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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易中海被抓引起的後續反應

第222章 易中海被抓引起的後續反應

第222章 易中海被抓引起的後續反應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時候。

已經五點多了。

打着自己去上大號的名義,還故意將身上的褂子披在了肩膀上,嘴裡哼哼着小曲的進了大院。

回到屋子。

見到李秀芝,傻柱的心,瞬間暖暖的。

這媳婦。

娶得真值。

愣是擔憂了傻柱一個多小時,見傻柱平安的回來,才把臉上的擔憂變成了我要睡回籠覺的表情。

傻柱隨手插上門栓。

三下兩下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鑽到了被窩裡面。

看着面前的媳婦。

玩心大起。

將自己冷冰冰的臉頰貼在了李秀芝暖暖的後背上。

李秀芝咯咯咯的笑了笑,兩口子愉快的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後相擁着各自進入了夢鄉。

今天是禮拜天。

難得的休息日。

晚上逛了鬼市,又玩命般的跑了老長時間的路,回來還共赴了巫山,體力消耗一空,空乏的厲害,便想趁着禮拜天睡個懶覺。

卻因爲某些不可掌控的意外事情,傻柱睡懶覺的想法愣是變成了虛幻的泡泡,一戳就破滅了。

睡到八點多的時候,院內有哭哭啼啼的聲音響起,傻柱的好心情瞬間被驚擾,縱然傻柱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矇住,哭哭啼啼的聲音還是飛入了他的耳簾。

一翻身。

坐直了身軀,一臉無奈的看着半個小時前就已經起來,正在親手親腳忙活營生的自家媳婦。

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將褲衩子、背心、褲子一一穿在身上,一邊穿,一邊朝着李秀芝問了一下。

“媳婦,咱院內是不是有人死了啊,怎麼大清早就有人在哭喪,還哭的這麼傷心欲絕。”

他依稀記得當初賈東旭死的時候,賈張氏就是怎麼哭天喊地的胡亂哭泣的。

要不然誰家會在禮拜天人人都休息的當天,放聲大哭!

難道不怕被人戳後脊樑骨嘛。

李秀芝看了看外面,壓低聲音的朝着傻柱說了一聲。

“當家的,你瞎說什麼啊,沒有死人。”

“沒有死人,誰家這麼缺德的影響街坊們休息?沒素質。”

“是一大媽。”

“誰?”

“一大媽。”

“一大媽怎麼了?”

傻柱大睜着自己無辜的雙眼,真不知道易中海家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是李秀芝口口聲聲說四合院內沒有死人,他一準以爲是易中海死了。

說句不該說的話。

易中海死了。

傻柱除了不會傷心之外,還得買掛鞭炮,好好的慶祝慶祝。

“不是一大媽怎麼了,是易中海出事了。”李秀芝藉着給傻柱端洗臉水的機會,湊到了傻柱的跟前,說起了一大媽爲什麼哭泣的原因,“聽一大媽的意思,說什麼聾老太太胃口不好,這幾天嚷嚷着要吃肉,爲了給聾老太太買點肉,去鬼市倒騰肉票,一晚上沒回來,還以爲去供銷社排隊了,剛纔街道派人來通知,才知道易中海被治安科的人在鬼市給抓住了,現在在治安科待着,人家讓一大媽去領人,繳罰款。”

要不是李秀芝提醒。

傻柱真把易中海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心裡微微吐槽了一下。

僞君子兩口子真不是人,去鬼市就去鬼市,出事了,非要尋個所謂的大義的名義,將聾老太太推出來抗雷。

缺德啊。

“對了,你昨天晚上碰到易中海了沒有。”

傻柱愣神的看着李秀芝。

本想說幾句瞎話。

但是看着李秀芝嬌媚的臉頰,傻柱愣是泛不起一點的哄騙李秀芝的念頭,這傻媳婦擔心了他一晚上。

傻柱想起了一個成語。

柔情似水。

難怪會有君王不早朝的說法。

“遇到了,當時我沒有認出他是易中海,在炸市的那會兒,我跑……。”

傻柱用簡短的言語,把當時的情況朝着李秀芝講述了一遍。

聽聞易中海差點連累的傻柱被抓住,李秀芝便也對易中海沒有了任何的同情之心,反而一臉擔憂的看着傻柱。

她突然伸出了自己白皙的小手,摸了摸傻柱的臉頰,嘴裡喃喃了一句你辛苦了的話出來。

亦也是這個時候。

哭哭啼啼的一大媽忽的從屋外挪到了屋內,不知道要跟傻柱說什麼,但是見到李秀芝的手在撫摸着傻柱的臉頰,又看到傻柱的兩隻大手死死的抓着李秀芝另一隻手,兩人溫柔的盯着對方在看,她猶如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扭身滾出了傻柱家。

在出傻柱家的時候,心慌意亂之下,一大媽沒怎麼注意腳下,一個大趔趄的大趴在了地上,整個人活脫脫一個大字。

摔的那叫一個悽慘,貌似牙齒還把一大媽的舌頭給磕破了,嘴角有淡淡的血跡滲出。

屋內的傻柱兩口子。

各自凝視着對方。

臉上都有了開懷的笑意。

兩口子手拉手,邁步朝着屋外走去,耳畔中傳來了劉海中不解的聲音。

“老易媳婦,你不是找傻柱兩口子嘛,這是看到了什麼,怎麼被嚇成這個樣子?難道傻柱也不在家?”

這也是街坊們想要知道的答案。

人羣中的許大茂。

在衆人還坐等一大媽給出答案的時候,似乎猜到了什麼,本着火上澆油的原則,故意搭腔了一句。

憋孫朝着傻柱家隔空喊了一嗓子。

“傻柱,大清早的八點多,你瞎搞、亂搞、胡搞,小心點自己的身體,我許大茂把話聊下,你再這麼下去,遲早得跟賈東旭一樣,年紀輕輕掛在牆上。”

“許大茂,信不信我老婆子撕爛你的嘴巴,我們家東旭跟傻柱可不一樣。”

賈張氏怒視着許大茂。

做出了要跟許大茂廝打的態勢。

當初賈東旭活着的那會兒,賈家有易中海撐腰,許大茂都不怕,更何況現在賈東旭死了,易中海又被關在街道治安科。

憋孫故意哈哈哈的笑着,一點沒把賈張氏放在眼中。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劉海中還不明白許大茂言語中的意思,以暫代管事一大爺的身份出言說教了許大茂一句。

“許大茂,你少說幾句,賈東旭走了還不到一年,再說了,賈東旭跟傻柱不一樣,傻柱是做飯的廚子,賈東旭是九車間的職工,傻柱不可能出事。”

一旁的閆阜貴。

委實看不過了眼。

他看不起易中海,認爲易中海算計過頭,明明是絕戶,卻不領養孩子,最終滿大院的胡亂算計養老。

也看不起劉海中,腦子純粹一鍋漿糊,這麼明瞭的事情,劉海中愣是想不明白。

就這智商。

還要跟易中海鬥。

閆阜貴低聲朝着劉海中解釋了一下。

劉海中這才明白一大媽爲什麼會落荒而逃,當初老大劉光齊在劉家跟對象手拉手,劉海中同樣也是被嚇跑的下場。

傻柱是指望不上了,劉海中索性將這件事交給了閆阜貴,閆阜貴聽說給五毛錢的好處費,樂呵呵的騎着自行車去街道治安科領易中海了。

前腳剛走。

傻柱兩口子一前一後的從屋內出來。

見衆人都是一副過來人的表情,傻柱呵呵一笑,反倒是李秀芝不好意思,通紅着一張臉,將一大媽攙扶到了易家。

人羣中的秦淮茹。

眼睛中都噴火了。

自打李秀芝嫁入四合院,秦淮茹就把李秀芝當成了她最大的敵人。

一方面是易中海和賈張氏想要撮合傻柱跟秦淮茹,秦淮茹也認爲傻柱是自己拉幫套的最佳人選。

昨天馬大姐給秦淮茹介紹了幾個光棍,有年紀過四十的男人,家裡孩子十七八歲,秦淮茹嫁過去,棒梗他們只能捱打,受欺負。

孩子不大的那些人,人家家裡有媽。

賈張氏跟人家的媽要起衝突,人家的媽也會給秦淮茹立規矩。

沒有孩子的男人,人家有個底線,那就是秦淮茹要給人家生個孩子。

問題是秦淮茹在賈東旭死後一個月,已經去醫院上了環。

有了自己的孩子,還能盡心盡力的疼愛棒梗他們嗎?

踅摸來,踅摸去,就發現傻柱是她的良配。

把李秀芝當成了情敵。

另一方面是李秀芝的年紀比秦淮茹小,人家以黃花大閨女的身份嫁給傻柱,秦淮茹殘花敗柳不說,還有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堪稱當下最奢華的寡婦套餐。

身份不對等。

四合院內,李秀芝的爲人處事及人際關係,遠遠超過了秦淮茹,秦淮茹以嫁入賈家任勞任怨的好媳婦形象,在李秀芝面前壓根不夠看,就算秦淮茹一天到晚的洗衣服,她的人設也不行。

剛纔李秀芝摻扶着一大媽離開,秦淮茹認爲這是李秀芝在故意演繹和善,心裡罵罵咧咧的罵着李秀芝的八輩祖宗,之言李秀芝就是一個心機婊,嫁入四合院,搶走了原本屬於秦淮茹的光輝。

得虧傻柱不是秦淮茹肚子裡面的蛔蟲,要不然怎麼也得給秦淮茹幾個巴掌。

這般時刻。

閆阜貴家小兒子閆解曠的追問。

讓院內的氣氛稍微平緩了一下。

“大茂哥,傻柱哥和秀芝嫂子做什麼事情了,怎麼就要掛到牆上啊。”

“老三,給我閉嘴,這問題能隨便問嗎?”

三大媽瞪着眼睛。

一副隨時出手的節奏。

“我們老師說不懂就要問。”

“哈哈哈!”

現場響起了街坊們的笑聲。

閆阜貴的三兒子。

還真有意思。

他們在三大媽舉起大巴掌準備扇閆解曠屁股的時候,起鬨的聲音更大。

許大茂唯恐事情鬧不大,又在胡亂瞎咧咧。

“三大媽,別打解曠,解曠纔是一個好孩子,將來一定有出息。”

“許大茂,你。”

“解曠,大茂哥的意思,是傻柱在跟他媳婦做着生孩子的事情。”

“許大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許大茂見勢不妙,繞着人羣四處溜走,傻柱追了幾下,見許大茂滑不溜的像個泥鰍,心裡也沒有真跟許大茂較勁的心思,便也停下了追擊的腳步。

自打李秀芝在婚禮上跟許大茂掏心掏肺的說了幾句發自肺腑的話後,傻柱跟許大茂兩人的關係好了很多。

雖然還沒有進化到密友的程度,卻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兩人見了面,不是打,就是掐。

都把易中海當作了敵人。

“傻柱,說你不行,你還不承認。”

“許大茂,別廢話了,哥們好賴還有一個媳婦,過段時間,有了孩子,你們兩人認個幹兄弟。”

“大茂哥,孩子是從那生出來的?”

“胳肢窩。”

“不是說腳底板嗎?怎麼變成了胳肢窩。”舉一反三的閆解曠,自我總結道:“肯定是女孩子從胳肢窩生出來的,男孩子從腳底板生出來的。”

“閆解曠,你挺有才華啊,爲什麼不能是女孩子從腳底板生出來的?”

“男娃子身上臭,女孩子身上香。”

三大媽看不下去了。

揪着自家崽子的耳朵,朝着前院走去。

四合院人類誕生研究會的一把手就這麼折戟在了自家老媽的面前。

留在現場的街坊們。

每個人臉上都有開懷的笑意。

最終彙集成了一句哈哈哈的大笑。

笑聲中。

棒梗稚嫩的聲音傳來。

“閆解曠說的不對,男孩子不是從腳底板生出來的,女孩子也不是從嘎吱窩裡面生出來的,是從肚子裡面生出來的。”

笑聲止住了街坊們。

將他們的目光匯聚在了棒梗的身上。

個個泛着震驚。

尤其以傻柱最爲震驚的厲害。

這問題。

他還是在娶了李秀芝之後才逐漸弄明白的。

棒梗今年多大?

九歲!

一個九歲的孩子,居然懂得男女之道,之言孩子是從肚子裡面生出來的,還不是一般的有才華。

依稀記得《禽滿》書籍中記載了,棒梗爲了朝着傻柱要錢買鞭炮,居然在半路上攔下傻柱,開口就是二三塊錢,之言傻柱只要給他多少多少錢,就把班主任冉秋葉帶到四合院。

這他M等於是把自己的班主任老師給出賣了。

如果不是賈張氏或者秦淮茹教,而是棒梗自行頓悟。

這孩子還真的不笨。

《禽滿》第五篇內容,寫的是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老母雞,在軋鋼廠廢棄廠做叫花雞吃,還嫌棄味道不好,專門跑到軋鋼廠食堂偷醬油。

就算傻柱是廚子,打小跟着何大清學習廚藝,卻也是在十八歲那年,學會了如何做叫花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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