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個他可是帶着鄒向風一起去酒樓了,照理說,他喝醉了,鄒向風自然會送他回來,那他又是怎麼誤進陶銘香的房間的。
所以現在,他當然要找鄒向風算賬。
鄒向風道:“昨兒個小王爺喝醉了,嘴裡一直喊着王妃的名字,屬下就將小王爺送到王妃房裡了。”
蘇邪先是愣了下,隨即急急問:“那王妃呢?”
鄒向風如實道“王妃去大公子和二公子屋裡睡了。”
蘇邪一聽,立刻大大的鬆了口氣。真是嚇死他了!他還以爲真被自己給搞砸了!
不過,他反應這麼大,足見,他比想象的還要喜歡陶銘香。
這麼想着,蘇邪就笑了。
認真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可是比他想象的要好。
以前他從未認真喜歡過誰,現在他真的是特別認真的在喜歡陶銘香,而感覺,是真好~
陶銘香一從兩小孩房裡出來,就見蘇邪拽着鄒向風的衣襟,而且鞋都沒穿,這讓她立刻就問道:“鄒護衛犯什麼錯了,你這麼揪着他?”
“沒事沒事,就見他衣服皺了,幫他整一下。”蘇邪一見陶銘香,立刻鬆開鄒向風,還滿臉笑意的真幫鄒向風整了整衣襟,讓鄒向風衣襟又恢復平整。
鄒向風:“……”小王爺,你永遠是屬下心中變臉最快的人。
明明方纔一副要殺了他的樣子!
陶銘香又問道:“那你怎麼沒穿鞋?”
蘇邪低頭看了眼,發現自己真沒穿鞋,就笑道:“昨兒個不是喝醉了麼,估計酒還沒醒,我都不知道自己沒有穿鞋。”
陶銘香很是無語,但還是道:“快去穿吧。”她還從未見過一個王爺不穿鞋的。
蘇邪向來也沒什麼體統,不過也沒犟着不去穿。
見丫鬟送來醒酒湯,陶銘香就接了過去,然後,跟進了房間。
蘇邪剛坐在牀上,就見陶銘香捧着醒酒湯進來,他也就不急着穿鞋,而是先接過陶銘香手裡的醒酒湯喝了,才彎腰下去穿鞋。
“我這鞋昨兒個是你脫的?”一邊穿,他還一邊笑問陶銘香。
陶銘香道:“昨兒個鄒護衛將你送來就走了,我只好給你簡單擦洗了下,鞋自然是要脫的,怎麼也不能讓你穿着鞋睡覺。”
“那真是麻煩你了,還讓你去孩子們屋裡睡了。”
“沒事。”頓了頓,“以後少喝些酒吧,對身體不好。”
蘇邪笑道:“我其實有我爹制的醒酒丸的,只要提前吃了,喝再多都不醉,對身體也沒有什麼損害,不過就是那樣喝酒覺得沒意思,才很少吃那玩意。不過這以後少喝些酒倒是可以,難得你開口關心我,我怎麼也要答應你啊,是不是?”
陶銘香笑道:“你少貧一下又能怎樣?”
蘇邪笑道:“是不能怎樣,但我這是活躍氣氛,天天死氣沉沉有什麼意思。”
丫鬟一送洗漱的東西進來,蘇邪就在陶銘香的伺候下舒舒服服的洗漱,陶銘香很少伺候他的,不過一旦碰上了,就都會伺候。
等蘇邪將臉用水洗了,陶銘香纔將手裡的手巾遞給蘇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