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是無比的希望自己就是魔王的轉世,這樣的話不管是哪一世白雅言都是屬於自己的了。
白雅言很明顯也注意到了這個字,轉頭用手摸了摸字,口中忽然吐出“我願與君絕!”
幕靖宇看着眼前的白雅言瞬間覺得有些陌生,但不管她是誰她終究是自己愛着的那個人,於是幕靖宇緊緊的抱着白雅言,生怕下一秒她就不見了。
白雅言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定定的看着他,雙眼中閃着些許的迷茫。
她爲什麼會在這裡?這裡究竟是哪裡?身邊的這個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爲什麼這個人給他的感覺那樣的熟悉?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出現在白雅言的腦袋中,但是她卻不知道如何作答。
現在的白雅言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因爲她完全的忘記了自己是誰,甚至對周圍的一切都是一片的茫然,就好像是被人攝取了靈魂一樣。
這種問題幕靖宇當然一下子就看了出來,看了看白雅言的肚子,並不覺得是他們的孩子在作祟,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還是不能瞭解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難道當初公主離開的時候三魂七魄散開了?而剩下的那些魂魄就藏在這裡,所以公主纔會茫然地來到這裡,茫然的讓那剩下的魂魄佔領住了她的身體。”
塗鋁這話並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林若君還是不願意相信,她一直都不覺得白雅言少了什麼,就包括現在也是一樣,她只是覺得白雅言可能只是頭昏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雖然她自己也經歷過穿越這種事情,但是她還是不覺得三魂七魄是可以分開的,因爲她覺得生活七魄分開那這個人就死了,而且是那種永不超生的死亡!
“她是妖,和人類的身體構造是不相同的,甚至於生命週期內的與人類都不相同,妖如果散了三魂七魄是可以聚起來的,而且聚起來之後還是可以存活,而人就不同了,人一旦散了三魂七魄就會死亡。”
面對毅律那也新的解釋林若最慢慢的明白這個世界真的與她所在的世界完全不相同,現在也願意相信白雅言的三魂七魄是真的散了,於是看着白雅言的眼神更加的擔心了。
林若君擔心但是有人比她還要擔心,看着那緊緊擁抱白雅言不肯鬆手的幕靖宇,林若君心裡說不羨慕是假的,雖然自己已經有了毅律,可是毅律只會一味地聽從自己的,讓自己的虛榮心得到了強大的滿足,可是最想要的也是那種又強壯又厲害的男人啊!
林若君在胡思亂想着,白雅言卻在經歷着向上一次靈魂被擠出體外的那種感覺,只是這一次與那一次又有所不同。
上一次是那種被溺水的感覺,而這一次她卻感覺自己進入了冰天雪地之中,睜開雙眼,一下子就看到了遠遠站在那裡的人,那個酷似自己的女人。
白雅言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又再次盜用自己的身體了,可是回過神來,又想到之前到有自己身體
的那個人是白雅雅,那這一次又是誰呢還是她嗎?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看着他那酷似幕靖宇的面容卻又擁有着與幕靖宇完全不同的氣質,白雅言眼睛的迷茫不有得更加的深刻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雅言在心中咆哮着,雖然很想要大聲問出來,可是在一開始她就發現了,她並不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現在她就像是一個漂浮着靈魂一樣,肆意的隨風飄蕩卻完全的不由自主。
“墨灝,明日就是我要嫁給你的日子了,這個時候找我出來有什麼事情嗎?”
“珞冉,恐怕明天不能將婚禮如期進行了,我……我毀了白雅雅的清白,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請你相信我,你們兩個人當中,我一定會最愛你的!”
“墨灝……”
“珞冉,我不能出來太久,先離開了!”
話咯,羽墨灝就離開了那裡,嚴珞冉傷心的坐在地下大聲的哭泣,她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事情,爲什麼上天對她這麼的不公平!
可是出於對他的信任還有那份愛意,她選擇了等待,等待成親那天他的到來,可是她什麼都沒有等到,卻聽到了他攻打妖界的消息,淚水肆意的滑落着……
忽然,就在她上吊的那一刻將眼神看好了白雅言,嘴慢慢的張了開來“事情就是這樣,我已經無法判斷當時事情的真與假了,但是我們是一體的,讓我們再次融合起來吧。”
不等白雅言反應過來她就衝向了白雅言,白雅言感覺自己在慢慢的融化着,憑着心裡的那股意念,她堅持了下來,雖然腦海中的那個人一直對她說着一些有的沒的,但是她卻絲毫沒有動搖。
再次睜開雙眼,白雅言發現自己在一片陌生的地方,這邊的種滿了她最喜歡的薰衣草,嗅着身旁那熟悉的味道,白雅言露出一抹微笑,轉頭看向一直抱着自己的幕靖宇,心裡不由得暖暖的。
“宇……”白雅言輕輕地呼喚着,幕靖宇渾身一僵,慢慢的低頭向下看,剛看到那帶慢情感色彩的瞳孔的時候一滴清淚從他的眼角滑落。
白雅言看着那滴落的淚珠心疼的用手擦了擦他的眼眶,知道幕靖宇將她的手握住這才作罷。
“我想起來前世的一切了,包括我們當初的因果也全部都知道了,不過我不覺得那個男人是你。”白雅言定定的看着幕靖宇,眼睛中滿滿的都是堅定的色彩。
幕靖宇聽聞她想起前世的一切便擁得更加的緊了,生怕他會因爲前世的那個男人而拋棄了自己。
說來也是搞笑,幕靖宇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個人,可偏偏卻遇到了白雅言,這個總是讓他患得患失的女人。
林若君看着在那裡無形之中秀恩愛的兩人不由得心生羨慕,什麼時候自己的毅律也能變成那樣就好了……
白雅雅很敏銳的捕捉到了林若君心中的那一抹慾望,看着
自己手上的那個藥瓶,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呢?毅律……”
白雅言剛醒來不知時間也就算了,爲什麼一直守在她旁邊的幕靖宇也不知道時間?白雅言醒來之後都已經過了三天了,爲什麼還是這個樣子坐在那裡不吃不喝的,難道他們都不餓嗎?
毅律看着坐在那裡的兩個人,心中的疑惑一層比一層深,又看了看在自己身旁愣在那裡的林若君,爲什麼她也一動不動的?
毅律看着周圍的一切,時間都好像被禁止了一樣,毅律站起來去往來時看到的那片小溪旁,溪水一動不動,他將手伸下去攪拌一番卻還是沒有半點動靜,就好像不被一切所支配一樣。
毅律將手拿出,看着手上的紅彤彤的一片眼神中閃滿了迷茫,爲什麼他會對這種靜止時間一點反應都沒有?毅律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是知道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圈套裡面了。
“公子……”一個拖拖踏踏的聲音響了起來,毅律奇怪的轉頭看去,一個只穿着肚兜和裘褲的女子站在那裡,女子的臉上滿是淚珠,看起來甚是可憐。
女子看見毅律已經看向自己之後哭的更加的悽慘了,那樣子看起來嬌滴滴的,也許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爲之淪陷吧。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毅律,毅律從小就被教育女人哭那就是懦弱的表現,如果以後看見一個女人正在哭,那麼請你不要理她,因爲她很懦弱,很沒有用!以後嫁人也不能嫁給這種女人,因爲這種女人不能夠給男人安全感,她們隨時可能會把自己的男人賣出去。
從小耳濡目染些這些東西毅律自然也就對這類女人產生了反感之意,現在猛的看見這樣一個女人還真讓他覺得很是厭惡呢。
於是看都不看這個女人就轉身就離開了,離開的這一路上他努力的觀察着周圍的情形,希望從中找出破綻,這樣就能夠讓時間正常的運行起來。
“唔……”
毅律忽然感覺自己的身上一陣發熱,從小就浸泡在藥中的他自然知道自己就是中了媚藥,難得冷酷的笑了起來,眼中慢慢的都是諷刺,只不過這雕蟲小技哪裡會難得到他!
再次返回走到小溪旁邊,將自己的手變成樹枝,氣從身體的四周暈開,慢慢的又集中在了手指尖,指尖忽然裂開,一股液體從指尖流出,滴落在小溪之中,只是它並沒有沉下去,而是像羽毛一樣漂浮在小溪之上,液體流的越來越多小溪上的漂浮物也越來越多,直到最後整個小溪上面的一層全部變成了紫羅蘭的顏色。
白雅雅看着那些情景嘴裡喃喃自語道“看來這紫羅蘭熬成的媚藥也不是什麼好藥,看來下一次要試試別的了。”
若是白雅言在這個地方一定會破口大罵,這所有的一切事情明明是由她自己造成的,他是哪裡來的臉去看別人不爽?哪裡有的自信心覺得自己做的都是對的?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