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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章 香主

第714章 香主

迷迷糊糊地跟在後面走,到最後出了城主府以後,李海棠她們還有點不可置信。

目前保住自己是最重要的,至於何寶珠,隨後在想辦法救人出去。

“我和你們說,也就是你們運氣好,遇見我,不然的話,你看隔壁那些漢子,到城主的眼皮子底下,有去無回。”

婦人以三人的救命恩人自居,一臉得意,可能是已經得救,她和在裡面蔫頭耷腦的不同,變得眉飛色舞。

“是啊,咱們多謝大姐的救命之恩,以後就跟着您混了!”

張如意趕緊說一句好話,讓婦人更是滿意地點頭。

“我也不是嚇唬你們,城主府對付刺客,是你想不到的狠毒。”

婦人道聽途說,但是她忽悠人的本是一流,“城主養了一隻吃人的野獸,專門喜歡吃活人。”

那些漢子被扔進去,野獸不是一口咬死,而是先咬掉胳膊或者腿,在地下拖着走,拖着出一條條長長的血痕。

讓你活着忍受痛苦,最後崩潰,從而不得不交代,就算是骨頭再硬的人,也難逃此折磨。

“還能這樣?”

李海棠哆嗦一下,露出驚悚的神色,她用手搓了搓手背,上面的汗毛都起來了。

有野獸,她是知道的,野獸折磨人的方法,她曾經問過二妮小丫頭,小丫頭抿了抿嘴,沒有說什麼。

“你以爲這樣就算完了?那野獸還有一大愛好,咬斷胳膊腿,讓人變殘廢以後……”

婦人眨眨眼,說話聲音突然小了不少。

“大姐,你繼續說啊。”

五福正聽得聚精會神,發現沒有後文,忙不迭地催促,折磨人,還能折磨出花樣來?畜生懂啥呢?

“看你們都是沒有出嫁的閨女,怕是體會不了。”

爲出行方便,李海棠三人都做少女打扮,沒有梳婦人頭,看着像是未出嫁的小娘子。

“那野獸,喜歡一口咬掉漢子的子孫根,你們可不知道,那疼痛程度,就和婦人頭胎生小娃子差不多,城主府一片,都能聽見慘叫聲。”

婦人看向她們,“你們都還沒這個體驗,當年我生頭胎,疼得死去活來的。”

張如意和五福沒經驗,李海棠卻是知道那滋味,她渾身上下,出的汗水足夠洗牀單和身上的衣物的。

那是因爲有小包子作爲精神上的依託,不然她想,自己可能真的挺不下去。

野獸專門咬那個地方,讓人不僅僅是殘廢,還斷子絕孫,可見,方法是多麼的陰毒。

難怪疫病肆虐,泗水城立刻變天,出現好幾個教派。

無論是坑爹的親嘴教還是梅花教,都是反對城主宇文壽的。

“大姐,梅花教真是神了,就連城主府裡的下人都信奉咱們的教派,不然的話,咱們也沒這麼順利出來啊。”

李海棠想起來送飯的二妮,“我看,那就是個小丫頭,年紀還不大呢。”

“可不是咋的,那小丫頭也是個苦命人。”

婦人搖頭嘆息,道,“你們別大姐大姐的,我姓黃,這次吸收你們三人加入梅花教,應該能得個香主的職位。”

“黃香主。”

五福對拍馬屁在行,當即打蛇隨棍上,稱呼讓婦人眉開眼笑,當即就接受了。

梅花教內,有嚴格的地位劃分,最上面是教主,然後是左右護法,而後是舵主,堂主,香主,最後是普通的教徒。

中間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職務,因爲成立不長時間,所以還沒有完善。

李海棠聽得雲裡霧裡,突然發現,梅花教還真不是小大小鬧,隨性而起的組織,而是背後有人推動,說不定是個陰謀。

可是可以確定的是,教主或許和她有共同的目的,都想推翻城主宇文壽,殺死老妖婆。

話題被帶遠了,李海棠想起黃香主說的,二妮是個可憐人,她很想問一下,怎麼可憐?

她記得,在城主府大廚房當差的時候,沒少和劉嬸子打交道,劉嬸子的男人還是個小管事,一家子都是城主府的家奴。

好在,不用等她問,話題被黃香主給帶了回來。

“那小丫頭的爹爹和大哥,被城主處置了,亂棍打死。”

黃香主可憐那丫頭,小小年紀,沒爹爹和大哥,在府裡經常被人打罵欺負,日子非常難過。

“那還真是不容易,我聽說這種高門第,下人也是逢高踩低,稍微做錯一點事,弄不好要丟了性命。”張如意對此特別有感觸,她還算是個好伺候的主子,而張家那些堂姐妹們,則不然,帶着陪嫁丫鬟,塞給自己的男人,可丫鬟有身孕,卻又容不下,大冬天的讓人跪在冰雨裡一夜,丫鬟小產高燒不退,最

後一屍兩命。

而大小姐們,根本不在乎,不過是個死契的奴才,讓她們去死,也是她們的命運,就和玩一樣的。

“對啊,還不是冬日裡,城主府走水,有人說小丫頭的爹爹和大哥偷懶,城主找不到縱火的人,怒極攻心,隨便抓倒黴的。”

婦道人家,沒了男人和兒子,頂樑柱都塌陷了,還在乎別的什麼?

所以她們一家子,第一時間加入梅花教,恨不得宇文壽趕緊去死,只是從那次後,宇文壽自己開個小廚房,不吃大廚房送的吃食,想要下毒,也找不到機會。

李海棠用手捂嘴,那把火是誰放的,沒有人比二妮更加清楚了,卻不想因此害死她的親爹的大哥,真是造孽啊!

也難怪,才半年未見,二妮小丫頭的眼神裡,已經和原來大不一樣,更加成熟。

老妖婆死了,多半其中有二妮的大功勞。

讓一個小丫頭接受和麪對這些,果然很殘忍,可一切都回不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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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香主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四人等了一會兒,就迎來其餘的教徒匯合。

“宇文壽要玩完,也就是這幾日了。”

他們十幾人上了一輛大馬車,馬車四周都是坐凳,泗水城要更加開放一些,沒有什麼不能同坐的規矩。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一個皮膚黝黑的漢子,給自己灌了一烈酒,吼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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