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主殿下給草民的東西夠多了,不用再給草民墨玉。”
蘇予心笑道:“我給你的都是適合你的東西,適合你的東西並不適合我,我要着也是放着,浪費,還不如給你,發揮那東西應有的價值。”
自從他給了她生辰禮物那日後,她就總是給他東西,的確都是適合他的,而且還不許他拒絕,他一拒絕,她還生氣。
現在她又那麼說了,他要是再不接受,她肯定又會跟之前一樣生氣。
而他,不想她生氣。
陶銘清先是在心裡輕輕嘆了口氣,才道謝:“那就謝謝公主殿下了。”
待兩人在堂屋坐下,陶銘清才關心的問道:“公主殿下,可還頭疼?”
蘇予心就摸了摸頭,“還是有點疼的,估計這兩天都有點疼,之前我喝醉也是這個樣子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醒酒湯。”
陶銘清道:“公主以後還是少喝點酒比較好。”
蘇予心笑道:“原本沒想喝那麼多的,就是我那些弟弟妹妹太鬧騰了,我就陪着鬧了,一不小心,大家都喝醉了,還在這住了一晚。”
陶銘清道:“這裡比不上宮裡,公主應該住的不舒服吧。”
蘇予心老實道:“我都罪的不省人事了,哪知道舒不舒服。不過,都是張牀,就算我清醒着,也沒多大感覺。我以前跟着我爹練武的時候,可是連地板都睡過。”
“倒不是我爹罰我,而是我自己罰我自己,我就覺得我應該能練的好的,但那次我就是沒練好,我心裡難過極了,就自己罰自己了。”
頓了頓,蘇予心又道:“也不知道你能不能體會到那種感覺,我那會就只對習武感興趣,但那次我又因爲急躁學不好,我就感覺自己一點用都沒有,好在也就那一次,也就只睡過一次地板。”
陶銘清不認同道:“就算因爲自己急躁,公主殿下也不該自己罰自己,草民就從來沒有自己罰過自己。”
蘇予心立刻哈哈笑道:“說謊你也不臉紅!還說你沒自己罰過自己呢,明明上次你看了一本書,忘了寫心得體會,半夜爬起來寫,你那不是自己罰自己啊?犧牲你的睡覺時間。”
“……那樣也算?”
蘇予心立刻重重點頭:“算!”
她還振振有詞,“不然你可以第二日天亮再寫啊,何苦半夜爬起來寫,怎麼就不能算是你自己罰自己了。”
陶銘清只能順着她了:“既是如此,那草民還真的自己罰過自己。”
又說了會話,蘇予心才起身朝外走:“我要回去了,等過兩日我再來找你玩……噢,不,是來教你學騎馬,我早就答應過你的,這都過去好些個月了,也還沒教,不過我一直都記得這事的,我向來都是答應了誰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蘇予心只讓陶銘清送她到他院子門口,就不再讓陶銘清送了。
等蘇予心回到宮裡,就挑選了幾塊質地極佳的墨綠玉佩,讓侍衛送去給陶銘清。
而侍衛剛拿着東西出去,蘇邪就跑了進來,問她:“姐,陶府沒出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