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好將書扔進去,反正一個時辰那人不會回來,她索性進去戒指。
金梓飛快的看了一遍說道:“這是一種迷人心智的藥,可以讓人有一個時辰的迷糊時間,別人可以趁機給吃藥的人灌輸不屬於他的記憶。等一個時辰後,吃藥的人清醒,恢復以往的記憶,但是被人灌輸進去的也不會改變,還會時刻的提醒他。”
錢好一呆,說道:“難道那個什麼公主要害白鈺寒?”
金梓說道:“沒錯,你把那石桌子都搬進來。”
錢好點頭,就要出去,金梓立即叫道:“你自己想好了放哪?不然每次仍東西進來都砸我牀上。”
“你就不會把牀換個地方?”錢好說完就出去了。
金梓看了看牀,覺得錢好說的對,於是用力推牀想挪個地方,結果剛推了一半,就聽轟的一聲,自己的大牀粉碎……
“你丫的……”金梓眼角抽搐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若是不推就沒事了。
錢好卻不管裡面發生了什麼,她跑出去尋白鈺寒,想提醒他一聲。
結果到了御書房就見白鈺寒在喝東西,皇貴妃站在他面前。
“別喝,有毒的,會讓你失憶。”錢好大吼一聲。
結果剛喊完,她就被人捂住了嘴拖出去,定睛一看是那個巫醫。
片刻后皇貴妃出來了,說道:“藥物已經起作用了,她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給她喝藥了?”
錢好立即說道:“我頭暈。”緊接着便裝暈過去。
皇貴妃說道:“先帶走。”
巫醫說道:“大概是藥物不穩,她本身也有抗藥性。”
三人到了關雎宮,巫醫狠狠踢了錢好兩腳,錢好死命的咬牙不醒來。
巫醫說道:“估計要一個時辰後才醒來。”
皇貴妃說道:“無礙,皇上那邊也要一個時辰,屆時再說。”
錢好就這樣趴在地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裡一動,被人塞了東西,她立即條件反射的坐起來……手裡居然被塞了一把沾血的匕首。
“來人啊,皇貴妃遇刺……”一個宮女大喊……
錢好
擡頭,看見皇貴妃坐在椅子上,用手捂着腹部,手的縫隙裡滲出血來。她再看看自己手裡的匕首,立即罵道:“靠,早知道不裝暈。”
侍衛涌進來將錢好團團圍住,一名宮女說道:“她受到皇后指使前來刺殺公主。”
侍衛猶豫了一下,但那宮女撲了過來,奪過一把佩刀就往錢好身上砍去。
錢好就地一滾避開利刃,外面傳來一聲暴喝。
“住手!”白鈺寒走了進來。
“皇上,我沒有殺貴妃。”錢好扔到手中的匕首急急的解釋。
白鈺寒看着她,眼神閃了閃,說道:“你不是朕的寶林嗎?”
“啥?”錢好一呆。
白鈺寒摸了摸額頭,思索了一下,說道:“對,你就是朕的寶林,你在這裡作甚?朕不是讓你去給朕做些吃食嗎?”
“啊?”錢好又是一呆。
白鈺寒大步過去,伸手拉着她便在衆目。”
睽睽之下離開了關雎宮。
皇貴妃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們出去,隨後怒視巫醫。
巫醫噗通一聲跪下,說道:“可能是藥物令他神智混亂,明日就好了。”
皇貴妃咬牙切齒的說道:“若是不好,本宮立即殺了你。”
巫醫立即說道:“臣保證。”
奶孃揮手說道:“都下去,公主殿下要療傷。”
侍衛出去后皇貴妃就站了起來,她並未受傷。
“該死,千算萬算居然是這個結果。”皇貴妃憤恨的說道。
奶孃與巫醫都不敢多言,瑟縮的看着她。
白鈺寒拉着錢好回到御書房,錢好說道:“放手,別以爲你救了我,我就感恩。”
白鈺寒喝道:“放肆,你以爲朕缺不了你嗎?大不了朕換個寶林隨侍。“
錢好皺眉說道:“你不記得我了?”
白鈺寒說道:“朕豈會不記得?你就是朕的寶林,叫……叫什麼?”
錢好撇撇嘴,說道:“錢好。”一會御女一會寶林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了。
“嗯,錢好,朕命令你去做些吃食。”白鈺寒說完便回到書
案前開始批閱奏摺。
錢好斜睨他半響。
“還不快去?難道要朕砍了你再換一個?”白鈺寒不滿的咆哮一聲。
錢好立即撒丫子跑向御膳房,途中還不忘問金梓:“他抽瘋了嗎?”
金梓說道:“藥物不穩定,你本身就有抗藥性,所以沒事,但是他沒有。錯把你當成別人了,你就將錯就錯吧。”
錢好說道:“算了,至少先保住命再說,也不知道那皇貴妃苦肉計失敗,鼻子氣歪了沒有?”
金梓說道:“她沒受傷,空氣裡沒有血腥味兒。”
錢好問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不僅是千里眼還是千里鼻?”
金梓說道:“金狐和白魅說的。”
錢好問道:“它們回來了?我怎麼不知道。”
金梓說道:“不是,是心靈相通,它們在一定範圍內就可以與我對話。”
“哦,還有這功能。”錢好終於跑到了御書房。
賞善大人不知道在做什麼,御膳房裡沒幾個人。
“咦?錢御女你來了,今日要做點什麼?”賞善大人見到她非常開心。
錢好說道:“現在我是寶林。”
賞善大人立即拱手說道:“恭喜恭喜升了份位,可是皇后娘娘提拔的?”
錢好搖頭道:“是皇上,他現在要吃東西,我看看有什麼簡單的。”
賞善大人說道:“這裡食材很多,你想做什麼?”
錢好掃了一圈,說道:“給他做去火的。”
賞善大人說道:“去火的可以用冰糖蓮子。”
錢好搖頭道:“苦瓜湯。”
賞善大人立即搖頭道:“不行不行,苦瓜味道太重,除不掉。”
錢好不搭理他,自己忙去了,做好之後賞善大人再也不多言,開始專心記錄製作程序。
當然,做好的東西錢好也沒都拿走,留了一份給他慢慢品嚐。
端着東西進入御書房,白鈺寒正皺眉看着一封信,良久,他一拍桌子吼道:“豈有此理。”
錢好一哆嗦,托盤裡的東西差點仍了,站立在那裡進退兩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