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在那裡?你剛剛不是在我面前的嗎?”冥傾雪有些茫然的看着從那裡走過來的白雅言,她明明記得剛剛她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她好像還在跟自己說話,說她好像看到了什麼假象,不過那個時候自己卻打斷了她的話一直都在撒嬌,可是怎麼一轉眼她就已經走到那裡去了?而且身上還莫名其妙的多了那麼多的傷。
“哈?”白雅言不解的看着冥傾雪,自己明明去了隧道里面接人啊,只不過因爲一些原因人沒有接到還被弄傷了,所以只能夠灰頭土臉的再次回到了這裡,什麼時候還能夠站在她的面前和她說一些奇怪的話。
難道那個人並不是她而是言?畢竟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也就有她了,只不過她應該不會閒的無聊沒事兒做就來這裡假扮自己只爲了說幾句無聊的話吧。
這一刻,她開始有點在意了,有點在意那個站在她面前的‘自己’和她說了一些什麼,有沒有說一些非常重要但是卻毫不起眼的話“可以告訴我你見到的那個我都說了些什麼嗎?”
冥傾雪點了點頭,邊思考邊看着她“你跟我說你在和幕靖宇通過冥想說話,然後又跟我說你剛剛看到的可能是假的,因爲你記得她的臉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聽完她的話之後白雅言陷入了的沉思之中,前面一段話的確是自己說的,但是後面的那一句話絕對不是自己說的,她說完了那句話之後就走入了時空隧道之中知道剛剛纔出來,所以說那個時候在這裡的人肯定不是她,不過她口中的那個她的臉是指的誰?
“鈴鈴鈴……”一個嘈雜的聲音傳了過來,白雅言下意識的轉過頭望過去,芸娘正一步一步的朝着這裡走來,而那個聲音正是從她手中抓着的東西里面傳過來的。
“你怎麼現在纔來,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呢。”白雅言見了她之後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當順這句話之後她便覺得自己非常的傻,明明知道她什麼都聽不到居然還說這話,對於自己現在的智商也真的是醉了。
就在她以爲不會聽到回答的時候芸娘卻低頭在自己手中的一個本子上面寫了些什麼,然後將本子遞給了她,白雅言低頭看向本子上的內容,頓時便有些吃驚了“你居然能夠聽得到其他人的說話!”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自己聽不到”芸孃的聲音緩緩出現,卻也只說了這句話之後就不再說話了,種情形讓白雅言感覺非常的奇怪,一開始別人介紹她的時候好像是又聾又啞吧,怎麼現在非常不聾還不啞了?
對於她的這個問題好像沒有人能夠給的出答案,雖然對於答案有一種很深的執念但是白雅言卻還是沒有去追究,因爲她知道有的時候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來的不好。
“我們先去把蟲子給消滅掉吧”白雅言興奮的看着芸娘,反正這種東西對於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吧,既然這樣的話,還不如先把
這個東西給完成掉。再帶她好好的在這裡逛逛呢,至少那樣的話會有更加充裕的時間在這裡玩。
“現在不行”芸娘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早點把它們給消滅掉,她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我們沒有工具,普通的火雖然能夠讓他們在一段的時間之內消失掉,但是沒有多長的時間都沒有活,就會再次的長出來。”
“原來這東西這麼的可怕嗎?”白雅言滿臉吃驚的看着芸娘,她此刻不知道她說的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了,如果是真的的話,那不是怎麼消滅都消不掉嗎?
芸娘只是點了點頭,又再次的恢復到了原先那種不會說話的樣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冥傾雪“最近這段時間真的你最好保護好自己的孩子,不然的話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可沒有人來幫你。”一個特別清楚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了,她轉過身想要去看看究竟是誰但是還沒有等她轉過身後面的人就先行開口了“不需要管我是誰,你知道記住我的話就好了,如果你記不住我的話那也就算了反正到最後死的是你又不是我。”
“你究竟是誰?”芸孃的聲音忽然拔高了一段,在她看來後面這個人對於她就是圖謀不軌,但是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她卻不清楚。
“都說了你不要管我是誰,不要想其他的人回答你的問題,因爲除了你以外,是沒有人可以看得見我的。”那個聲音又再次的響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和上一次有一所不同,這次的聲音裡面好像帶着些許的狂躁,這好像是壓抑什麼東西壓抑到了極點一樣。
“壓制着應該很辛苦吧,既然這樣的話,你就把自己的內心全部爆發出來不好嗎?”那個聲音似引誘般地說着,有的人選擇不相信,而有的人選擇相信,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沉默,這裡到處洋溢着一種沉默,就連平時沒有人去的小廣場都已經不買了,人社裡卻只剩下寥寥幾個人,看着她們一個又一個的離開了這裡芸娘頓時覺得有點尷尬萬分“原先還打算在這裡弄一個很大型的問答環節的,結果到現在根本就弄不成嘛。”
再說另外一邊,幕靖宇將白雅言想要看到的人通過那個隧道送了過去,但是自己卻一直在那連聲嘆氣,如果這裡有人看管的話肯定就不用自己一直待在這裡了,既然這樣的話是不是應該找一個萬事精通然後遇到事情有處變能力的人,這樣的話一個人頂好幾個人,就不需要擔心經費的問題了。
“啓稟駙馬殿下”牛頭以飛快的速度跑到了這裡,來到這裡的時候他腳上的鞋已經破了,這讓他們感覺也有點爲難“我們雖然知道這樣很你的的口味,但是這個案子裡面有很多的疑點,如果檢查是個人資的,話可能會有更多的報紙會看到吧。”
“所以你那麼快來這裡是爲了過來告訴我讓我好好把自己帶回來的東西還給他?”白雅言真的是覺
得有點無所謂,反正不論是什麼都可以,只要配套了那麼一切都好辦了。
深吸一口氣,最近看到的同款有非常的多,只是那個東西自己並不喜歡,如果猜對喜歡的話,那麼就不正常了。
“還真是不知道芸娘又沒有到那裡呢,如果她來的話爲什麼不傳一個消息過來,如果沒有到的話實際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她也應該快要來了呀,難不成是有延遲?”
芸娘纔不管這裡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人呢,她只是覺得她好像被什麼人給盯上了,所以有些事情能不做的話竟然還是不要做比較好,不然的話萬一被抓到了把柄那麼受苦的可就是別人了。
白雅言說的那些話還是非常的有道理的,只不過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一個人願意聽他在說什麼東西,他就像是在唱獨角戲一樣的,只有她一個人在那裡說,其他的人都只是下面的聽衆。
芸娘無視其他人,非常淡定的繼續往前走着,後面那些近在咫尺的魂魄卻實一個都不敢出來,所以除了這事之外還發生了許多事。
“我的天,這裡究竟是哪裡呀?爲什麼會有這種地方?”白雅言是第一個驚呼出聲的,因爲他已經來過這裡這麼多次了,卻從來都沒有這樣過現在這種地方,難道說這裡是什麼秘密基地的這類的東西嗎?如果不是的話爲什麼會裝扮的這麼的好看,而如果是的話好像又哪裡不對勁。
“我的天,你居然在糾結這個東西。”冥傾雪終於是忍不住插了嘴“來這裡你們好像都是有屬於自己的目的的吧,爲什麼集合在這裡我想的在那裡吐槽說一些其他的東西,我也不說你們這樣的舉動影響了多少人,但是好歹稍微打扮一下吧,否則的話你的真命天子都要遛走了。”
“這又是什麼道理?”還不等她說完冥傾雪已經徹底的無奈了,怎麼總感覺這裡有哪裡不對勁呢,但是具體是哪裡不對勁,他好像還真的分不清楚,這樣的人真的可以拉攏在自己的身邊嗎?
“他們如果在你身邊的話,肯定會一心一意的只幫助你的。所以很多事情你不需要特別的絕對,因爲指不定哪一天你就會忽然發現自己想要的東西已經有了。”冥傾雪眼睛裡面閃過一絲色彩,只不過這個顏色,想要的很快不一會兒就消失了,存在的話,也就最多是一秒吧,過於一秒的好像還真沒有。
“爲什麼不去主動把他們給收服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呢?”冥傾雪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有些疑惑地把自己剛剛無意之間將下來的那個手鍊給放在了自己的手中,就是不知道這個手鍊究竟是誰的,如果是認識的人的話可以直接給他。
“說說你現在在想些什麼東西。”冥傾雪忽然對着芸娘大呼小叫,其實也不怪她的心理素質不咋,畢竟剛剛她剛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就有人走過來,然後跟他吵了一架,偏偏是她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