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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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侶,不是結婚時發誓非你不娶或非你不嫁的那個。而是發現你身上有許多缺點,仍然選擇你的那個人。
伴侶,不是生活中你愛吃黃瓜,他也愛吃黃瓜的那個人。而是你吃蛋清,他吃蛋黃的那個人。
伴侶,不是天黑了和你一起手挽手走進飯店的那個人。而是守在門口,巴望你回來共進晚餐的那個人。
伴侶,不是和你大談愛情,把“我愛你”掛在嘴邊的那個人。而是和你平淡的嘮叨柴米油鹽、鍋碗瓢盆的那個人。
在幸福的婚姻中,伴侶已不是一個具體的人,而是你和他在幾十年的歲月中沉澱下來的:一份默契、一份溫情、一份平淡、一份理解、一份寬容。
愛他就要讓他開心。
這就是伴侶。
柳如嫣,她就屬於這樣的一個人。她深愛着李傑,可以爲他做任何事。
她清楚的知道,李傑家世顯赫,完全是一個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人。
富家子弟,有多少人能夠守住家業?
有多少富家子弟,不務正業,遊手好閒,成爲了敗家子?
她不想看到李傑成爲其中一個。
作爲他的未婚妻,儘管他不愛她,不想娶她,可她仍然深愛着他。
李傑從哥哥那拿走了一千萬,柳如嫣很擔心李傑會學壞,整天花天酒地。
現在看來,他沒有學壞。相反,倒是自己擔心了。
柳如嫣更希望,李傑能夠靠自己的能力,打拼出一翻事業來。就像他哥哥李浩一樣,憑藉自己的能力,成爲了“賭壇至尊”。
如今,李傑爲了還自己的錢,他不惜答應別人的條件,放下面子,放下一個男人的面子,向一個女人借錢。
借錢,原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一個男人找一個女人借錢,這就需要很大的勇氣。
柳如嫣心裡很酸,儘管李傑逃婚很生氣,可她不想看到,自己深愛的男人,未婚夫,爲錢煩惱,低三下四的借錢。
所以,她已經決定,把錢還給李傑。不讓他爲錢煩惱,爲了還那個王豔的錢而煩惱。
看着那張曾經屬於自己的銀行卡,李傑很是疑惑。這錢明明是賠給柳如嫣的,可她爲什麼又要還給自己呢?
尤其是柳如嫣說的那句話:“我不希望你有錢就變壞”。
這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那意思就不同了。恍惚,她知道自己有錢,故意要騙自己錢似的。
李傑狐疑的看着柳如嫣,問道:“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我有錢?”
柳如嫣不知道怎麼回答李傑,至少,至少她現在還不想告訴他,我就是你的未婚妻,鍾無豔。
你逃婚不想娶的柳如嫣。
這一刻,一向大大咧咧的柳如嫣,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她噘着嘴巴,潔白的牙齒輕咬着紅脣。
細眉很直,微微向下傾斜,勾勒出一副楚楚可人我見猶憐的表情。
讓人看的,着實心疼。
半響,柳如嫣說道:“第一次你撞壞了我的法拉利,賠償了我700萬,你眼皮都不眨一下,我就知道你很有錢!”
噘了下嘴,又說道:“有錢的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所以......所以我就想榨乾你的錢,不希望你變壞!”
“你!”
李傑幹瞪着柳如嫣,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但是,不管怎麼樣,李傑明白了一點,柳如嫣是爲了自己好。她不想看到自己變成一個敗家子。
李傑笑了笑,又說道:“謝謝你!”
柳如嫣一愣一愣的,很是不解:“謝我什麼?”
李傑笑着說:“謝謝你的用心。”又說道:“我們萍水相逢,你卻處心積慮,不希望我因爲錢而變壞。”
柳如嫣笑了,笑的很甜蜜。她在心裡說:“因爲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嘴上卻說:“那你以後會變壞嗎?比如,你有很多很多的錢,你會變嗎?”
李傑一臉認真的說道:“以後的事,我們誰也不知道。但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別人有錢,會不會變化,我不知道。”
“但是,我李傑不會。我永遠都不會因爲錢而改變,錢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
儘管這句話是一個未知數,可能夠從李傑嘴裡說出來,哪怕是騙自己的,柳如嫣依然很高興,她笑的很燦爛。
然而,這一句發自內心的“我永遠都不會因爲錢而改變”,若干年後,柳如嫣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因爲另一件事,李傑改變了。
變的她不認識他,甚至下了決心,非殺李傑不可。
李傑又說道:“有件事我想問你。”
柳如嫣說道:“什麼事?你問。”
李傑說道:“你是哪裡人?”
這麼問,其實李傑是想知道,眼前的這個柳如嫣,會不會就是自己的未婚妻。
儘管不太相信有這個可能,可心裡還是想弄清楚。畢竟,當年的柳如嫣只有十歲,右邊臉上有塊黑痣,遮住了半邊臉。
況且,那天逃婚出來,第二天哥哥就打了電話給自己。他說,柳如嫣很漂亮。
如今,眼前的這個柳如嫣,她不就是很漂亮麼,簡直美的無法形容。比哥哥的那些老婆都要漂亮。
柳如嫣轉動了幾下明亮的杏眼,腦中快速的思考了一下。他問這個幹嘛?難不成,他知道我是誰?
短暫的思考過後,柳如嫣說道:“上次你送我去酒店,你不是看過我的身份證麼?”
李傑苦笑了一下,自己確實看過她的身份證。而且,那上面清楚的寫着,她的家庭地址。
她是南江市人。
可是,自己的未婚妻,她是昌江市人。眼前的這個柳如嫣,雖然是南江市人,可她的口音卻是昌江市口音。
李傑問道:“你既然是南江市人,那你說話怎麼是昌江口音?”
柳如嫣笑了笑:“我從小在師父身邊長大,沒在家裡呆過,自然不會說家鄉的話了!”
李傑點了點頭,打消了心裡的疑慮。在心裡說道:“或許是我太多心了,她只是同名而已!”
李傑又問道:“你師父是誰?”
柳如嫣細眉一挑:“你問這個幹嘛?”
李傑解釋着:“上次我在三江河救你的時候,發現你的內功跟我一樣。所以,我想知道,你是跟誰學的!”
柳如嫣大驚:“我的內功跟你一樣?”想了想,又說道:“這怎麼可能?我師父從不收男徒弟!”
從不收男徒弟。
李傑很是納悶,照這麼看來,她就不是師父在外面收的徒弟了。可她的內功,卻是逍遙宮的內功修爲,這是怎麼回事?
李傑問道:“那你是哪一派?據我所知,武術界門派當中,除了我們逍遙宮‘神醫門’和‘鬼醫派’,沒有其他門派是學醫術的。”
柳如嫣笑笑:“那你知道‘玄玉宮’嗎?”
“玄玉宮?”李傑滿臉的疑惑,這個門派,師父從沒說起過。而且,逍遙宮裡面的書稿裡面,也沒有記載。
柳如嫣又問:“那你知道天下間,用毒最厲害的人是誰嗎?”
李傑一臉的笑容,神采飛揚道:“普天之下,要說用毒最厲害的人,除了我大師姐,張可欣之外,恐怕找不到第二個。”
柳如嫣瞪着李傑:“你說什麼?你大師姐?”突然間脾氣就上來了,怒道:“你放屁,是我師父!”
“我師父是天下間用毒最厲害的人,但她從沒害過人,都是用毒救人!她下的毒,沒有人可以解。”
李傑笑了起來:“那可不一定,要說到解毒,我小師妹蘇可可,她可是解毒聖手!”
柳如嫣很惱怒:“你放屁,你叫她來,我看她能不能解我下的毒!”
“呃......!”李傑啞口無言,他可不敢回逍遙宮,去把小師妹蘇可可喊來。要是回去了,那還不被師父打斷腿。
苦笑了一下,屈服道:“好吧,你厲害!”
柳如嫣不依不饒:“什麼叫我厲害?我非要跟你師姐師妹比試一下,看誰是天下第一!”
李傑一臉的窘迫:“不要吧,何必呢?”
柳如嫣興起,一把拽住了李傑的手臂:“走,帶我去找你師姐師妹!”
李傑急了,他可不敢回逍遙宮,忙掙脫柳如嫣的手,說道:“你急什麼,以後有的是機會,幹嘛這麼急?”
柳如嫣怎肯放過李傑,在她心目中,師父的毒術就是天下第一。自己深得師父的真傳,舉手投足之間能用毒殺人,也能救人。
普天之下,除了師父下的毒之外,沒有自己不能解的毒。現在,李傑說用毒和解毒天下第一的人是他師姐師妹,怎肯作罷。
......
一直等候在病房外面的白素、趙美玲,久久不見柳如嫣出來,心裡很是焦急。
這裡又是高級病房,隔音效果相當好。裡面說話,外面根本聽不到。
突然,病房的門打開了。柳如嫣拽着李傑出來,嘴裡說道:“走,帶我去逍遙宮!”
李傑重傷剛好,身體還處於虛弱時期,哪裡拽的過柳如嫣,完全是揹她拖出來的。
就跟大人拽小孩一樣,別提有多滑稽。
白素、趙美玲滿臉詫異,同時問道:“你幹嘛?”
柳如嫣不搭理她們,一直拽李傑。
奈何,李傑雙手扣在門框上面,死死的抓住不放。一臉的苦逼:“我不會帶你去逍遙宮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看到李傑生龍活虎,不像有病的樣子,白素、趙美玲這才放下心來。
可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們很是不解。他們這是要幹嘛,發生什麼事了?
柳如嫣一點淑女的矜持也沒有了,此時的她,完全就是個女漢子。
更像個男人。
她雙手拉扯着李傑,喝道:“你走不走,再不走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李傑大喊:“不走,我死也不會帶你去見我大師姐小師妹的!”
柳如嫣急了,一腳踹在李傑的大腿上:“你不是說你大師姐用毒天下第一,你師妹解毒天下第一麼,怎麼不敢帶我去見她們,你欠揍是不?”
李傑被踹了一腳,這點疼不算什麼。可一但回了逍遙宮,那才叫疼呢。正要說話。
突然,傳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是誰這麼大的口氣,敢打我師弟?”
注:什麼是伴侶,我媳婦也經常嘮叨柴米油鹽醬醋茶,媳婦給了我靈感。但我寫出來的同時,有人已經先寫了。我想到的,跟別人寫的大致相同。以免冠上抄襲的名頭,特別註明,來源與網絡。具體先寫的作者是誰,目前我還不知道。
所以,特別註明一下,以免大家誤會。以後章節裡面出現的內容,不屬於我個人原創,我都會i註明一下。畢竟,寫文的人很多,寫出雷同的文字,也很正常。但讀者並不會這麼想,只會以抄襲來說事。
再次註明一點:章節內容,有一丁點是借鑑了別人的寫的東西,來加以敘述中醫。所以,各位讀者,看到別人寫的原創,請別誤會是抄襲。我是摘用了一點資料。但是,摘用的資料,與任何小說無關,並非出自哪個作者創作的小說。
別的作者,有沒有借鑑資料,我不清楚,反正我是借鑑了。東方黃龍,特此說明。借鑑資料,也是爲了讓讀者,更好的瞭解國粹,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