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棟的手捏着她精緻的下巴,低沉的喘息很劇烈,在不大的屋子裡顯得尤爲的曖昧,“你那天不是已經打算好了要給我了嗎?怎麼現在又不行了?不是已經任命的知道這輩子只要我不放手,你就再也沒有跟別人的可能了嗎?不是害怕我對徐家做什麼不得不委屈求全的嗎?既然這樣,那麼,爲什麼還要拒絕我?”
黃蕪忽然覺得,壓在她上方的男人,眸色深的可怕,溫和的臉龐不知何時變得充滿了戾氣,而她一時竟然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可能是被他嚇着了吧!
“蕪兒,你是不是真的一點兒都不喜歡我了,你不是很愛我的嗎?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嗎?”桑棟的額頭上汗水不知道什麼時候溢出來了,一滴一滴,形成了都打的汗珠,她雖然無法感同身受的明白他的這種渴望,但是她知道,此刻的他在隱忍着。
所以她連動都不敢動,就連呼吸聲,她都儘量的調整到最小。
而桑棟,剛剛的話一說完,眼中頓時瀰漫了一種她從未見過,也無法體會的情緒,只是看了,讓人有些心疼。
黃蕪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回答他,可是身上的男人已經自問自答了起來,“你要愛我,你必須要愛我,蕪兒,我要你愛我!”
黃蕪呆呆的看着他,眼淚猝不及防的掉下來,他失去控制的樣子就像是一直冷厲的魔鬼,眼淚越流越兇,“桑棟,若是愛能夠那麼隨便的想要就要,想給就給,那麼你之前爲什麼不肯多給我一點兒,不要讓我傷的現在無法再愛上任何人,我對你的愛,早已在等待中消失殆盡,我的心,再也沒辦法醒過來了,它已經死了,是的,我認命了!”
隨後,黃蕪譏諷自嘲的一笑,“怎麼過不是過的,嫁給誰不是嫁呢!”
大千世界,那麼多的男男女女,有的連面都沒見過,不是也成親了嗎?
見的第一面就是洞房花燭夜,人家不也照樣脫衣服入洞房了嗎?
她何必如此的矯情呢?
她既然知道桑棟不放手,她就走不掉,那麼她不可能躲着他一輩子不給他碰的。
衣裙是被桑棟剛剛生氣的扯掉的,肩膀處被勒的有點兒疼,頭髮也因爲剛剛細微的掙扎有些凌亂,紅脣因爲他剛剛的親吻有些發亮微腫,她這副模樣,任是哪個男人見了,都想要可勁兒的要她。
因爲緊張和疼痛,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着,桑棟埋首在她的肩窩處,嗅着她的香氣,“蕪兒,別哭,別害怕,我們還有一輩子,我會加倍彌補的,我會讓你的心重新活過來的。”
經歷過男人的暴怒,此刻的他聲音一旦放柔,不記仇的黃蕪就忘了剛剛他的暴躁,只是眼淚仍然流個不停,男人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下如受驚的小白兔一般的樣子,對她的渴望又重了幾分。
剛剛他失控的樣子,他也是第一次見,之前跟程靈依一起的時候,他從來都是溫潤的模樣,可是一想到她要拒絕自己,便沒辦法控制他的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