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果本想着應付了事的,安撫下暴躁的男人,可沒想到男人卻不甘於淺嘗輒止,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後腦勺,不斷地加深這個吻,直到桑果已經快軟成水癱在他的懷裡了,他才罷休,不,只是暫時的放過桑果,“今天晚上,你休想再應付我。”
男人的眼睛裡冒着綠光,桑果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餓了他幾天了,這就已經忍不得了。
“你剛剛又給言家小姐下藥了?”赫連九霄問道。
桑果點頭,平緩着自己的呼吸,“恩,咋了?”
“沒怎麼,就是覺得你下的好,我來誇誇你!”赫連九霄笑着道,“果兒,你準備好了嗎?”
“嗯,既然來了,就準備好了!”桑果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事兒,所以答的很快。
“恩,不怕,有我在!”赫連九霄緊緊抓着她的手。直到那邊杭小溪清了清嗓子當做提示,應該是有人來了,二人趕快從假山裡出來,各走各的。
赫連九霄看着桑果腳步聲風般離去的背影,苦笑了下,他這個皇上當的,居然淪落到跟自己的娘子偷情的份上,不過很快,就不用了,想到心中的計劃,他的嘴角綻放了一抹笑容。
桑果剛出去,就見到不遠處氣鼓鼓的言月兒拉着葉歆竹,想也知道在幹什麼了,當然是吐槽自己了,按理說別人都會離開,可她卻偏偏要走過去聽聽。
桑果一過來,言月兒就條件反射的閉上了嘴巴,桑果明知道爲何,卻故意說道:“言小姐這是怎麼了?剛剛可是口齒伶俐,說話不留餘地的啊?怎麼我一來就不說話了呢?哦,是不是被我說中了,風太大閃着舌頭了,那可糟了,怎麼也得個十年八年的才能好呢。”桑果笑得眼睛微眯,像只得意的小狐狸一般。
言月兒本來是央求葉歆竹幫她去討解藥的,可一聽桑果說要十年八年的,嚇得哇的一聲就哭了。
對於有的人,桑果很喜歡落井下石,“我剛剛提醒過言小姐的,飯可以多吃些,可話卻不能亂說,這不,遭報應了吧?嘖嘖,十年八年的口齒不清,等好了言小姐也二十七八歲了吧?到那時再想找個好人家,有點兒難嘍!”
言月兒的哭聲更大了,早知道她就不得罪桑果了,嗚嗚,現在怎麼辦啊?她胸膛都要被桑果給氣炸了,鼓起了眼,恨不得用目光在桑果的臉上燒出窟窿來。
桑果像是壓根沒看到少女們憤怒的表情,昂起臉,像是自言自語:“治療這風大閃舌頭的法子麼,我倒是聽說過,不過剛剛言小姐對我出言不遜,我看在歆竹妹妹的份上,大人不記小人過,可以不跟你計較,不過,你現在必須過來跟我道歉!”
“不!”言月兒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總算說出了一個字,沒有大舌頭。
“那就算了,我好心好意的想要幫你醫治,既然你不樂意,那我何苦巴巴的送上門去呢,金玲,咱們過去那邊瞧瞧,記住別說太多話,免得閃了舌頭,嫁不出去!”桑果作勢就要離開。
——八千字,從下飛機到現在,爲了儘快給你們更新,我連口水都沒喝,肚子餓的咕咕叫,珍惜磨磨的勞動成果,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