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說,你千萬不要激動”幕靖宇面色凝重,就好像遇到天塌下來了的大事一般“孩子六個月就會出生,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是當五個月大的時候肚子會慢慢的變成人家足月的,也就是十個月的那麼大,那個時候你可能會很辛苦,所以我們最好在這一個月之內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辦完。”
幕靖宇都已經將話全部說完了白雅言還傻傻的愣在那裡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腦海中都被孩子六個月就會出世這句話給霸佔了。
幕靖宇看着傻傻發愣的白雅言也不出口,只是淡淡地將她擁入懷中,深吸一口氣,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她身上的味道了。
“我說你倆注意點行不,這裡還有狗呢。”林若君雖然很不想打斷兩個人的溫存,但是也是實在受不了了,一天到晚的虐狗是在鬧哪樣,他們又不是什麼純種的狗!
白雅言一下子就將臉縮在了幕靖宇的懷裡,本來是將臉對着林若君的,現在林若君連半張臉都看不到了。
幕靖宇倒是很享受這種狀態,這動作讓他覺得很欣喜,因爲這樣他就能將白雅言緊緊的擁在懷中了,甚至於一件衣服都能將兩人裹在一起。
林若君捂住眼睛不想再看,真的是夠了,一天到晚都處在虐狗狀態,兩人都不會累嗎?
佘攀想要走過去安慰幾句卻發現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像他也是一隻單身狗吧,剛纔他們身邊這麼久早就知道單身狗的含義了,雖然他曾經去過期可是妻子已經離開了,已經永遠的與世長辭了,所以現在他也是一隻單身狗。
於是他覺得單身狗沒有權利去安慰單身狗,便放棄般的坐在地上嘆息着。
塗鋁雖然不是單身狗,但是人家兩個人也是恩恩愛愛的,總的來說還有虐狗的嫌疑,於是他也沒有資格去安慰單身狗。於是這個場面就變得尷尬了起來。
“他們怎麼一天到晚都是處在這樣的一種狀態下呢?這難道不知道樣對身體很不健康的嗎?”
白雅言輕啓朱脣,看着白雅言默默的念道“雪塵皚皚無盡地,春光乍現若無意。夏雷陣陣耳中入,秋風習習刺骨暮。”
這首詩是她們小的時候先生教她們的,那個時候對她並沒有什麼討厭之意,只是覺得她不怎麼討人喜歡罷了,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姐妹兩個鬧的越來越僵,之後就再也沒有好好地交談過。
白雅言忽然感覺心中有一痛,好像有什麼東西直直的刺入了心房,卻不知道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因爲只是一瞬間,白雅言也沒有多想,只是淡淡的吮吸着幕靖宇身上那專屬他的味道。
“滴答,滴答……”
是誰在哭?是誰哭的這麼傷心?毅律訓着聲音慢慢的尋找着,卻誰都沒有尋找到,他不知道自己在這鬼地方究竟呆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耐心已經被消磨殆盡了,剩下的只有滿滿的憤怒。
忽然,他的面前出
現了一道光,他想也不想就直接衝過光,來到了一片不知究竟是什麼地方的地方。
毅律轉身看到牀頭的那張照片,一下子就楞在了原地,爲什麼林若君的畫像會在這裡?難道這裡就是她的居住地嗎?
忽然想到林若君跟自己提過的華夏,也許這裡就是華夏吧,還好自己落在了林若君歇腳的地方,否則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毅律下意識的幫着林若君整理着屋子,卻發現了好多他不知道的東西,比如很像一個燈籠被拆成了兩半的東西,又比如那短短的布料不多的東西,雖然那些東西他都不認識,但他也不能自作主張的去將那些東西扔掉,便只能將它們放回櫥子當中。
“怪物,你在嗎?怎麼這麼久不跟家裡聯繫?”
一個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從他面對着的方向可以看的出他是在對林若君說話,毅律一下子就不開心了,怎麼能這樣呢!好歹她也是他們的妹妹呀,爲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的妹妹呢?
若是讓林若君的家人知道也許會嗤之以鼻,他們纔不稀罕一個怪物來當自己的妹妹呢,他們要的是一個可愛活潑開朗的妹妹,而不是一個非男非女的怪物!
毅律雖然火很大,但是他還不想和林若君的家人碰面,因爲一但碰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發火嗎?生氣嗎?還是開懷大笑?又或者什麼都不做。
於是毅律選擇先找個地方藏起來,這樣就不容易被發現了,可是看了半天,他都不覺得有好的地方可以藏,最後選定了放在牀邊不遠處的盆栽,變成一個小樹苗就鑽了進去,像是普通的樹一樣。
“奇了個怪了,那個怪物居然不在家,除了在家裡她能去哪裡呢?”毅律看着面前那長相普通的男子,不知道爲什麼同是一家人林若君能長得這麼好看而他們卻是這麼的醜陋。
“喂,哥,那個怪物不在家,你可以把lili領到她家裡來……嗯,就這樣,我先掛了。”
通話完畢之後的林元亨一臉愜意的坐在牀上,看了看林若君的照片,然後拿起隨意的扔了出去。
門在此刻忽然響了的起來,然後一個男人領着一個女人走到了家裡,剛進來男人就將女人一把推在沙發上,腳隨意的將門踹的關了起來,這才一臉壞笑的看着女人。
“我說哥哥你就帶了一個女人過來讓我們兩個人怎麼弄?”
林元亨對於這個女人異常的不滿,這個女人在他眼裡的評價就是臉大,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臉上還掛着一副眼鏡,眼鏡將她大半個臉都遮了起來,而且她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要身材沒身材整個和水桶一樣。
林宇城則是無所謂,反正他只要技術好就可以了,其他的是什麼都無所謂,只能說人是會動的,而某些東西是完全動不了的。
毅律剛來現代自然也不懂現代的規矩,當看到那兩人同時服侍一個女人的時候他臉都紅了,可是又想到他們兩個人
的身份,臉瞬間又變綠了。
毅律慢慢的在現代學到了很多的東西,也懂了很多的道理,可是他最想念的還是林若君。
回到林若君這邊,他們這次在外街遊蕩引起了很多人的猜測,有的人說妖界的公主和魔界的魔王又再次和好,所以妖界公主準備將妖界贈送與魔王。
有的人說魔王和公主其實都不存在,只是長得像的或者是其他的人看錯了罷了。
還有人說公主轉世回來,魔王尋去尋找於是兩人再續前緣,於是出來逛街來了。
總之衆說紛紜,卻沒有一個是說到點上的,但是也沒有人在乎不是嗎,每個人在乎的應該都只是他們妖界的存亡吧。
“早知道就不該讓你們出去,看看現在引起了多大的恐慌。”佘攀一臉的嚴肅,他是真的後悔了,早知道就不答應讓他們出去了,魔界得人現在來管他們要魔王不說,外面那一個個的都好像是自己見到了自己親身經歷了的一般,有的人是指將故事分爲幾個階段慢慢講。
“你現在說這話有個什麼用?”林若君一臉不屑的看着他“有本事你在我們出去見就將就些話說了呀,當時什麼都不說現在事後出了寫事情你們就推卸責任是嗎?”
佘攀被林若君說的滿臉通紅,卻不敢有反抗之意,他一旦反抗林若君就會異常的氣氛,因爲她討厭馬後炮。
於是場面又陷入了一片安靜,準確的來說是他們都被林若君的雷人給嚇到了,林若君一般不發放雷人子彈,但是一旦將雷人子彈發放出來就特別的人害怕,因爲她會讓所有的事就都變得冷了起來,因爲實在是被雷得冷了。
“魔界又來人了?他們最近是閒的慌是嗎?我們乾脆直接把羽墨灝扔給他們得了,剛好還省了我們的地方。”林若君一臉的無奈,看着那依舊蜷縮在地上的羽墨灝,林若君滿臉的都是嫌棄。
想當時他們剛逛完街回來,一進來就聞到了一股的騷味,一開始還以爲是有老鼠進來了,可尋着味道找去才發現是羽墨灝尿褲子了。
這麼大個人了還尿褲子,說出去真不知道有誰信,估計如果是信了,也是嘲笑的比較多吧,畢竟誰還能夠想到一代魔王居然會尿褲子。
“我不要,我不要回去,算我求你們了,讓我待在這裡可以嗎?”
白雅言的意見剛提出沒多久就遭到了本人的反駁,羽墨灝滿臉的激動,甚至手腳都開始同手同腳了,而身體也在不斷的顫抖着,就好像那裡有他最害怕的東西一樣。
忽然想到了那天在街上遇到的那個婦人,難道他害怕的是那個婦人?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最後乾脆不想了。反正已經是這樣了,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也無所謂吧。
“一羣廢物,還不趕緊想辦法給我把魔王帶回來。”若白雅言現在在的話就會發現這人就是那次在街上遇到的那個婦人,只是她現在的樣子會讓白雅言十分的熟悉,因爲那正是她母親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