用師徒之情的藉口來糊弄街坊們,誰信?而且你當初嫁入四合院的時候,賈張氏可一直不同意,是易中海以師傅的身份和管事一大爺的身份強迫賈張氏同意你跟賈東旭的婚事,這事情,街坊們都知道,你婆婆更是心知肚明,怨恨你毀掉了她賈家雙職工的美夢。”

秦淮茹的腦子。

嗡的一聲炸鍋了。

身體不自然的後移了一步。

好像她的兩個爹,易中海爹和秦老實爹都要死了,着急連秦淮茹他媽也得跟着一塊死。

事情鬧大了。

三條人命啊。

“秦淮茹,如果不是師徒,你們就是在亂搞,易中海他扒灰了!真要是這樣,賈東旭的棺材板子都蓋不住了!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孩子,沒準就是易中海的孩子,我看看,小鐺最像易中海!賈張氏,你念念不忘的好乖孫,是易中海的孩子,要管易中海叫爹!易中海,你真噁心!徒弟媳婦都不放過!難怪秦淮茹進廠不剪頭髮,長頭髮的秦淮茹,在你易中海面前,更有寡婦韻味。”

真正的絕路。

易中海發現自己雖然把責任推在了一大媽的腦袋上,但一大媽臨走前,給他挖的坑可不小。

承認秦淮茹是他閨女,秦老實會砍掉易中海的狗頭。

不承認秦淮茹是他的閨女,易中海過分對秦淮茹好這件事,又該怎麼說?

給秦淮茹買工作,是事實。

爲了秦淮茹,讓傻柱娶帶娃寡婦,也是事實。

承認了,也得死翹翹。

易中海將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聾老太太,他朝着聾老太太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大院祖宗。

救命啊。

卻因爲聾老太太向外揮手的舉動,只能垂頭喪氣的朝着軋鋼廠走去,易中海屁股後面還跟着傻柱。

真有熱心腸的人,等易中海和傻柱兩人一前一後到了軋鋼廠,四合院發生的那些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什麼一大媽截留了傻柱生活費,什麼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花了截留傻柱的錢,什麼易中海跟秦淮茹是父女關係,什麼易中海爲了霸佔秦淮茹,跟賈張氏翻臉,等等之類的謠言,滿天飛。

最火熱的謠言,也就是後者。

都在傳。

只要是張嘴的人,說什麼也得問幾句,再說幾句。

人云亦云之下,易中海是秦淮茹親爹這事情,漸漸的偏離了原本的航向。

一大媽說的是易中海趁着秦老實喝多了酒,在一牆之隔的菜地裡面跟秦淮茹的媽胡搞瞎搞亂搞,繼而有了秦淮茹。

軋鋼廠的那些人卻傳成了易中海當着秦老實的面辦了秦淮茹孃的事情,一個個拍着胸脯的進行着保證,說這件事就是他親眼所見。

最終傳到了領導的耳朵中,讓正在二食堂被劉嵐她們詢問緣由的傻柱,也被喊到了廠領導的面前。

他猜測是生活費被截留的事情。

等傻柱到了領導辦公室。

被驚訝了。

屋內的一切,讓他有種三堂會審的架勢,軋鋼廠的那些領導們,坐在了對面的凳子上,面前還擺放着書和筆,他們後面的牆壁上,貼着紅字黑底寫的軋鋼廠人文精神推進工作的字樣。

釋然了這一切。

難怪領導們臉色不好看。

轟轟烈烈的開展了提高軋鋼廠工人精神文明建設的工作,好多人心裡都憋着一口氣,要大顯身手。

結果又被易中海給毀掉了。

傻柱進來的時候,屋內已經有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這兩人老老實實的站在當地,一副認真聽訓的態勢。

沒多想。

傻柱站在了易中海的旁邊。

沒想到李副廠長指着旁邊的凳子,讓傻柱坐在凳子上。

知道軋鋼廠今後的大拿是李副廠長,可現在還不是啊,現在的軋鋼廠上面還有書記和廠長,人家都在,傻柱也不好過分靠攏,他看了看書記和廠長,這兩位各自朝着傻柱點了點頭。傻柱又看看李副廠長,朝着李副廠長點了點頭,依着人家的意思,坐在了凳子上。

這種行爲。

讓易中海很不高興。

也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喊來,一準是截留生活費的事情鬧得,想着都是事件的當事人,怎麼你傻柱能做,還是被領導們讓的坐,憑什麼我易中海就得站着。

這種一坐一站的姿態,讓易中海產生了一種被傻柱踩一頭的感覺。

看了看傻柱。

沒敢說話。

敢開口,又得被訓。

“幾位領導,你們找我?”易中海不敢開口,傻柱卻的問個爲什麼,十點多了,一會兒還得去做飯,“快做飯了。”

“傻柱。”

李副廠長傻柱的稱呼。

瞬間讓傻柱獲得了在場領導們的同情分。

一想到傻柱的稱呼,就覺得傻柱這個人老實,要不然親爹郵寄生活費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被騙了十年。

還是人家郵局的同志,見李玉蘭連續好多天去郵局詢問有沒有保城來的匯款單,覺得事情不對頭,報到了派出所,這才讓派出所的同志查出端倪,曉得李玉蘭十年如一日的截留了保城何大清郵寄給傻柱的生活費。

聽說郵局的同志和派出所的同志,已經被表揚了。

畢竟是大案。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事情,是軋鋼廠又一次被丟人了。

雖然易中海將事情推了出去,證據也佐證了易中海的清白,但是一大媽臨走前,說的那些內容,讓上萬人的軋鋼廠都要爆裂了,秦淮茹是易中海的閨女,易中海當着人家爹的面辦了人家的媳婦,這是一條傳聞,另一條傳聞,易中海之所以對秦淮茹這麼好,可不是因爲秦淮茹是他閨女,而是兩人有不正常的男女關係。

屬於扒灰系列。

這事情爆發的時間點也不對。

好巧不巧的處在了軋鋼廠‘大幹一百天,提高人文精神工作’的活動日中。

也就呵呵了。

“傻柱是個好同志。”

易中海一愣神。

傻柱是個好同志。

我是壞同志唄。

“李副廠長,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做飯的廚子,除了做飯,別的也不會。”

“傻柱,別謙虛了,你就是一個老實的同志,就你傻柱這稱呼,堪稱憨厚的代名詞,你們四合院的事情,你知道,廠裡也聽到了一些風聲和謠傳,將你喊來,問問你,這件事要怎麼辦?”

傻柱用手撓了撓頭髮。

一臉的懵逼表情。

環視了一下在場的領導們。

“領導們,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昨天早晨,我被抓,我還想着犯了什麼事情,結果人家跟我說,說何大清一直郵寄生活費,我說我就沒有見過生活費,真要是有了生活費,我不至於跟雨水兩人相依爲命,撿垃圾養活雨水。說實話,我真的怨恨何大清,覺得他不配當爹,是教會了我廚藝,但我進入咱們軋鋼廠的那會兒。”

“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

將人們的視線,吸引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不曉得爲何。

看着咳嗽不止的易中海,都覺得易中海在裝。

想着易中海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否則爲什麼打斷了傻柱的講述。

猜測見不得人的事情,應該跟傻柱有關。

一個個的提起了興趣,截留生活費,這是一大媽做的。易中海說他毫不知情,十年內愣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看到,這會傻柱說自己當初怎麼怎麼艱苦,易中海咳嗽了,領導們思量着,難道傻柱當初的苦也跟易中海有關係?

事實上。

還真是如此。

何大清跟着寡婦到了保城,爲了拿捏傻柱,易中海找到了當時的食堂主任,送了一筆厚禮,將本應該轉正的傻柱,弄成了學徒工待遇,還鬧出前半年沒工資,後半年有工資的套路來。

雨水餓的受不了,院內的街坊們沒人搭理,傻柱偏偏軋鋼廠又不掙錢,沒辦法的情況下,帶着雨水撿垃圾換了一點糧食。

易中海本以爲這事情成了永不被人提起的秘密。

沒想到傻柱說起了昔日的難。

擔心傻柱會把在軋鋼廠幹了半年沒有工資的事情說出來,急中生智的用咳嗽打斷了傻柱的講述,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早看明白了易中海是個什麼德行的廠領導們,瞬間覺得易中海有鬼。

交換了一下各自的眼神後,朝着傻柱示意了一下,讓傻柱繼續說。

“我進入軋鋼廠,幹了兩年的學徒,一直到53年年底才轉正,轉正後,有了工資,雨水纔不用餓肚子。”

傻柱是家傳的廚藝,十三四歲那會兒,就跟着何大清在軋鋼廠的竈臺上做飯,在場的人羣中,還真有一位老大難在十二三年前,吃過傻柱的飯。

龍生龍。

鳳生鳳。

老鼠的孩子天生會打洞。

廚子的孩子也天生會做飯。

他喊了一句。

“你家傳的廚藝,還在軋鋼廠當了學年的學徒工?我記得50年那會兒,你的廚藝就可以做小竈了,當時的領導讚不絕口,說軋鋼廠的工人們有了口福。”

話說到這份上。

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肯定是有人拿捏了傻柱一把。

一想到易中海剛纔的咳嗽,情不自禁的將兩者聯繫到了一塊。

“易中海,這不是你的手筆吧?”

“李副廠長,您真會開玩笑。”心虛的易中海,死不承認,“我易中海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人,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阻撓傻柱轉正。”

“傻柱,你就算當了學徒工,一個月十四塊五的工資,也可以養活你跟你妹妹啊,我怎麼聽說你還撿破爛養活妹妹?”

易中海想死的心。

都有了。

事情還真的發展到了要易中海老命的地步。

昔日的事情。

曝光了。

沒有辦法的易中海,只能故伎重施,再一次用咳嗽這種手段打斷傻柱的講述。

“咳咳咳。”

“易中海,是我們給你找個醫生?還是你老老實實把嘴閉上。”

書記的訓斥。

讓易中海立時變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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