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矛。
攻己之盾。
這就是何雨水的八字對敵方針。
傻柱以學業爲重,讓何雨水好好學習,沒事別亂看這些閒書,等考上大學再看。
何雨水反過來,用自己看了那本某思想的書,才能變聰明爲由,死活要借那本書,不惜放出沒那本某思想的書她就考不上大學的瞎話。
最終成功的佔據了上風。
在何雨水一番半真半假的大忽悠的瞎話糊弄下,她成功的將那本書拿到了自己的手中,隨後在傻柱‘我是不是被忽悠了’的喃喃自語聲中,揚長而去。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
專門起了一個大早。
偷摸摸觀察傻柱的易中海。
整個人都麻了。
他發現自己從賈家拿來專門給賈東旭帶剩菜的新飯盒,居然出現在了何雨水的手中,被何雨水專門用來帶飯。
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
懵逼不解的腦子。
似乎清醒了那麼一點點。
所謂的給賈家帶剩菜,事實上就是他易中海在一廂情願,別看傻柱答應的挺痛快,卻全然沒有給賈家帶飯的想法。
昨天使用了沒有新飯盒的藉口。
第二天便把易中海給他的新飯盒交歸了何雨水使用。
等於坑了賈家一個新飯盒。
關鍵這飯盒,是他從賈家人手中拿走,且親自交給傻柱的,自始至終,傻柱就沒跟賈家人接觸過。
真要是被賈張氏尋了後賬,那也是他易中海的責任,無形中增大了易中海與賈家人的糾葛。
這可不是好消息。
易中海看的清楚,今天即便有招待任務,傻柱依舊是不給賈家帶剩菜的結果。
有些事情。
是做不得假的。
皺了皺眉頭。
朝着傻柱招呼了一句。
“柱子,你這是去上班嗎?”
傻柱心裡長嘆了一口氣,我拎着上班的挎包,不是去上班是去幹嘛。
剛纔從廁所出來的時候,無意中遇到了劉海中。
好傢伙。
官迷張口朝着傻柱撂了一句‘你吃了沒有’的問話,委實讓傻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不回答吧,劉海中跟他打招呼了,周圍還有別的街坊,傳出去,名聲不好聽。回答吧,自己剛從廁所出來,你問我吃了沒有,合着我上廁所是他M吃飯!
萬般無奈之下,傻柱回了劉海中一句‘我沒吃,您吃了沒有’的答案。
沒多想的劉海中,一邊回答着傻柱‘我也沒吃,我一會兒吃’的話,一邊進了廁所,雙手同時做着解腰帶的動作。
易中海現在問傻柱的問話,跟剛纔劉海中與傻柱的招呼,大同小異。
都屬於智商虧欠之人說的話。
要不然也不會打出伱去上班的招呼。
傻柱有樣學樣的回了一句。
都腦子不夠用。
誰也別嫌棄誰。
“一大爺,您也是去上班?”
“我去上班,咱們正好順路。”
“誰說不是順路啊?”
“柱子,一大爺總算想明白了,院內好心的後生,也就你一個。”
面對糖衣炮彈。
留下糖衣,把炮彈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一大爺,我再好心,也比不上您啊,您是不知道,您幫扶接濟賈東旭的事情,被無數軋鋼廠人知道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誰讓您是賈東旭的師傅,您不照顧,誰照顧?”
傻柱和易中海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
算是心懷鬼胎吧。
易中海想的事情,是能不能借機試探試探傻柱的口風,想從傻柱嘴裡得個保證帶剩菜且不能耍滑頭的承諾。
這一過程中。
在耍耍小心機。
把昨天晚上大院大會未進行的賈家人住宿問題跟傻柱好好談談,讓傻柱充分的發揚一下愛心。
收留賈家人。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
自己跟傻柱糊弄瞎話的時候,傻柱也在拿假話應付着易中海,等易中海唾沫星子飛了半天,準備把話題扯到正事上面的時候。
他們已經走到了軋鋼廠。
傻柱腳底抹油的朝着二食堂所在的方向溜去。
身後是欲哭無淚的易中海,他朝着傻柱伸出的胳膊,彰顯着易中海此時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
“軋鋼廠全體工友們,我們迎着朝陽,邁着堅定有力的步伐,迎來了新的一天,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美好的清晨,是我們發揮……。”
廣播聲中。
與易中海分別的傻柱,一溜煙的來到了食堂。
看了看周圍。
發現他是第一個來到二食堂的人,把手中的斜挎包隨手放下,隨即坐在了他那把專用椅子上,想起了事情。
事實上。
從昨天晚上何雨水拿着書離去後。
傻柱已經在想如何應對這件事。
易中海給他捏造惦記秦淮茹的流言蜚語,害的傻柱至今一直面臨着長夜漫漫孤寂難鳴的局面。
翻來覆去一個人睡覺。
心裡的火氣。
壓根沒法用言語來描述。
賈東旭有事沒事摟着秦淮茹。
我何雨柱有事沒事摟着一個破枕頭。
都是吃窩窩頭長大的人。
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
非要尋其原因。
一個有易中海當靠山,一個被易中海算計。
傻柱肯定是後者。
不知道內情還則罷了。
能忍!
知道內情。
再忍下去,真成王八了。
傻柱想狠狠的報復一下易中海,從昨天晚上開始,便一直想着如何報復易中海,想了種種手段,卻又將其放棄,這些手段並不怎麼高明,報復的手段也不怎麼具備效果,還有可能惹得傻柱引火燒身。
他皺着眉頭。
想着一箭雙鵰的計策,既報復了易中海,又把賈家拖下了水,自己還能儘可能的置身事外。
傻柱惦記秦淮茹的謠言下。
賈家人得了實惠。
否則棒梗、小鐺、槐花是怎麼來得。
正所謂用魔法打敗魔法,用謠言終結謠言,易中海爲了促成賈東旭與秦淮茹的婚事,不惜枉做小人的給他傻柱瞎編謠言,傻柱爲什麼不能反過來給易中海捏造謠言。
這想法。
是剛纔傻柱與易中海分別後,聽着廣播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靈機一動想出來的。
只不過如何編謠言,編制什麼謠言。
傻柱目前還是兩眼一抹黑。
他僅僅有了一個構思。
牙齒咬了咬下嘴脣,腦海中還沒有想出具體大綱的時候,耳畔中傳來了一聲親切的問候。
“師傅,您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
順着聲音望去。
發現是胖子。
用力眨巴了一下眼睛,才發現是馬華。
沒多想。
隨口瞎咧咧了一句。
“昨天沒睡好,早晨起的早,在家也待不住,索性就來食堂了。”
“師傅,您喝水。”
馬華很會伺候人。
亦或者身爲徒弟,他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着傻柱。
最起碼每天早晨雷打不動的茶水,便表明了馬華對待傻柱的態度。
“馬華,你跟我幾年了?”
“四五年了吧!”
“打雜了四五年,也算過了第一個階段,我當初跟我爹學做菜,切菜、打雜等事情,我跟着他足足做了八年,纔開始正經的教我如何做菜,等我過了這段煩心事情,我教你幾個拿手菜,學會了這幾個菜,你去別的廠當大廚,也夠用了。”
馬華欣喜若狂。
他可曉得傻柱的廚藝有多麼的高超。
這麼費心盡力的討好傻柱,不就是爲了跟傻柱學上幾手嘛。
不奢望像傻柱那樣去做招待餐,能成爲食堂的主勺大師傅就行。
聽聞馬華要獲得傻柱的真傳。
馬華屁股後面的胖子。
有點急了。
“師傅,您教馬華做菜的時候,我們旁邊看看行嗎?”
胖子很精明。
知道自己一個人的分量不夠,拉上了二食堂的其他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