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兵被柳如嫣提着飛了起來,穿梭在參天大樹上面,他嚇的滿臉煞白。眼前的樹木,根本無法看清楚,只是一個殘影。
這一刻,他心都懸到了嗓子眼。腦中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遇到外星人了,自己被外星人綁架了。
經過半個小時的輕功飛躍,柳如嫣回到了果敢的山地,徑直將僱傭兵丟在了地上,摔的他大叫一聲。
十個女孩,看見柳如嫣抓了個活口回來,一個個滿臉笑開了花。
一個個用越南語,誇讚柳如嫣厲害,只是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抓了個俘虜。
柳如嫣淡淡一笑,用越南語對郭玉道:“老三,交給你了,好好審審!”
僱傭兵這纔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十一個女孩。她們臉上雖然都塗了油彩,看不清楚具體的容顏,但也可以判斷,她們全都是亞洲人。而且,一個個都很漂亮。
同時,他心裡更加詫異,這十一個女孩到底是什麼人?年齡不大,怎麼會來這裡?
郭玉一臉的笑容,撥出了大腿上插的軍刀,走上前,拍打在僱傭兵的臉上,用越南語笑嘻嘻的說:“看見我手裡......”
話還沒有說完,柳如嫣打斷道:“他聽不懂,說英語!”
“OK!”郭玉輕點了下頭,接着用英語道:“看見我手裡的刀了嗎?我能在三分鐘內,將你剔成白骨!”
“操!”僱傭兵暴了句粗口,用流利的英語怒道:“少在這嚇唬人,我玩刀子的時候,你還沒出世呢!”
郭玉不帶含糊的,抓起僱傭兵的右手,手裡的軍刀一晃。只見一道白光閃過,瞬間,僱傭兵的一根手指,變成了白骨,皮肉全都給剔掉了。
郭玉笑着說:“痛嗎?”
手指被削成白骨,僱傭兵絲毫沒有感覺到痛。他一臉的笑容:“擺弄下刀子就能嚇唬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
郭玉依然談笑風生,將僱傭兵的手伸在他的眼前:“好好看看自己的手!”
僱傭兵只是看了一眼,五官急劇的扭曲,驚恐萬分的叫了起來。
慢慢的,鮮血流了出來,染紅了森白的指骨。郭玉的刀法,快的無法形容,誰也無法看清楚,她是怎麼將僱傭兵手指,剔成白骨的。
叫喊聲響徹山谷,如雷貫耳。之前,他大叫,只是恐懼,這下可就是痛的慘叫了,又或許是恐懼。
即使他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這一刻,僱傭兵的身體也顫抖了起來。
郭玉喝道:“老實交代,你是什麼人?要不能,我將你剔成白骨!”
死,並不可怕。可要讓一個人在恐懼中死去,那才叫真正的可怕。
此刻,僱傭兵看着自己白森森的手指骨,內心已經驚恐不已。
他自問自己審問俘虜的手段已經夠殘忍,沒想到,眼前這個貌美如花,長相甜美的女孩,比自己還要殘忍。
僱傭兵只求一死:“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想死!”郭玉笑了起來,“哪有那麼容易!”說完,手裡的刀一揮,僱傭兵又一根手指成了白骨。
他痛的咬牙切齒,就是不肯說。郭玉怒了,再次揮起了刀子,他的一隻手掌被剔成了白骨。
“你殺了我吧!”僱傭兵全身都在顫抖,就是不肯招。
“想死!沒這麼便宜!”郭玉調皮的一笑。
說完,她一把將僱傭兵提了起來,將他推到了滿是巨蟒的水池邊,接着道:“看見下面的蛇了麼?要是把你丟下去,你覺的會是什麼下場?”
此時,水池裡面的蛇,因爲中了柳如嫣的“軟脛散”全都軟趴趴的躺在水池裡面。
即使不能自由的爬動,可依然能夠輕微的活動。一羣蟒蛇相互纏繞,讓人看的膽戰心驚。
僱傭兵嚇的滿臉煞白,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會有一窩巨蟒。
要是就這麼被她丟下去,那鐵定屍骨無存,成爲巨蟒的美食。
僱傭兵身體瑟瑟發抖,牙齒都在打架。顫抖的說:“你們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任何情報!”
“行!”郭玉詭異的一笑,回頭對其中一個女孩道:“老八,拿繩子來!”
“好的!”老八一臉的笑容,從揹包裡面取出了繩索,遞給郭玉。
郭玉接過繩子,綁在僱傭兵的身上。緊接着,一腳將他踹進了蛇窟。
僱傭兵嚇的魂不附體,驚恐萬分的叫了起來。
十一個女孩站在水池邊看着,看僱傭兵在蛇窟尖叫,卻不能掙扎的精神摧殘。
蟒蛇雖然全身發軟,行動沒有一絲的力氣。可有人掉下來,恍惚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每一條蟒蛇都充滿了生命力,紛紛張着嘴巴,想要吞下僱傭兵。
可蟒蛇畢竟中了毒,嘴巴張開極其緩慢。正因爲這樣,僱傭兵恐懼到了極點,不能掙扎,只能不停的叫喊。
奈何,這裡是寂靜的山谷,誰也聽不到他的叫喊聲。整個山谷,只有十一個女孩的笑聲,以及淒厲的慘叫回聲。
郭玉笑着問道:“滋味如何?你要是說出來,我立馬拉你上來!”
僱傭兵儘管面臨這種死亡的掙扎,內心非常恐懼。可他依然不求饒,也停止了叫喊。
恍惚,明知道會死,再叫喊也無濟於事。完全是一副,任由蟒蛇吞下去的表情。
僱傭兵突然的異常變化,這讓柳如嫣十一個人很震驚。按理說,一個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求饒纔對。
可眼前的這個白種人,絲毫不求饒。他的害怕、恐懼也只是暫時的。
只是片刻時間,他已經不再恐懼。相反,非常坦蕩,面對死亡,從容不迫,已經報着必死之心。
柳如嫣若有所思道:“看來,這個白人不簡單,受過特殊訓練!”
柳如嫣又道:“拉他上來!”
郭玉立即把僱傭兵拉了上來。
柳如嫣接着道:“把他衣服脫了!”
對戰友交流,用的都是越南語,這樣可以隱藏自己的身份。柳如嫣之所以要脫僱傭兵的衣服,那是爲了上手段,審問。
很快,僱傭兵的衣服就被扒光了,身上只留下一條短褲。他的身上長毛了汗毛,尤其是胸口,胸毛就跟森林似的。
莫名其妙被扒了衣服,僱傭兵心裡特別納悶,不知道這十一個女孩要幹嘛。
同時,心裡也非常忐忑。清楚的知道一點,她們扒衣服,無法就是要折磨自己。
忽然,柳如嫣的眼睛,定格在僱傭兵左手臂的刺青上面。她的瞳孔急劇收縮着,臉上流露出詫異的神色。
那個刺青,其他十個女孩也看見了,一個個露出滿臉驚訝的神色。
這一刻,她們一個個面面相覷,相互對看了一眼。
那刺青,沒什麼特別的。是一個張着血盆大口的“狼頭”伸出猩紅的舌頭,舌頭還在滴血。
狼頭又用一個紅色的圓圈圈了起來,顯得十分猙獰。
可是,這個狼頭出現在白人身上,這讓柳如嫣十一人很震驚。對於這個狼頭,她們並不陌生。
早在一年前,曾經在阿富汗執行任務的時候,她們就接觸過一個有着同樣“狼頭”刺青的恐怖份子。
後來任務完成,回來之後向首長報告,才知道,那狼頭是一支歐洲僱傭兵所有,“黑水軍團”獨有的標誌。
每一個黑水軍團的僱傭兵,左手臂膀上面,都會刺上這麼一個狼頭,以彰顯他們的身份。
原本一個狼頭刺青,也不會引起柳如嫣十一人的注意。可不同的是,這個狼頭用紅圈圈了起來,這顯然代表的意思不同。
紋身的人很多,在手臂上紋狼頭刺青的人也很多。可沒有誰會用紅圈,把狼頭圈起來。
更加特別的是:這個狼頭刺青,刺在手臂的位置,非常講究,距離肩膀處五公分,每一個僱傭兵的刺青,都在同一個位置上。
如今,這個俘虜身上也有這麼一個“狼頭”刺青,柳如嫣十一人,立即明白,此人是黑水軍團,僱傭兵。
對於臭名昭著的黑水軍團,柳如嫣十一人早有耳聞。那是一支非常殘忍的僱傭軍,只要出的起價錢,什麼單子都接。
恐怖襲擊、綁架、勒索,參與戰爭,他們無所不爲。只要給錢,可以不要命的幹。
此刻,柳如嫣十一人也明白過來,這個白種人,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
對待不尋常的人,那就得用不尋常的方法。柳如嫣笑了笑,用英語道:“原來你是黑水軍團僱傭兵,既然你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那我就用特殊手段來審問你!”
被人一語道破身份,僱傭兵流露出詫異的神色。他立即意識到,肯定是手臂上的刺青,讓眼前的人認出來了。
可是,他心裡更加納悶。她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認識這個刺青,還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要知道,這個特殊的“狼頭”刺青,那可不是誰都認識的。除了黑水軍團內部人員知道以外,外界根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
他們之所以要在手臂上刺上“狼頭”,那完全是爲了識別身份。僱傭兵都是沒有名字的,他們只有代號。
一但在執行任務中死亡,唯一能夠識別他們身份的,那只有“狼頭”刺青。
除此之外,無法識別他們的身份。除非,有僱傭軍團內部的人,認識死者。
可是,每一隊僱傭兵都是獨立的。一個隊伍裡面只有十六個人,除了這十六個人相互認識之外,黑水軍團,其他僱傭兵,根本就不認識對方。
所以,黑水軍團,只能靠“狼頭”刺青來識別,每一個僱傭兵成員。
僱傭兵哈哈哈大笑了起來:“來吧!什麼手段我沒見識過,我還會怕你們?”
“你不需要怕,沒人讓你怕!”柳如嫣一臉的譏笑。撥出了手槍,拿出***裝上。
僱傭兵有些膽怯:“你......你要幹什麼?”
“沒事沒事!”柳如嫣一臉的笑容,接着道:“借你手指,練練槍法而已!”
說話的同時,柳如嫣已經抓起了僱傭兵的左手。話一說完,對着他的小拇指,扣動了扳機。
“嗶”的一聲悶響,緊接着便是僱傭兵的慘叫聲,他的小拇指被子彈打斷了,血肉模糊。
“開什麼玩笑?還是僱傭兵呢,這點痛就叫的跟殺豬似的!”柳如嫣滿臉的不屑,接着道:“不想這麼痛苦,那就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