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是蘇予心出嫁後第一次回孃家,安靜鳳非煙她們都格外的重視。
陶銘清儘管知道安靜他們什麼都不缺,但還是準備了很多回門禮,代表他在乎蘇予心之意。
等陶銘清和蘇予心見到安靜他們,先是給安靜和蘇長翊磕了頭,又給鳳非煙和蘇以景磕了頭,兩人才起來,跟蘇以景他們一一打招呼。
而陶銘清剛與蘇予心一起跟長輩們一一打過招呼,蘇邪他們就跑過來,將他拉到一邊。
甚至,蘇敏還朝蘇予心笑道:“姐,今兒個我們可不許讓你再給姐夫吃解酒丸了,今兒個姐夫可得被我們好好灌一灌,不然我們就一直不放過他。”
蘇予心也知道她這些弟弟妹妹的脾氣,沒將她相公灌醉過一次肯定是不罷休的,就一邊坐在她奶奶旁邊,一邊朝蘇敏蘇邪他們笑道:“今兒個就誰你們吧,我不給他吃解酒丸就是了,但先說好了,就這一次啊,沒下次了。”
蘇敏他們還未說話,宮樂就打趣道:“喲喲喲,看我們予心護相公護的。”
蘇予心也不覺得不好意思,而是笑呵呵道:“三嬸你也說是我相公了,我自然是護着的。難道三嬸不護着三叔麼?”
宮樂立刻嫌棄的看着安以慶:“誰護着他啊!我不護着!你們儘管欺負!”
安以止就大笑道:“三嫂,你這話就說的太假了,我們要是欺負三哥一下,保準你當時就拿着菜刀要追着我們跑五里地。”
這話一出,逗的大家都笑了起來。
宮樂也不惱,而是接過安以慶遞過來的茶捧在手裡,但卻沒喝。
安以慶笑道:“你這嘴是越來越硬了,但你是越來越忘了,我們家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安以止鄙視道:“三哥,我方纔是幫你,結果你呢,看看你現在……”
安以慶不要臉道:“我媳婦說我,誰讓你幫我的。”
安以止氣笑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安以慶一邊拿起他的茶來喝,一邊慢條斯理的笑道:“我不知道誰是狗,我也不知道誰是呂洞賓,我只知道,我和你一樣,是從娘肚子裡出來的,你要是罵我的話,也是罵你自己。”
安以止更是氣笑了。
陸陌染拉拉安以止的袖子,微笑道:“三哥方纔都提醒你我們家各個不是省油的燈了,自然是包括他自個的,你還往上面撞。”
安以止笑道:“知道他不是個省油的燈,但不知道他這麼不顧兄弟情義啊。”
安以慶一邊笑,一邊抓了把花生,就要往安以止身上扔:“你說誰不顧兄弟情義呢,還真沒大沒小了!”
安以止趕緊躲到蘇長翊後面,從蘇長翊後面露出一個腦袋,挑釁的笑道:“有本事你就砸過來,你要是敢砸過來,我就服你。”
安以慶立刻不要臉的笑道:“好吧,我不敢,我沒本事,我也不要你服我。”
宮絕塵更不要臉的笑道:“長翊啊,你這兒子,是越來越不像你了,倒是像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