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后,駕到!
東宮一處宮殿裡,一道暴喝聲突然出現,“滾出去!”
御聖君未到門口就聽到暴喝聲了,腳步頓了頓。邵麒這個性子,還是沒有改變半分。不過他相信韓令迎說的話,邵麒並沒有叛變。
“出去,給我出去。”此時,寢宮門口,邵麒使了全力把送飯而來的宮女給推出去,弄得宮女們一個不小心,飯菜全掉到了地上。
邵麒看似高大魁梧,可他卻是使出全力轟那些宮女的,與平時的他,反差極大,好像身上的力氣都沒了,又或者被限制了一樣。
宮女們惶恐得落荒而逃,邵麒想離開了這個庭院,可看到院子不遠處的大門口不下二三十的守衛,他咬了咬牙,壓抑着一團火回了屋裡頭。
御聖君來到宮殿門口,他此刻的裝束是一名侍衛,是被他今早殺掉的那個侍衛,而那個侍衛的等級比眼前看門的這些守衛高,他可以管制這些守衛。
他亮出腰牌,立馬這些守衛就恭敬地低下了頭。
想起剛剛偏身經過有些狼狽的宮女們,御聖君想到了一個很好的獨自進去見邵麒的理由,他轉向門口,問距離他最近的那個守衛,“二王爺還是沒有用膳嗎?”
那守衛回道:“是的副衛大人,”說到這,還無奈地搖了搖頭,“實在是拿二王爺沒辦法了,副衛大人,您想個辦法吧。”
“讓御膳房再做一份送來,我去看看。”
“是!”
御聖君吩咐了守衛一句,就向宮殿裡走了進去。
到了邵麒的寢宮門口,御聖君直接走了進來,向裡看了一眼,見邵麒正坐在飯桌邊氣息不順,他好笑地敲了敲沒有關着的門。
邵麒看過去,沒好氣地吼道:“滾!”
御聖君悠閒地把門關上,然後向邵麒走來,邵麒見他不走反而把門關上,這下反感之意與怒火更濃烈,一拍桌子起身,“叫你滾你沒聽到嗎?”
看到邵麒說句話都額頭都冒汗,而且說話有氣無力的,拍桌子根本沒有聲響……御聖君眼睛裡的笑意褪去了許多,擔憂又訝異地問:“你的體力呢?”
邵麒冷哼,“還不是拜你所賜。”該死的,爲了以防他使用蠻力逃出去,作爲親妹妹的木凌萱,居然叫她的走狗強行喂他喝了封住體力的藥,如今,他連一個殺一隻雞的力氣都沒有,談何與妹妹木凌萱反抗。
御聖君輕輕一嘆,“看來你這一年來,過得並不是很好。”木凌萱留了兩位兄長的命,卻讓他們生不如死。
“你到底想怎樣?”邵麒緊瞪着眼前這個每天都來勸自己歸順妹妹的副衛,很是不耐煩,“天天來說服我爲你主子賣命,你不嫌煩,我還嫌煩!請你出去!”
“別轟了,朕不是你妹妹的走狗
。”淡淡而無奈地說着,御聖君把臉上的人皮扯掉,還原了他本來的面目。
看到御聖君那張鬼斧神工才造就的臉龐,邵麒驚愕的瞪大眼睛,驚訝得都說不出話來了,“你……”
居然是御聖君,不是已經被他妹妹給藏匿在了不見天日的地方了嗎?妹妹木凌萱親口說的,而且,她還說御聖君的雙腿還被她給廢掉了,這一世都別想把大御奪回去!
如果眼前的人是真正的御聖君,那他是如何逃出來的?被廢的雙腿,沒有十年八載,又如何復原得了?
御聖君走過來,神色冷而嚴肅,道:“邵麒,不用懷疑,我就是御聖君,你沒有叛變,朕很欣慰,謝謝你的這份忠心。”
“主子……”
大御有救了!有救了!
邵麒激動得想要跪下,被御聖君托住了,“免禮吧!”看着邵麒這吃力的樣子,他問:“你的力氣哪去了?”
邵麒無奈地搖了搖頭,“被藥物封住了,此事說來話長。”
御聖君說:“話長就留以後再說,現在有更多重要的事情,朕要和你談,至於你的體力……”神秘地笑了笑,“朕相信,很快會回來了。”
一會,二人相繼坐了下來。
邵麒好奇地問:“主子,您是怎麼逃得出來的?”
邵麒的問話,和昨晚師父與母后的一樣。御聖君現在不沒心情解釋,“說來話長,這件事容朕以後再提。邵麒,大御是朕的,誰也別想霸佔,你沒有幫你妹妹一起打理江山,那是因爲你的心裡一直裝着天下的臣民,在你的心目中,朕纔是皇帝的不二人選,因爲朕才能給天下的臣民帶來安定。從現在開始,朕需要你的協助,扳倒你妹妹。”
如今連東宮的大門都走不出去,談何扳倒自己的妹妹。邵麒的信心並不足,反而顧慮很多,“主子……”
知道他想說什麼,御聖君打斷了他的話,“只要你按照朕說的去做,我們無需犧牲一兵一卒,就能把木凌萱拉下臺,相信朕!”
說到這,御聖君沒有焦點地看着遠處,眯起的眸越發的冷冽兇狠……只是想到唐琳時,神色黯然了下來。
離開現代的時候,唐琳已經有一兩個月的身孕了,回到大御到如今,也已經過了差不多三個月,加起就是五個月了,肚子應該很大了吧。早點扳倒木凌萱,早點送唐天佑回去,好讓唐天佑替他看着孩子出世……
經過與御聖君密談後,邵麒呆在東宮裡安分了許多,而御聖君,一直作爲東宮的侍衛頭子,在東宮當差,一直沒有暴露過。
選妃活動進行了五天,韓令迎選出了五個自己滿意的女子,包括木鳶在內。
木鳶這些天裡,一直被唐天佑用藥控制着,因爲秀女們都有各自的房間,所以皇太后和一禪大師呆在木鳶的房間裡,一直都沒出過事。
選妃活動結束後,韓令迎親自帶着這五個秀女前去見木凌萱。
木凌萱在偏殿接見韓令迎和秀女們,她還是當初鳳蝶舞的那張臉,容貌絕色傾城,可神色極爲冷漠
。
她男兒打扮,身穿修身的龍袍,戴着皇冠,冷冷的高坐偏殿的龍椅上,俯視下方那下跪的六個人。
韓令迎與秀女們相繼跪下請安,“參見女帝。”
木凌萱冷掃了一眼,最後視線停在韓令迎身上,冷淡地問:“韓令迎,讓你辦的事,都辦妥了?”
“是的。”韓令迎低着頭咬着牙回道。如果不是木凌萱威脅,她怎麼會幫自己的男人去挑別的女人。
木凌萱放下狠話,“好,辦了就好。韓令迎,你要知道,如果你選的女人不能說服二王爺聽朕的話,那朕……絕不會放過你的!帶着他們去東宮吧,趕緊滾!”看着韓令迎那張臉就煩,如果不是礙於兄長,她早就想把這個女人給除掉了。
韓令迎也不回話,起身就帶着秀女們離開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邵麒按照御聖君的計劃,先是對韓令迎選來的女人木鳶感興趣,然後故意在東宮表現出他很*愛這個女子。有唐天佑這個天下第一毒醫的徒兒在,木鳶的神智一直都被他給控制着,沒出什麼事。
東宮裡的消息傳到木凌萱那的時候,木凌萱別提有多開心,她想,果然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有了新的女人,兄長也就會想通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了。
半個月後,木凌萱接見邵麒,更讓邵麒掌握大御的三分之一的兵力,邵麒表現得唯唯諾諾,沒有立馬掌管的意思,按照御聖君所說的,如果馬上答應,難免會讓木凌萱起疑,何不拖些日子,再慢慢接手。
之後,御聖君安排韓令迎受不了邵麒*愛別的女人,選擇撞牆而死,邵麒知道後,故意表現得很悲痛,甚至要自殺,最後被木凌萱攔住了。
木凌萱趁機出主意,讓邵麒去軍隊練兵忘卻悲痛,而此時,木凌萱有攻打中原邊境的那些小國家之意,邵麒希望木凌萱恩准,讓他發兵,他不想留在帝都這個傷心之地。
木凌萱想也不想就把大權交給了邵麒,讓邵麒半個月後離都前往戰地,而他離都之日距離選妃之日,正好一個月。
邵麒出發後,御聖君計劃中的第三步,又開始着手準備了。邵麒已掌握了大御三分之一的兵力,剩下的三分之二,有一半在木凌萱的親信手中,還有一半,木凌萱登基後沒有調動,一直在原來的鎮國將軍手中。
御聖君秘密送母親皇太后出了皇宮,讓母親前去找鎮國將軍,有母親出面,鎮國將軍就不在話下了。
木凌萱手中剩下的三分之一兵力,御聖君讓木東方去接手,而木東方,早在他見了邵麒的當天之後,就去見木東方了,木東方答應了御聖君,努力配合,大義滅親。
皇太后離宮與鎮國將軍會面商談後,後來幾天裡就回了魔門。魔門的人自與門主和尊主失去聯繫後,一直沒有任何行動,一直等待着主人的到來。
但是,當皇太后回到魔門後,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木東方家裡上下幾百口,自木凌萱登基後,一直安排在宮外的王府住。
這天,魔門殺入了王府。
第二天,王府的血案傳到木凌萱耳中,木凌萱立即前去見木東方,木東方得知消息的剎那,昏了過去了
。不是假的,是真的。
在養病期間,唐天佑易容成太醫院的人,照顧木東方,並告訴木東方他一家幾百口人,並沒有出事,不告訴木東方這個計劃,爲的就是木東方一個昏倒,怕木凌萱看出木東方是做戲的,才先瞞着執行計劃,這麼做,是讓木凌萱相信魔門真的出現了。
木東方得知真相後,知道了該怎麼配合御聖君的計劃,他假意告訴木凌萱要找魔門尋仇,不剿滅魔門誓不罷休。
木凌萱深知魔門的厲害,也早想剷除掉魔門,於是,想借此時復仇之意濃烈的長兄,替她辦這件事。
她手上剩下的三分之一的兵力,有一半,就這樣交到了木東方手中,讓木東方踏平中原也要把魔門消滅乾淨。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每一個月,身在宮裡的木凌萱,都接到喜報,不是二皇兄打仗勝利了,就是大皇兄把魔門剿滅得所剩無幾,但是,她又如何得知,她的處境,有多麼的糟糕,危險,更是已經逼近了她……
這天,邵麒和木東方兄弟倆,同時凱旋歸朝,木凌萱親自到宮外迎接,然後一起回宮裡。
正殿上,木凌萱高坐皇帝寶座,享受着下方以至外頭的廣場,一兩百官員的下跪,“女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殿內外,上百官員下跪。殿中央,曾經摯愛的兩位哥哥,更是給她跪下了。此時此刻,木凌萱嘴角揚起了傲視衆生的弧度,起身,張開雙手,仰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得意夠了嗎?”這時,一道悠然充滿輕蔑之意的聲音,從偏殿裡傳了出來,是一道極其好聽的男人的聲音。
這個聲音,木凌萱自己很清楚,當初是多麼的迷戀的。她的笑意,一下子消失了,臉部表情僵硬了起來。
御聖君還是侍衛的打扮,一身黑衣,充滿肅殺之氣。所戴的假髮飄逸烏黑,用一條黑帶綁於身後,長度及腰。額前兩鬢,幾縷細長的劉海,爲他這身打扮,增添了一份來自江湖的神秘殺手的氣質,又充滿宮廷之中,侍衛的暴戾與冷酷……渾身上下,都是完美的,唯獨……那張臉。
他還是那個被他弄死的侍衛頭子的臉。
他拿着一把佩劍,就這麼悠然地從偏殿裡走了出來,直到站在了殿中央,邵麒兄弟倆旁邊。他擡頭看上去,那個身穿龍袍的女人的確霸氣十足,可他一出現,他的氣場,無疑已經把全場給壓住了,誰也沒有了動靜。
木凌萱緩緩放下雙手,冷冷的俯視着下方這個侍衛。不過一個看守東宮的侍衛而已,不過一個聲音像極了御聖君的聲音的奴才而已,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狗奴才,你要造反不成?”
御聖君冷笑,“這江山就是朕的,何來造反一說?”
木凌萱呼吸一窒。
百官震驚。
他們都聽到了什麼?朕?
“轟~~”外頭本是明媚的響午,突然打了一個驚天大雷,不出片刻,烏雲密佈了上空。
而另一個時空裡,依舊明媚爽朗。
午餐過後,將近九點之時,唐琳接到了周妙迪的電話,周妙迪說有一個大單,天臨集團在爭取,其他的集團也在爭取這個訂單,若唐琳出馬的話,或許訂單就沒有任何懸疑落在天臨集團了
。
唐琳瞭解過訂單的詳情後,對這筆年利潤達十幾億的單子,覺得是該奮力爭取。
“好,我會親自去談這筆交易的。我沒到之前,你和kin給我盯緊了,不要讓對手有機可乘。”
唐琳在房間接的電話,談話內容詩意都聽到了。
天氣冷,兩個肚子圓圓得如同裹着一個大球的女人在鋪着暖毯子的地板上,或坐或趴在一張木質的矮桌邊,矮桌上都是一堆文件。
房間裡沒開暖氣,也沒開暖風,客廳一角的牆壁建了一個燃木型的壁爐,兩個女人坐在壁爐不遠處,靠着火。
待唐琳結束通話後,詩意問:“你今天要去天臨總部?”
唐琳把手機放到矮桌上,換了個姿勢做好後,有些無奈地點點頭,“嗯,今天去,沒辦法,這是筆大交易,懷着寶寶也要去把單子搶到,拿到了對天臨有許多好處。”
又有電話來了。
見是夏冬打來的,唐琳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今天是怎麼了,天臨和大唐,都有事情。她沒有拿起手機,接了後直接按了免提,“夏助理,你找我?”
電話那頭的夏冬有些緊張不安地說:“唐總,您今天來總部一趟吧,有個項目出事了,需要您親自來處理。”
去天臨總部的去意已定,唐琳正想告訴夏冬大唐這邊的事務,等她回來再處理,可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決定今日去大唐總部,“好,我知道了,我一會過去。”
等唐琳結束通話後,詩意擔憂又不解地說:“大唐和天臨,兩邊都有事情需要你去處理,你決定先處理大唐這邊的?”
唐琳無奈一嘆,“我能有什麼辦法,先去處理近的吧。一般公司來電話,肯定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如果不去處理,恐怕給公司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要不……”詩意神秘一笑,眼裡有一抹狡黠之色。
唐琳捕捉到,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你……想幹什麼?”
詩意笑米米地道:“天臨那邊的事情,我去完成怎樣?你看,你都教我學了幾個月的知識了,我應該能幫得上忙的。”
“可是,”唐琳擔憂道,“那可是一筆年利潤達十幾億的單子,你一個完全沒上過商場的人去完成得了嗎?還有,你我的預產期都在這個月與月底了,稍有不甚,你讓我怎麼給唐天佑一個交代。”
“相信我,我能辦得很漂亮的,再說了,天臨遲早要交到我手中的,早點出手,你走了以後,我打理起來不會那麼困難對吧?其實,你也在拿寶寶做危險的事,不是嗎?我想幫你分擔點,你就別拒絕我了!”
“唉。”唐琳輕輕一嘆,知道自己說不過詩意。“那好吧,這次隨你了,不過你一定要給我小心點,拿到單子後,交給下面的人處理,你就不要插手了,趕緊回來。”
“知道啦
!你也一樣!”
唐琳把桌上的一杯牛奶喝完,然後起身,“來吧寶貝,一起換衣服去。”
詩意跟在唐琳身後嘀嘀咕咕着前去衣帽間,“要是讓御聖君和唐天佑知道我們這麼拼,懷着孕還工作,一定批評我們。”
唐琳聽到了詩意的話,苦笑道:“可他們不在,我們做了他們也不知道。如果他們在,這些事,也輪不着我們做了。”
“還有半個月孩子就出生了,明天回來,我們試試啓用玉佩吧?我的內力修煉得應該差不多了。”
唐琳沒有回詩意的話,她是想回大御的,可顧慮又很多,最擔心的,莫過於她和詩意肚子裡的孩子,真怕在啓用玉佩的時候,出點什麼事。
爲了肚子裡的寶寶,唐琳和詩意都換了比較寬鬆又保暖的衣物,因爲要出現在正式的場合,她們所穿戴的服飾,又都比較得體大氣,優雅端正。
換了衣服後,唐琳讓詩意把帽子口罩眼鏡戴上,並叮囑道:“外頭冷,風又大,記得要保暖。”
詩意說:“我知道,你也一樣。”
一會,唐琳送詩意到別墅不遠處的私人飛機場,爲了保證詩意的安全,唐琳給詩意安排了三個保鏢一個保姆隨行。
目送詩意上了飛機,又目送飛機飛遠後,唐琳才坐上身後的一部高級轎車裡,出發去大唐總部了。
去大唐總部沒有多久,唐琳就把事情處理完出來了,坐上車後,直接回來家。只是纔回到家,高文的電話來了。
她接過電話,笑道:“下午好,首長。”
電話那頭的高文卻說:“一點都不好,火狼他們幾個,今天都沒事幹,非得拉我出來見你,快……快到門口了。”
站在別墅門口的唐琳,訝異了一下,然後回頭看向草坪的不遠處,果真,她已經看到大門外頭不遠處,有車頭的影子了。
放下電話後,她轉向周管家,吩咐道:“一會來的都是我的朋友,別怠慢了,吩咐廚房晚飯做豐富點。”
周管家應道:“是,夫人。”
唐琳正要去門口迎接,無奈又有電話進來,看了看屏幕,原來是大哥唐傑打來了,她接過電話,只是還沒開口唐傑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小琳,今晚哥和爸媽老弟他們來看你、還有即將出世的流慕流羨。”
果然是什麼事都喜歡趕巧!好吧!唐琳無力地擡了擡眼皮,然後叫住正要離開的周管家,“周叔,等一下,晚飯就不用做了,直接在後花園開派對吧,記得,要辦得熱鬧點,有好多客人!”
周管家走後,唐琳看向大門那邊,高文他們的車,相繼停下來了,只等守衛把鐵門打開放行。
她想去到草坪中央迎接,哪知,她的腳剛動一下,突然肚子就痛了一下,但只有一下,又沒有了。她撫了撫圓圓的肚子,愛憐地說:“好孩子呀,是不是舅舅他們來了,你迫不及待想要出來見見呢?這是不行的,預產期還有半個月呢,不着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