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言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忽然就從她的睡夢之中驚醒了過來,從來都沒有想過她也有這麼害怕的一天,原先她也以爲自己是那麼的無拘無束,膽子又要很大,直到後來有了弱點之後才知道原來自己膽子是那麼的弱小。
有些無奈地想要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雖然她已經醒過來了,但是她不習慣在醒完之後就直接睜眼睛,那一般習慣是先揉一揉自己的太陽穴,在慢慢的睜開眼睛。
只不過這一次,當他想要揉太陽穴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好像遭到了限制。
第一反應就是她在這裡躲着的事情被人發現了,於是乎她準備把人給殺了,卻沒有想到不論她再怎麼掙脫都掙脫不開抓着自己那個人的力量。
忽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便也知道那個一直抓着自己的人是誰了,本來應該慢慢睜開的眼睛一下子就睜了開來,面帶笑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幕靖宇。
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用手環住了他的脖子,頭慢慢的揚起在他的胸膛處蹭了蹭,再然後將自己的臉頰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之中,大口的吸食着他身上的那個味道。
“你怎麼忽然過來了”幕靖宇的聲音異常的輕柔,就好像是很害怕會嚇到她一樣,手也趁機在她的背上不停的撫摸着,還微微的嘆了口氣,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寵溺與無奈。
白雅言先是在他的懷抱之中蹭個夠然後才悶聲說道“因爲我想你了,你都多久沒有回來了,還不准我過來找你嗎!”
本來就有的聲音在最後一句的時候,忽然變得有一些野蠻,只不過這又怎樣,幕靖宇喜歡的就是她的這種樣子,所以在看到她露出這種樣子的時候卻也只是覺得有一些開心,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心思?。
於是這個空間之中又一次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誰也沒有先打破這份安靜,都在那裡靜靜的等待着對方開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忽然被個打了開來,墨書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他們兩個人還沒有走之後先是頓了一下,然後立刻的關上了門。
“你們兩個人怎麼還在這裡,不知道這裡很危險嗎,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不然的話你們可能會死的很慘的”
墨書並沒有危言聳聽,仙闊闊得到了一個非常厲害的鎮魂器,這個東西聽說可以把人的魂魄直接正手在裡面,然後讓那個人永遠都出不來,一次又一次的經歷傷害,然後又一次又一次的忘記,就這麼一直都循環着。
所以他現在的確非常的害怕,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倒無所謂,但是幕靖宇和白雅言不同,他們兩個人代表的是兩界,如果連他們兩個人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就真的要統一了。
他還是覺得就這樣跟我過的比較好,至少在這種狀態之下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摩擦,每個人都會思量着對方的用意,反到是安穩許多。
白雅言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便覺得有一些無聊,總覺得這東
西應該不會太高級,直到幕靖宇直接在他的耳邊,向她解釋着着這個東西的用途她才知道了這個東西有多麼的厲害。
如果他們有辦法把這個東西給盜出來的話,那麼這個東西是不是就歸爲己用了。
這個想法的升起讓白雅言本人都覺得異常的吃驚,她可不是那麼喜歡錢財的人,怎麼忽然之間感覺自己的改變那麼的大呢。
不過想來應該也是因爲自己太久沒有接觸到這類東西的緣故吧,說不定多接觸了之後自己也就不會有任何的感覺了。
雖然這只是她的猜測而已,但也更加的確定了她纔要得到這個東西的心。
擡起頭用詢問的眼神看着墨書,墨書被他的眼神給嚇得一下子串出了老遠,聲音中帶着濃厚的顫抖“你該不會是想要去偷那個東西吧……”
白雅言非常自然的點了點頭,她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可是對方對付自己的寶貝,自己不借過來好好的瞧一下怎麼能夠抵抗的了呢?
看到她點頭的動作之後墨書一下子把眼神放到了幕靖宇的身上,眼睛裡面帶着些許的渴望,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眼神對於幕靖宇來說並沒有任何的作用,但他還是想稍微的試一下,稍微的阻止一下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也不會往自己的身上賴。
沒錯!他想要的就是和這事情脫離關係,萬一等之後白雅言得到了這個東西一值得研究,繼而把幕靖宇給忘記了的話,那麼也不會發泄到自己的身上了。
還有一點就是萬一他們沒有成功的話自己可怎麼辦,那可是自己透露出來的消息,萬一責怪下來的話,自己肯定要擔大部分的責任,那就是一個比較悲傷的故事了。
幕靖宇卻是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眼神一樣,就那麼直勾勾的把他給忽略掉了。
不過他的動作也算是默認,默認了白雅言去偷東西的決定,最終默默的支持比開口說話都更加的能夠給白雅言力量。
墨書看到這種情況也就知道,這結局不是自己能夠更改的了,現在只希望能夠很順利的拿到那樣東西吧,否則的話肯定會給自己帶來一定的災難的。
將他認爲重要的東西全部都弄完之後才帶着他們來到了一個看起來非常普通的院子之中,院子裡面有一顆很大的槐樹,這棵樹大到讓人覺得幾個人手拉手應該都沒有辦法把它給抱住。
墨書並沒有說話,只是走到了那棵樹的旁邊,拿起了書上面的一片葉子就再次的走了回來。
依舊沒有任何的發言,那麼的走到了門口,把樹葉放到了門上,門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魔力一樣的,慢慢的打了開來。
看到門已經開了之後白雅言想也不想就直接地奔了進去,卻沒有想到剛進去就踩到了一個黑色的方塊,而且在踩的同時她好像還聽到了什麼聲音。
幕靖宇緊跟其後的走了進來,看到面前那黑白相間的地的時候也就知道他們這是進入了一
個看起來精妙的法陣之中。
只不過他們並不知道這個法陣應該怎麼去破,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夠逃離這裡。
只不過幕靖宇想也不想就直接走到了白雅言所站着的那塊地方,然後直接把她擁入了自己的懷中。
誰知道他剛站在上面沒有多久面前就閃現出了‘重量超過,下沉中!’的字樣,然後在兩人的驚愕之中,他們所佔的這塊地開始慢慢的往下陷。
想也不想兩個人就分開的站在了兩塊不同的黑色之上,這個時候轉身離開,他們剛剛所站店的那塊地方已經重新的換上了一塊黑的,而之前的那個黑的應該早就已經陷入了地下了吧。
難不成這裡只要站在黑的地方就能夠一直穩穩地站在上面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容易了。
只不過兩個人卻都不敢冒險,只能夠從自己所裝東西的儲物間裡面拿出一些並不需要的東西,然後分散的把這些東西扔在了自己面前的黑色方塊之上。
離他們最近的那幾個黑色方塊都沒有絲毫的問題,而離他們稍微遠一點的黑色方塊則是像剛剛一樣的顯示‘重量超過,下沉中!’。
看來是離他們越遠,上面所能夠承受的重量越小,那麼白色的方塊又是怎樣的呢?
帶着這個疑問,他們將需要用的物體再次的扔到白色的方塊之上,和剛剛的情況相反,白色的方塊是離原點越遠所能夠承受的重量越大。
他們剛剛扔的東西可都是按照重量來扔的,特別是加上了自己手的力量,那重量可不是一般的重量可以相比的。
於是乎,兩個人便開始先走黑色後走白色的這種路線,剛度過了第一關之後便看到了那個錢,那一片空曠的長走廊。
隨意的把一個東西扔了出去,那個東西並沒有絲毫的損害,知道東西落到地上之後才慢慢的被腐蝕掉了。
這讓他們有一些奇怪,那麼這種腐蝕的東西就進是長在地上還是從空中慢慢落下的時候就沾上了這種東西?
於是,兩個人一個把重物放到地上滾過去,一個將非常輕的物體讓它一直漂浮在空中慢慢的飄過去。
而這個實驗證明,不管是空中要好的上也好都有一種可以讓東西腐蝕掉的物質,只是不知道這種東西能不能夠解除。
白雅言忽然拿出了一場塊木板,又把一個看起來非常像太空服的東西套在了松鼠的身上,把木板放在地上,把那個包裹着松鼠的東西放在了木板之上。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木板材被腐蝕掉,而太空服也是這樣,看來他們終於找到過這一關的方法了。
兩個人這麼着,過完野已經忘記了把他們帶過來的那個人,而此刻,墨書正在糾結要不要進去。
他只不過是在外面發了一個呆。結果想要進去的時候卻發現裡面已經沒有人影了,這種認知讓他覺得非常的不開心,他們居然把自己給丟下,然後兩個人直接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