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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_第140章 我想和阿桃成婚!

追夫_第140章 我想和阿桃成婚!

劉賢點頭,吩咐了家人幾句,不一會,家人便取了這個壓軸的燈謎過來奉在司徒柳面前,衆人伸頭一看,哪有什麼燈謎。

分明是一隻鐵鳥籠,裡頭一隻畫眉,上跳下竄地喳喳叫換,籠子下頭,掛着一串銅錢。

衆人都傻了眼,紛紛低語,無非都說這老不修刁鑽古怪,故意出這樣刁鑽古怪的題目爲難人。

司徒柳微怔,蔣桃見狀,心想這老頭有點意思,連司徒柳都被他難住了,另一方面又心疼司徒柳丟了面子,暗罵老頭討厭,她悄悄拉司徒柳的袖子,咳咳兩聲。

“算啦,我們回去吧,什麼南海紅珠,有什麼了不起。”

這話落入劉賢耳中,他雖沒說什麼,面上卻分明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司徒柳微微一笑,也不說話,走上前去,提起那串銅錢,丟進鳥籠,然後開籠子放走了畫眉。

衆人紛紛不解其意,劉賢卻一臉驚喜,自言自語喃喃。

“姑娘年紀輕輕,竟能猜透老夫所想所憂,實在難得,難得。”

司徒柳隨手將捧盒裡的紅珠取出,在食指上甩了甩,俏皮笑道。

“老前輩好節氣,眼裡容不得沙子,以燈謎諷刺衙門“得錢賣放”的陋習,在下也佩服得很。”

衆人一瞬明瞭,無不撫掌叫好。

司徒柳在衆目睽睽下,拉過蔣桃的手,細心替她把珠串戴上,勾脣笑得曖昧。

“柳色披衫金縷鳳,纖手輕捻紅豆弄。翠娥雙斂正含情,桃花洞,瑤臺夢,一片春愁誰與共?”

見過小夥子給姑娘贈紅珠的,卻沒見過姑娘給姑娘贈紅珠的,況且還一邊念着調情酸詩,這情況可就有點不對勁了,衆人的眼光不免有些探究,蔣桃心悸又窘迫,咬脣轉身就走,司徒柳於是對劉賢搖搖拱手,笑笑的追過去。

蔣桃拐進一個巷子,司徒柳也進去,她猛地轉身。

“你沒事能不能別那麼招搖?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男人麼?”

司徒柳笑得得意洋洋。

“正是想讓他們都知道呢,尤其是宋子英肯定還躲在某個角落偷看,他既要我光明正大,我便讓他看看什麼叫光明正大。”

蔣桃一瞬無語。

“哦,原來是作秀!虛情假意!”

司徒柳眨眨眼,突然將她推至牆根,捏着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許久,他擡起頭,摸摸她的臉頰。

“這樣夠不夠真?”

蔣桃連忙用袖子擦嘴企圖掩蓋迅速泛紅的臉頰。

“司徒柳!”

巷子外頭,人來人往,卻只有極少的人注意到黑暗中發生的這一幕,除了那個抱着小孩的女人。

少元回過頭,在阮心玉懷中,扯扯她的衣襟。

“娘,姑姑爲什麼要咬另外那個姑姑的嘴巴,就像爹經常咬你一樣。”

阮心玉從深深的震撼中回神,忙捂住少元的眼睛。

“不許看!要長針眼。”

她抱着少元匆匆走了,一顆心卻無比忐忑。

就說好好的,這三妹怎麼被駱凌之給休回家了,好嘛,搞了半天,自己居然沒看出來,這三妹居然……居然有那種傾向……,哼,讓你囂,你這黃雀剛出巢!今個落在我手上,婆婆面前告你狀!

回到盟主府已是華燈初上,兩人還未進屋,就聽見裡面一片七嘴八舌的議論。

“依爲娘看,還是宋小侯爺和咱們小媚最登對,別的不說,相貌就沒得挑剔,小

媚一定喜歡這樣的。”

阮心玉一邊替婆婆捶肩膀,一邊呵呵冷笑三聲。

“婆婆,正是呢,三妹就喜歡長得好看的,但是啊,男人再好看,又怎麼好看得過女人,我覺得吧,比起宋小侯爺,姜姑娘要更好看些,爹您說呢?”

司徒寒捧起茶杯,掩去抽搐的嘴角,敷衍道。

“呵呵。”

阮心玉沒得到贊同,心有不甘,又不好強迫公公發表意見,只好轉向司徒宜。

“二弟,你覺得呢?”

正在玩石蛋的司徒宜反手抹了把冷汗。

“哈哈……”

阮心玉越挫越勇,素手搭上正在哄少元睡覺的司徒昭肩膀,陰森道。

“相公?”

司徒昭無奈,擡眼看見司徒柳帶着蔣桃進來,如釋重負,忙抱着少元上前親切會晤。

“哎呀呀,三妹回來得巧了,我們這裡正討論你的婚事呢!”

被司徒柳一個眼神震懾,閉嘴乖乖坐回。

阮心玉早已迫不及待,見了兩人,就和蒼蠅看見有縫的蛋似的,神采奕奕。

“哎呀,三妹和姜姑娘這麼晚纔回來呀?咦?姜姑娘,你嘴上的胭脂怎麼突然淡了?三妹,你說怎麼回事啊?”

蔣桃莫名其妙的摸摸嘴,想起阮心玉的話,不由臉上一燙,該死的司徒柳,那麼用力做什麼!

蕭顰顰見司徒柳回來,哪裡聽得見別人話中有話,早就按捺不住上前執了他的手,柔聲詢問。

“小媚啊,今天見的這幾個,可有中意的,爲孃的意思呢,那宋小侯爺……”

司徒柳不甚其煩,又想起宋子英最後那句話,心中更加不爽,他算老幾,居然以那種家長摯友的口吻來教訓自己,分明賊心不死,想在阿桃面前樹立高大形象,賤人就是矯情!

好啊!你將我軍,以爲我真個不敢光明正大的娶她?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反正有這一家子奇葩在,盟主府丟臉的事,再添上這一件也不嫌多!

思量之後,司徒柳自以爲沒有不妥,開口便道。

“娘,你別瞎折騰了,其實我是男人。”

瞬間,司徒寒口中的茶濺了一身,司徒宜手中石蛋咚咚落地,砸了腳,司徒昭雙手一鬆,懷裡的少元差點摔在地上。阮心玉小人得志的表情駢死在臉上,眨巴着眼睛久久不能反應。

漫長的沉默中,蔣桃最先跳起來。

“哎呀,司徒姐姐,你不能喝就少喝兩杯嘛,看這醉得!”

她一邊拍司徒柳肩膀,一邊向面無表情的蕭顰顰解釋。

“都怪那個林公子,做什麼不好,非要拼酒,司徒姐姐這個人就是太好強,結果醉成這樣,哈哈哈哈……哈。”

下一刻,蔣桃再也笑不出來,司徒柳拉住了她的手,嘭地跪在蕭顰顰面前。

“娘,司徒柳確實是不折不扣的男兒身,這二十三年來,爹爲哄你開心,把兒子扮作女兒養,除了兩個哥哥和王二,闔府上下,沒人見過我的真身,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不可能一輩子喬裝下去,何況孩兒現在有了心儀之人,我想娶她,所以只得不孝,向娘道明真相,望娘原諒。”

說罷,按着蔣桃的頭一同給蕭顰顰磕了個頭,然後默默垂首等待。

蕭顰顰站在那裡,任夜風從外頭鑽進來,調皮的撩起她的衣襬,仍然無動於衷。

她越是一言不發,司徒寒父子三人越是肉顫心驚。他們甚至覺得蕭顰顰此刻沉靜的雙眼,一定

正在打量他們的脖頸,考慮一會該往哪裡下刀比較合適。

在父子三人的想象中,大廳裡一股血洗衆生的陰森氣氛瀰漫開來。

求生的本能使得最怕死又沒甚骨氣的司徒宜首先跳出來指認。

“娘,這個絕對不關我和大哥的事,全是爹的主意……我們那時還是嗷嗷待哺的幼童,年少無知……”

司徒寒回頭,鋒利的眼神慢慢在他臉上掃過,司徒宜冷汗簌簌如雨下,忙加了一句。

“當然,爹也是爲了討你歡心,那個,出發點還是值得原諒的。”

蕭顰顰依舊巍峨不動。

反而是阮心玉跳出來,圍着司徒柳咦了好幾聲。

“三妹你、你、你當真是男的?我不信!你渾身上下哪點像男人了?就算有那種癖好……你也用不着找這麼荒唐的藉口吧?”

司徒柳丟了個凌厲的眼刀過去。

“我承認,我肯定是比大多數男人都美貌了那麼一點,但我渾身上下,哪點不像男人了?嫂嫂,你需要驗明正身嗎?”

阮心玉恍然,上前就要扒司徒柳衣服。

“好,你脫了我看看。”

司徒柳嗤了一聲,任由她動手解衣,嚇得司徒昭連忙衝過來遮住,回首破天荒吼了媳婦一句。

“成何體統!哪有嫂嫂看小叔子身子的?”

司徒宜乾乾一笑。

“嫂子,不用看了,老三的身子我從小看到大,和你家相公完全一樣,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都沒有。”

他想起什麼,指指蔣桃。

“咳咳,當然最有發言權的還是姜家妹妹,她不僅看過,還……睡過。”

蔣桃掀桌,蔣桃淚流滿面。

二哥,你敢換個正常點的形容詞嗎?就算是事實,這特麼也太低俗了好不好!

在地上爬來爬去的少元聽見大人們吵得不可開交,也激動的舉起短肥小手湊熱鬧。

“我看到了!姑姑在大街上吃這個姑姑的嘴脣!”

……

蒼天,你還是把我人道毀滅了吧,蔣桃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司徒柳卻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一臉釋然地道。

“大家都知道了啊,那就不用驗明正身了。”

他嘆了口氣,回頭看蕭顰顰,目光略有些底氣不足。

“娘,孩兒不孝,還請娘不要傷感。”

蔣桃也忙幫腔。

“是啊司徒夫人,生男生女都一樣,”

一片靜謐,最終還是司徒寒按耐不住,心虛地上前,小心翼翼搭上老婆肩膀。

“顰顰?”

蕭顰顰身子一晃,突然直挺挺往後一翻,司徒寒及時扶住。

“顰顰!你怎麼了顰顰!”

兄弟三人忙湊過來,只見母親兩眼發直,氣若游絲,手腳也冰涼了,嚇得又是掐人中又是吆喝着喊大夫,直鬧得闔府不得安寧。

折騰了半宿,蕭顰顰總算緩了過來,躺在牀上哭得死去活來,衆人抹了把冷汗,放下心來。

誰料到這纔是慘劇的開始,蕭顰顰哭了半天,跳起來劈手奪過丫鬟送進來的藥碗,衝着司徒寒的門面飛擲而去,出手之快,連武功蓋世的盟主也只是險險側身閃過,藥碗乒乓一聲砸在牆上,四分五裂濺了盟主一身紅黑藥汁,狀極慘烈,不清楚的撞進來看見這光景,還以爲盟主大人遭了奸人毒手。

蕭顰顰一聲長嘯,聲遏流雲。

“司徒寒!我跟你沒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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