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的跟你說,這些問題我回答不了你,如果我可以回答你的話,倒也是一件好事,但是我是真的一點都回答不了你。”
尤里醬表現得十分的無奈,他雖然一直都在那裡待着,但是對於那裡他是真的一點都不瞭解,雖然有着正牌尤里醬的記憶,卻還是沒有辦法去真正地瞭解那裡。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挺希望一直生活在那裡的,至少在那裡沒有人敢對他不敬,而且還會有許多人來尊敬他,更重要的就是有一個一直疼着他人。
但是想歸想,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從前了,如果真的可以回到從前的話那麼他一定要改變很多的事情。
只不過對於他的話沐沐很明顯表示不相信,他不覺得一個人去了那裡會不瞭解那裡的情況,他肯定是不想要說出來,纔會這麼搪塞別人的。
不過她都不想說自己又怎麼問呢?在一個人不想說的情況之下,不論你怎麼問都是白搭,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還是他一個人去尋找答案吧。
想着便深深地看了尤里醬一眼,然後便消失在了那塊地方,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
等他走了之後尤里醬停下了手上的活,不知道爲什麼,他居然開始思念玉素甫了,不知道他現在究竟怎麼樣了,身邊應該沒有其他人的陪伴吧。
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很想要去到他的身邊,他們兩個人如果在一個平面之內的話,可以發出很大的力量,說不定自己還能夠幫他的忙呢。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可以和我解釋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玉素甫滿臉漆黑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這不是還沒有過去攻打嗎,怎麼又有一小隊的人倒在地上了?
這應該是不合理的事情纔對呀,這麼不合理的事情,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相信呢?
其實現在在他的心中那些人就是在裝病,因爲他們不想讓上戰場所以便開始無病呻吟。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可以擺佈的,只能夠把所有的情緒都壓在自己的心中,希望他可以挺過這一次的難關吧。
別人都不知道因爲這一次強行的攻打妖界而讓他的身體受到了一定的損傷,雖然他以前來過這裡,但是對於裡面的一切他都不是很瞭解,更加不知道這裡面就有什麼,否則的話他也許可以幫一些忙呢。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便開始打坐,雖然他也很想要再次得攻打,但是他覺得這些事情還是等自己的傷好了再說吧,不然的話去攻打也是白搭。
進入了入定狀態的他並不知道外面已經發生了一定的變化,更加不知道外面的人因爲他的‘消失’而變得多麼的軍心潰散。
這話要從他還沒有入定時開始說起,他剛離開沒有多久就有人找到了他的書房,但是卻沒有在書房看到他,當時只以爲你他是人有三急,所以出去解手去了,可是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過來,就當來這裡等待的人覺得有一種不好的
感覺。
於是他便趕緊的跑到了茅廁的旁邊,對着茅廁大聲的呼喚着,但是卻沒有聽到任何的迴應,於是只能夠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把門給打了開來。
映入眼簾的就是草一樣的牆壁,裡面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也就是說他們的大帥並不在裡面。
既然大帥不在這裡的話那麼應該會在哪裡呢?難不成是在自己的房間之中想着對策?
這的確是一個非常可能的可能性,那個人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之後,就趕緊的走到了他的房間之中,但是此刻的玉素甫已經進入了入定的狀態。
他有一個特點,只要進入入定狀態的時候變的夠消失,而且這個消失是沒人知曉的。
所以這就導致不論是誰來找他都沒有找到他,所以整個地方都找遍了,也沒有看到他的蹤影。
“他不會是因爲害怕,所以就走了吧?”
有人開始不段的往不好的方面猜想,因爲沒有人能夠想到好的方面,如果好的方面真的存在的話那麼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悲觀的人了。
而這種話一旦說出來就不會停下來,於是整個軍營裡面都開始思量着怎麼逃離這裡。
還沒有等他們思量出結果的時候玉素甫終於從入定之中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之後便走了出去。
“你們怎麼一個個的都揹着包裹?難不成是想要離開軍營嗎?”玉素甫的聲音在整個軍營之中響了起來,引得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
他只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其他的人,他好像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吧,爲什麼那些人要一直都看着他?難不成是註定之後他變得更加的帥了?
這好像是不可能的事情吧,他記得入定是不可以改變任何一個人的樣貌的,所以剛剛想的那一切就純屬是瞎扯。
其中的一個人終於反應了過來‘噗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大帥,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想法,只是因爲這一些東西都是不需要的,所以我們打算先把這些東西放起來,然後把家裡面剩的那些東西都給扔了……”
“不需要的東西爲什麼要放起來而那些需要的東西爲什麼要扔掉?”
玉素甫很快的就找到了語句中的病句,雖然他真的很不想要把他們的面子都給弄的一乾二淨,但是既然這些人都不給他面子他還需要給他們面子做什麼?
那人聽完之後渾身冷汗直冒,他剛剛是不是說反了?難不成他所說的話沒有一句是對的嗎?
想來想去他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完了,要被軍攻處置了,自己這一生就這麼完蛋了!
與他想法相同的還有很多人,只不過他們有的人還是決定把握住最後的機會,趁着面前的玉素甫不在意的時候直接用力量攻擊上了他。
玉素甫根本對於這些力量都是無所畏懼的,隨意的一揮手,那個力量就被他給抹滅的一乾二淨了。
而那個發出力量的人,也因
此遭到了反噬,一口血就那麼噴了出來,而被那口血噴到的人也不敢說什麼,他害怕自己一說話就和那個噴他血的人一樣的下場了。
“你們都在做什麼呢,我也沒有說要懲罰你們啊,我只是想要稍微的跟你們溝通一下而已,你們沒有必要做出這種樣子的。”
玉素甫滿臉無所謂的看着面前的這些人,雖然他真的很想把這些人都給殺了,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行。
如果這一個軍隊的人就那麼死在他的手裡的話那麼誰還來當炮灰?他可不想要衝到最前線。
那些人聽到他的話之後都鬆了一口氣,下一秒那口氣又提了上來,有個人用顫抖的語氣問道“爲什麼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我們?”
“這也是我們想要問的問題!”
所有的人都進入了一種狂暴的狀態,玉素甫想了一下,稍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我們畢竟是同一個戰隊裡面的人,你們如果做出什麼事情我也能夠理解,只要下面你們做的那些事情不會太過分就好。”
其實他真的很想要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還有許多的事情要顧及,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去做。
現在能夠讓他開心的就是這些人已經算是歸順了他,這樣的話就相當於是心甘情願當炮灰的炮灰,這可與普通的炮灰不同,至少它的威力要比普通的炮灰大上幾倍。
“我們趁着這個時間趕緊去進攻一下吧,我剛好找到了一個方法,也許可以破那個屏障。”玉素甫滿臉嚴肅的看着其他的人,所有的人就是站起來把手中的東西扔了出去,這也就是代表着他們已經準備好了。
看到他們的這幅樣子玉素甫便知道了他們所要表達的意思,提前在前面開着路,其他的人就在後面跟隨着他。
很快他們就到達了妖界的門口,並沒有像一開始那樣貿然的進攻,而是在等待着玉素甫說成功的那一刻。
“妖主……”
塗鋁滿臉慌張的跑入了議事廳,進去之後便大聲的喘着氣,當他順了氣之後便開口說道“雖然我真的很不想要過來打擾你們,但是最近來我們這裡幫忙的那個人已經開始在外面攻打了!”
“你剛剛說之前在我們就裡幫忙的人?”白雅言有些吃驚得看着他,之前在這裡幫忙的人不就是玉素甫嗎,他不是冥傾雪的父親嗎,爲什麼他會過來攻打妖界?
這一刻的她早已經忘記了玉素甫和冥傾雪的不和,或者說她也許根本就不知道這一件事情。
塗鋁聽到白雅言的疑問之後便很鄭重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那個人,因爲事情幫助過我們,所以我們的印象很深刻,就是沒有想到爲什麼他會忽然過來攻打我們。”
“我想也許是因爲冥王易主的事情吧”幕靖宇坐在一旁非常努力的分析着他的動機,雖然他不是他本人,但是男人對男人的瞭解,永遠都比女人對男人的瞭解要稍微多一點,畢竟是同一個物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