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煉也沒想到張良的武功竟然也不弱,以爲他們這些人,應該只懂得舞文弄墨的,現在看來這都只不過是外界的謠言罷了。
“呀,張良,你小心一點。”本來張良還是可以應付赤煉的招式,只不過被忘兒這麼一攪和,一時慢了一下,被赤煉鑽了空子。也讓赤煉看出了他的軟肋。
她的攻勢不斷地向忘兒那邊去,將他陷入兩難的境地,步步緊逼,讓他沒有絲毫招架的餘力,但也不知張良從那看出了她招數的破綻,一把將她反手一擎,失去了主導位置。
“跟我回小聖賢莊去,我要你爲四兒的死,付出代價。”其實張良說這話,也是有點私心在的,他最討厭的就是受人威脅,可是赤煉卻完全地發揮了這一點。
赤煉突然陰陰一笑,道:“勝負還未分,你就想着要抓我回去,是不是還太早了。”
“那就看你還有沒有本事了。”張良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看到她痛得冷汗直流。
“太好了,張良你好厲害的……但我們現在就回去嗎!可是我們纔剛剛出來沒多久。”跟然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也不關心她有沒有事,她最關心的還是能不能出去玩。
“壞丫頭,你就知道玩,等我把她帶回去了,照樣還是可以出來的。”
赤煉趁着他們說話之際,甩了甩衣袖,一條小蛇很快地纏在張良的手臂上,尖銳的牙齒讓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咬了下去。
“啊……”張良痛苦的喊道,放開了抓着赤煉的手,按在手臂上,封住了手的穴道,憤恨的說道:“卑鄙小人,用下三濫手段。”
赤煉站直身子,理了理衣服,好笑的看着他,“人在生死關頭,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不過,看向你這樣的斯文人,應該怎麼也做不了這樣的事情吧!所以,像這樣的壞事,還是應該由我來做。”她絲毫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任何的不對。只怪以前她的殺戮心太重,沒有一點的憐憫之情。
“張良,你怎麼樣,很痛的嗎?”忘兒還不明所以,看到他手臂上有兩個細孔,認爲會很痛。
“沒關係,我已經止住了,不會痛的。”張良的話,讓她剛纔還很緊張的心,平靜了下來。“那她怎麼辦,還要帶她回去嗎?”
“這……”
“嘖嘖嘖……張良,我真的不知道這麼些天來,你是用什麼樣的心態面對她這樣的傻子?真爲你感到不值,費勁心思保護的人,卻一點也看不懂你的情義,值得嗎?”
張良不去理會她,拍了拍忘兒的肩膀,“她纔不知道忘兒的好,忘兒不是傻子,她根本看不清狀況,我們不聽她的。”
“我看搞不清狀況的是你吧,張良。中了我的毒,要是四個時辰內沒有解藥,就會七竅流血身亡,現在你應該顧好自己吧。”
“用不着你費心。”
“是啊,我管你做什麼,不管殺了你太便宜你了,你也應該嚐嚐這噬心之痛。”赤煉走到他們面前,一把提起了在地上的忘兒,將她打暈,施展輕功離開。
“忘兒……”張良真恨自己怎麼會這麼沒用,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眼睜睜看着她被賊人帶走,卻沒有阻止的能力。
看着手臂上的細孔,心灰意冷,忘兒,真的要到下輩子,纔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平靜的生活嗎——
“蓋聶人呢?”衛莊拉住往外走的高漸離,迫不及待的詢問。
“出去了。”高漸離無所謂的說道,有些不適應地甩開了衛莊拉着他的手。
“這個時候他能去什麼地方,你告訴他,那個人果真不是儒家的人,是赤煉,你去找他回來,我現在就去找晞兒他們。”衛莊心急如焚,剛纔才從白鳳的口中知曉,原來赤煉真的沒有死心,竟然還知道晞兒在儒家,要來報復她。後山上他發現了一具失去了臉上皮膚的屍體,是呂四的,她扮成他的樣子,在儒家這裡潛伏了好久……
只是事情來的時候,怎麼也擋不住,這麼個時候,張良和晞兒會大哪裡去了,唯一的解釋就是被赤煉帶走了,可蓋聶人又不知道哪裡去了,沒有線索,他該從何下手。
“恩……”高漸離一口應承下來,聽他說話的語氣,神情,看來確有其事。
衛莊轉身離開,白鳳已經找他們去了,相信應該很快就有結果。
只是他現在擔心的是晞兒,不難想象晞兒落在赤煉手裡會發生什麼事。都怪自己,明知道仇恨晞兒的就只有赤煉,她的妒忌,有時他會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真的有人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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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今早張良他們從後面離開,往北走,在他們離開不久,赤煉也跟着去了,現在追過去,應該還來得及。”還好白鳳早就備有一招,小鳥在他耳邊說着什麼,如果時候看見,誰也會相信他真的能精通鳥語。
“你留下,讓蓋聶和你一起來,我會沿途坐下標記,赤煉的事,該是時候解決了。”衛莊飛奔躍出小聖賢莊,朝他們離開的方向去,‘晞兒,你一定要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很快就來了,這回我不會讓她再有機會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