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后,駕到!
青年看着眼前這個外形極爲出衆的男人,怒問:“你是誰?”他這次帶了五六個人前來找齊瑄翎討債,誰有膽子敢阻礙他們?
女孩看到來人是御聖君,很是高興的喊了聲,“大哥哥
!”
齊瑄翎心中震驚,怎麼會是這個男人呢?
御聖君冷眼掃了一眼屋內的情況,最後冰冷的視線回到青年臉上,“你動了我的親人,你說,我是誰?”
青年狐疑,這個男人穿着時尚有品味,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人士,怎麼與窮苦的這一家三口是親戚關係?不過,如果真的是,那要錢就容易多了。“既然他們是你的親人,那好,請你把他們欠我們的錢還了。”
御聖君一臉淡漠的問:“他們欠你多少錢?”
“三……”青年本想一開口說三萬的,但臨時想到御聖君可能是有錢人,打算敲詐一番。“三十萬!”
屋子裡的人,都震驚了,包括青年帶來的人。
“大哥,我們……”一個手下想提醒青年,數目喊高了,不但最後三十萬拿不到,反而連當初借齊瑄翎的那一萬塊也拿不回來。
“嗯?!”青年不悅地皺起濃眉。
那手下不敢再提醒,只好退下了幾步。
青年看向御聖君,冷問:“怎樣,你是替他們現在還了,還是眼睜睜地看着我把他們帶走呢?”
御聖君忽然笑了笑,高傲地說:“別說三十萬了,三十億對我來說,都不在話下!”
屋子裡的人,再度震驚了。
青年暗自竊喜,果然,自己成功敲詐到對方了。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很在乎這對母女,既然這個男人連三十億都不放在眼裡,何不再敲詐一筆?“那個誰,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之前忘記跟你說一件事了!”
御聖君暗笑,果然,貪婪使人走上不歸路。他微微挑眉,饒有興趣的問:“哦?忘記說了一件事了?”
青年說:“三十萬,你只能帶走母女倆一個。”
“那兩個我都要帶走呢?”
“三百萬!”
這震撼人心的數字,讓在場每個人都驚瞪雙目。這個青年一定是想錢想瘋了,從一萬塊,居然敲到了三百萬。
齊瑄翎怒道:“你不要太過分了。”轉向御聖君,感激道:“先生,謝謝你又一次現身幫忙,但是,這件事不應該讓先生來操心的,我……”
御聖君沒有看着齊瑄翎,他揚了揚手,示意齊瑄翎別說話,然後自身上掏出了一張支票,並在上面利落地寫了一個數目並簽下名字。
這個過程,房東太太看得目瞪口呆,她的心怦怦直跳,心想,這個青年不會真的敲詐成功吧?那自己要不要也敲詐一筆?
御聖君大方地把支票送過去,“你可以放人了。”
青年拿過支票,對於日夜放高利貸的他來說,支票的真假,他還是能分辨得出來的。看到這張支票沒有作假,而且上面的數目就是三百萬,這下過於喜悅的他,趕忙就把女孩放下來,激動得盯着支票看,“三百萬,真的是三百萬……”
青年那些貪婪的手下,紛紛湊近青年,打算親睹一眼
。
御聖君蹲下去,向女孩招了招手,面帶微笑說:“來,過來。”
女孩開心地向御聖君奔了過來。
御聖君把女孩抱起,然後回到齊瑄翎身邊,把女孩給親自交到她手上,“給。”
“先生……”齊瑄翎感激之情難以言表,她看了一眼那羣放高利貸的人後,對御聖君說:“先生,我只是借了他們一萬塊錢,可他們因此獲得三百萬,這、這不公平,而且,我也不知何年何月才還得起先生這筆錢。”
御聖君神秘的笑了笑,“你放心,錢,他們是拿不走的。”
齊瑄翎感到困惑的時候,御聖君已經轉過身,朝那羣人逼近,直到站在那青年身後,面無表情地說:“支票可以還回來了嗎?”
這些人紛紛回頭看向御聖君。
青年沒有聽清楚御聖君說的話,把支票放在背後,他很緊張,怕御聖君反悔把支票收回去。“那個誰,那三個人,我不要就是了,從今以後,我也不再爲難他們……”嘴脣嚅動了好一會,不知道還能說,扔下一句就轉身走,“再見了!”
這羣人高高興興地朝門口走去,房東太太羨慕又妒忌那羣人,齊瑄翎眼睜睜地看着三百萬落入壞人之手……
本以爲三百萬是那幫人的這件事已成定局,突然,一個身影瞬間移動,下一秒,已站在了門口,擋住了青年等人的去路。
這幫人還沒有緩過神來,御聖君已經拳腳出動,眨眼的功夫,這羣人已經都趴在了地上哀嚎。
整個過程,沒有人完全看清楚。
青年還沒有出事,他心驚肉跳地看着御聖君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因爲太過害怕了,站在這裡,根本無法動彈。
青年以爲自己也會被對方一拳打倒,殊不知,御聖君一把奪過了他手上的支票,然後偏身而過,“哼。”
青年終因雙腿發軟而癱坐在了地上。
女孩看到青年坐的地方有水出現,於是笑嘻嘻地說:“媽媽你看,大哥哥把那個壞人嚇得尿出來了。”
御聖君一個冷厲的眼神射向房東太太,嚇得房東太太撒腿就跑,“啊——”
女孩高興得跳起來,“哇,大哥哥好厲害,壞人全被打跑了。”
御聖君看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江東亞一眼,然後走向齊瑄翎,把手中的支票遞給她,“這筆錢,拿去給你丈夫治病!”
“不可以!”齊瑄翎立馬拒絕了御聖君,“先生,這不行的,太多了,我們不能要,請先生收回去。”
御聖君說:“你不必還,我並不缺這筆錢。你就當做是在募捐可以了。”
“不行,不行的。”齊瑄翎再度婉拒,她似想到了什麼,“先生,請等一下。”到*邊,把枕頭下面用報紙包着的錢拿過來,遞給御聖君,“先生,這些錢是我今天傍晚在我家門口發現的,一定是先生放在那的,對不對?”
御聖君看着那些錢良久才如實道:“不是我放的
。”
“不是?”齊瑄翎非常詫異又困惑,“不是先生,那會是誰?”
御聖君沒有說是唐琳放的,他問:“把這筆錢放在你家門口的人,一定是希望你能用這筆錢還債,你怎麼不用呢?”
齊瑄翎苦笑道:“的確我家很需要錢,但是,這筆錢來歷不明,我們怎麼敢用。先生,就麻煩你把這筆錢送到警方手中,拜託警方尋找失主,好嗎?”
“瑄翎……”這時,江東亞氣若游絲的喚了一聲。
齊瑄翎聞聲走過來蹲下,把丈夫抱起來。看到丈夫奄奄一息隨時有可能撒手人寰的模樣,擔心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東亞,你一定要堅持住,我一定會把你醫好的。”
此時,江東亞極其的虛弱,呼吸困難,“瑄翎,你不要再爲我而勞累了。我的身體,我現在最清楚不過。”
御聖君說:“我可以救你。”
“不,”江東亞吃力地搖了搖頭,“先生,非常感激你的幫助,這個恩情,我江東亞只能來生再報了。”
齊瑄翎抓緊丈夫的手,哭道:“東亞,我求你了,求你不要說喪氣的話好嗎?我一定要救好你,我們一家三口快快樂樂地過下去。”
“瑄翎……”江東亞吞嚥了良久,艱難地道出了一個驚天秘密,“你不要說話,你聽我說完。大學那會,我是太愛你了,我妒忌唐傑,我爲了得到你,我僱了羣衆演員扮成唐傑的父母來說服你離開唐傑,其實不是唐傑……的錯。”
“什麼!”江東亞的話,如同噩耗降臨,讓齊瑄翎身心具顫,手不受控制地鬆開了江東亞的手,任他的手輕飄飄地垂落下去。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齊瑄翎內心混亂不已,她轉過身,背對着江東亞,淚流不止,昔日的一幕幕,不停地在腦海中播放。
她當初不選擇唐傑,不是不愛唐傑,不是不願意跟唐傑在一起,不是她愛江東亞,不是她非要跟江東亞離開,完全是……因爲唐傑的父母。
當初,唐傑的父母找到她,並趾高氣揚地命令她離開唐傑,她既無外貌,又無家世,根本配不上他們家唐傑。也因此,她才當着唐傑的面,跟江東亞走的,不是他不愛唐傑了,她只是高攀不上,真的高攀不上。
她不是真的要跟江東亞走,他只是做給唐傑看的。可是,在畢業後的某一天,她嘔吐不適上醫院,她遇到了江東亞,而因爲她的緣故,江東亞出了車禍,從此除了頭部,全身癱瘓……也因此,不離不棄,照顧了他將近十年!
今日,他卻告訴她,當初他設計了唐傑,結束了她刻骨銘心的愛情!
她伺候了十年,操心了十年的男人,竟然、竟然是阻礙自己的愛情開花結果的那個人!怎麼可以這樣……
江東亞看着齊瑄翎顫抖的背影,沒有絕望,這一幕,他早已料到了,“瑄翎,對不起,念傑本該喊唐傑十年爸爸的,卻喊了我十年!”
御聖君震驚得看向女孩,她果真是唐傑的女兒?