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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九章懷疑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懷疑

張縣令如何江所說,去尋褚鳳歌,但是幾次都沒見到人。

而褚鳳錦也不能一直在牢裡等着關着,他只能再次去見何江,“何大人!褚大人不併不在梅隴鎮,您看這案子……要不您親自過問一下?”

“無妨,我不急,等着褚鳳歌回來。”何江道。

張縣令白跑了一趟,心裡起了疑,爲什麼何大人就一定要讓褚大人接手這個案子?

張縣令已經在何江面前露臉,他倒不怕被褚鳳歌搶功,就怕何江有別的意思。

褚鳳錦轉眼就在牢裡待了一個月,柳長蘇的肚子越來越來大,眼前寬鬆的衣服遮擋不住她的腰身。

比柳長蘇更着急的是大學裡的其他人,她們就想不通,怎麼這柳長蘇就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那種孽種不打掉,她還真打算生下來嗎?

薛詩詩忍無可忍的告訴了自己的母親,薛夫人又找了白琳琅。

“這事情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薛夫人神色是震怒的,居然出現了這樣不知羞恥的事,她自己都感覺沒臉見人,愧對了聖上的信任。

“師姐!這事我本想讓她自己去解決,沒想到……”白琳琅神色無奈。

“你讓人把她給我帶過來。”薛夫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白琳琅一眼。

白琳琅討好的一笑,忙讓方菲她們去請人過來。

柳長蘇過來時,就知道實情捅到了薛夫人面前,她心裡是緊張的,手心裡捏出了汗。

“薛先生。”柳長蘇行禮,姿態優美,端莊。

薛夫人從前對柳長蘇是十分滿意的,就算柳家出事,她也不覺得柳長蘇重新回來上課有什麼不妥,但現在她真是後悔,後悔讓柳長蘇留了下來。

“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薛夫人惱怒的問道。

白琳琅和薛詩詩都在屋裡,薛夫人都沒有避諱,顯然是氣急了。

柳長蘇漲紅着臉,“薛先生,我可以發誓我還是處子之身,我……”

“你難道說你這肚子裡的不是孩子嗎?”薛夫人氣笑了,打斷了她的話。

“薛先生!我想讓太醫給我診治一下。”柳長蘇爭取道,這段時間裡,她悄悄的換了裝束去找過幾個大夫,都是說懷孕,她死了心,配了一副落胎藥,但是吃了之後,除了劇痛之外,肚子裡的孩子還在長,也就是說孩子沒有打掉!

如果只是普通的懷孕,孩子怎麼可能會打不掉?

柳長蘇懷疑她根本就不是懷孕,一她沒有男人,二她的反應雖然更懷孕一樣,但是肚裡的孩子卻幾次沒有落掉,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薛夫人真的氣笑了,“你覺得是琳琅在冤枉你?”她的目光還停留在柳長蘇的肚子上。

“我只診過一次脈,當時月份還小,也許是我診錯了。”白琳琅溫婉的說道。

“師姑!就算你診錯了,她這肚子可是在長。”薛詩詩鄙夷的說道。

“薛先生,我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我想讓太醫幫我診治一下。”柳長蘇執意的說道,看着薛夫人的眼神透着幾分祈求之色。

“師姐,你就讓太醫過來給她看看吧!這個孩子不能留。”白琳琅柔聲懇求道。

薛夫人無奈道:“就你心軟,若是你早點狠下心,也不會留到現在。你這不是在幫她,你這是在害她!”

“師姐,我錯了,所以我纔想挽回啊,你就讓太醫過來幫她看看吧!”白琳琅示意薛詩詩與她一起求情。

薛詩詩將頭偏過去,當做沒看到,她可不是白琳琅那般沒脾氣,她可是有脾氣的。

“好了,既然你想讓太醫給你診治,我就幫你請過來,但是……你這肚子裡的孩子不能留,你也不能留在女學。”薛夫人沉着臉,嚴肅的說道。

柳長蘇知道會有這個結果,但是,“薛先生,若是我沒有懷孕呢?”

“你怎麼可能沒有懷孕?”薛先生真的是惱了,聲音也打了起來,目光如針一般看着柳長蘇。

“我是說如果。”柳長蘇看了一眼白琳琅,神色陰霾的說道。

“如果你沒有懷孕,你當然可以繼續留下來上課,不會有人讓你離開的。”白琳琅保證的說道。

柳長蘇執意看着薛夫人,就像白琳琅剛剛什麼都沒說一樣,她不相信白琳琅。

白琳琅有些尷尬,薛夫人對柳長蘇的印象一落千丈,再也沒有好感,“就像琳琅所言,如果你沒有懷孕,就可以留下來。”

薛夫人讓人去將太醫請過來,因爲太醫是聖上特意給薛老安排的,所以太醫就住在了薛家。

“師姑,香珍茶我這已經沒有了,你什麼時候再送過來?”薛詩詩現在喝的就是香珍茶,口齒留香,連說話時噴出的氣息都帶着一股香濃的味道。

“我不是纔給你配過?這是茶水,你被拿着當飯吃了。”白琳琅無語道。

“不光是我,還有我母親也愛喝,兩個人喝,總要快一些。”薛詩詩解釋道。

薛夫人乾咳幾聲:“你配的香珍茶確實不錯,你師父也喜歡。”

意思是,不光她喝,薛老也喝了。

“過幾日,我再送過來。”白琳琅有些意外,“師父也愛喝這樣香濃的茶嗎?”“每天都要泡上兩壺。”薛夫人笑道。

柳長蘇低頭看着茶杯,沉默的聽着她們說話。

香珍茶她也喝過,確實味道不錯,只是後來白琳琅送她的時候,她沒有要,她不願意在人前成全白琳琅的僞裝。

“長蘇,你若是想去牢裡看褚鳳錦,我可以幫你。”白琳琅與她們說笑之後,見柳長蘇沉默,便說道。

“不去,他和我沒有關係。”柳長蘇堅決的說道。

白琳琅眼裡透着無奈,關心的看着她,“若是他能負責,你留着也可以……畢竟落胎傷身體……”

“琳琅公主!你總是這麼自以爲是嗎?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懷孕?我什麼時候說過孩子是褚鳳錦的?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你這樣說,是想給我身上潑污水嗎?”柳長蘇冷笑道。

“人家好心幫你,你真是不識好歹!”薛詩詩氣惱道。

“這樣的好心,我敬謝不敏!”柳長蘇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琳琅,眼底的防備和憎惡一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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