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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何大清離開真相,聾老太太的身份

第239章 何大清離開真相,聾老太太的身份

聽聞何大清吐露實情,說自己給傻柱和雨水一直郵寄着生活費,傻柱故意在臉上擠出了幾分不屑的表情。

何大清見傻柱這般表情。

心裡咯噔了一下。

急忙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

“柱子,我保城找到工作,第二個月開始給你們兄妹兩人郵寄錢款,月月郵寄,十塊錢和十五塊錢不等,上個月還郵了。”

“爲了讓我跟雨水給你養老,都開始當着你兒媳婦的面說瞎話了,給我郵寄了錢,我怎麼一分錢都沒有收到?”

“我至於騙你?你老子什麼人,你不知道?”

“喜歡寡婦的人嘛。”

“什麼寡婦啊,現在說郵寄錢款這件事,這個月我想着雨水有可能要嫁人,想着多郵寄一點錢款。”

最後一句,特別加重了口音。

隨即何大清猶如回過味似的。

死死的盯着傻柱。

腳步微微後退了一步。

“柱子,你剛纔說什麼,一直沒收到錢款?”

“先別說我收到沒收到錢,我問你,你剛纔說給我們郵錢,這件事不是說謊?”

“我至於在這件事上面騙你?”

“你對着老人家的面發誓。”

牆壁上面有老人家的畫像,何大清舉起右手,對着老人家的畫像,發了一個毒誓,直言自己真給傻柱和雨水郵錢了,假如說的是假話,讓他老來老去找不到養老的人。

“但我一直沒收到錢啊。”

“柱子,你說有沒有可能。”縱然何大清已經猜到了結果,卻還是有些不死心的提出了一個壓根不可能存在的假設,“是雨水收到了?”

“雨水要是收到了,不至於餓肚子餓的哇哇哭。”傻柱朝着何大清,問出了哪個壓在他心底好久的問題,“我沒有收到,雨水也沒有收到,你把匯款單郵寄給誰了?該不是易中海吧?”

何大清沒回答傻柱的問題。

而是讓傻柱陪他喝一杯。

準備的挺全面的。

口袋裡面裝着半瓶二鍋頭。

傻柱拗不過何大清。

陪着何大清喝了三杯。

或許是藉着酒勁的緣故,何大清率先沉不住氣,朝着傻柱開口問道:“柱子,您覺得易中海的爲人怎樣?”

“我媳婦嫁入四合院不到兩個月,就已經知道易中海是個笑面虎。”傻柱朝着何大清說道:“易中海這個人,看表面,覺得他是個好人,誰也挑不出毛病,但是他心眼多,不知道是不是缺德事做的太多的緣故,沒孩子,一天到晚的算計人給他養老。”

“易中海,也是魔怔了。”

何大清嘆了一口氣。

他離開四合院十幾年。

物是人非。

好多事情,好多人,都不能依着老理來論。

那會兒的易中海,爲人還算正派,在養老的事情,還想着自食其力,院子裡發生什麼事,即便涉及到賈家,易中海卻依舊能夠秉公處理,街坊們也都比較信服。

這也是何大清離開後,將錢寄給一大爺,請對方幫忙照料子女的原因。

一方面是傻柱和雨水兩人年紀不大。

年輕人。

自制力比較差。

錢要是到了他們的手中,有可能大手大腳的花錢,還有可能被街坊們藉故吸血。

交給易中海,讓易中海轉交,無形中省了很多的麻煩,也教育了傻柱兄妹兩人。

另一方面是易中海的收入一直位居四合院前列,街坊們遇到走不開的坎,都會朝着易中海借個塊二八毛的緩解難關。

想着本身有錢,不至於剋扣這些口糧錢款。

又有聾老太太替易中海兩口子作保。

這件事便這麼定了下來。

誰也別怨。

要怨恨也只能怨恨世事難料,是這個該死的世道,硬生生將易中海逼成了僞君子,因爲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最終只能算計賈東旭,又因爲易中海任何事情都要萬無一失的性格,傻柱被列爲了備胎。

爲了承託自己的高大上,故意剋扣何大清郵寄的錢款,想給傻柱兄妹二人來出雪中送炭的大戲,讓傻柱跟雨水無端的收到了諸多的苦難。

這年月。

沒兒子。

就等於沒有底氣。

“就算魔怔,也不能做缺德事請吧,您難道不懷疑我爲什麼到現在才結婚嗎?”傻柱望着何大清猜到真相的眼神,吐露了實情,“我這些年沒結婚,相親一直失敗,這都是易中海的功勞。”

“不對,應該是後院聾老太太的功勞。”

何大清一口叫破了事情的本質。

隨着傻柱剛纔的講述,原本因傻柱帶着媳婦上門,雨水考上大學變成大學生等事情,泛着高興的何大清,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他猛地擡起頭,看着傻柱。

“易中海根本看不上你,他心裡的養老備胎是賈東旭,一旦確定自己不能生孩子,賈東旭就會被轉正,你被破壞相親這件事,是後院聾老太太的手筆,那位老太太,嘴饞貪吃,念念不忘想要如之前那樣有個私廚,咱譚家菜出身,我又不在了,你就是她最好的算計之人。”

“難怪你走後,她見到我,一口一個大孫子的叫着,還誇我廚藝不錯,她有了口福。”

“柱子,秀芝,你們兩個人在四合院生活,注意點易中海兩口子和聾老太太就行。”

“聾老太太什麼背景,我可聽人說過,說她給隊上做過鞋。”

“一個小腳老太太,上哪做鞋去?”何大清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傻柱和李秀芝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聽說老太太跟宮裡有關係,小鬼子在的那會兒,有小鬼子專門看過她,具體是不是小鬼子,不太清楚,但是身上穿着鬼子的軍服。”

傻柱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被嚇到了。

聾老太太居然是漏網之魚。

難怪《禽滿》書籍上跟聾老太太有關的人物背景介紹,被人爲的用黑筆塗抹了,合着聾老太太的身份,壓根見不得光。

想想也是。

要是沒有一定的背景,聾老太太如何能夠平穩的度過那些慌亂的年代。

估摸着早被人吃的骨頭渣子都沒有了。

他擔心起了自己的媳婦李秀芝,這段時間,李秀芝時不時的跟後院聾老太太聊聊天,拉拉家常。

萬一聾老太太出身不好。

難免會有人懷疑到李秀芝的身上。

傻柱注意到剛纔何大清的言詞中,有這麼一個稱呼。

私廚,也就是私人廚師。

什麼人,才能擁有私人廚師,也念念不忘想要有個屬於自己的廚師。

婁小娥的父親是軋鋼廠的大股東,委實有錢的很,這樣的人才配有自己的私人廚師。

聾老太太一個五保戶,夢想是有個自己的私廚,好像還擁有過。

小鬼子。

做鞋。

私人廚師。

好大的一盤棋。

“媳婦,聾老太太。”

李秀芝點了點頭。

要是沒有何大清這幾句話,估摸着以爲自己可以逗聾老太太的燜子玩,現在看來,分明就是聾老太太在順水推舟。

看樣子。必須要疏遠跟聾老太太的關係了。

不爲自己,也得爲傻柱跟雨水。

牽一髮而動全身。

屋內的氣氛。

莫名的有些詭異。

靜寂的唯有人們的呼吸聲在耳畔響起。

沉默良久。

何大清將滿上的杯中酒一飲而盡,酒精的刺激下,語氣變得欣慰起來。

“柱子,秀芝,爹還是那句話,離他們遠點就行,現在的世道不太平,禍從口出的道理,我不說你們也都知道,管住自己的嘴巴,能少說就儘量少說,聾老太太是破壞了你的相親,但她也是你跟秀芝的媒人,要不然你早結婚了,娶了別的女人,就算遇到秀芝,也不能娶秀芝這麼好的媳婦。”

可憐天下父母心。

傻柱或許不知道聾老太太的厲害。

何大清卻知道。

當初逼着自己離開。

擔心傻柱不是聾老太太的對手,出言安慰了一下。

“過去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只要他們死在咱們前頭,咱們就贏了,對了,有時間多看看這個。”

兩本書籍。

被何大清擺在了桌子上。

給了傻柱一本,給了李秀芝一本。

“沒事的話,就裝在口袋裡面,看一看,對自己沒有壞處。”何大清口風一轉,說了實話,“你能帶着秀芝來找我,我很高興,錢的事情,我寫的是易中海的名字。”

“我就知道是這個王八蛋。”

“本以爲他不會做這種缺德事請,沒想到,哎,人心隔肚皮啊,來,咱爺倆乾一杯!”

“幹。”

傻柱舉起酒杯,跟何大清碰了一下杯。

一飲而盡。

血緣關係是根本切不斷的。

把事情說開了。

雙方的隔膜便也沒有了,屋內的氣氛逐漸變得融洽起來。

何大清的心情說不出的複雜。

一方面是因爲兒子的遭遇而憤怒,憤怒的同時卻又興奮着,就跟他剛纔說的那樣,要不是聾老太太使壞,傻柱如何娶這麼賢惠的媳婦。

另一方面又爲兒子的成長倍感欣慰,養大了雨水,還把雨水培養成了大學生,比他這個爹做的都好。

“柱子,錢款的事情,你別插手了,爹來處理。”

“還是我來吧,郵局有存根,銀行那頭也有兌換存根,我拿到這些東西,直接找派出所。”

何大清想了想。

傻柱給出的解決辦法。

未嘗沒有實施的可能性。

便點頭同意了傻柱的意見。

突然想到了聾老太太,聾老太太的養老靠易中海,易中海要是被傻柱弄得吃了槍子,聾老太太難免會朝着傻柱下黑手。

何大清可以不理會傻柱兩口子的死活,但卻必須要顧忌自己的大孫子。

見李秀芝的第一面。

何大清就認定自己將來要抱孫子。

爲了何家的香火。

必要的時候。

可以動用一些比較極端的手段!

何大清的神色,突然凝重了起來。

“柱子,易中海的事情好解決,你得注意聾老太太,聾老太太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傻柱兩口子對視了一眼。

都不是傻子。

一看何大清這麼忌憚聾老太太,就知道聾老太太有他們不知道的厲害。

“實在不行,你直接來保城,爹在紡織廠還有幾分薄面,給你尋個工作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在何大清的眼中。

向來沒有終日防賊的道理。

與其在四合院裡面被聾老太太算計,甚至有可能遭受聾老太太的黑手,還不如離開四合院。

人挪活,樹挪死。

只有跳出四合院這個包圍圈,和院裡的衆禽斷絕接觸,傻柱才能不讓自己遭受某些損失。

這是上策。

下策是一勞永逸。

從根上解決問題。

就如水滸中潘金蓮送武大郎歸西那樣。

一碗湯藥的事情。

“大郎,喝藥。”

武大郎身死道消。

何大清想不到的事情,是傻柱跟李秀芝琢磨出了一箇中策。

舉報啊。

有棗沒棗打幾桿。

舉報聾老太太是漏網之魚,具體有沒有證據,得工作人員去排查。

一次可以沒事,那就在舉報一次。

次數多了。

聾老太太沒事也變成了有事。

“我在軋鋼廠乾的挺好的,再說了,現在可是咱工人當家做主,聾老太太的事情,我有對策。”

“我是擔心秀芝。”

“爹,我自有分寸。”

“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當初怎麼就跟着白寡婦來保城了,我跟秀芝懷疑,懷疑白寡婦跟易中海認識,他們兩人合夥給你設計了一個圈套,你知道不知道,你跟着白寡婦來保城的第七天,我跟雨水來保城找過你,到了白寡婦家,白寡婦說你不見我們,說你說的,從今往後,不在見我跟雨水。”

“你來保城找過我?”何大清騰地一聲從凳子上站起了身子,隨即又坐了下來,“那天在外面做私活,白寡婦給我找到。”

事到如今。

一切真相大白。

易中海認識白寡婦,知道傻柱要帶着雨水來保城找何大清,發電報讓白寡婦把何大清給安排了。

難怪當初沒有見到何大清。

“我們來找你的事情,你別跟白寡婦說,要不然易中海知道了。”

“我不傻。”

“你不傻能被易中海和白寡婦給算計了?對了,你還沒問答我剛纔的問題,你當初爲什麼來保城啊?連自己兒子和閨女都不要了,我無所謂,十六歲了,雨水才六歲。”

“別問了,我也不想說,我只能說這是聾老太太的手筆,那位老太太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易中海也參與了一下,他當初應該是聾老太太狗腿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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