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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解救易中海

第192章 解救易中海

易中海掉廁所。

真是轟動周邊的超級大新聞。

該來的人都來了,不該來的人也都來了。

一位據說當初也掉過廁所的仁兄,正在以這個過來人的身份,傳授着易中海某些不吃屎的經驗。

“老易,千萬不能掙扎,對對對,保持一種平常心,尤其不能張嘴,就算再噁心,你也得閉着自己的嘴巴,只有這樣,才能不吃屎,不喝尿。”

相對於這位。

周圍看熱鬧街坊們的聲音。

更讓人關注一點。

都在談論易中海怎麼就掉了廁所,蹲坑那麼小,易中海又是一個大人,誠心往裡跳都跳不進去。

也有一些人沒搭話。

商量着怎麼把易中海從廁所裡面拽出來。

劉海中以管事二大爺的身份,讓閆解成找來了繩子,準備下去把易中海救出來,但卻惹得閆阜貴不高興了。

下茅坑救人。

別的不說。

最起碼身上的衣服不能穿了。

洗衣服廢水。

臭烘烘的,總要放點洗衣粉之類的東西吧。

這都是錢。

“老劉,你怎麼不讓你們家的兩個孩子下去救老易?”

“老閆,這都是院內的工作,你身爲三大爺,你得支持我。”

“現在可不是支持不支持的問題,而是你有自己的兒子,你憑什麼指揮我兒子,別用榮譽這樣的話糊弄我。”

現場本來就因爲閆阜貴和劉海中的頂牛變得亂糟糟一片。

卻沒想到賈張氏還在故意火上澆油。

聽到動靜,說易中海掉廁所的賈張氏,一邊走,一邊胡亂嚷嚷。

“這老易,多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小心,上廁所居然能掉在廁所裡面,這種水平還怎麼管理四合院啊。”

聽了賈張氏的話。

周圍好多街坊們都在各自翻着白眼。

還能因爲什麼。

要不是易中海苦等秦淮茹,不至於喝這麼多的茶水,把自己給弄在了廁所裡面。

“傻柱,往日裡易中海對你不錯,他現在掉廁所了,你不下去救他誰救他?”

賈張氏怨恨傻柱結婚,惹得自己吃不上傻柱紅利,又想到傻柱坑了她們賈家一個新飯盒,難得的可以給傻柱上眼藥的機會。

自然要抓住。

當着外人的面,專門把火力往傻柱身上引。

她的話,讓傻柱瞬間成了現場的焦點人物。

其中就包括閆阜貴和劉海中,他們捨不得自己的兒子,卻又想趁機顯擺一下自己在四合院一言九鼎的一幕。

誰救易中海不重要。

重要的是易中海被人救出來。

“傻柱,你得下去。”

“二大爺,你可是管事二大爺,這遇到大事情,你不身先士卒,你讓我一個普通的街坊下去,合適嗎?”

懟嗆完劉海中,傻柱又開始譏諷賈張氏,老虔婆,上趕着找懟。

“賈大媽,別站在那裡說風涼話,易中海對我好,但他對你們賈家更好,更何況易中海還是賈東旭的師傅,現在又帶着秦淮茹,還花錢給秦淮茹買了工作指標,這份恩情,不值得你賈家派人下去救易中海嘛?別用你是女人,男女有別的藉口,你跟秦淮茹不方便,還有你們家棒梗啊,棒梗十來歲,身材靈活瘦小,剛好可以順着蹲坑進到廁所裡面,易中海掉茅坑,又幫了你們賈家這麼大的忙,你們賈家要是不派人下去救,那就只能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了。”

“對對對,這事情賈家得出人。”

圍着看戲的上百號街坊鄰居,出言附和起來。

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熟人。

一個個站在原地,朝着廁所及茅坑裡面的易中海指指點點。

令人詫異的事情。

一開始忙活着要救易中海的劉海中和閆阜貴,此時卻在做着作壁上觀的事情,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站在原地,各自黑着一張臉。

傻柱猜測應該是沒談論價格。

沒準閆阜貴開價高了,劉海中有些不高興。

僵持了一分多鐘。

還是一大媽哭哭啼啼的找到了劉海中和閆阜貴,說了幾句多少多少錢的話語,閆阜貴揮手招呼過了閆解成和閆解曠。

將繩子系成了一個套扣,由閆解成帶着繩子走到茅坑跟前,把繩子一股腦的套在了易中海身上。

上面有好幾個人一起使勁,嘴裡喊着一二三的號子。

缺德的許大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大聲的嚷嚷起來。

“要一起使勁,可不能半途鬆手,你們半途鬆手,茅坑裡面的一大爺,就要吃屎喝尿,用勁拉。”

鱉孫當起了指揮。

指揮衆人按節奏的拉着繩子。

傻柱很是困惑,鱉孫不是去鄉下放電影了嘛,怎麼回來了,他也邁步走到了繩子跟前,幫着一塊拉了一下。

拉到一半的過程中,看到許大茂朝着自己使了一個眼神,忙心領神會的卸掉了拉扯的力氣。

就聽得噗通一聲。

被他們拽到一半的易中海,整個人猶如石頭般的掉落在了茅坑裡面,樣子比剛纔還他M倒黴,剛纔是站立,最起碼脖子以上在外面露着。

這一摔。

整個人全都進去了。

人羣中。

再一次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街坊喊出了落井下石的聲音。

“一大爺,您沒事吧,哎呦喂,您倒是閉上嘴巴啊,您幹嘛張着嘴巴,您張着嘴巴可不就剩下了灌。”

“哇!”

幾個看熱鬧的街坊。

立時吐了。

事已至此。

也只能拉了。

傻柱他們用力,將易中海拽到了半空中,易中海也在裡面使勁,一番折騰,易中海成功的被街坊們從茅坑裡面解救出來。

只不過樣子倒黴。

頭髮上面,蠕動着一些蛆蟲。

易中海看着周圍的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丟人了。

這是這間廁所建成後,第一個掉進廁所裡面的成年男性,而且還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軋鋼廠的八級技工。

易中海羞臊的不行。

顧不得喊。

撒丫子的朝着四合院跑去。

剛剛跑動了沒幾步路,就把賈張氏給一頭撞到了地上。

看戲的人。

嘩啦一聲。

全都閃開了。

不散開不行,主要是那個味道,太沖了。

倒在地上的賈張氏,捂着自己被撞疼的胸口,剛要朝着易中海罵幾句,就聞到了撲鼻的臭味,憋不住吐了,吐了易中海一臉。

易中海真顧不得許多,也沒有理會賈張氏吐在他臉上的那些東西,手腳並用的朝着四合院裡面一溜煙的跑去。

收音機都是稀罕物的年代。

家家戶戶都缺少消遣娛樂的手段。

這也是人們熱衷開大院大會的原因。

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易中海掉茅坑及被人救出來的消息,風一樣的傳遍了周圍幾個大院,傻柱所在的四合院,瞬間成了香餑餑,牆頭上圍着好多人,個個瞪着眼睛看稀罕的看着易中海。

與他們不一樣,院內的街坊們則全都躲在了屋內。

味道太臭。

嗆鼻子。

在家裡隔着玻璃看。

目光彙集在了中院水籠頭處。

易中海把身上的衣服一股腦的脫掉,就穿了一條花色的大褲衩子,找來了一點洗衣粉,倒在自己腦袋上,用盆子接涼水,一盆接一盆的往身上倒。

管事一大爺在那裡洗澡,洗衣服,這奇景百年一遇。

看到的人。

都在笑。

特別是家裡的新媳婦李秀芝,捂着肚子的狂笑不已,一想到道德天尊易中海掉廁所,李秀芝便覺得這是老天爺對易中海的報應。

水籠頭處的易中海,一邊洗,一邊罵街,罵秦淮茹,罵賈張氏,罵許大茂,甚至就連傻柱兩口子也被易中海罵了。

罵賈張氏多一點,要不是賈張氏給秦淮茹出狗屁主意,秦淮茹不至於在軋鋼廠鬧出丟人的事情,繼而惹得易中海跟着倒黴,易中海也就不會爲了找秦淮茹談話,一個人喝了兩暖壺開水,急忙忙上廁所,掉在了廁所裡面,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易中海恐怕還不知道。

賈張氏此時正在朝着她襲來。

看着身上被易中海搞得滿是屎尿的衣服,因爲是女的,不能像易中海那樣穿着大褲衩子在院內清洗衣服。

直接朝着易家走去。

要去易家家裡面洗。

給出的理由。

是易中海把她弄髒了。

雙方好一番扯皮,最終賈張氏一頭將易中海撞在地上,也不怕丟臉的坐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哭天喊地的說易中海欺負他們賈家人。

沒有召喚老賈和小賈,就拿易中海逼着秦淮茹滿軋鋼廠要飯說事。

讓原本心裡窩着一團火氣的易中海,更是火冒三丈。

兩人脣槍舌戰的用言語爭論了好一會兒。

也不知道易中海答應了賈張氏什麼要求,賈張氏才端着髒衣服回了賈家。

人不在了院內。

但是四合院的街坊們都沒有出來,主要是院內還瀰漫着一股子嗆鼻的臭味,也讓原本在中院開的大院大會第一次在前院召開。

劉海中主持。

大事情沒有,純粹一件小事情,讓街坊們務必小心,千萬不要在犯了這個易中海掉廁所的毛病,讓家家戶戶都看好自家的孩子,易中海掉下去才僅露出脖子,這要是七八歲的孩子掉進去,估摸着就沒了。

雖然說得事情是小事,有對易中海落井下石的嫌疑。

但是捫心自問的想一想。

這場大院大會,是傻柱開的最舒心的一次大院大會,晚上回家趁着興致,又跟李秀芝玩了幾次遊戲。

等傻柱想要睡覺的時候。

已經是後半夜四點多。

跟周公密會了三個小時,傻柱在李秀芝的呼喊聲中緩緩睜開了雙眼,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小嬌妻,嘴裡哎呀了一聲,使勁的伸了一個懶腰。

累!

身困體乏。

渾身無力。

雙方的優劣勢,一下子體現了出來,前面三四天,都是傻柱喊李秀芝起牀,告訴她自己要去上班了,早餐放在了什麼地方,讓李秀芝趁熱吃,而且那時候的傻柱,渾身充滿了幹勁,這一次,是李秀芝叫傻柱起牀去上班,傻柱還覺得身上沒有一點精氣神。

有點萎靡不振的意思。

推開門。

剛要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

便聞到了那股子臭味。

看了看易中海晾在中院鐵絲上面的衣服,傻柱什麼話也沒說,邁步去上班,剛出中院,眼睛立時一亮。

瞌睡遇到了枕頭。

居然碰到了許大茂。

也沒有客氣,一屁股坐在了自行車的後面,嘴裡順勢發出了催促的聲音。

“許大茂,趕緊走。”

許大茂蹬着自行車。

馱着傻柱朝着軋鋼廠騎去。

“許大茂,能不能快點,你丫的這是沒吃飯嗎?還是昨天晚上去幹別的事情了?”

“傻柱,哥哥勸解你一句,溫柔鄉可不是你該留戀的地方,你瞧瞧你,這才幾天天的時間,你還是你嘛?別到時候掛到牆上。”

“我真的瘦了?”

“廢話,肉眼可見的瘦了,對了,剛纔看到了易中海,老小子今天估摸着不會好過。”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和解的當天。

對了一些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的事情。

比如傻柱什麼什麼時候罵了許大茂,許大茂什麼什麼事情上面算計了傻柱,再比如兩人因爲什麼什麼事情打架。

這一對峙。

才知道有些事情,壓根就是捕風捉影的謠言。

關鍵這些事情,都是易中海告訴他們的。

兩人知道他們中了易中海的算計。

對易中海沒什麼好印象。

……

易中海今天的遭遇。

真是被許大茂給說中了。

應了那句話。

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

八級工掉廁所的事情,風一樣的傳遍了軋鋼廠,從早晨易中海起來出門,感受到了街坊們對他的指指點點,到了單位,又被工友們各種調侃和譏笑。

四五十歲的成年男性。

還是軋鋼廠的八級工。

掉廁所了。

怎麼也得談論一段時間。

一些看不慣易中海爲人的工友,打着慰問的旗號,朝着易中海各種說教,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什麼嘴長在他們身上,讓他們說去吧,什麼我就是掉廁所了,看不慣你們也掉一次諸如此類的內容。

車間領導也問他。

“老易,聽人說你掉廁所了?怎麼回事?是不是最近的工作太忙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不能帶病上崗。”

“當時就是身體一軟,突然沒有了力氣,等我醒悟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下面了。”

“你這是病了呀,要不我給你安排幾天的休息?”

易中海也有躲避的想法。

人不在。

你說什麼我都聽不到。

總不能你上趕着到我家裡跟我說吧。

剛要順着車間主任的話表明自己要休息的意思,便被車間主任的後半截話給懟嗆的頓在了當場。

“到時候我給你安排事假!”

一聽這話。

易中海便沒了休息的想法。

他不想被扣工資。

便只能硬着頭皮的留在車間,然後在工友們或明着譏諷或暗損的聲音中做着活,做了一個多鐘頭,打開了旁邊的大茶缸,發現裡面空空如也。

嘴裡泛起了一聲嘆息。

目光開始踅摸秦淮茹。

這徒弟加閨女,居然連水都不給她張羅。

“小羅。”

“易師傅,您什麼事情?”

“你見到秦淮茹了沒有?”

“秦淮茹,沒見到,但是聽人說她好像去了二食堂。”

易中海的心。

差點被嚇飛出來。

姑奶奶呦。

怎麼又去二食堂了?

掉廁所的原因,就是因爲秦淮茹去了二食堂,你這是還想再讓我掉一次廁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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