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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109章 害人害己

第108-109章 害人害己

洪母笑着,一臉寵溺,挽着衣袖下了廚房,招呼了婆子幫忙。

婆子近來心情大好,她女兒在自己的屋子裡修煉,已經是靈動初期了。她生怕旁的下人非議,硬是搶着把女兒小福那份侍候洪飛雪的那些活都給幹完了,整天忙得像個飛快旋轉的陀螺,毫不停息,卻見人就笑呵呵的。

女兒雖是侍女,一旦步入煉氣一期,就有機會成爲洪氏弟子,脫了侍女的身份成爲主人。

洪奇平又取了另一件藍灰色的袍子,心下暗道:我的孫女兒,憑什麼給洪平元那東西煉寶衣。但他得了兩件,心情大好襞。

“飛雪啊,你煉寶衣也要記得修煉,莫要誤了修煉。”

“祖父,我省得!”

嫡支那邊聽說洪飛雪出關了,洪孝霖第一時間就過來了。

洪奇平催促道:“飛雪給你祖父煉了一件寶衣,你取回去給你祖父。飛雪最近要修煉,暫時沒時間給人煉寶衣,你們先把獸皮取回雲,待飛雪有時間再通知你們。竭”

這種寶衣,豈是別人要就給煉的。

他的孫女得修煉,這些人個個都會揀便宜。

洪孝霖賠了個笑臉:“這……飛雪妹妹再過半月要去乾坤宗,你看是不是讓她先幫我們煉幾件。”

洪平奇嚷道:“什麼叫煉幾件?你沒瞧飛雪近來都熬瘦了,且讓她休息幾日。”

自家孫女自家疼,憑什麼拿他孫女當牛馬使。

洪平奇覺得自己跟着長子、次子的決定好,往他就跟着長子、次子過活。

正說着話,只見一個族中子弟進來:“邦大伯、民二叔,夏候城城主與梅城城主到了,族長請你們去議事廳。”

洪奇平道:“又出什麼事?”

弟子道:“二位去了就知道。”

*

洪氏族長議事廳。

夏候城主扯着嗓門:“你們族中可有一個洪媚雲?”

洪母隨了丈夫的姓氏,入祠堂時記錄的便是這個名字,因着這緣故知曉她名字的族人不少。

洪平元道:“夏候城主,此乃七房洪安邦的道侶。”

“道侶?這女人早前是我們夏候氏的婢女,二十年前盜取了我夏候氏的制符秘笈失蹤,今兒你們洪家必須交出洪媚雲,我要將她帶回夏候城重處。”

洪安民大喝一聲:“你胡說八道!大嫂雖來自凡人界,可她那也清清白白的出身。你們是聽說我大嫂能能製出你們夏候氏不會的符籙,你們這是動了搶劫制符術的心思!”

夏候城主厲聲道:“洪媚雲早前名喚媚奴,是我夏候家的奴婢,認識她的人可不少,你們若是不信,可去夏候城打聽打聽,曾是我族中庶子的侍妾,那秘笈便是她趁着我那族侄睡熟時盜走的。”

夏候家的制符秘笈豈是一個庶子就可以擁有的,分明就是陷害。

洪安民高喝:“你胡說八道,我大嫂是清白人家的女兒。”

“那你且說說,她來自何處?父母姓甚名誰?現在,我懷疑你們族中的洪飛雪是我族侄的親生女兒。”

夏候城主的大喝聲吸引了洪氏族人的注意,不多會兒,洪氏族長的議事廳外便雲集了無數族人。

洪安邦沒想竟有人如此卑鄙,誣陷洪母曾爲人奴婢不說,還說洪母偷盜他人秘笈,還把他的親生女兒說成是夏候家的骨血。

“夏候城主,話可不能亂說。”

洪安邦長身而立,身上的灰白袍子很是合身,洪氏族人都知道洪飛雪給父母家人煉寶衣的事,有的族人更是氣憤,這分明就是誣陷,洪飛雪六分長得酷似母親,還有四分長得像洪安邦,任誰一瞧都知道是一家三口,偏有人任意誣陷。

夏候城主道:“我怎是胡說,洪飛雪與我那族侄容貌酷似,定然就是我族侄的女兒,既然知道她是我夏候族的孩子,我今兒就要帶她回夏候城。”

族中議事廳的事,很快就傳揚開去。

洪氏族裡的人有看好戲的,有憤怒的,這憤怒的一部分人,則是怕夏候城主真的帶走洪媚雲母女,能制符的母親,能煉器的女兒,對洪氏族人來說這就是人才。更重要的是,他們不相信洪安邦會娶一個偷雞摸狗的女人。

雖然這樣的女修在修真界很多,但洪母容貌俏麗,舉止得體,絕不是那樣的人。

早有洪氏族人去把族長議事廳的事告訴了洪媚雲母女。

洪母一聽,大驚失色,她自己什麼出身,她自是明白的,可沒想到居然有人誣她如此,還說她是奴婢、是與人做過侍妾,甚至誣她的女兒。

洪飛雪道:“娘,你別管了,我去!”

洪平奇跳着腳,“胡說八道,這是夏候家瞧我兒媳、孫女能幹,想上門搶人。可惡!氣煞老夫!”他一轉身亦奔往議事廳。

洪飛雪跑得比洪平奇還快,很快就到了議事廳。

夏候城主一看到她,指着她道:“就是這姑娘,長得

tang與我那族侄甚是相像,這就是證據,你們還要否認。”

洪飛雪來的路上便想好了,絕不容許任何質疑父母的感情,她知道母親是齊國丞相的女兒,因抗拒入宮爲妃自毀容貌,後拋下門第觀念跟着洪安邦離開了齊國,回到楚國安身。

洪飛雪冷厲地望着夏候城主:“你是夏候峰?”

夏候峰,正是夏候城主的名諱。

“大膽!族長名諱,豈是你這晚輩直呼的。”

“晚輩?”洪飛雪仰頭一笑,“是因爲洪七太太麼?就憑她,也配做我長輩?還是面前這個卑鄙、下流、無恥、誣陷他人、唯利是圖的夏候峰也要爬到我頭上,想做我的長輩?”

夏候城主沒想洪飛雪一出來就是這樣的話,氣得嘴脣顫慄。

洪飛雪提高嗓門:“夏候峰,今兒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你可都要負責任,而非信口雌黃,否則,無論是我爹還是我可都是恩怨必報之人。你說我長得像你族侄,此人可在?”

夏候城主拊掌一拍,一個玄袍男子走出來,此人不過三十多歲的年紀:長着一對鳳眸,又有一對漂亮的柳葉眉,與洪飛雪的眉目一般無二。再看額頭、鼻樑亦有幾分相似之處,這樣男人竟與洪飛雪有六分神似。

夏候城主正色道:“不孝的畜牲,夏候滔是你親生父親。”

洪飛雪勾脣冷笑,咬破手指,對天盟誓:“上天在上,厚土在下,若我洪飛雪的親生父親乃是夏候滔,便讓我殺此人後,五雷轟頂至死。”

用精血盟誓,乃是修真界最大的誓言。

精血祭出,憑空消失。

那清秀男人一聽這話,驚道:“你……你敢弒殺親父?”

“若你真爲我親父,我也會被五雷轟頂至死!”洪飛雪身子一轉,衣袍翩飛,握住寶劍就要落下,夏候城主大喝一聲“畜/牲,你休要放肆!”

然,洪飛雪左手使出冰訣,竟一下將夏候城主凍凝冰中。

夏候滔目眸懼容,正待喝罵,洪飛雪手起劍落,一劍割下了夏候滔的項上人頭,動作之快若閃電,一把抓住夏候滔的人頭。

夏候城主被困一息,眼睜睜看到夏候滔被洪飛雪所殺,氣得五官扭曲。

洪飛雪仰頭謝天:“謝上蒼給我洪飛雪答案,洪飛雪感激不盡。”

那消失的精血從空而降,融入洪飛雪的額上消失不見。

梅城主看着這樣的洪飛雪,心下微沉:行事毒辣果敢,竟能想到此招,破了此局,可見此女不容小窺。

洪氏族人見此情形,一個個羣憤激昂:“夏候氏欺人太甚,重處夏候城主。”

洪飛雪道:“夏候城主,連上天都接受我的血誓,以此證明我娘清白,你現在也需祭出精血,發下血誓:就說我娘曾是你夏候氏的奴婢,若此言爲假,你願立時斃命、身首異處,元嬰被我所得,靈魂被我所囚。”

這等毒誓,他怎能發?

對修士用精血盟誓,這可是會當真的。

上天有眼,能看透一切虛僞真假。

“好個孽女,你……口出狂言!”

洪安邦此刻閃出,將洪飛雪護在身後,“我洪家豈是你想來便來之地,想要離開,必須發下毒誓,否則我洪家絕不容你肆意誣陷我妻女。”

洪安民父子亦站了出來,擋在議事廳外,似要隨時與夏候城主展開一戰。

洪飛雪道:“你不敢立誓就是有鬼!夏候峰,你一個元嬰期修士,還怕我父女麼?發出血誓!”

她雙手握劍,眸露掠過濃濃的殺氣。

洪氏族人在外頭大吼:“夏候峰,發血誓!發血誓!”

夏候城主沒想到此行竟被洪飛雪給破局,且這局破得悄無聲息。

他不甘心,實在太不甘心。

洪平元肅容道:“夏候城主,你不能上門欺我洪氏族人就想輕鬆離開,既然我族孫女飛雪都發了血誓以證清白,你……也必須發出血誓,以精血祭天,讓上蒼爲證……”

洪平元也是元嬰修士,洪平奇此刻也站了出來,即便夏候城主是元嬰,要如何敵得過這麼多的洪氏族人。

夏候城主惱道:“我爲什麼要發血誓?”

“你不發血誓就是在誣陷他人,既是誣陷,且容你想來便來,若不發血誓證清白,今兒就休想離開洪家。”

洪氏族人站在外圍,一個個吼叫了起來,哪有被人欺上門還不知反擊的。

豈不是當他們洪家人好欺負。

夏候城主面容一黯,今兒若說不清楚,怕也不能離開,“阿峭!”他輕喝一聲,往人羣裡望了一眼,卻見洪安國、洪少霆探了一眼,便悄然聲息地離開。

都是夏候峭出的主意!

說是如此,可以讓夏候家得到制符秘笈。

誰能想到,竟被洪飛雪輕鬆破局。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姑娘,會用精血祭天獻誓,這上天

收了她的精血,卻又將精血返還,光是這一點,就足讓洪氏族人相信洪飛雪的話。

夏候城主左右爲難,今兒若是強行離開怕是沒有希望,他眼瞼一垂,顧不得許多,抱拳喚聲“洪城主”,望向了洪平元,“今兒這事,原不是我的主意,是……是洪七老太太的意思,我也是受她挑唆,是她說洪家的洪媚雲是夏候滔的侍妾,還說洪飛雪長得和夏候滔一模一樣……”

爲了今日的局,洪七老太太夏候氏可沒少謀劃、打算,可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謀劃了一年多的棋局,竟被洪飛雪就這樣輕飄飄地破解了。

現在,夏候城主在被逼迫之下,竟然將所有的禍患推向了她。

洪平元冷聲道:“夏候城主,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你能當場指證洪七老太太夏候氏麼?”

洪七老太太可是他妹妹,爲了活命,夏候城主竟當場指證夏候氏。

“能……當然能!”

議事廳外那麼多的洪氏族人,就算他想硬撞怕也不能,弄不好就會激起夏候氏與洪氏的仇恨。

洪平奇聽到此處,大罵一聲“這個賤婦”,他可是警告過夏候氏的,不許她動歪念頭,居然給夏候城主那相混蛋出了這樣的***主意,不僅險些害了他的兒子、兒媳、孫女,這回連夏候城主也被扯進來。

賤婦!蠢婦!

這種事情豈能信口雌黃,這會子,連他的名聲也被毀。

他可以不在乎名聲,但卻必須端正的立場,對於修士更重要的還是修爲,他現在看重自己長子、次子,不能因爲夏候氏就寒了兩個兒子的心,更重要的是長子一家待他不錯,孫女乖巧憐人,兒子更是給了一筆靈石、丹藥作爲修煉資源。

無論無論,他都必須站在正確的位置上,也必須做出正確的選擇。

洪平奇心頭轉轉桓一番:“請求族長主持公道,按祖規處置夏候氏,我洪平奇絕無二話。”

“好,既然是七族弟說了這話,就照祖規來。來人,把七房的夏候氏捉來!”

夏候氏聽到孫兒洪少霆回來傳話,正要帶着兒子逃走,不曾想洪氏族裡的執法長老帶着族人就到了,不待洪少霆使出招式,一併困住洪少霆,抓了夏修氏就往議事廳去。

洪平元冷聲道:“夏候氏,夏候城主說,是你挑唆他來洪家鬧事,你可有說過。”

夏候氏想到族裡處置觸犯祖規者的處罰:輕者去後山思過崖,重者罰作祭品。上回她謀殺洪平奇的元配馬氏,那時候她還得寵,而洪族長顧念她的孃家兄長夏候峰,這才從輕發落,但這一回,她觸及衆怒,怕是要去作祭品。

“不!不是我說的,那是兄長的意思。”

夏候城主微怔,他沒想到夏候氏竟反咬一口:“胡說!是你與我送的信,叫我上門來鬧,這信還在呢。”

什麼兄妹情深,生死關口,誰也不會認。

他堂堂夏候城主,若是攤上這事,怕是夏候氏族人也要生惱,到時候他不死在洪家,便要被送往魔族試煉地作祭品,他可不敢保證會有洪安邦一家的好運氣,還能活着逃出來。

夏候城主掏出了書信,夏候氏欲奪,怎耐縛住她的族人力道太大,掙了幾下,卻是什麼用也沒有。

洪平奇看罷了信,又遞給了執法長老,再遞給了另幾個長老一看。

“此事確實是夏候氏挑唆所爲,挑唆外人,誣陷自家族人,罪不容恕,照祖規當死,但念在上蒼有好生之德,將其關入族中大牢,降其爲祭品。”

祭品!

那不是要送入魔族試煉地,任人獵人,生不如死,許連靈魂都會被妖魔族修士吞食,這真真是世間最嚴厲的懲罰。

夏候氏尖叫一聲,“平奇,救我!平奇……”

洪平奇神色冷漠:“安邦一家回來之時,我便告誡過你,叫你不要動算計他們的念頭。當年你毒殺馬氏,我可以替你求情,當你是一時衝動。可這次,我不能再幫你,你誣陷的是我兒名聲,更累及我孫女的名聲,也一併抵毀了我整個洪氏一族的名聲。”他轉身一抱拳,“請族長照祖規處罰,我洪平奇絕無二話。”

他若再包庇,定會惹得兒子、孫女不快,他不願冒此大險。他愧對馬氏所出的兩個兒子太多,兩個兒子都是年幼離開家族,在外頭長大的。他現在又有了洪驚雷、洪飛雪那樣乖巧懂事的孫兒、孫女,他很知足。

當他離開七房,離開夏候氏,便拿定主意要與兩個兒子過活。現在,他自然要站在洪安邦一家這邊。

不是他冷情,而是他跟着兩個大兒子更有益。

兩個兒子一個會煉器,一個會煉丹,尤其是後者,這可是修煉資源,只要他與兩子關係處好,要多少丹藥沒有。

夏候氏渾身一顫,指着他大罵:“你這個老東西!不要臉的東西,一夜夫妻百日恩,一世夫妻似海深,你竟不管我!你這老不死的,我當年怎麼嫁給了你這種無情無義的人……”

洪平奇突地回

頭,惡狠狠地盯着夏候氏,“夏候峭,十幾年前,是誰在我修煉時的水袋裡下毒,害我氣海被損,二十年修爲難進?是你!是你這個毒婦乾的。

四十多年前,在夏候城的宴會上,是你給我下藥與我做了一日夫妻。你父兄爲了你的名節,迫我娶你。是你害死了我的髮妻馬氏,你還說我無情無義?是你害苦了我們一家。”

他爲什麼要容忍夏候氏,下毒害得自己氣海受損修爲難進的是夏候氏?若不是洪飛雪瞧出了異樣,又煉了驅毒丹給他,他現在還是結丹十層的修爲,若不是夏候氏害他,他早已是元嬰修士。

這女人惡毒非常,有什麼資格做他的妻子?

明明是被她算計,卻在外壞他名聲,說他移情別戀。

洪平奇想到這些日子,爲了查出自己中毒真相,他背裡沒少觀察,然而結果卻令他頗是意外,不是旁人,也不是任何族人,居然是他的枕邊人夏候峭。

是夏候氏恐他修爲太高,不好掌控於他,那日,他說了句“少與人爭強鬥狠,你且好生修煉,你看看大太太,人家昔日比你修爲還低,如今修爲比你高上好幾級。”

他原是好心勸夏候氏,可夏候氏卻忌恨在心。

狠心在他吃用的茶水裡下了藥。

這樣不分是非的妻子,不要也罷!

要了,便是亂家的根源。

洪平奇在查出真相的那刻,對夏候氏失望到了極點。

洪少霆渾身一顫,要不是夏候城主,祖父、祖父不會翻目成仇。他又氣又惱,大喝一聲:“夏候峰,我要殺了你!”提着寶劍飛奔而上,衆族人沒想他會行此險招,然,剛近夏候城主,就被他一把捏住了脖頸。

洪平奇大喝一聲:“夏候峰,你在我洪氏任意殺人,究爲何意?”快速出手,然,到底是晚了一步。

洪少霆的整個身子軟了下來,無力地倒在地上,一探鼻息,人已嚥氣。

洪平奇氣惱不已,“夏候峰,你今日所舉太過分。”

即便他不喜洪少霆的張狂,可到底是他的孫兒,被人當面殺害,他豈有不怒之理。

夏候氏歇斯底里地大喝着:“夏候峰,你這個惡魔,你怎麼殺我孫兒,你怎麼可以?”

夏候峰冷漠一望,“閉嘴!你想利用我,你當我不知?”

但他也想把洪母與洪飛雪帶回夏候氏,屆時,他就能逼洪飛雪交出從魔族試煉地高人前輩那兒得來的功法,還能逼洪母交出若干符籙的製作方法。

只是計劃不如他們兄妹所幻想的那樣簡單。

夏候峰淡漠地掃了一下,“洪城主,我殺了你洪氏一個築基期修士,明兒就賠你洪氏三個築基期修士?轉眼就是獻祭之日,今歲玄機宗被滅,我們四家將三十個名額分了如何?夏候城再分十個名額,洪、梅兩家各得七個,上官家得六個。”

這是入試煉地的名額,楚國四大修真世家各家早前也只得十五個名額。

洪平元與梅城主奪口而出:“憑甚你夏候城要得十個名額?”

洪平元道:“我看還是約定時間,我們四大家族來一場大比試,第一名十二個,第二名九個,第三名六個,第四名三個。”

三個相視而望,梅城主贊同這個建議,夏候城主凝了片刻:“同意!”

“好,我們來商議如何進行比試。”

除了洪平奇、洪安國父女,誰也不曾留意到洪少霆被殺之事。

洪少雨跪在洪少霆身邊哭成了淚人,從小到大,祖母夏候氏聲聲言說有如何疼他們兄妹的舅公夏候峰,在兩息之間就直接捏死了洪少霆。

她心疼如刀絞。

她的親祖父站在一邊,卻被洪平元給握住了雙手,示意他:莫要衝動,人死不能復生,就算大打出手,於我們也毫無用處,何況夏候峰同意交出三個築基期修士爲祭品。

洪安國面上陰沉,他冷漠地望着夏候城主:這是他的親舅舅,可舅舅卻用手直接捏死了洪少霆。一個元嬰期修士殺死一個鞏基期修士如同殺死一隻螻蟻。

洪少霆甚至沒來得及掙扎便已喪命。

這,便是所謂的親情麼?在憤怒之下,便可殺了晚輩。

洪飛雪走近父親、二叔:“我們回去吧,娘在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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