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聖心頭一軟,一巴掌揮了過來,萬劍以爲劍聖要打他,近了跟前卻化成了一推:“你又想欺負我女兒,論起輩份來,這還是你小師妹,你越發沒個樣子。菟”
洪飛雪將手中的一把混沌之土給了劍聖,劍聖打了個手訣收入自己的儲物袋。
宗主道:“水、火、土皆都試了,接下來便試試雷、風、沙、樹、石、冰。”
魔德上前一站,“我來試試師侄的雷屬性功法。”
洪飛雪雙手一揮,手上立時出現了一對雷錘,上面雷光閃爍,她用手一碰,傳出一聲驚天響動。
黃靜守面露深思:“這雷錘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丫頭腦子靈活,真真假假,把我們幾個老怪都繞糊塗了。”
以後她的后土術是真,結果人家手裡有一把混沌之土,這東西能死死剋制住春生術,一切生機在它面前都無應對之法。
天命一直都是以隱形人一般的存在,此刻死死盯着那對雷錘,怎麼看都不像假的,如果是真的,她是從哪裡弄出來這麼個寶貝,看上去好生厲害。
難不成真是幻化出來的,若是幻化出來的,兩錘一撞,那傳出的聲響未免大太。
魔德原就是風靈根,風克雷,可這會子竟被雷給壓制住了,這斗的不是修爲,而是功法,半炷香後,魔德退離幾步,“我輸了!”
器殿殿主道:“火克風,我來試風訣。逖”
洪飛雪抱拳,做了一個“有請”之姿。
火焰術一出,鋪天大火撲面而來,洪飛雪使出“旋風訣”,風打了個旋,立時將風直接吹滅。
器殿殿主微愣,再使第二次,也只兩息,風就吹滅了大火。
火原是乘風而漲,可若風太厲害,就能被吹滅。
“師侄,火克土,亦可克沙,我再試試你的黃沙訣!”言落,火焰奔涌,洪飛雪一個轉身,改變手法,已是黃沙漫飛,黃沙融入大火,彷彿是從火中過了一遍,待出來時,竟然變成了金沙。
器殿殿主想到萬劍跌落修爲的事,不敢再繼續,生怕她是借自己的火鍊金,“師侄,我認輸!”這纔剛出手就認了,他好奇地問道:“剛纔那是沙還是金?”
“大浪淘沙成金,這是我用水、土、金還有本門早前的沙屬性功法進行的四融爲一的黃沙訣,黃則有金之意,一把沙子裡確實有一成是金,這是你們看到它過火有金光的原因。”
器殿殿主心裡暗叫:這丫頭讓人防不勝防,幸好撤手快,要不然因試功法跌了修爲可就不值當了。
魔德道:“我依舊用風對決師侄的黃沙訣。”
他一跳使出風訣,大風襲捲,黃沙漫飛,沙隨風走,金則另化爲河,兩種功法的對決,那金竟自成一條河,慢慢形成一柄金劍,難道這風也能鍊金?
魔德與器殿殿主一般,生握跌落修爲,立時收手。
“師侄要用我的風鍊金?”
“不錯,黃沙訣是風、火的剋星,藉着風、火之力鍊金沙,金因能發光,但它卻是沙的精華,金所形成的只是虛影,一旦金的虛影成形,沙便能成形爲沙劍,一旦成形,可凝可實,在打鬥時聚有金劍之威,散有狂沙之力,可柔可剛。”
洪飛雪言罷,抱拳道:“樹靈根就不必驗了,這是我從春生術時尋出樹的那部分功法,融合生機術中屬於樹之功法的那部分整理而成,是專屬樹靈根修煉功法,其威力在約是春生術的七成,只能算是上品功法,不能算極品功法。”
她覺得有些事就應該說明白。
天命道:“我來試冰靈根。”
土克水,亦可克冰。
然,洪飛雪的寒冰訣,除了極寒之外,還能化成牛毛細針。
土囤訣,立時覆蓋了寒冰,便那寒冰卻化爲細針破土而出,直撲天命,冰針入體,遍體生涼,立時天命就被凍在其間。
洪飛雪手臂一揮,化了寒冰訣,天命從冰塊中走出,因出來得太快,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洪飛雪的手臂上,這不經意的動作,不知道的會以爲他吻上了她的手。
洪飛雪立時覺得從手指傳出一股灼烈,這熱度以無法抵禦,不能抗拒之速傳遍全身,也至她的臉陡然通紅如血。
天命微訥,他不是故意的。
魔德歪着頭:這是不經意的碰到,怎的那丫頭臉羞紅成這樣。
萬劍則是若有所思:這衝頭動心了?
天命長得好,百餘年來,他待在欽天峰就沒出來過,直至十年前身體大好,才見他偶爾會出來走動,他因與石破天、黃靜守、宗主自小一處長大,四人感情最好,倒時常去找石破天與宗主敘舊,至於其他峰主、殿主,他很少去。
劍聖打斷了尷尬,道:“我用金劍訣試你的鐵石訣。”
洪飛雪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她的臉怎的這麼滾燙,天命是無意的要不?她羞成這樣,人家卻跟沒事人一樣。
立時間,那些天命授課的情形就涌上腦袋,他的
tang諄諄教誨,他的誨而不倦,她的儒雅風姿,他的談吐不俗,他的出塵不染……一古腦兒的佔據了她所有的記憶,怎麼也揮之不去。
這一剎的情動,竟讓她不能自抑。
“雪兒,準備好,我可要出手了。”
劍聖看着一時神遊的洪飛雪,又提醒了一句。
洪飛雪轉了兩圈身,仿若舞蹈,待她立定之時,手中托出一枚大石,那是虛化成影的石,卻有真正大石的沉重。
金劍、鐵石相撞,金劍竟斬不斷鐵石。
“石,是金與土的異靈根,此乃鐵石,比石堅硬數十倍,我從千年寒石獲得領悟,綜合金、土、石三屬性最上乘功法而融匯編修成鐵石訣。”
劍聖喝聲“再去”第二枚金劍落至鐵石上,依舊不能斬斷鐵石,“去!”第三枚金劍再落。
晃當——
第一把金劍跌落地上,上面有一個大缺。
嗖——
第二把金劍落地,竟有兩個大缺。
磁——
第三把金劍裂成兩截。
鐵石訣竟能直抗劍聖的金劍訣。
若不是她手裡托出的確實是虛影,連觀都要以爲她手裡拿的真正寒石。
其實,這寒石還是真的,是洪飛雪從寒潭萬年寒石下分出的一小塊,她用元神煉化了此寒石,便可以隨時喚出寒石,但在人前又是虛影模樣出現,否則她的鐵石訣如何能對抗大乘期老祖的金劍訣。
但旁人沒看出來,只當是這鐵石訣真的厲害。
試功完畢,一羣人上了雲舟再返天乾殿。
宗主與兩位老祖低聲商量了一陣,道:“從即日起所有極品功法進入本門藏寶閣。內門藏書閣藏五行靈根功法前五章,異靈根功法上卷。後面的內容,需立下大功法者可觀。”
妙手、器殿、丹殿三主立時起身,幾乎是異口同聲:“老祖,早前洪師侄也說過,功法初成,難發現弊端,建議有人煉全功法,你只讓我們煉一半,我們如何知道優劣……”
“讓我們煉全火變術。”
那火變術好生厲害,到最後竟有雷火生成,這又不是尋常的火,而是雷霆之火。
他們想學,且有瘋狂的學習之心。
有這麼個極品功法在,竟不讓他們學全。
兩位老祖又開始商量起來。
劍聖道:“賞寶器峰主、百草峰主學全火變術,至於器殿、丹殿賞學前七章。”
還不是老祖偏着自己的弟子,隨帶着讓百草峰主學會。
兩位殿主面露不悅,“既然寶器峰、百草峰可學會,還請老祖賞我們也學全。”
魔德起身,“既然他們可以學全,我魔德是風靈根,是不是也讓我學旋風訣?”
“賞!”
宗主不高興了,“二位老祖,他們能學,我也該學。”
老祖低聲的商量起來。
整個大殿上,除了洪飛雪個個眼睛透亮,這麼多的功法,最差的是樹靈根,只屬上品,這是洪飛雪自己說的,旁的全是極品功法,誰不想學,他們雖靈根繁雜,耐不住洪飛雪都把新功法整理出來,而且他們也見識到了威力,確實比以前的好。
洪飛雪抱拳:“義父、師尊、宗主,這裡沒我什麼事,請容飛雪告退。”
宗主大喝一聲:“程蘭。”
“弟子在!”
“小心服侍!”
程蘭一直站在大殿外,殿門外還有宗主的大弟子帶着一羣弟子看守着,外頭更有幾個外門元嬰期的管事,正在那兒交頭接耳。
宗主、兩位老祖,十二峰峰主、各殿殿主皆在一起,而他們只去了一位大管事,不知道是在商量什麼大事,他們好奇的是,到底是什麼事,宗門的最高層竟留了洪飛雪參加。
不多會兒,殿門一看,洪飛雪走了出來。
程蘭小心地迎了上去,“洪師姐需要什麼儘管吩咐。”
她點了一下頭,“我想回翠玉軒小憩,好久沒睡好,今兒得好好睡一覺。”
正要離開,魔變峰的凌狂就奔了過來,笑嘻嘻地道:“小師妹,你終於出關了。哎喲,四年前你沒去試煉地,簡直沒透極了。再過半年又該入試煉地了,小師妹這次可一定要去……”
程蘭將手一伸,“你還是回去吧,洪師姐剛出關,正累着。老祖、宗主都下令了,要洪師姐靜心休養,任何人不得打擾。”
凌狂挑着眉頭,“走一邊去,你以爲自己是誰,我與洪師妹說話。”
洪飛雪道:“我今兒真的累了,你先回吧。”
一轉身,她走了。
凌狂要追,被宗主的大弟子攔住了去路,“再胡鬧,我就稟報老祖,說你***\擾洪師妹。”
“魏宏!你……”
“罵我也沒用!”
大殿上,早已經吵着了一團。
一羣峰主、殿主正請求二位老祖,說什麼也要學全功法。
有的更是爲了學功法軟磨硬泡,魔德被恩允學會旋風訣。
妙手學會火變訣。
可寶器峰的喬明只容許學會火變訣的前七章。
最後一番討論後,一部功法只容許一人學會,其他的或允學七章,或允學五章不定。
洪飛雪進了翠玉軒,連打了幾個哈欠,“我現在要睡個十天半月的,好好的補上一場美覺,好睏!”
程蘭笑了笑,以前不解,現在也有幾分討好之意,“洪師姐歇着,我保準沒人來打擾。”
洪飛雪道:“好,我沒醒,誰也不準來吵我。”
她上了榻上,躺在那兒卻睡不着,正輾轉難眠,只聽到梅凌寒的聲音傳來“主人!主人可方便,我有事找主人商量。”
*
洪飛雪意念一動進了縹緲境。
梅凝寒面露焦急,見着她時卻又有幾分掙扎。
洪飛雪道:“你有事?”
“主人……”梅凌寒凝了片刻。
洪飛雪低聲道:“說吧。”
“主人,我們要離開了。”
“你們是誰?”
“我……梅花、參寶、鬆少青,他們尋到了破碎的冬仙境,正是主人早前與我們說的魔界試煉地,我與梅花從破碎冬仙境的禁制裂縫進去,那裡纔是我們的地方。”
這一天,她沒想來得這麼快。
“好!我讓彩華替你們擺宴送行。”
她抑下了所有的悲傷,該離開的終究留不住。
“我的秘密……”
他們要離開,可她不想讓人知道自己體內空間的事。
鍾雄許是知道的吧,是他把一枚心形掛佩送給了她,之後這玉佩就幻化入丹田化成了一個體內空間。
“主人放心,一旦我們離開,我會抹去他們在這裡的所有記憶,讓他們忘掉在此生活過一段的事,就是梅花、參寶、鬆少青等人的記憶我也會抹掉。”
胡彩華奉命設下酒宴,宴席就擺在冰玉宮。
洪飛雪不願看到分離,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終於,看着眼前繁華熱鬧的畫面,她一個沒控制住,抱住梅素貞嚎啕大哭起來。
“多少年了,我記不得了,我們一直都生活在這兒,相扶相持,突然就要離開了,我捨不得。可我知道,我不以留你們,你們有權力選擇回到自己的家鄉。”
悲從中來,清醒時,她是不會說這些話,可現在她只想哭,只想傾吐心中的不快。
“梅姑姑,你帶他們離開後,要好好照顧他們,一定要他們好好修煉,莫要再被人欺負,更不要被人趕離家園……”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蝴蝶族的幾個有身份的長老,此刻一個個冷着臉。
冰蝶族長老道:“祖神待她們不好麼,這麼多年了,讓他們凌駕於衆仙之上,可他們竟要拋下祖神回他們的家鄉……”
“無情無義!”
“實在過分!”
他們的嘀咕聲,被精通萬千動物語言的洪飛雪聽到,她擺了擺手,“不,你們不要說梅姑姑他們的不是,落葉歸根,是他們有自己的家鄉,誰不愛自己的家鄉,誰都有回到家鄉的權力,我不可阻攔,我只是捨不得和他們分開。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我記不得了,我只知道最先遇到的是梅花和梅姑姑,然後便蝴蝶族,是彩華……
之後我又遇到天道!
我們都像一家人,我們一起修煉,我們共同生活在這裡,這裡是我們的樂園,更是我們的家……
可現在,有家人要離開了。我難受!
我難受啊……”
她抱着梅素貞哭得稀里嘩啦。
一些梅族早已經是眼中含淚。
更有幾個年紀小的,哪見到過有人如此傷心,竟跟着一道哇哇大哭起來。
連帶着蝴蝶族的仙子也跟着哭泣。
雪蓮最小,奔過來拉着胡瑩瑩的手:“瑩瑩,我不離開了,我不走了!哇,我不走了,我記事以來的朋友、親人全都是生活在這裡,這裡就是我的家鄉,我不要回什麼家鄉,這裡就是我的家。”
胡瑩瑩抱着雪蓮,“雪蓮,我不許你走,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們要一起修煉,一起長大,我不許你走。”
原本的盛宴被一片哭聲淹沒。
而哭的後果時,縹緲境竟連下了三個多月的雨,不漫不休,有許多地方還鬧了洪澇。
梅凌寒心如刀絞,對植物族衆人道:“若有願意留下來的,可留下來!”
梅素貞抹了把淚:“姑姑,我想留下來。”
雪蓮忙道:“我也要留下來。”
紫薜藶姐妹道:“我們姐妹
也要留下來!”
洪飛雪哭淚了,睡着了。
梅凌寒送走了蝴蝶族、鳥族仙人,獨自站在冰玉宮西殿大柱前,看着那一片廣闊的香雪梅,有人選擇了留下,有人已經選擇了離開。
不知過了多久,她回身對梅花道:“離開的族人已經準備好了!”
“是。他們的本體已經收入鍾將軍煉製的玉壺之中。”
“好!”
因爲七成的植物族離開,偌大的香雪海顯得越發冷清,只得寥寥可數的花藤存在。
梅凌寒打了個手訣,一張天網罩下香雪海:“從此後,你們會忘了真正的家鄉,忘了我們的存在,只會記得一個香雪海。你們好生修煉,好生保重。”
梅花又催了一聲:“姑姑,我們走吧!”
梅凌寒回眸最後一次忘了一眼,進了傳輸陣,輸入幾縷仙氣,傳輸陣啓動,二千多植物族人頓時化爲虛無。
洪飛雪不知自己醉了多久,似乎過了很多年,很多年……
待她醒來時,只聽到兩個仙童的聲音:“主人醒了,快告訴梅姑姑,主人醒了!”
梅素貞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六名綵衣宮娥。
“主人!”
洪飛雪面露愕然:“你不是要離開麼?”
梅素貞原計劃離開,可洪飛雪醉了,她哭得好傷心,梅素貞瞧着不忍,最後她做出一個決定:留下來。
與梅素貞一樣留下的植物族竟有三成。
“我捨不得離開主人。我願意留在這裡,永遠陪着主人。”
梅凌寒只是輕嘆了一聲,尊重他們的決定,但將其間知曉這個空間是洪飛雪體內空間的植物族仙人抹去了記憶,在他們看來,這是一個完全不的天地,但這裡同樣屬於他們,他們可以在這裡自由自在的生活下去。
洪飛雪面露感激,伸手握住梅素貞的手,“現在,你是冰玉宮的宮主。”
“謝主人。”
梅凌寒帶走了二千多植物族,留下的約有八百,人少了,香雪海突地冷清了許多。
洪飛雪又道:“素貞,我睡了多久?”
“一百年。”
洪飛雪沉吟着:“一晃眼,竟有這麼久了。”
這裡醉了一百年,外頭便是好幾日。
因她早前與程蘭說要好生睡一覺,程蘭與鄭小婷便嚴防死守,不讓任何人進入翠玉軒打擾洪飛雪。
洪飛雪與梅素貞說了一陣話,“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這偌大的房間,因爲體內空間無數次的擴大,房間竟有好幾百坪大小,她從儲物手鐲裡取出自己定好的功法,將功法玉簡放在一個冰玉砌成的書架上。
這些年她因爲要編修功法,看過不少的功法書,也懂曉了不少理論,是不是應該整理一下識海,她記得鍾雄在她的識海設了像抽屜一樣的東西。想到這兒,她打了個手訣,進入自己的識海。
識海里,一紅一白的內丹依如從前,但卻比前更爲凝實,在空中慢慢地運轉着,而元神正盤腿打座,她試了好幾個手訣,也沒讓元神化成抽屜,再試,一遍又一遍,終於元神化成了抽屜,“左腦爲帥,右腦爲將,功法秘笈開!”
立時一個抽屜跳了出來,裡面竟是滿滿的功法秘笈。
人有左、右兩個大腦,他們有的是存放你一生的記憶,有的存放知識……而人的大腦原就沒能全部用完,大多數的人只用到不到三成。
洪飛雪便想整理自己的識海(大腦),將相關的知識有序的排放。
她終於明白爲什麼現代社會有電腦,而“電腦之腦”到底是何意。
人腦,可如電腦一般劃分區域。
可是人做不到,但她現在是修士,便可做到。
她連打了數十個手訣,將這功法秘笈的記憶區整理成無數個書架,那書架可大可不,重新將功法秘笈進行了整理。“金屬性功法盡入金區!”那功法秘笈的玉簡、書本虛影落入金區書架之上,她又照着重新排列一番。
最後,她照着早前的法子整理了木屬性功法。
一忙就是好些日子,整理完成後,她盤腿理了個大致,早前斑駁凌亂的知識便一目瞭然,頭腦也越發精明。
她的丹田與人不同,她的識海也與人不同,她是不是可以用穿越前的知識,給自己的識海設下幾重密碼,除非她自願,任何人都不能對她進行搜神,她可聽說許多修爲高的修士,爲了探得別人的秘密,對人進行強行搜神,而被搜神之人,便會變成傻子、瘋子。
她如此一想,縱身進了鯤鵬境,開始領悟密碼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