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農門喜事:夫君,來耕田 > 農門喜事:夫君,來耕田 > 

第928章 怒斥

第928章 怒斥

張如意自覺和阮平之沒多少感情,二人成親,是商量後得到的結果,不涉及情情愛愛,提起非常扯淡。

兩個人在一起,目的明確,張如意給小五子做後孃,而阮平之,讓家裡多個男人,頂樑柱,以方面張如意在外走動。

這會兒,面對阮家人的威逼,她以爲,阮平之不可能站在她這邊,應該迅速地一拍兩散纔對。

然而,事情並沒和她想的那般,她心裡有一些感動。

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而她和阮平之就是那蚍蜉,根本動搖不了張家和阮家的想法,最後只能妥協。

張如意咬牙,婆婆在面前,應該敬重,但是她無法忍受別人的口中,侮辱自己的孃親,說她是奸生,證據呢?

就算是事實,也要拿出證據才行!不然她不承認,誰也別想給她娘潑髒水!

“張如意,不對,應該叫你某如意,因爲誰知道你娘那個姘頭性誰名誰,阿貓阿狗都有可能。 ”

阮平之娘認爲是張如意讓阮平之迷失心志,自甘墮落,把偌大的阮家,交給一個見人生的兒子,她不能接受!

指甲已經陷入到肉裡,她感覺不到疼痛。

阮平之油鹽不進,很好,她可以從張如意這邊開刀。

得到消息以後,她和自家男人商議,直奔張家,沒成想,張家也是剛剛得到二人成親的消息,並且同樣懷疑,張如意是奸生。

張崢作爲京都百姓的父母官,位高權重,不成想,被戴了綠帽子,有這麼大的污點。

“你到底應該姓誰呢,姓李,趙,王?沒準,也可能姓張。”

阮平之的娘用帕子遮住嘴脣,笑了幾聲,笑容就和指甲劃玻璃一般,讓人聽着心中一緊。

“娘,您太過分了!”

事情還沒個定論,這麼說話,揭露張家的醜聞,這樣好嗎?

再說,沒有證據,無論真假,都不能聽風就是雨的。

“我過分,我怎麼過分了?”

阮平之說完,他娘就好像不認識人一般,盯着阮平之仔細瞧,這還是當年對他百依百順的兒子嗎?

她承認,對於阮平之,她有虧欠。當年就應該仔細調查王氏的底細,結果因爲大意,讓這麼個貨色混進來。

心黑手辣,不下蛋的母雞,還想用別人的孩子當阮家的骨血,偷樑換柱!

“阮家夫人,您張口奸生,閉口賤人,張家人首肯了嗎?”

張如意假裝很客氣,語氣平靜,可李海棠看到了她的手背,上面青筋凸起,她緊緊地握拳,緊咬牙關,很明顯,這是忍耐到了極限。

“對,張家讓如意年三十,去滴血認親,是不是張家骨肉,真相大白!

阮平之趕緊聲援,說得正義凜然,這樣,張家纔會懷疑,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事情還未得到證實之前,得出所謂結論,爲時已早。

“不然呢?張家怎麼會和我們一起來?”

阮平之的孃親退後一步,氣不打一處來,聽說,張如意起初嫁了個窮酸,被人騙了不少錢財,還被對方殘忍拋棄。

被拋棄以後,人倒是有了些長進,這不,知道扒着阮平之不放,將來肯定有好出路。

那是她兒子,將來是阮家的族長,要什麼女子沒有,何苦找個不清白的?

關於張如意的身世,還能有假?是夏家人上門所說。夏氏的侄女,會用這個抹黑張如意嗎?

在得知消息以後,阮家沒當真,而是找到張家說項,誰料,張家對此同樣表示懷疑。

兩家商議以後,才決定來莊子上抓人。

這門親事,不可能!但,阮家這麼做,等於打張家的臉。於是,雙方又坐下來商議,達成一致。

阮平之會在張家未嫁的女兒,挑選一人成親,適齡的,只有張如月一人。

張如月碰瓷了瑤華齋以後,差點吃牢飯,被張家人弄出來,趕到莊子上自生自滅。

張如月名聲不好,好歹身體沒殘缺,長相也能看的過眼,作爲續絃,阮家也就不那麼挑剔了。

先答應着,回頭萬一有身孕,去母留子,誰又能知道了?

雙方各懷心思,最後搭伴一起來,目的一致。

還有兩日就過年了,把瑣事留在今年,明天好有個新開始。

阮平之的娘,又提到一個關鍵點,夏家有人曾經去阮家送消息,說起過張如意的身世。

阮平之頓時有一種無力之感,站在懸崖上,無論怎麼想退步,遠離,背後都有那麼一個向前推着你的人,只要再走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和張如意成親,是他的選擇。人這一輩子,誰也不能保證未來的路一定平順,總會有挫折。

沒有所謂的情愛,卻如知己一般,至少,也是朋友吧?

有句話說得好,爲朋友兩肋插刀,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退縮,留下張如意一人面對。

“娘,沒有證據的事,空口無憑,這麼污衊人好嗎?”

阮平之不爲所動,強調,“夏家的人說出這番話,其心可誅,只有愚蠢的人才會相信。”

這下,張家和阮家人面色都很不好,因爲兩家人都相信了。

由不得他們不相信,時間,地點,還有那個服毒自盡的老嬤嬤,夏家不就是想來個死無對證?

再一個,夏家十幾年之前,有一段時間,的確在追殺一個無賴。

種種跡象表明,張如意和張家沒關係,張崢這頂綠帽,一帶就是二十年!

張家人被欺騙,堅決不能忍耐,夏家不能這般輕易地放過!至於爲何是夏家人戳穿這件事,他們誰也沒考慮過。

“污衊?張家人都默認了,她有什麼值得我污衊的?”

阮平之的孃親已經氣到不能言語,平靜了一會兒。

雨勢間歇,天還陰着,空氣中的冷風讓人止不住地打哆嗦。

遠處,來了一輛馬車,直奔莊子的門口,馬車很陌生,沒有人見過。

李海棠總覺得形勢不妙,張家和阮家抓住重點,吊打阮平之和張如意,一旦表哥堅持不住……

“娘子,平之不是那種人。”蕭陵川拍了拍李海棠的手背,示意她安心,人的心性,本質都在那,他不會看錯。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