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鬥爭是生活中的一門藝術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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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鬥爭是生活中的一門藝術

第24章 鬥爭是生活中的一門藝術

歷史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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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到了,暖忽忽的風和高高的天空,讓人總是不自覺間就感染到季節帶來的愉悅。

背靠着夕陽的餘韻,潤福搭着一條毛毯坐在園子裡,聽着身邊小丫頭的彙報說年氏臥牀不起,太醫說怕是過不了冬了,聞言讓她久久不曾回話。望着那湛藍的天宇,上面飄蕩着絲絲的浮雲,彷彿帶着些陰霾。

她蘸了蘸茶碗裡的茶水,在桌子上寫下了兩個字“臣妾”,然後就靜靜的看着水漬變淺變淡。

女人總是看不透,所謂臣妾臣妾,先爲臣後爲妾,都已經蓋棺定論的稱呼,還妄想了些什麼呢。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卻沒將那梗着的氣嘆出口,不知道是爲自己還是爲年詩韻,只是覺得有些疲憊,也許是物傷其類。

“着我的手諭,將萬歲爺賜予的朝鮮進貢的人蔘,送給年皇貴妃那,叮囑那些下人仔細伺候着。”半響,潤福開了口,對着在旁邊伺候的杏兒說了句。

“主子,你”杏兒聞言一證,接着有些不解的問着,想着年貴妃,往日裡仗着萬歲爺的恩寵,對皇后娘娘多有不敬,怎麼皇后娘娘卻對她如此的好?“反正她又不會領情,前幾天主子囑咐奴婢送去的補品,聽說都餵了盆花了,還有那些沒開了殼的吃食,也都隨意的被丟棄了,主子何必對她那麼好”她有些憤憤的說着,對主子的安排不解,索性低聲嘟囔了句,但她嘀咕歸嘀咕,卻向來對潤福的話半分都不打折的執行,而所有的疑問都是在沒人的時候問着潤福,在人前卻絲毫不露。這也是這麼多年,杏兒得了潤福喜歡的緣由。她有三個最大的優點——忠心、不自作聰明、在做事的尺度上把持得很好,知道什麼事可以說自己的見解,什麼時候能自行解決,什麼事又該先行請示。

潤福聽了杏兒的話,看着已經淡去了痕跡的兩個字,輕聲的回了句“左右不過是個可憐人,她也油枯燈盡了,權當相識一場的情分”。

年詩韻自從去年禛的口諭下過去昏迷了之後,自從醒了身子骨就一日不如一日的,從冬天躺過了春天,卻一直在臥牀沒有好過,幾乎都沒有下過塌,現在左右也不過是用藥石吊着。加上禛不過看在往日的情分和年氏一門的的關係上,叮囑了太醫照看,卻不及往年總是日日守在她身邊,而弘時自從被禛留給了耿氏照看着,上了書房,基本上數月不見一面,一系列的變故,讓她心灰如死。而紅玉的死,雖然沒有被查出真正的死因,卻種種跡象都指向了她,導致宮裡的下人對她也是明着恭敬,暗着忽視,特別是紫蘿,更是對她暗自含恨。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想是這句話不無道理。

杏兒雖然不情願,但潤福的話裡的含義已經定了,她也就利利索索的去執行。

而此刻,雍正正對着一堆腦袋都花白的重臣,大家研究着如何解決黃河水患,最好能一勞永逸的事兒。今年黃河水患造成災情,影響了秋收,大量的田地都被淹沒了,河間和河南基本上顆粒無收。雍正爲了這事兒急的嘴都起了泡,下了早朝後,就將張庭玉等人都叫到御書房去繼續討論這些,他不禁深深懷念皇阿瑪的有福,那麼多的兒子隨便派幾個就能解決些問題,子嗣稀少啊。等將災情處理、賑濟、築堤等的方案都有一定具體的解決頭緒後,已經是月上中天的時候了。看着大臣們疲憊的神色,他也就不留下他們用晚膳,隨便吃了幾口晚膳就讓人撤下了,就忙碌的批起了奏摺。精神很好的他,在喝茶的空擋,微微放空了大腦,冷不丁的響起了早朝的時候,禮部諫書,拐彎抹角的說了一頓,卻是要他開枝散葉再開選秀。

他不禁有些無奈,男人的好色是本能,但那是閒的沒事兒乾的人才去這麼做的,這幾年自己除了忙乎習慣國家的運作方式,還要引導那些老臣重臣適應他的領導模式,國事繁重不等人,他忙得連吃飯喝茶的時間都是要仔細着用,哪來的時間去開枝散葉,但這個事情着實是個重要的,特別是這幾日自己手上的人不夠用,他倒是認同這種想法。不過一想到這,他不自覺的浮現潤福的那張笑臉,這又讓他遲疑了起來,抿了口茶他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如果都是年詩韻的這種或者是齊妃的樣子,這後宮還是清淨點比較好。年詩韻躺在牀上那幽怨的眼神兒和年庚堯跋扈的表情,兩者交替的出現在他眼前,讓他不禁心中浮現了煩躁。想着潤福的模樣和年詩韻,從外表而言,潤福着實差年詩韻很多,但那種恬淡的味道,卻是年詩韻如何也無法企及的。想也是,女人太出色,心思就多,又有什麼時間來修身養性。而男人一但關注上了這種女人,就註定會爲這種難纏的女人累,想着之前的那些事兒,雍正的眉頭緊的能夾死蒼蠅。

揮去了腦中的煩亂,他隨意的從奏摺堆裡抽起一個奏摺,看着上面特殊的密封印記,他知道這是粘杆處送來的,打開了果然,是祈逸的字跡。細細的讀了遍,滿篇就幾個字“西北俱已安置妥當,守株待兔,靜候皇上令下,定截斷後路”,寥寥的幾個字,讓他的嘴角不禁笑了起來,看來事有可爲。已經年紀不輕的新帝,嘴角浮起一抹釋然的笑容,一種壓力疏解後的放縱感,卻在跳躍的燈光下,帶着些許的殘忍。

偶是可愛的分隔線

其實齊妃李氏是在這個歷史中,鼎鼎有名的一個人,卻因爲自己的原因,而導致在這個故事裡出場機會頗少。潤福不禁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韶華已去卻擦着厚厚的粉脂的李氏一臉強掩的嫉妒,她用胳膊支着腦袋,露出一截皓腕,上面的那串散發淡淡光暈的佛珠,更是引得李氏的眼神通紅。

潤福有些好笑,這番掩飾的了表情掩飾不了心情的做派,數十年如一日的單純啊。說起齊妃,她倒是禛的妃嬪種年紀最大的一個,自打禛一出世,就在一旁服侍着,是禛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侍與女人。低微的出身讓她連當個側妃都極之勉強,幸而她肚皮爭氣和禛長情,不止立她爲側妃,更是給了她頗爲超然的地位,素來除了行事張揚的年氏,其她的妃嬪倒也也不輕易與她爲難。

但是拿着雞毛當令箭恐怕說的就是這種。仗着禛素來的寬待,加上年氏這段時日以來的失寵,讓齊妃的小動作日益頻繁。特別是近年來,弘時已經長成,她仗着自己伺候着禛時候最長,弘時歲數也不小,心思也是漸漸更加活泛起來。

“皇后娘娘,論理這麼遲了,臣妾不該來打擾娘娘”掩下眼中的嫉妒,李氏假惺惺的湊到潤福旁邊,用手帕擦了擦眼睛,對着潤福開了口。

潤福似笑非笑的望着李氏“齊妃哪裡的話,知道齊妃素來爲萬歲爺着想,我們都是要爲萬歲爺分擔的人,想是齊妃有要事和本宮商量,這些規矩什麼的,我們之間這麼多年的情分了,哪裡還需要計較這些,而且有什麼事兒你打發下面的人傳個信兒就好,還得累的親自跑一趟,也是齊妃你的一番心意啊”宮裡的規矩,過了申時各宮裡就要落鎖,除了皇后其她各個宮妃如要出宮門均需向皇后請報,如今着齊妃一聲不吭的就跑來潤福這兒,直到宮門口才稟報,潤福沒讓她吃一鼻子灰就是好了,這幾句帶着意味的話,也不知道她聽得明白不。

潤福和杏兒對視了一眼,露出些無奈的笑。

聽了潤福的話,齊氏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茬,她也知道自己理虧,但是想到今兒過來的目的,她不禁挺直了腰板。

“多謝皇后體諒,皇后娘娘一直是這麼的賢惠和能體諒人,想當初那拉氏皇后還在的時候,也是如此的風姿呀”說完,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作出一副捨不得的模樣。

潤福也不接,依舊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齊妃見狀,也傲然的一笑,想起今兒個過來找她的事兒,心中有些自得。

“皇后娘娘,想是萬歲爺目前共有五子五女,而弘暉阿哥和弘曆阿哥更是跟着皇后娘娘一手長成的,論理這話臣妾不該多說,但是如果臣妾知道了這個事兒,反而不和皇后娘娘您說,臣妾倒是覺得罔顧咱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了,所以臣妾下面的話,倒是要讓皇后娘娘恕了臣妾無狀之罪了”齊妃翹着蓮花指,眼光灼灼的盯着潤福。

潤福聞言,倒是生出了些興味,“齊妃但說無妨”。

“不知道皇后娘娘對惠公主的婚事是如何安排的?”齊妃不答反問。

潤福聽了這話,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下,“這個事兒,本宮和皇上商量了下,但是還沒有定論,不知道齊妃有什麼關照的?”。

齊妃笑笑“這話,臣妾也不過是聽着孃家人所言,您知道臣妾的家裡素來是伺候皇上的,有些不着調的信息都會聽說,本來不該多嘴,但是如今關係到皇家的臉面,臣妾還是斗膽告訴皇后娘娘,臣妾倒是聽說,這惠格格曾偶遇過年將軍家的二公子?”

心裡咯噔一下,潤福舉起茶碗,淡淡的戳了一口茶水,“這事兒齊妃你怎麼聽說的?這事兒可不能亂傳,平白壞了咱們皇家的規矩”潤福將茶碗的蓋子蓋在了茶碗上,目光掃了下李氏。

被潤福的眼光掃過,那有些尖銳的神色,讓齊妃不自覺的瑟縮了下,彷彿禛坐在對面一般。

定了定神色,她對自己的信息來源倒是有些信息,又咳嗽了聲,淺笑“皇后娘娘信或者不信,那是要仔細斟酌的,而臣妾只是覺得無端有這消息傳出來,一是糟蹋了咱們皇家的規矩,一是麼,也是爲了皇后娘娘着想,衆人都知道”說到這裡,齊妃故意的一頓,看了看潤福的臉色,又是和潤福說“都知道皇后娘娘素來寬厚,可是有的人卻是不知道輕重,處處讓皇后娘娘難爲,也罔顧宮規,可是福薄就是福薄,爛泥扶不上牆啊”她故意一嘆,彷彿真的可惜一般,但是話裡意有所指的意味基本就差直說是哪位了。

“所以,如果這個事兒是真的,再加上,弘暉阿哥的福晉,可是出自曹府,這紅玉也是出自曹府,本來這紅玉不明不白的就不見了,讓這位曹福晉就暗自生惱,皇后您也知道,這事兒明裡暗裡都是顯得和這年氏也是多有牽連,如果這樁事兒真的成了,怕是不僅耽誤了您娘們之間的情分,更是讓這兄妹姑嫂間也不是很美,皇后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更何況,臣妾更是聽聞,前些日子,這那拉氏的族長,卻是拜見了年庚堯年大將軍,卻不說這位份的事兒,端是這兩家走的這麼近,就是不妥至極,誰不知道皇上最爲厭惡結黨營私啊”落了話後,齊妃就那麼一瞬不瞬的望着潤福,端量着她的神色,希望能從其中看見些惱怒或者是其它的一些什麼神色,可是半響她卻見潤福仍然是如此淡然的表情,絲毫不爲所動,倒是讓她着實有些挫敗。

潤福的心裡確實是有些波動,臉上卻絲毫不顯,她心裡琢磨,和珅都能生個豐紳殷德那麼好的孩子,這年庚堯的兒子如果惠兒着實是喜歡,那倒是也未嘗不可,不過這後面的事兒,可是要派人打聽仔細了,皇上怕是已經有了安排,但是惠兒那面到底是怎麼想的,是惠兒的想法還是弘暉的想法呢。她輕輕的用手指頭扣着桌子,卻沒擊出聲響,眼下這個事兒雖然急,但是卻不是一時能處理的。於是她擡起了頭望着這齊妃,這齊妃,什麼時候能這麼好心?她略略琢磨了下,左右內務府的缺兒自己引了齊妃的庶親哥哥做了賬務,而這各宮的用度,雖然也都隨着黃河水患調整了,但是她私下的用度可是不見得少,想了會兒潤福突然想到,前幾天沁福的信裡提到選秀的事兒,難不成是這個?

想到這裡,於是她微微低着頭,輕輕的問了聲“齊妃關心這惠公主,本宮先替她謝謝這齊妃的關心,不過這宮裡的話口可是不嚴,恐怕這內務府該整頓整頓了,等過些時日,宮裡再進些新人,還是如此疏散,怕是讓皇家的臉面都丟光了”她故意引開了話頭。

聽了潤福的話,齊妃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在。沒想到她話頭還沒點開,這皇后娘娘竟然猜到了。

潤福所料不錯,果不其然,齊妃求了潤福的事兒,卻是引得她孃家侄女進宮這個事兒,齊妃伺候禛這麼多年,儘管她不願意承認,但是年老色衰是她心中的痛可是又必須要面對的事實。爲了抓住禛的心和長遠的打算,她纔想了這一法子。論理宮妃着實有推薦自家族人的面子,可是她的情況不同,她家一族不過是擡旗的包衣,如果是按照規矩是如何都上不了位份的,而禛也四十多歲了,如果讓她慢慢升個十來年,別說到時候這侄女生個一男半女,就算不生這異心也是早晚得出現的事情。反而不如趁着現在,讓她一方面能爲自己所用,自己還能拿捏的住,想來想去,她纔不得已的來求了皇后娘娘。於是如此這般的將話說了開。

潤福聽了齊妃的一番話呵呵笑了聲,“齊妃好思量,不過齊妃怎麼篤定本宮會答應你呢?憑着你剛纔那不着實的消息?”

齊妃心裡咯噔一聲,這話什麼意思?她眼睛轉了一轉,臉上扯出一抹笑“皇后娘娘別逗臣妾了,不說別的,就是這那拉氏福晉臨走時的託付,可是臣妾心裡也明白的很”她指的是潤福當着大夥的面,答應了那拉氏定要善待姐妹,特別是禛子嗣的事兒。

“且不說皇后娘娘的宅心仁厚,端是臣妾的侄女,倒是也是與皇后娘娘有些淵源呢”想了想,齊妃又扔了個炸彈。

“哦?齊妃此話如何解釋?”潤福這時倒是真的有了些許的興味,和她有什麼干係?

齊妃說,“娘娘,臣妾知道這海善王爺的額娘,鈕鈷祿福晉可是您的堂姐,而這海善王爺的一個姐姐,可就是嫁給了臣妾那不成才的弟弟,而臣妾這侄女,可就是這弟弟的女兒呢,您說,這和您是不是還沾着親帶着故?”

聽着齊妃的一席話,潤福突然萌生了一股笑意,真是七大姑八大姨的關係,這齊妃還當着碼事兒。不過,潤福倒是沒有笑出聲,無論如何,這齊妃不管目的如何,自己到底是受益了,而說實話,這禛的女人這麼多,也會源源不斷的增多,既然如此,納誰不是納,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罷了。

於是,她斂起了笑,“本宮領情了,既然齊妃開了這個口,本宮定然和皇上說說這個事兒,不過成和不成,還是萬歲爺自行定奪,這個還是請齊妃見諒啊”說完話,潤福端起了茶杯。

聽了潤福的答覆,齊妃雖然不滿意但是也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何況這皇后開了口,倒是有七八分的把握了。於是也不強求,見着潤福端茶送客的手勢,倒是也識趣的告退了。

送走了齊妃,已經掌燈了,潤福纔想起來晚膳還沒用。不過此刻她也沒多少心思用晚膳,對着齊妃剛纔的話,她心裡卻不停的琢磨着,這事兒,弘暉和惠兒自己是參與了還是沒參與,又參與了多少?她雖然對自己養大的孩子有信心,可是卻知道,這權力面前,很多東西都是不堪一擊的。

她揉了揉腦袋,還沒想明白,轉過頭想喊杏兒,卻一不小心撞進了一個胸口,她一擡頭,卻發現是禛靜靜的站在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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