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安丘的眼中露出凜冽的殺意,他警惕着周圍族人的動靜,但他又覺得桑果的能夠笑的出來,一定不是來自族人給的力量。
桑果淡淡一笑,不再說話,就是讓他着急,他這種人不告訴對他來說就是折磨,而剛剛所有人都沒看到,她卻看到了,糰子一閃而過,在自己進屋的時候,因爲怕糰子嚇着產婦,所以糰子是跟阿九在一起的,糰子來了,阿九也就來了。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而外面負責望風的小嘍囉行色匆匆的跑了進來,看到大家劍拔弩張的情形,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大驚失色的跪着向墨離稟報:“公子,外面來了很多高手,已經快到了門口了。”
“很多高手?”墨離遲疑了一會兒。
而有些氣惱的安丘卻已經暴跳如雷了,“是你,是你這個臭丫頭對不對?”
桑果輕輕一笑,“廢話,我不見了,我家男人當然要找我了,安長老,你怕什麼啊,你這樣怎麼讓我覺得有點兒狗急跳牆呢?不是嚷嚷着要殺我嗎?”
“臭丫頭,你給我閉嘴,有你在我手裡,東黎皇帝能乃我和,我看誰敢動我,誰敢動我,我就先殺了你!”安丘猙獰一笑,覺得有桑果在手,自己就捏了塊免死金牌。
“那你倒是殺啊,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一個人來到這種地方,表哥有跟我開玩笑,不告訴我身份,所以呢,我就在自己的衣服上抹了點兒東西,安長老,你這麼厲害,一定知道是啥的對吧?”桑果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就像是在嘮家常一樣。
而一旁的墨離神色一凜,驚訝於她是什麼時候留的這一手,難怪她明明受制於人還不懂得收斂,繼續激怒安長老,只是自己摸過她的脈,那個時候好像還沒有,難道就是自己從屋子裡轉身的那一剎那?
這丫頭果真是機靈的可怕,然而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安丘也的手開始發起抖來,連匕首都握不住了,隨着桑果的歡飲,他竟然渾身上下都發起癢來,但他還是很謹慎的用刀尖抵住桑果的脖子,另一隻手去抓自己的臉。
阿大看到他這樣,不由得想起自己剛剛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來,現在才知道,對他下毒的人不是公子,而是這個小丫頭。
不過安丘的毒來的更加的迅猛,他覺得整張臉都開始鑽心的癢,癢到根本握不住刀了,直接把刀一丟,然後兩隻手在臉上,身上拼命地抓,每抓一下,就是血粼粼的一道。
“表哥,要不你還是帶你的人先離開吧!”桑果說話的時候,向遠處張望了一下,人聲漸漸由遠及近,應該是阿九來了。
墨離和他身旁的男女,俱是一副凜然之色,毫無退意,只是墨離卻笑了,“怎麼?怕你男人殺了我,還是怕我殺了你男人?”
桑果沒說,當然是前者了,阿九在情急之下,說不定一時失手呢。
“果兒!”一個熟悉又親切的聲音驀然鑽進了桑果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