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道歉小閻王童鞋。。。俺懺悔。。。強烈的。。。咳咳。以及各位久等的童鞋,沉重的道歉,真心的。
如果近期沒有突發事件 ,這個禮拜應該會保證一週四更...咳咳,,相信無良無信用的偶吧...
世界上狗血那麼多,那麼就不差這麼一個。
潤福這些年覺得自己把一個青蔥年華,卻過成了滄桑大媽,偶爾客串把管家,見着以着婀娜姿態站在她面前,一副風流千種嬌弱的模樣的年詩韻,不禁暗自嘆息了下,自己太失敗了。
年氏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潤福,心裡有一陣子的不舒服,那雙澄淨的眼睛裡帶着一股子的透徹,再看着她那件穿在身上的衣服,普普通通卻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和恬淡,心裡更是嫉妒。
兩個人一時間面面相覷了起來,很有點高手對決的味道,誰先說話,誰就失了風度。
不過這畢竟是潤福的院子。再說心裡彆扭的也不過是年氏一人,潤福就是小小的嫉妒了下年氏的美貌,對自己的滄桑感慨一下,不過須臾的功夫,潤福笑着打招呼“年福晉怎麼有時間到我這個小院子了,不怕我這院子裡烏七八糟的髒了你的鞋子呢,來來,這邊請,杏兒,添茶”潤福這話半是笑談倒也半是實情,剛剛下過了雨,潤福的院子裡只鋪了一條鵝卵石路,其他的都種着花草之類的,因此這雨一過就滿是泥濘。看着年氏的腳上帶着幾點泥痕,潤福笑笑的問着。
杏兒聽了潤福的話,將煮沸的水衝了新茶,放到了年氏的手側。
年氏低頭看了眼,笑的比潤福矜持多了,帶着幾許高傲,也帶着幾許謙卑,多一分則傲氣太重,少一分則流於俗媚,看着這抹笑,潤福倒是覺得恰恰點綴了她的美,自己也暗自讚了一聲,美人麼,誰都愛看。
不過美人一開口。倒是讓潤福覺得失了幾分,年氏仍舊是一副冰冷的聲音,“鈕鈷祿氏,論理我該叫你聲姐姐,可這個論年齡你倒是該喊我一聲姐姐,我們倆個可是自小就認識的,姐姐也就託了個大,我們雍王府到底是個大門大戶的,這院子雖然沒有什麼人來,到底也該拾掇拾掇,像這般雜亂,別人說你沒規矩事兒倒小,別失了爺的體面倒是真的”說到這兒,嬌媚的撩了一下散落的頭髮,又揚起眉毛淡淡的笑着,不過這笑讓人不怎麼舒服就是“不過這畢竟是小事兒,姐姐今兒過來,倒是要有幾句話問問妹妹的”
潤福自己的嘴邊揚着似笑非笑的,那實在是她在憋着,看着年氏在那演着蹩腳的大老婆訓斥小老婆的戲碼,感覺自己馬上要笑出來了。咬了下舌尖,把笑意嚥了回去。
“哦,年福晉,不知道有何指教?”潤福故意加重了年福晉的這個稱呼,看着年氏那臉色不佳,卻視而不見。
年氏雖然有點惱怒潤福的不識眼色,她都暗示這麼明白了,卻還這麼稱呼,但她也挑不出理兒來,就悻悻然的冷下聲音“那姐姐就直說了,我聽着桃紅說爺讓我教訓教訓她,我自己房裡的人不會說話兒,衝撞了妹妹,妹妹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姐姐代她陪個不是,姐姐已經重重懲治了,還望妹妹千萬別爲了一個奴才秧子把自個兒氣壞了”年氏的聲音倒是好聽,高聲的時候叮叮噹噹的如有環佩不絕,輕聲時又帶着點飲泣軟糯的,如果不是她話裡的意思讓潤福覺得如此搞笑,潤福就當是聽戲了。
可惜,潤福暗自嘆息了一聲,人家這是明擺着找上門來了,本來這事兒,一不是她挑的,她這一句她挑理就把這事兒按在她身上,這什麼桃紅還是柳綠的,得罪的就是她,如果她抓着短處不放。是她的小氣,如果她還要攬着這事兒,就是不給她年詩韻的面子,嘖嘖,這話說的,真巧。
潤福暗自嗟嘆了下,起了身子走了幾步,拿起了茶几上散落的一本書“年福晉,你知道我手上拿着的這本書叫什麼名字麼?”
年氏本來惱了潤福的話,又見她隨性的起來,心裡又鄙視潤福的粗俗,看着潤福手中的那本書,倒是一時間有些警醒,“自己到底是小看了這個鈕鈷祿氏,可別忘了當年還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稱,這樣的人怎麼能不良於行如此,想必是知道爺的喜好,故意如此爲之吧?”一時間她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裡,讓潤福也詫異真有變臉這回事兒,說實話,雖然這麼多年共處一門,是字面而上的一家人,私下裡的明爭暗鬥雖然不少。可是面上的往來確實也不多,這般接觸雖然有,但委實也少。
潤福自己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也不出聲提醒,倒是那個她帶來的小丫頭,雖然怯生生的,倒是很有眼色,見着年氏低頭不語,臉上露出惱色,趕緊拉了拉她的衣角。“福晉,這茶都涼了”
雖然惱怒那個小丫頭打斷了她的思緒,但到底是在別人院子,自己可不能失禮,掩下心中的想法,年韻詩沒有忘記潤福之前的問題,淡淡的問到“鈕鈷祿福晉,可是什麼佛書?畢竟聽爺說,你在這方面精通,我是比較駑鈍,不通開悟的”年詩韻想到這兒,倒是靜下來心來,拿起手品了下眼前氤氳漸失的茶,一入口的綿厚倒讓她認真的喝起了眼前看似平常的茶葉。
潤福聽了年韻詩的話,倒是笑了笑,“不是,是李漁的《閒情偶寄》,拿來給你看看”。
不過潤福話音還沒落,就見年氏漲紅了臉,猛然的起了身子“鈕鈷祿福晉,我是看得咱們之間交情纔來跟你告罪的,不想你拿着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羞辱我,容我就此告辭”。
從說到走不過須臾,潤福有些啞然,這又是哪一齣的戲目?來去都是不可捉摸。
細細想了下,潤福自己鬨然一笑,“呵呵,這個年氏,以爲是什麼”邊說邊搖了搖頭,杏兒在旁邊看着潤福,“主子,你欺負人了,還怪人家,不過這年氏,如果沒有偷看過,又怎麼能知道這李漁是誰,呵呵”邊說邊收拾了茶碗。放進燒開的水裡煮着。
潤福看着眼前並排的兩個精巧的小火爐,上面放着瓦藍的景德藍陶瓷盆,這個還是老九託人送過來的,不大,卻是恰好可以煮水和茶碗,聽着杏兒的話,但笑不語。
也是,她不過是好心,想送給一本書給年氏打發時間,讓她不要想那麼多,誰想到她竟然以爲這個是李漁以往的那些風情之作,嘖嘖,這個誤會可真大,不過潤福問問自己的心裡,嗯不可否認,這個誤會挺讓人開心的,畢竟被找上門茬的是她。
————————
嘻嘻,謝謝打賞和留言以及沒有棄文的筒子們,這篇再次說一遍,慢熱到極點瀕臨棄坑的嫌疑,但偶不會進宮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