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言趁着靈力正在頂峰的大好時機,使用出了靈魂牽引術,她感覺到了那個人所在的地方,閉上眼睛,順着那根透明的線慢慢的向前走着。
村民們全部都茫然的看着白雅言,卻沒有一個人敢跟上去,一個連實力強大的黑影都能殺滅的人,他們又怎會是她的對手。
白雅言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當靈魂牽引術已經到頭的時候她感覺到了那個人就在自己的身旁。
白雅言睜開雙眼,看着自己面前那似幻似真的幻影,有些覺得不可思議,那個和自己長得極爲相似,卻又不同的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還要等很久呢,你這一昏睡覺昏睡了一年半,不過最令我好奇的事情就是你爲什麼都離開了這具身體,爲什麼我卻還不能進去呢。”
“你是誰?”
白雅言感覺他不僅僅是爲了得到自己的身體,後面應該還有什麼隱情,而且自己對她感覺那麼的熟悉,就好像是一卵同胞的姐妹一般。
“我叫做白雅雅,怎麼了親愛的妹妹,你不記得我了嗎?”
白雅言的腦子轟的一聲燒了起來,自己的姐姐?自己可不記得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姐姐啊,那這樣的話就是說這個人騙自己。
頓時白雅言的眼睛裡充滿了怒火,她討厭有人來騙自己,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被背叛了之後在被殺了的時候的感覺。
就在白雅言想要出手的時候,白雅雅再次說話了“幾千年了,你還是老樣子,誰都不相信,除了你自己以外。”
幾千年?自己不過才活了十幾年而已,哪來的幾千年,一定是面前的這個人騙自己,沒錯,一定是她在騙自己。
白雅言眼睛裡的光芒越發的明顯了,白雅雅搖了搖頭,渾身散發出一種聖潔的光芒,在然後就消失了蹤影,獨留下白雅言一個人站在原地。
白雅言四處尋找着那個身影,卻什麼也沒有找到,不過一個亮光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
白雅言循着光的照射走了過去,一個巨大的光點現在了她的面前白雅言想都沒想就衝了過去。
她的手剛碰上那個光點就好像被一種吸力引誘着,直接穿過了那個光點,落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白雅言警惕的四處張望着,當她看到面前那所有的景象的時候,卻怎麼也警惕不起來了。
這不正是自己之前和幕靖宇所待的那個家嗎?白雅言激動的走了進去,剛想要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個臥室就聽到了裡面的說話聲。
“宇哥哥,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即將要成爲夫妻的人了,你還派人去找那個不知名的女人真的好嗎?”
“閉嘴,不准你這麼說她。沈淑娟,要麼你離開這裡,要麼你就給我好好的呆着。”
“你居然用全名叫我,你還想不想得到自由了?信不信我讓皇兄不放你自由。”
白雅言頹廢的坐在了地上,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幕靖宇居然和其
他人在一起了。
“誰?”
幕靖宇推着輪椅就走了出來,印入眼簾的就是那攤坐在地上的白雅言,他瞬間有些激動,剛想要站起來擁抱她卻發現了她眼中的不可置信。
“小雅……”
白雅言深吸了一口氣,還是露出了一抹笑容,作爲戀人,最重要的不就是信任嗎,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麼她哪裡還算是真的喜歡他嗎。
想通了之後白雅言直接撲到了他的懷中“你居然揹着我找別人”那聲音好不委屈,卻也讓沈淑娟狠狠的瞪着她,不過白雅言卻毫不在意,她可不覺得幕靖宇的眼光這麼不好,能看上這麼一個極品。
爲什麼說是極品呢,看看那頭髮上綁的五顏六色的綵帶,再看看衣服上那花花綠綠的花樣,怎麼看怎麼像一隻花孔雀吧,說孔雀可能還會侮辱了孔雀,簡直就是一隻野山雞。
“宇哥哥,你這是要和我們沈家做對嗎?”
沈淑娟完全不喜歡被忽略的感覺,特別是被自己喜歡的人忽略的感覺,可是,她除了威脅,卻不知道還能夠做些什麼。
白雅言本來也不想管這些事情,畢竟孰輕孰重她覺得幕靖宇自己可以有很好的判斷,也可以很好的就處理好這些事情。
可是現在看來好像這個女人完全不知道輕重,而且幕靖宇好像還有什麼把柄落在她的手上。
“沈家於我何干?如若不是皇上,你們覺得你們還能活到現在嗎?”
白雅言這才清楚剛剛那個女人說的皇兄是怎麼一回事,這女人應該就是外面宣傳的親王的女兒吧,傳聞那個人的女兒可以破例叫皇上爲皇兄,可是卻從來沒有出現在世人的面前。
想想也是,如果自己的女兒是這麼一隻野山雞的,而且還是這麼一隻只會發花癡,自我感覺還良好的山雞,那自己也是定然不會讓她出來丟人現眼的,還要把自己的老臉都丟盡了呢。
“請姑娘你自重好嗎?我與夫君早已拜過堂成過親,也已經入過洞房,你是非要當人家的小妾嗎?居然拿家族都拿出來比了,世界上的人難道都如姑娘你一般的險惡嗎?”
“你……你……你……”
沈淑娟被白雅言給逼得說不出話來,她本來就是親王的女兒,從小就被寵溺到大,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半點過分的話,更不要說是這種罵人不帶髒字的話語了。
“請姑娘不要介意,民女之前受了一些傷,纔會導致記憶忘卻現在記憶和一些東西都已經恢復了,嘴自然比以往利落多了。”
白雅言可不想爲幕靖宇帶來什麼麻煩,自然說話也就半真半假了,不過嚴格來說這也不算是什麼假話,自己的確受過傷,而且丟失了思考能力,雖然做題目,那些東西並不成問題,可是遇到事情一般思考都會不大足。
沈淑娟想要開口反駁,卻被幕靖宇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纔不容許任何一個人對白雅言撒野,或者說半絲的不利都不允許存在,更何況這還是在
他的面前,更加不容許這些東西存在了。
沈淑娟接受到了幕靖宇眼中的那絲威脅,手中握着的拳頭不由得緊了起來,就連指甲狠狠地刺進肉中都未曾發覺。
白雅言雖然聞到了一絲血腥味,也知道這血腥味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可她卻並不想管這件事情,畢竟這女人曾經也威脅過她,別以爲她不記得所有的事情就能夠糊弄的了她,她的記憶中清楚的顯示着這個女人曾經侮辱過自己,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記憶了,但她絕對不會懷疑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的。
“宇,我們進去吧,好久沒有上牀睡覺了,都快忘記牀上的感覺是什麼了,這次可要好好感受一番。”
說着白雅言就將輪椅推了進去,自己猛的睡在了牀上,腳隨意的踢了兩下將鞋子飛了出去,在牀上肆意的翻滾着。
幕靖宇寵溺的看着在牀上翻滾着的白雅言,雖然感覺到白雅言與以往的不同,可他喜歡的是白雅言這個人與其他的沒有任何關係,便也不再在一些什麼東西,雖然心中那怪異的感覺還未曾消去,可他也不再去理會這種感覺。
“希望你不要傷害我們家葉子,否則不管怎樣,我都一定會讓你用命來承擔這一切。”
暗處,那個黑影再次的出現了,沒錯,正是在白雅言甦醒之前待在她身邊的那個影子,不過這一次黑影的旁邊又增加了一個人,這個人也不是什麼陌生人,而是白雅言的姐姐白雅雅。
“你就想一直在她的身邊保護她,也不能夠讓他成長,如果以後遇見了那個人她還是會隕落的。”
“我知道,可是丫頭,她身邊已經什麼人都沒有了,如果我們再離開她的話,我怕她真的什麼都做不了。”
“誰!”
幕靖宇從一開始就覺得有人在觀察着自己,可怎麼也找不到人的方位,本來他以爲是自己的錯覺,可總會有一些似有似無的說話聲傳進自己的耳朵裡,讓他知道自己的感覺沒有錯誤。
黑影知道自己被發覺了,丟下了一句“後會有期”就和白雅雅離開了那塊地方。
“宇,你在和誰說話呢?”
“沒什麼,你趕緊睡吧。”
白雅言剛要睡着就被幕靖宇那一聲大叫給嚇醒了,雖然有些清醒了,可她還想睡,於是就呈現出了迷迷糊糊的樣子,就連聲音也是軟糯糯的,顯得非常的可愛,而幕靖宇在聽到那聲音之後,心立刻就軟化了,就連本來警惕的聲音都鬆軟了起來。
白雅言自然是相信他的,於是並沒有過多的話語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幕靖宇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將被子好好的蓋在了白雅言的身上,嘴上露出了一抹迷人的笑容。
忽然想到外面的那個女人,眉頭又皺了皺,他討厭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什麼都不是偏偏還把自己當回事,真的是活膩味了。
想着,幕靖宇的眉頭皺的更加的厲害了,回到了輪椅上,推着輪椅就離開了房間,臨走的時候還將門關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